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应该已经知道了,除了秦家,乔伯父还欠了好几家的债务。一旦被公开,乔氏集团除了被拍卖,没有第二条出路。”
“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乔君真是震惊了!
集团的债务情况,是属于乔氏的秘密,除了父亲最信任的财务总监,就连她也一直被蒙在鼓里。
她都不知道,乔诺就更不可能知道了。身为外人的秦笙,又是从何得知?
难道
“你竟然买通了财务总监?”乔君的嘴唇都在发抖了,满脸都是不可置信。
秦笙当即莞尔一笑,似在笑她天真,“哪需要那么麻烦?查一查你们账面上的资金往来就够了。世上无难事,只怕有心人呐。”
“”
乔君此刻的心情,真的只能用悲哀来形容了:父亲一直以为,他将乔氏集团的空壳窘状掩饰的很好。却不知道,早已经被有心人都了解的透彻。
前有滕东宇,后有秦笙。
究竟还有多少人在暗地里,偷眼冷视着乔家一步步从繁荣走向溃败?
也许,父亲一年前那一次决策失误,也不仅仅是失误,还有某些人的暗箱操作吧?
若是让父亲知道这些真相,他不知道该有多难过?
信任的朋友在背后捅刀子,而他至今,每日每夜都在自责。
弱肉强食,这个世界真的很残酷。
悲从心起,乔君不由得鼻尖酸涩。
“哭了?”
偏偏这秦笙敏锐的像只狐狸,一下子就嗅出了她情绪的变化,当即双手环胸,一脸好笑模样瞅着她,“觉得委屈?是我欺负你了?”
017宁愿选他()
“秦二少想多了,我只是累了而已。”
乔君快速地深呼吸了一下,将心头的情绪都飞快地压了下去,面色冷淡如常。
她不会轻易在敌人面前示弱的。
秦笙才不信她的话。
不过却也不说破,因为他不喜欢咄咄逼人,他只喜欢顺其自然。
“累了就回去休息吧,我等你的好消息。”
他说着突然将她抱起,然后大步朝外走去,“我送你回家。嗯,对了,在此之前,得先买双新鞋给你。”
“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乔君被他突然的举动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后立刻沉下脸,用力挣扎,“我自己会打车回去,不用你送!”
更不用他买什么鞋!
秦笙维持着标准的‘公主抱’姿势,手臂纹丝不动,脸上始终笑吟吟,“不行,说了给你买新的,就得给你买新的。你也别挣扎了,和男人比力气的女人最傻了。”
“”
半个小时后。
“鞋买好了,可以让我走了吧?”乔君冷淡开口。
秦笙一脸兴趣地凑到她面前,笑的迷人,“干嘛?怕我吃了你呀?”
乔君不说话,但表情分明是默认的。
“我要真想吃了你呀,你刚才根本出不了我秦家的门。”他笑的眉眼都弯了,像只狐狸,“再说了,我什么时候也没逼迫过人,对你,我就更不会了。”
“再见。”乔君闻言,立刻转身快步走出了鞋店。
那背影,分明写满了四个字:避之不及。
秦笙便笑眯眯地转头,“你家二少我最近是不是魅力值下降了?怎么老被女人拒绝?”
“这说明您和这乔家两姐妹八字不合。换个人勾(搭)吧。”方平非常认真的建议。
秦笙摇头,“不行。我非把乔诺那死丫头拿下不可。不然我心里不服气。”
“那您还老往乔二小姐身上泼脏水。明知道她心高气傲受不了这些,您也不好好哄着,这不是把她越气越远?”方平表示不理解。
除了给乔君下药那件事,是乔诺主动做的。其他和乔家有关的事情,乔诺都不曾插手的,甚至不知道。
“所以说你不懂女人。”秦笙伸出一根修长的手指摇啊摇,“乔诺那死丫头,心高气傲的很,吃硬不吃软,你越上赶着哄她越不屑。就得把她逼的走投无路了,她才知道服软。”
“所以您要逼的乔二小姐众叛亲离?”方平有些懂了,“经过这次的事情,乔家无论如何不会原谅她了。您今晚又把乔大小姐逼到了滕东宇身边去了,乔二小姐嫉妒之下越做越过分,迟早会被滕东宇赶走。”
“没错。”秦笙潇洒地打了个响指,“到时候除了我也没人敢要她了。完美。”
“您就不怕养虎为患?她这么狠,随时都可能反咬您一口不是?”
秦笙一脸的不以为意,“能咬着是她的本事。我怕什么?反正你家二少我,从来都一无所有,呵呵。”
出租车开出了两条街后,确定秦笙没有追上来,乔君才终于重重地舒出一口长气:秦二少玩女人的本事,全城皆知。
她真怕他对自己玩什么欲擒故纵的花招,说让她走最后又逮回去。
“小姐,您还没说去哪里呢?”的士司机开口问道。
乔君本来想说去市立医院,因为父母还在等着她的好消息。
可是她没有好消息。
秦笙的意见她根本不考虑。
嫁给他?保住乔氏?无异于羊入虎口!
乔氏本来就欠了秦家2亿的高利贷,若是再加上其余几家的欠款,总和都超过了4亿,秦家完全可以要求用乔氏集团的股份来抵押偿还。
失去了大部分的股权,乔氏还算什么乔氏?分分钟改名叫秦氏算了!
而且,秦笙太会哄人了,她可不敢保证,父母一定不会上他的当,其他股东一定不会上他的当。
以他的手段,迟早会将乔氏全部转移到他手里,到时候她们乔家将一无所有。
今天的事情已经气的爸爸突发心脏病,差点就送了命!要是彻底失去乔氏,她真怕爸爸承受不住打击而轻生,那妈妈一定也活不下去了
更何况,秦笙还是乔诺心爱的男人。
姐姐抢妹妹男人这种事情,她乔君无论如何做不出来!
她也根本无法接受与秦笙成为夫妻这种事实!
如果
这一次她一定要出卖自己,委身于人,才能救得了乔家,那她宁愿选择他!
只是,她愿意,他还愿不愿意?
乔君想起昨晚上在医院时,他最后的那句话:“很好,我希望你能始终坚守你的想法。”
她当时是那样不屑嫌恶地拒绝了滕东宇,如今想来,简直是讽刺。
现在回头去求他,他会答应吗?
可不求他,她还能去求谁?
不给自己退缩犹豫的机会,乔君说出了那个地址,“去梅沙酒店。”
018爸爸病危()
站在2022号房间门口,乔君紧张不安地来回踱步。
在今天中午之前,她从未想过,自己居然还会来到这个房间。
并且,还是为了求他。
所以说,没事不要乱立flag,很容易被打脸的。
深知自己没有退路,乔君深呼吸了几下,鼓起勇气抬手敲响了房间门。
原以为这个时间,他肯定已经回来休息了。哪怕是要拒绝自己,也总该出个声吧?
可是她敲了好一会儿,都没听见一点动静。
“难道他还没回来?这都十点了。”乔君下意识拿出手机,想给滕东宇挂个电话,这才发现,居然有三十几个未接电话,显示都是妈妈打的。
糟糕,她忘记给父母报个平安了!都快十点了,还没看见她回去,电话也打不通,他们一定急坏了!
可是她从来不给手机设置静音的,今天怎么偏偏就静音了?
难道是秦笙改的?
没心思细想,她连忙拨回去,才响了一声就被接起,“小君,你去哪儿了?为什么还不回来,也不接电话?你再不打电话过来妈妈就要报警了呀!”
电话那一端,路芳的声音沙哑的不像话,语气又焦急又担心。
乔君又内疚又不安,连忙出声安抚母亲,“对不起,妈,我去找银行贷款了,所以手机设了静音,刚刚才看见。您别担心,乔氏的危机会过去的”
“唉,我怎么能不担心?你是不知道,你爸爸从中午到晚上,都抢救了两回了。医生甚至都下了一次病危通知书,差点要把妈妈吓死了幸好现在终于稳定下来了,刚刚吃了药,才睡着”
路芳沉重地叹气,语调中充满了疲惫。
什么?
病危通知书?
乔君如遭雷击,整个人几乎呆住了,“怎么会?爸爸的身体一向很好的啊!中午医生不是还说不严重吗?不是说他只是一时受了刺激,突发性心脏病,只要静养就会好起来吗?!”
“还不是担心公司吗,唉。要是明天还不起秦家那2亿,我们家的公司怕就保不住了,你爸爸肯定接受不了这个噩耗的”
路芳又是一声重重地叹气,“对了,你和银行谈贷款的事情,顺利吗?你爸爸每次醒来,第一句话都是问这件事”
“顺利的,我已经和他们谈的差不多了,您告诉爸爸,让他别担心。”
乔君难得地对母亲撒谎了,“不过您也知道,要通过贷款申请,需要准备不少材料,所以今晚上我得加班,大概不能去医院照顾您和爸爸了”
“医院的事情你就别操心了,还有何妈陪我,还有佣人。”路芳听闻乔君申请下来了银行贷款,顿时长长地松了一口气,“你专心准备申请材料就好,弄完了也早点休息,别累坏了身体,知道吗?”
“我知道的,妈妈您放心吧。”乔君鼻头酸涩,温声哄着。
挂断电话后,她抓着手机,久久立在原地发愣。
一夕之间,人生剧变。
就在中午以前,她还有一个温馨幸福的家庭,父母身体健康,公司虽然陷于困境但还不至于要倒闭破产。
可是现在
背靠在墙上,她忍不住捂面悲戚。
“乔君小姐?”不知道多久后,一道有些耳熟的声音在她前方响起,“您是在等滕先生吗?等很久了?”
她这才恍然回神,慌忙用力抹去了眼眶的湿润,然后抬头看向前方。
“是的,宫先生,我有事要找滕先生。”乔君点头应道,尽量让自己看起来如平常。
而就在她回答宫帜的同时,滕东宇面无表情地从她身边走过,径直进了房间,仿佛没看见她这个人。
乔君心里的不安便扩散开来:他果然还在生气。
这态度,是根本不想理会她吧?!
她无声地苦笑一下。
“乔君小姐,请进。”宫帜此时微笑地开口道,并站在门外比了一个‘请’的姿势。
而且也不知道是不是她错觉了?她怎么觉得他的眼神有些鼓励的意味?
但哪怕宫帜不开口,她也还是会厚着脸皮硬跟进去的……因为现在能帮她的,只有滕东宇了。
“谢谢。”她礼貌地对宫帜点点头,然后快步地走入了房间。
隐约的水声从浴室的方向传来,她知道,滕东宇在洗澡了。
心中不由得‘咯噔’一声,乔君有一种心虚又尴尬的感觉:他肯定知道自己是为什么而来的吧?
所以他这是准备好要‘吃’掉她了?
那一夜的记忆,一下子就回到了她脑中,她甚至能清晰的回忆起,自己浑身仿佛被撕裂了、被碾压碎了的那种酸痛。以至于她后来连续两三天,走路都时不时腿软。
哪怕是现在,已经过去了一周了,她每每想起,也依旧觉得某处酸酸麻麻的难受着。
019赖在男人房里()
难道以后的每一天,她都要忍受那样的痛苦?
乔君不由的感觉到一股寒栗,从脚底直窜到头顶。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大叫着:乔君,趁滕东宇还没出来,你现在跑还来得及!
是啊,来得及。
可她跑了,乔家怎么办?
她苦笑的望了一眼门口,那房门打开着,她要走随时可以走。
但她不能走。
她必须等滕东宇出来,然后,和他好好的谈判,尽量争取对自己、对乔家有利的条件。
她一定要说服他答应帮助乔家。
否则爸爸将会一蹶不振,一病不起。
妈妈也会崩溃的。
她的家就完了。
在沙发上如坐针毡地等待,时间就显得格外漫长。
但实际上,滕东宇洗澡很快,不到十分钟就出来了。
一听见浴室门打开的声音,乔君立刻紧张地一下站起身。
微垂着头,她的目光下意识不与他正面交汇,只是将心中已经演练了许多回的话,飞快地向着他脱口而出,“滕先生,很抱歉这么晚还打扰您”
“出去!”滕东宇冷漠吐出两个字。
乔君用力咬了咬嘴唇……她早料到他会是这个反应了。
所以她假装没有听见,只是继续快速地说道,“滕先生,我想和您最后确认一下,我们乔氏集团与滕飞集团合作的工业园区构建项目。如果没有问题,就可以马上签字了”
“我说出去,听不懂?”滕东宇冷漠地再次开口。
虽然声调依然没有起伏,声音依旧是听不出情绪的,但乔君分明感觉到,他周身的气场一下子就冷了下来,比空调冷气还要冷劲强势。
驱逐的意思已经非常明显了,是个正常人都无法假装听不出来。
可乔君今晚,只能死皮赖脸了。
没办法,谁让他是乔家唯一的救命稻草?!
深呼吸一口气,乔君无视他的驱赶,正准备继续自己的话题,手腕却蓦地被他用力攥住了。
“滕先生”
没等她再次开口,他已经用力将她压在了墙上,整个人重重地、紧贴着她的身体,低哑的嗓音,落在她耳畔,“一个女人这么晚了还赖在男人的房里不走,你知道这代表什么意思吗,乔小姐?”
温热的呼吸,伴随着他暧昧的话语,诱人的嗓音,轻柔地拂过了她脖颈上的肌肤。像是被羽毛抚摸过,带来了令人心惊的颤栗。
乔君整个人都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然后就感觉到一股热气,‘轰’地一下从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里,疯狂地钻出来。
她知道自己的脸,现在一定很红,很烫。
自己的神情,也许还很狼狈,尴尬。
但她还是努力地维持着平静的语气,“滕先生觉得是什么意思?”
“是我在问你。”滕东宇伸出两指,用力地钳住她的下颚,抬起,逼她与自己目光对视,“什么意思,嗯?”
“当然是公事”
“可我现在不想谈公事。”他倏地抽身离开,走向酒柜倒了一杯鲜红的johnniewalker,在手中缓缓摇动,“出去。”
他背对着她,冷漠道。
乔君,“”
他说他不想和她谈公事。
孤男寡女,半夜三更,共处一室,不谈公事,那就只剩下私事好谈了。
而他和她之间,只有那一件私事。
乔君紧张的吞了口口水,双手也下意识地绞在一起:可是,她还想挣扎一下
“昨晚是我失约了,滕先生对不起。”
低头,她违心地向他‘认错’,知道自己现在有求于他,所以态度上必须先服软,“可我也是逼不得已,滕先生明明都知道的。”
并不是有心要故意装可怜,对他撒娇,可是乔君的声音,不由自主地就带上了一些委屈的情绪,因为她是真的委屈:这几天的事情,于她,于乔家而言,只能用天降横祸来形容。
先是她在舞会上莫名被人下药,被迫失身与他;然后公司本来已经申请成功的贷款,也莫名被银行驳回;还有秦笙,那位秦二少,突然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