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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生穿回古代成王妃-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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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岑羽眨了眨眼,正觉得有些莫名,只见站在自己对面的那道紫蓝长身忽地朝他伸出一只手。

    岑羽微微一愣。

    就听傅舜华冷冰冰开口道,“下马车。”

    “哦。”

    岑羽回神,略一点头。身子一动,身上所盖之物跟着掉了下来

    一条薄毯?

    可他闭眼之前,何曾盖过什么毯子?

    岑羽正自疑惑,抬手顺便把那条薄毯收了放到一边,哪知道他一只手伸出去却是收不回来了。

    只听手掌与手背轻轻一碰,手背传来一股难得的温度。岑羽眼睁睁地看着眼前奇诡的画面傻了眼,下一刻那手就传来拉扯的力度,自己的身体跟着起了身。

    就见眼前玉冠玉颜的人板着一张脸对他道,“随本王一同下马车。”

    岑羽被傅舜华拉着,车帘一掀,车外天光云影,徘徊当时。

    走在前面的人半点未曾回头,徒留一个高蹈孤绝的背影。岑羽看着那人的背影,脚下不停,心中却想:

    下马车就下马车,但为何要手牵手?

    三月三日天气新,长安水边多丽人。

    古人诗篇,诚不欺我。

    岑羽看看眼前草长莺飞,水天相接之景,顿觉胸中荡进一口清新之气,洗濯了连日累在心中的沉闷,豁然就是一身轻起来。

    他看此情此景一眼,心中如此。看两眼,又觉得有些不对劲。

    皇城外,祈南山下,洛水边。丽人一双又一双,男男女女,女女男男,可怎的都是成双成对?

    这当中,有一人给另一人戴花的,有一人给另一人佩兰的,也有交相互换花草的,相依相偎,比翼成双。

    千百年后,有个节日叫情人节。莫非这个三月三上巳节也是这么个过法?

    那世家公卿,临水宴饮呢?

    岑羽看着走在前边的人一脸懵,这人到底要做甚?

    岑羽此时还被拉着往前走,目光下挪,就看到两人手心手背紧贴在一起的手。

    岑羽忽然停下步子。

    傅舜华感受到身后的人定了力不愿动,眉头微皱,回了头。

    “王爷。”

    只听那张看起来明明有些乖巧的脸,此时却说着不怎么乖巧的话,“我自己会走。”

    傅舜华一双幽深凤目却只是看着岑羽,一动未动。

    岑羽动了动手腕,准备把手抽回来。手心手背肌肤相摩,滑开了一段距离,却在岑羽的手将将离开那微带薄茧的掌心时,忽地一股大力将他的手一扯。

    岑羽猝不及防,连手带人扑进傅舜华的胸膛。

    杏目微缩,风动而过,衣上暗香盈鼻。

    傅舜华低头,道,“你是我的妻,我拉个手何须别人同意?”

    岑羽一怔,微一抬眸,却看到上方那人看着他,眼中似笑非笑。

    这个别人指的谁?不正是我?你拿我当你的妻?妻又是别人?岂非悖论?

    逻辑严密的理科生,首先从傅舜华的话里听出了谬误。

    而我并非那个岑羽,你却拿我当他,更是错上加错。这是岑羽的第二反应。

    可惜无人能识。

    恐怕就是这个身体的至亲,都未必能识得出来罢?

    他要因此被牵绊禁锢多久?

    岑羽自穿越过来第一次有了这么强烈而冲动的想法,他又要何时才能恢复自由?

    徐徐图之,果然还是太保守了?

    傅舜华见岑羽脸上怔怔,半晌又低下头,抿唇不语,眉间微蹙。

    他对他已经算是客气,可这人却不识好歹,摆出个油盐不进的模样,也不知端给谁看?

    眼中忽地飘过马车上那抹舒朗微笑,对着陌生人脸露笑意,对身边人精于算计?

    傅舜华心中冷冷一笑。

    岑羽,这就是你最不讨人喜欢的地方。

    不讨人喜欢的岑羽腕力难敌傅舜华手劲,果然还是败了一分,只好轻叹口气,亦步亦趋地跟在前面那人身后。

    时温人等一律跟在后头,王爷没下令让他们过来,他们也不敢擅自靠近。方才远远见王爷面露些微怒意,王妃背对他们,时温也看不见情况到底如何。一时急得额头出汗,生怕又出了什么岔子。

    若是以前倒也罢,只是如今王妃有孕在身,心绪不定,经不得刺激。他没忍住正想抬步跟过去,却被一人伸手拦住。

    时温一愣,身旁不知何时出现了个身影,挡住了斜来的光。

    时温看清眼前人影,双眸一亮。

    “时恭?”

    来人一身乌衣劲装,头戴乌帽,腰悬长剑。时恭见着时温,面露微笑,“几日不见。”上下看了时温一眼,又道,“挺好。”

    时温听他一说又想到正事上来,顾不得叙旧,先道,“你拦我干什么?王爷和王妃”

    只是他回眼一看,那地儿已没了那两道紫蓝身影。时温一诧,就见更远的地方,两道紫蓝身影携手同行,前面那个高些的身影牵着后面那个矮些的身影。

    王爷贵为王孙,却出身御林,少时便上阵杀敌。时温见到王爷,从来都是风神奕奕,步履如飞,何曾见过他牵过一人,步子如此

    松缓?

    岑羽一路跟着傅舜华走来,刚开始疲于应付。后慢慢见岸芷汀兰,郁郁青青,远又有拂堤杨柳醉春烟,心情就是再郁闷,也不免开始放晴起来。

    水中忽见一白沙鸥飞来,划过碧水,拉过远山,展翅飞翔,端的自由自在。

    岸上,三三两两的人影,或立或坐,或赏景,或采摘芝兰花草,戴发衔腰,东风微拂,衣袂飘飘。

    此情此景,饶是理科生,脑子里也生出两三分赏心悦目的美感来。

    岑羽正看着眼前美景略略有些出神,忽闻一阵谈笑声从远处传来。他侧头望去,只见一片青竹,竹影间清幽不见人,却闻人语响。

    “三哥,你让我们好等。”

    就听一阵衣袍翻飞,有道朗朗少年音从竹影中窜出,一道明黄纱衣凌空而来。

第十一章() 
洛水上游,王孙贵族,世家公卿咸聚于此。丝竹管弦,诗酒唱和,文人雅集,各领风骚。

    上巳日乃祓禊祛邪之日,同时也是文人骚客一展风采之日,于此中宴饮交谈,谈天说道亦是官场之道,此类人力争上游。有文才也有雄心。

    非文人骚客,来此就是为了游山玩水,娱乐性灵。比方说,那个五王爷傅舜玉。

    傅舜玉此时坐在岑羽身侧,又是嫂嫂长嫂嫂短的叫得欢畅。

    叫得岑羽面无表情,额头隐隐作痛。

    许是瞧着这没反应的反应煞是有趣,傅舜玉笑得两眼弯弯,两肩微抖。

    这摔傻了以后怎的这般有趣啊?呆呆傻傻,口齿也不利索,好玩好玩。

    要换作以前,这会儿恐怕早就伶牙俐齿杀过来,冷嘲热讽,将傅舜玉贬得一文不值。

    想到以前写字作画,傅舜玉打小不擅长这些个,无甚耐心,又爱使枪弄棒,上天入地无所不能。他三哥不在,府里便没个人能奈何得了他。这人却是厉害,教训起人来直言不讳,半点不留情面,说他的字堪比狗爬,说他的画堪比鬼影,说他爬树踏了名花,说他下水搅浑鱼塘如此类事,数不胜数。

    十三四岁正是叛逆之时,傅舜玉又是含着金汤匙出身,何曾听过此类逆耳?岑羽那张牙尖嘴利也因此成了他成长道路上的一抹污迹、一股浊流,从他三哥娶他进府起,傅舜玉就对他恨得牙痒痒。后来发生了那事,傅舜玉更是对此人全无半点好感。要不是三哥执意留他,没准这人

    还未必活得到现在。

    少年公子望着身旁这人,眼中笑意一点一点收敛,露出些微锋芒。

    假使他重蹈覆辙,再做出那等卑劣行径,他傅舜玉第一个容不得他。

    不知道做了何等杀人越货事的岑羽没听到傅舜玉再烦他,心中略略松了一口气。彼时响起丝竹管弦之音,伴着山上流水淙淙音,何等美妙。

    傅舜华贵为三王,在朝中地位举重若轻,得皇上看重,不少文武贤士自然围着他,前呼后拥,相谈甚欢。

    与之相比,就坐在傅舜华身旁的岑羽竟显得冷冷清清,虽则这些人必定会对岑羽行礼。

    是敬,却远之。

    一则岑羽为妃,不可过于亲近。二则他们看岑羽眼神便带些古怪,像是躲避瘟疫,避之唯恐不及,与他亲近问候,不过不得已而为之。

    这场景莫名相熟,醒来第一日,从身边人的脸上见到的神情不正是如此?哪怕是时温,刚开始也是这样的。见得多了,岑羽也就习惯了,心上更觉不出半点诧异。

    “王妃。”

    这时便听时温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岑羽回头,只见时温脸上带笑,指了指他面前的流水。

    岑羽又回过头,却见一颗小枣随着水流流到他所坐位置的前边。

    这些古人雅趣颇丰,花样颇多,所谓临水宴饮,当真是坐在水边,从水里取东西吃。这就是曲水流觞之乐?

    岑羽刚才已经看到有酒杯也有小碗装的笋食清蔬顺着水流流过来,只不过没飘到他面前。而这小枣,还真是他坐下来第一次见,又正好飘到他近前,浮在那里,半点也不想去往别处的模样。

    嘴里无滋无味,看到东西的岑羽食指有些发痒,枣就枣吧,枣也是吃的不是?

    岑羽一手扶着宽袖,一手拿了小勺,往水里一舀,那颗小枣就准确无误地落入勺中,被岑羽盛进碗里。

    岑羽手拿枣子咬了一口,肉实味甜,吃得出来是用上好的枣晾干的。

    只是他一口还没嚼完,抬眼一看。只见临水两旁,坐着诸多朝中文臣武将,这些人此时此刻也不作诗,也不谈天,也不谈论人生哲理,不探讨武学终极奥秘,一双双眼睛直勾勾地落在他身上。

    岑羽微微发怔,被瞅地不明所以。

    下一刻便听这些人齐刷刷地对岑羽身边的另一人道,“恭喜王爷。”

    岑羽半颗枣子放在嘴边,吃也不是,不吃也不是。

    就听傅舜玉凑到他耳边道,“祝我三哥三嫂喜得贵子。”

    枣,寓意早生贵子。

    岑羽霎时风中凌乱。

    其实这枣子若是别人吃了,也未必有这等祝愿。只是傅舜华身份尊贵,受人瞩目,且岑羽这人这身份也备受瞩目。皇家那点儿秘辛,稍加挖掘便一传十,十传百,谁人不知,谁人不晓?

    只是外人解不解这其中味,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岑羽在众人的瞩目下,硬着头皮将那颗枣子吃下了肚。

    好在新闻隔了十四天就不成新闻,这理论在古代同样适用。不要说十四天了,就是十四分钟的功夫,只要不惹事,没人真拿谁当回事,最值得留心的还是自己的仕途与前程。

    洛水边,公卿贵族,胜友如云,谈笑风生。他们口里所言之物,所吟、所咏、所用、所使之物,岑羽全都不在行,听了便有些昏昏欲睡。

    岑羽坐那儿,脑袋微垂,头一点一点,小鸡啄米似的差点没睡着。

    傅舜玉方才起身不知做什么去了,否则现在定然看岑羽这模样看得兴起。

    时温贴身照顾岑羽,大抵知道岑羽这段时日吃了东西便有小憩的习惯,早已差人牵了马车等候在这一片竹林外。

    时温扶起坐在软垫上的岑羽,向傅舜华请示一声,得了王爷漫不经心略一点头,岑羽这才抬步跟着时温往竹林外的方向走去。

    只是岑羽没走两步,却先看到通往竹林外的林荫小道上,明黄衣衫之人衣袂翩翩。只见他身旁,还站着个月白锦衣的公子。两人说着话,慢步走来。

    那人身上衣色,莫名有些熟悉。

    傅舜玉抬头甫一见到岑羽站那儿,自然笑着打招呼,“嫂嫂,怎么这就出来了?”

    岑羽张了张口,说了一个字,“困。”

    傅舜玉哈哈一笑,一双眼睛机灵一转,拿折扇指了指身后,“嫂嫂看,谁来了?”

    只见那月白锦衣之人先一低头,向岑羽行礼道,“宁音见过王妃。”

    宁音,谢宁音,原来是三王爷的侧妃。

    难怪岑羽觉得这身衣服有些眼熟他第一次误打误撞见到傅舜华,彼时他身上穿的可不就是这个?

    岑羽点点头,睡意上涌,让人起了身,又随代了一句,“好好侍候王爷。”

    简单明了,态度温和,既应了两人的礼,又得体地令人挑不出错处。

    傅舜玉见那背影就这么平静地远去,反倒一愣。

    岑羽上马车前不由打了个呵欠,一双眼睛困得都能溢出水来,上了马车岑羽直接趴到铺了软垫的车座上,埋头就睡。

    时温给他盖了事先备好的薄毯,仔细掖好,又退了出去。

    只是再抬头看那一片竹林,上头蓝天飘着白云,时温轻叹口气。

    假使王妃真的变好了,只不知王爷和王妃可还能做一对寻常夫妻?

    这之间王妃醒过来一次,说是口渴,让时温去取水来。

    岑羽大抵近日被伺候的,嘴都给养叼了,寻常水还不愿意喝,非要喝那洛水上游的清水。之前尝了一口从上游飘下来的水,清且甘,岑羽喝了一口惊为天人。

    王妃自清醒些之后,便鲜有指名要吃某喝某的要求,今日难得开口,时温自然有求必应,更何况照顾王妃本就是他的职责所在。

    时温拿了水袋,出了马车。要去洛水上游,一时三刻还回不来,时温便吩咐其他人好好照看王妃,听从差遣,不得有误。

    手下人点头应是。

    时温这才放心而去,他脚程快些,由他去,回来得也快,也不耽误王妃用水的功夫。

第十二章() 
掀开马车车帘,岑羽看了一眼车外边,此时车外守着四个王府上带出来的家仆。

    岑羽朝其中一人招招手。

    王妃说他想吃宴饮上的笋蕨,那家仆领命而去。

    王妃说他想吃宴饮上的果子,另一家仆领命而去。

    王妃说他还想吃流水里的枣,再一家仆领命而去。

    王妃开口,最后那一家仆走到近前,“王妃有何吩咐?”

    岑羽张了张嘴,“你随我到处走走。”

    那家仆点头应是。

    两人在马车附近走走停停,七拐八拐,不知不觉竟然走到这片竹林最终的出口之地。

    岑羽远远望去,竹林入口之处有兵将把守,竟是一只苍蝇也飞不出去。

    不过等等。

    那不是有人出去?也不见得需要出示什么证明。

    岑羽默不作声将这一幕看在眼里,转头对身边跟着的家仆道,“你去取我放在车上的酸梅过来。”

    那家仆微微一愣,想到王妃此时一个人,自然不能答应,“王”

    只是他一个“妃”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见岑羽呕地一声朝一旁吐了起来。

    那家仆见了慌忙上前,“您又犯恶心了?”

    这仆从跟在时温身边的时日不算多,这也是岑羽最后才把他遣走的原因。果然,这没经验的家仆一见岑羽呕地厉害,两手无处安放,额头急得直冒汗。

    “酸梅”岑羽抽空回了他一句,脸色惨白,“快去”

    危急关头,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那家仆谨记教诲,凡事以王妃腹中胎儿为重。忙得领命掉头,跑回马车所停之处,取酸梅去。

    谁又成想,这个曾经恨不得与王爷生同枕死同穴的人,如今竟然一心想着逃出去?

    遣光了所有人,岑羽一手扶着一旁的青竹,一手抹了抹唇角,直起身来,第一反应就是朝那兵将把守的地方走去。

    只是岑羽两脚还没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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