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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生穿回古代成王妃-第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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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时温说这话也有些过意不去,此时已申时过半,将近酉时。这要换作寻常人家,早已用过了晚饭,而他们家王妃却还在睡。说出来,怕是让人笑掉大牙。

    哪知道郭太医半点不介意,只摆摆手道,“无妨,他本就有孕在身底子又弱,加诸之前险些小产,嗜睡些也是正常的。”

    嗜睡些?

    时温听了嘴角微抽,您是不知道,王妃到底睡了多长时间。

    郭太医坐在外间边品王府的上好白毫,边等岑羽醒来,边翻书。

    他有随身携书的好习惯,但凡到哪儿需要等上那么一等,郭太医也不着急,慢条斯理地从自己个儿医药包里抽出一卷书,再慢条斯理地翻看起来,从容不迫,风神散朗。颇有点儿红颜弃轩冕,白首卧松云的意思。别人敬他如此,因而封他一个夫子仙医的名声。

    俗话说得好,心态好,到哪儿都能浪。

    但他还真是从容啊,从容得有点过分了啊

    时温给郭太医斟了第数不清多少杯茶,盼望着,盼望着,没把王妃给盼醒,却先把王爷给盼来了。

    傅舜华来时已酉时过了半个时辰,也就是传闻当中的黄金十八点。

    他见几个人在岑羽房的外间坐着,郭太医也在,岑羽却不在,便开口问,“你们王妃呢?”

    时温此时已然底气不足,“睡、睡着”

    果然就见王爷脸上一黑,抬脚迈进了里间。

    “岑”

    傅舜华脚还没迈到床边,冷冷一声出口便想把那睡得不知今夕何夕的人给叫醒,哪知道他一抬眸,一眼望到床上那人睡觉的模样,没把人叫醒,自己却先怔住。

    只见岑羽身上盖着的被子不知何时散落一边,身上仅一身单薄洁白的里衣,身子压着腿,屁股朝上,面朝下,竟是难得的青蛙睡姿。

    栏下风暖蝶舞,草地上放着张藤编摇椅。只见那藤椅摇啊摇,摇啊摇,躺在椅上之人脚边碰到花丛,惊起一只白蝶,翩翩而去。

    一道淡青人影走近,端了茶递了水,送到躺椅上人的手边,“岑公子,且慢用。”

    这悠悠哉哉躺在藤椅上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近日令王府上下忧心灼灼,踏破铁鞋无觅处寻而不得的凌王妃——岑羽。

    岑羽从昏昏欲睡中醒过神来,接过侍从递过来的茶水,凑到嘴边喝了一口便放下了。

    侍从接回茶杯,又拿过一盒东西,打开一看,里面是一盒子糖丸,拿了一颗给岑羽。

    岑羽接过,一手捏了这小糖丸看了看,恰巧光影落在上面,反射一弧莹光。

    岑羽轻叹口气,把这糖丸含进嘴里。又接过一旁递过来的一碗汤药,仰头将汤药一灌。

    只是不知道这次是不是灌得急了一些,岑羽一不小心被这汤药呛到,紧接着一阵猛咳。

    那侍从见了赶忙替岑羽抚背顺气,口里急道,“岑公子,您没事吧?”

    岑羽一边咳嗽一边冲他摆手,“无碍咳咳”

    只是这咳着咳着,一不小心又演变成反胃、呕吐,这下岑羽就有点受不了了。

    “您喝口水,漱漱口”

    那侍从还算机灵,赶紧倒了一杯水又递到岑羽嘴边。

    岑羽百忙之中就势咽进一口水,不管不顾地把它吞下去,嗓子里浓汤药味被冲淡,这才觉得好些。

    “岑公子”

    这侍候之人倒是尽职尽责,岑羽缓过劲儿来,冲他摆摆手,“没事,给我拿颗酸”

    嘴边张了张,像是意识到什么,却又闭上。

    侍从巴巴地等着,可左等右等也没见岑羽说出什么,便接道,“岑公子说的可是”反应有些奇怪,“蒜?”

    岑羽却摇了摇头道,“没什么。”又说,“再给我倒杯水罢。”

    “是。”

    这侍从看了看岑羽,最终还是倒水去。

    要说江大人带回来的这位岑公子,好是好,可怎的瞧着总有些心不在焉?

    其实岑羽也并非心不在焉,只是近日日渐暖,天渐好,觉渐好睡。本来他觉得前几天刚有些好转,到这段时日,倦意又席卷重来,几乎包裹了他的四肢百骸,总觉得有气无力。

    所谓春困。

    本想从王府出来以后便可徐徐谋划安身立命之道,可现下这状况不由得岑羽不认命,多吃多睡多休息。

    他瞥一眼自己的手腕骨,这吃来睡去家里蹲的,也不见怎么长肉。都跑到哪里去了?

    想了想,岑羽不由将目光落到自己的肚子上。实在由不得他不叹气,这一天天的,好像、真的、那什么在变大。

    穿越时日已不算短,得知自己怀有身孕时日也渐长,离开王府已有六七日,可岑羽却无逃出生天之感。

    只因肚子里这小东西,还阴魂不散地跟着。且时常用食欲、反胃欲、呕吐欲、各种欲变着花样地提醒他——我在这儿呢我在这儿呢。就是想当做啥也没有,一天起码会被打断个三五次的。

    在椅子上瘫得久了,岑羽觉得老这么着也不行,于是提议,“去外面走走?”

    那淡青衣的侍从自然点头。

    两人就这么慢慢悠悠地晃到了院子的门口。

    青衣侍从周到地先开了木门,岑羽走到外边一看,清风徐来,水波不兴。

    门口一条水,村边绿树,郭外青山,旁边屋头伸出一枝胭脂色的杏花,万绿从中点点红,清新有意趣。

    这是皇城一处郊野。平时少有人来,附近居处多的是农家之人,鲜少官府中人,更别说王孙贵族。

    江寒雪给岑羽安排这么一个居处,岑羽十分感激。虽然是刷了此身原主的脸,但江寒雪这份情谊,岑羽是记下了。

    此处空气清新,山好水好,十分养人。岑羽偶尔在路上见到一两个背着竹篓或者扛着锄头路过的农夫,别人不认识他,看他两个经过也会给个笑脸打个招呼,人情味十足。

第七十八章() 
这不是真的呐说实话;这段时间以来的王妃;也就是摔坏了脑子的王妃,时温是挺虽然这么说不那么厚道,但他是挺喜欢的这傻登登的王妃的。

    这人吧;要么就冷眼旁观,一冷到底;要么就动了点凡思,什么仁义之心;恻隐之心,莫名其妙就这么来了。

    时温轻叹口气;路都是自己选的,命里注定;他从不觉得什么人值得同情值得可怜;可怜人也必有其可恨之处。只是眼下这局面,王妃不再无理取闹;傻得还挺可爱但毕竟骨子里流的还是原来的血;哪怕摔坏了脑子;哪怕记忆全失,时温想王妃恐怕都未曾想过与人共侍一夫。

    所以才会走?

    王妃是真的不记得许多事;还是真的装傻?那么装傻又为的什么?冰释前嫌?抑或从此陌路?

    想想岑羽以前对王爷痴情到疯狂的境地;时温摇了摇头;这后者;怕是不可能。

    便在这时;时温忽觉身旁掠来一股清风;他侧头一看,只见那一身乌衣劲装又神不知鬼不觉地出现在身侧。

    这人一旦出现,必定是

    时温又抬眼往另外一边看去,只见一身紫蓝锦衣之人跨坐马上,那一顶玉冠在云霞光影下熠熠生辉。

    只见傅舜华一拍马背,骏马嘶鸣,转身踏蹄而去。

    “走。”

    身旁的时恭提醒了一句,时温愣了愣,环在胸前的手还没放下来,时恭就一甩缰绳,马车忽地往前。时温眼疾手快地扶住座下辕木,他在刚才已经被时恭一推坐到上边了。

    “去哪?”

    风声呼呼,百忙之中,时温还抽空问了一句。

    时恭声音平平道,“江大人江府。”

    “嗯”

    反应过来,时温一脸见鬼似的地望向旁边人,“什么?!”

    日暮时分,光禄大夫江大人府门前立着一匹马,马上坐着一人,那人身后还跟着八个兵将护卫,旁边附带个马车,马车上坐着驱车的时恭和时温。

    凌王到江大人府门口已等候多时,一行人就这么等啊等等啊等。等得小孩散学,等得隔壁街小贩收摊归家,等得街头老妇去而复返

    日暮西山,薄霞染天。

    江府里说要去禀报江大人的老管家慢慢腾腾着去,气喘吁吁着来,从阶下哼哧哼哧地又爬回阶上,擦了把头上的汗,又捋了捋鬓边乱发,这才对着门口的人道,“王爷老朽腿脚不便,望王爷多有担待”

    长吁了一口气,又喘匀了匀,江府老管家又道,“江大人今日有要事在身,不便见客,所以”

    所以这是要扫王爷的门,赶王爷的路?

    一旁坐在马车边的时温微微一个咋舌,如今大陵朝敢这样待他们王爷的,除了当今圣上,恐怕也就只有这个大陵朝第一谏官江寒雪江大人了吧?

    指天骂地,嘻笑怒骂,皆成文章。

    这位,可是响当当继承了前丞相那一张杀人于无形的嘴。

    既然杀人于无形,想进这位大人的府门,又岂是轻而易举能进得去?

    这时却听一旁传来一道冷冰冰的声音,“你告诉江大人,他堂堂一个光禄大夫,虏了王妃。”凤目微凛,“该当何罪!”

    时温心下噔得一声,看了看王爷,又看了看时恭,再看了看江府大门,心道难怪难怪。

    只见那老管家也是迷迷瞪瞪地看着傅舜华,接着又点头哈腰,毕恭毕敬地返身进府。这次却无须多久,那老管家花白的头发很快重新出现在门口几人的视线里。

    只见这小老头回来后一声不吭,看也没再看外面的人一眼,一手扶了半扇门,另一手又扶了半扇门,紧接着砰地一声,江府的大门竟就这么关上了。

    严丝合缝,不见半点儿缝隙。

    门口几人面面相觑,时温与时恭面面相觑。就听里头传出一个老者的声音道,“江大人今日不见人,王爷请回吧。”

    再看门口骑在高头大马的人物,此时此刻傅舜华脸色已然黑如锅底。

    其余随行人等见了这副场景,差点傻掉下巴。

    这么简单粗暴的送客方式,恐怕也就只有江府敢对他们王爷如此了吧敢不敢再委婉一点?

    既然敌人不仁,就休怪敌人的敌人不义。

    只见黑色骏马上的锦衣男子直起身来,脚踩马镫,一个借力,就听一阵衣袍翻飞。再看时,那身影已然轻松跃上江府外围的高墙。

    傅舜华身后跟着的八个兵士仰着脖子,他们身穿铁甲,自然无法如他们的王爷一般施展身轻如燕的功夫。

    时温用胳膊肘碰碰身旁的时恭,只见乌影一闪,浑如鬼魅,紧随在傅舜华身后,光明正大地闯进了江家大门。

    大门很快从里头打开,露出时恭那张无甚表情的脸,时温人等一律跟了进去。

    紫蓝身影已然步入江府庭院,走在最前头。傅舜华负手于身后,明明私闯民宅,偏给他走出闲庭信步的姿态,仿佛这土这地便是凌王府邸。

    这时就听一声冷笑从江府里头传了出来,“凌王殿下真是好兴致,私闯我江某人的府门,可得我江某人一声同意?”

    要说江寒雪可不就是江寒雪?所谓私闯府门,来的人若是凌王殿下,谁人不夹道以迎,求之不得?也就是他江寒雪,嗤之以鼻,视若无物。

    两位主子身后各立随从,两主子间隐隐可见剑拔弩张之势。

    傅舜华淡淡地看他一眼,开了口,“岑羽呢?”

    江寒雪面带疑色,“岑羽?”接着冷笑一声,“岑羽是何人?”

    傅舜华面不改色。

    只听江寒雪接着道,“我当日去贵府寻找此人,可是听凌王殿下亲口跟我说道‘本王身边没有这个人’,凌王殿下如今却又来找我要这人?”江寒雪眸中笑意一敛,“岂非自相矛盾?”

    想到当日凌王府那副盛况,既然已经弃若敝屣,又何苦再留他受罪?江寒雪一向看不明白,这个傅舜华到底是何居心?假如他与幼贤还有半点夫妻情分,就不该是如今这个局面。

    他曾为了岑羽一句话给过这人机会,现在看来却是——

    一步错,步步错。

    岑羽看了看挂在腰间的一株佩兰草,兰草边是郭太医赠予他的药囊,两物皆有香,一物静心一物怡人,两相搭配,相得益彰,煞是好闻。

    更衣罢,时温又给岑羽束发戴冠,一顶玉冠定以簪,干净利落,分外清爽。

    冠毕,岑羽以为可以了,正想从镜子前站起身,哪知道斜里却伸来一只手,往他脸上轻轻一抹。岑羽微微一诧,只见时温手上拿着个精美小盒,小盒开着,里头竟然装着一盒子白|粉?

    岑羽张了张口,有些莫名,“这又是做甚?”

    时温被岑羽问得也是没头没脑,“傅粉”

    怎的竟连这也记不清?

    参与宾客宴饮前,必得先修容傅粉。王妃以前最爱这些个,那时不见王爷,他便时常一个人坐在镜子前画眉。一画便是半天,那时最是安静,倒也令人轻松自在。

    按理说忘记什么,也不该忘记这个。

    两人静默半晌,岑羽忽然开口问,“你们王爷也涂?”

    他本想开口问“我能不能不涂”,脑子里忽地想到何物,嘴里打了个弯,说出来就换了个问题。

    这个问题莫名有吸引力

    想到那张三五不时晃到眼前,明明不高兴却偏偏送上门来的脸,白是白,原谅理科生贫瘠的汉语词汇量,确实是白啊。

    岑羽低头思索,莫非也是涂出来的?

    时温张了张嘴,对于岑羽这个问题,他也未曾仔细思量过。不过应当是不曾的吧?

    男子傅粉施朱,多为妻为妾。不过偶尔也有一家之主好美重姿容的。但将王爷二字与傅粉二字放在一块儿,哪怕是时温都不免觉得有些不对劲?

    二人面面相觑,岑羽一双漆黑杏眼光明坦荡,直勾勾地望着时温,渴望以极地想从他嘴里听出什么答案。

    时温与岑羽对视着对视着,一个不小心扑哧一声。

    岑羽最后没傅粉没画眉也没涂唇,就这么一清二白,素面朝天地迈出了王府的大门。

    彼时王府大门兵马罗列,兵士铠甲加身,手执枪戟,神情肃穆。

    岑羽见这阵仗不由微愣,这时便听身旁的时温恭身附耳道,“王妃,请上马车。”

    岑羽略一回神,正对王府大门的一辆马车车帘敞开,岑羽仔细看了看,发现里面还坐着另外一道人影。

    彼时那人抬起眼来,凤目飞眉,面如美玉,唇如含丹,风姿特秀,凛凛惊华。一身紫蓝锦袍,一顶白玉冠,与岑羽身上所穿竟是一般无二。

第七十九章() 
v章购买未超过百分之五十,六小时后替换。一个黄的;埋过米缸。一个青的;未埋过米缸。

    时温把这俩芒果端到傅舜华跟前,“王爷;您食用过的密望子是哪种?”

    傅舜华微微一愣;看了看这俩同样形状却不同色泽的果实一眼,一双凤目略有些茫然地望向岑羽。

    岑羽看他;一双眼睛透亮;“青的?”

    傅舜华略一点头。

    岑羽眉眼微弯;“可觉得入口酸酸涩涩?”

    傅舜华不知不觉点头。

    岑羽嘴角忍不住笑意;道,“青的还没熟。”

    这一笑,笑得看的人微微一个恍神。恍如当年有个鲜衣少年骑在马上,拦住他的去路,笑意盈然道;“这位公子,我们可是见过?”

    傅舜华一怔。

    那边郭太医过来了,在岑羽边上坐下。

    傅舜华于是不得不先退到一边。

    又是例行的把脉看诊;不过这次郭太医却多了个环节;那就是起身摁了摁岑羽的脑勺。

    岑羽自己个儿忘了头上还有个包;这郭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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