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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生穿回古代成王妃-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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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彼时江寒雪正抬手拿掉落在岑羽头上的叶子,岑羽正抬眼看他。

    偏在这时,两人莫不及防,听到有个声音怯怯地呼道,“王、王妃”

    岑羽、江寒雪双双看过去,跟来人撞了个脸对脸。

    但见老宅门正有二人出双入对,一个淡雅青衫,一个云纹白袍。青衫的那个,岑羽见过的次数拢共加起来一个手指头都不到,但那每次见他时,或多或少总有些惧怕的声音岑羽却印象深刻,不是别人,正是三王爷的侧妃——谢宁音。至于白袍的那个,可不就是这个危宅的主人——傅舜华?

    岑羽张了张嘴,一时无言。

    江寒雪回过神来,看了看对面的二人一眼,接着一把抓住岑羽垂在身旁的手,握进手心。

    岑羽一愣,侧头看江寒雪。

    只见江寒雪微笑着朝他看一眼,接着面无表情地望向对面。那眼神格外刚毅,隐隐之中还含着两三分的挑衅之意,端的是火药味十足。

    谢宁音一双秀目自然也看见了那两人明目张胆牵手的场面,不由微微愣神。

    傅舜华不为所动地盯着对面,“你先回去。”

    他看的方向是岑羽,岑羽只道这句话是对他说的,说不上认清什么,失落什么,他与傅舜华之间本来也不存在什么超过责任以外的情感。他一直都清楚,傅舜华愿意出手帮他,不管他是需要不需要,这人大概都是为了补偿。

    但岑羽从来不需要什么补偿。

    岑羽看了看江寒雪道,“我们走”

    “是,王爷。”

    异口同时出声。

    岑羽微怔,只见谢宁音向傅舜华低眉垂首道,“王爷这段时日,可要记得保重身体。”语含不舍与关切,体贴入微,真心实意。

    谢宁音走着,未曾回头。

    却听身后传来那道自小仰慕,朝夕惦记着的清冷声音,“两位既然路过,何不进本府喝一杯茶?”

    一石巨浪。

    谢宁音脚下步子一顿。

    江寒雪额头青筋乍起,“傅舜华,你”

    后头的声音再是听不清,谢宁音混混沌沌地上了停在一旁的马车。

    一个人在马车上坐下,只见他指间在腰间缀着的宝蓝丝绦上反复摩挲。

    “主子主子”阿悠掀了车帘正要将什么趣事与自家主子汇报,可这帘子一掀,光线乍入,但见一张俊秀容颜面无血色,苍白如雪。

    阿悠手中刚摘的野果子落了地,犹如坚利的石块一下下砸到谢宁音心上。

    原来那传闻竟是真的。

第三十三章() 
老宅门前;傅舜华面色平静;君子端方;道;“两位既然路过,何不进本府喝一杯茶?”

    江寒雪额头青筋乍起;“傅舜华;你”

    傅舜华施施然看过去,“怎么?”

    江寒雪被他这坦然的态度一梗;一时气结得说不出话。他没想到这人竟会如此,以前只当他无情无义罢了,现在岂止?简直厚颜无耻!

    他对岑羽无情,现如今又搬到岑羽居处隔壁,什么意思?傅舜华,你到底什么意思?你所作所为,害了幼贤一次不够;难不成还想要有第二次、第三次?

    场面一时难堪的僵持。

    直到当事人之一的岑羽叹了口气;开口;“阿雪。”

    江寒雪回头。

    傅舜华的目光也跟着落在岑羽身上。

    只听岑羽道,“我知道王爷住这。”

    江寒雪一怔。

    傅舜华诧异。

    他未曾刻意隐瞒自己搬来这里的事,但他以为岑羽只会当做不知道。却不曾想;岑羽居然会当着他的面坦白双方已然心照不宣的定局。

    “幼贤你为什么不告诉我?”江寒雪面露忧色,“难道你还”

    还什么?

    江寒雪没说来;岑羽却隐隐约约从他眉间的忧郁中看出来:难道你还惦记着这人?

    岑羽却笑了;摇头;怎么可能?我跟他又没兄弟情,惦记个鬼?

    岑羽说,“不是故意不告诉你,只是我认为我们自己能做的,就去做到。不能做的,不去勉强。”他认真地看着江寒雪,“至于别人要做什么,我们无权干涉。”

    他这话说得简单,实则暗含一点深意。

    自己能做的,尽力而为,不能做的也不违背本心。至于别人,现下他们无权也无力做些什么。江寒雪是当朝从一品谏官不假,但傅舜华贵为王爷,这两个身份孰轻孰重,一眼可知。

    从一品谏官,身份是皇帝身边的红人,听起来不赖。但谏官言事,谁能保证皇帝每次都能和颜悦色心平气和听你议论?哪怕皇帝脾气再好,且给你一定保障,但谁又能保证有朝一日你又不会触逆鳞?

    这个谏官当的,尤其岑羽跟江寒雪处了一段时间,看得分明。堂堂从一品谏官,出入极简,所享所用哪里比得上王侯十分之一?

    官高实则位卑。

    在这个谁家姓的朝代,岑羽的担忧油然而生。

    谏官根本就是一个坑爹的职位啊!豁出去命的职位啊!

    岑羽不知道有句话叫“宁鸣而死,不默而生”,但他心里知道就是这么个理,那是谏官的职业操守。而像江寒雪这样的人,眼里哪能容得下半粒沙子?岑羽当然不能给江寒雪找麻烦,跟傅舜华对着干,那不是跟皇家对着干?

    因此傅舜华搬到他隔壁这个事,岑羽都没跟江寒雪提过。不要说提了,最好能瞒一时是一时。最好能蛮到他造出白酒,再成功将这产品安利出去。最好等他有钱了,到时候觉得不爽,江寒雪甚至可以选择弃官,凭他一点头脑,加上江寒雪的聪明才智,多多少少总能谋得一个生存之道。

    只是没成想,平时饭后出来散步,这老宅从来不见人,岑羽以为古人饭后习惯休息,跟他一样吃饱了撑的出来走的几乎没有。偏偏无巧不成书,就是这么巧了,偏给撞上了,偏给江寒雪看见了。岑羽只能提醒江寒雪,我们干不过,惹不起也没必要惹。

    似乎是消化了一下岑羽话里的意思,江寒雪看着岑羽的眼神一时有些空蒙。只是渐渐的,那双微茫的眼睛变得清晰明了,他是个聪明人,岂会领会不了岑羽话里的意思?

    江寒雪心里雀雀,因为岑羽站在他的角度关心他。

    并且江寒雪侧过脸对石阶上站着的白袍人影,扬声道,“王爷,不知您是否明白,您所为只是空给人增添负担,而并非减负。”

    岑羽惊讶,怎么又挑衅?江寒雪没听懂他的意思?

    他却不知,江寒雪不是听不懂,反是因为听懂了,更要如此。他也不知,江寒雪不仅惹了,还惹了件大事,参本一事,傅舜华怎么可能会忘?不要看彼此面上不显,谁知道谁心里怎么想?防人之心不可无。既然已经招惹,何不招惹个透彻?

    傅舜华却只是淡淡看着他,江寒雪那副洋洋自得的模样他从以前就看不怎么顺眼。

    “增添负担?”傅舜华却反问,“若非江大人参本王这一本,本王何须如此?”他冷面薄舌道,“要不是你意气用事,你的幼贤也不用跟着本王受苦。”

    参本、削兵权、弃虎符,这三件事一件件一桩桩,听起来荒诞不经,但实则紧密勾连。面上看起来风平浪静,底下又有多少波涛汹涌,一个谏官哪怕学富五车,没有身处其中,又能体会几分险情?

    但傅舜华现如今心里也清楚,削兵权是迟早的事,哪个参不是参?他只是顺势下坡,而江寒雪恰好就是那个参本第一人罢了。要是以前他肯定也料不到,当年那个只知道跟在岑羽屁股后头,说话磕巴的蠢笨少年如今嘴上功夫可是了得。

    傅舜华眯了眯眼,他师傅还真是教了个好徒弟。

    不过要说江寒雪意气用事不假,但岑羽原本就身份特殊,因此置身险境与江寒雪的关系严格算起来不算太大,换个人也是一样。只是傅舜华不知出于何种心境出言刺激,或许是因为他见这人沾沾自喜觉得不爽而已。

    两人你来我往,明刀暗枪,不过短短两句话的功夫,各人心中作想也在瞬息之间。果然,就见傅舜华此言一出,江寒雪面色骤变。一时之间,忽然意识到自己无形中竟也害了岑羽。

    岑羽却看那两个人说着他不知道的事,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什么参本?”

    三方对峙,对的还是不可为外人道的国家大事,自然该找一个僻静无人的地方坐下来仔细琢磨。

    岑羽还是第一次进这个看起来颇有几分凶宅风范的老宅,只是进到里面却发现这里院子干净,庭无杂草,栽三两兰花,植几棵梨树。看到井水边那一棵梨花如雪,岑羽脚下的步子不由一顿。

    “幼贤?”

    江寒雪没见岑羽跟上,一时回过头来。

    傅舜华闻声也看过来。

    岑羽回神,脚下步子又动起来,给了江寒雪一声回应,“嗯。”

    前面两人都半侧着身子等他,一个如兰,一个似玉,双双往那儿一战,就是个芝兰玉树。

    可岑羽光看着那棵兰,没敢去看那棵树。

    梦里的那个小姑娘,难不成其实是他?

    厅堂中,下人给三人各自斟了一杯茶,江寒雪先喝了一口,眉头就是一皱。

    他口重,平时喜喝浓茶,香中带苦,苦中带香,醒神够劲,可这会儿却是这么个清茶淡水的。茶不浓,可视作对客不敬。心中正升起些不满——对不喜欢的人,真真哪哪都看不顺眼。要是这会儿在岑羽家里,江寒雪哪里会想得到这个?

    只是他抬眼无意间望到傅舜华的杯子,却发现也是这么寡茶清水的,再看岑羽的杯子,亦然。

    江寒雪见岑羽端着茶杯把热茶喝进肚子里,模样几许舒泰。吃饭时有桌子挡着不觉得,站着时岑羽衣着宽松,江寒雪也看不太出来,到这会儿见着岑羽小腹微隆,江寒雪才意识到什么。

    孩子长大了一些。

    而他就算再憎恶傅舜华,也不可否认,那人是这孩子的爹。

    有孕之人怎么能喝浓茶?

    江寒雪微愣,他居然忘了。

    一杯清茶下肚,岑羽看看江寒雪,一个不言。又看看傅舜华,一个不语。

    所以都不说,怎么,还打算把他蒙在鼓里?

    见两人都还平安无事地坐在这里,至少从某种程度上可以说明,这事儿可大可小。但联系到那天在一醉三年里听到的墙角,岑羽又觉得,这事儿不简单。如果他不知道就都不知道,可有人开了这个口,他还能当做什么都不知道吗?

    “是我做的。”这时就听一旁的江寒雪率先打破沉默。

    岑羽看过去,江寒雪接着道,“三月三那日,王爷来府上找我,问我要人。”

    岑羽微愣,江寒雪又说,“我跟王爷说没人,王爷便未经同意,带私兵闯我江府。”

    “江大人记性倒是不错。”这时又听另一边传来一道冷嘲热讽的声音,岑羽又转过头去,傅舜华道,“江大人连本王求见一面都不肯,何来亲自跟本王说没人一事?”他把“亲自”二字咬得格外重,反正不管江寒雪说没说,都没亲自跟他说。不过事实也是,江寒雪连面都没露一次,哪来说过这句话?

    仇敌相见,分外眼红。管他黑的红的,能往对方身上抹的,哪个傻子往自己身上扛?君子如江寒雪如此,凛正如傅舜华亦然。

    岑羽在旁听了嘴角一抽,忽然觉得这两人好像有点偏离轨道。不是正说事情?又过起嘴招?且针锋相对还处处破绽不是他想象中的样子。

    “无论如何,未经圣上许可,带兵私闯官员府衙,本身就是大不敬。”

    傅舜华一时没接话,沉吟半晌才道,“江大人不愿见本王,本王能如何?本王的正妃带着本王的孩儿流落在外,本王能不着急?”

    岑羽刚喝下的一口茶水,猛地从嘴里喷出来。

    傅舜华突如其来一番亲昵话语,听得岑羽口吐茶水,被恶心了一把。江寒雪反应了一会儿,面色渐沉渐深,他今日总算领教了一回什么叫真正的厚颜无耻。

    再看当事人,唇角微弯,眼中似笑非笑,竟是嘲讽以极。

    怎么,许你恶心本王,不许本王恶心恶心你?笑话。

    门口那一箭之仇,这才算是报了。

第三十四章() 
此为防盗章,正版购买读者一个小时后可以看到更新;不影响价格

    可说好的军爷呢?

    怎么是个王侯将相?

    而这个王侯将相;好巧不巧,还是最近他最熟的那一个。

    怀里抱着个粉衣姑娘的岑羽;望着外头骑在高头大马上居高临下望着此地的人,那人目光幽暗深邃,看得岑羽莫名脊背发凉。

    这时那粉衣姑娘也回过神来,红着个俏脸从岑羽怀里退出来;一边道;“多谢公子。”低首娥眉,一反方才开放姿态,整个一羞羞怯怯。

    岑羽张了张嘴;一时不知道该回什么。

    这个世界怎么了?为什么每个人变脸都变那么快,那么自然,那么无法让人反驳?

    岑羽就那么呆站在原地;看着街外那高挑的身影从马上下来,看着他迈开步子;踏进人群。看着那些专挑软柿子捏的姑娘们无声地让开一条道,紫衣身影走到近前。

    那边时温、阿茗得以解脱;口唤公子跑过来,却见已有人站那儿,时温伸手拉住阿茗。

    傅舜华眼眸微垂;看着岑羽头发略松;衣袍起皱;一身狼狈样。

    粉衣姑娘受岑羽一扶,心存感激。见此人散发一身凌人气势走向岑羽,竟是有两三分来者不善的意思。她心下微紧,纤足不由往岑羽身边迈了迈。就见一双凤目轻轻斜来,不言亦不语,却令她脚下一顿。

    眼睛连同半个身子僵在原地,竟是一动也不敢动。

    傅舜华收回目光,又落到岑羽身上。

    岑羽见他张嘴,恐怕又要说什么难听训斥人的话。不过他这回已经打定主意分毫不取,一样不收,微微将头撇向一边。

    哪知道那道一出现,必然是恶声恶气、冷言冷语的声音,此刻却一反常态,平静地问,“为何在这里?”

    料想中的冷言讽语没有传来,岑羽也有些始料未及,撇向一边的脑袋一时顿住。

    他张张口,一回想来到这儿也来得毫无头绪,没头没脑,就这么不小心来了,有些汗颜地承认,“走错路。”

    傅舜华听他这么一说,不置可否。只是一双凤目抬起,仰头望了望楼阁二层,又不动声色收回目光。

    “用过午膳没有?”

    岑羽下意识摇头,“没有。”又一愣:“啊?”

    傅舜华拉他手,“跟我走。”

    岑羽二愣,把手抽回来:“那什么我、我不饿。”

    君子动口不动手,男男授受不亲,这位王爷。

    傅舜华见他不识相,凤目微眯。

    岑羽无知无觉。

    “你不吃,”只听傅舜华突然说,“你肚里的孩儿也要吃。”

    什么?

    岑羽三愣,紧接着就听一阵应景的叽里咕噜鬼吼鬼叫从他肚子里传了出来。

    这说孩儿,孩儿就到。

    傅舜华也是一怔,看岑羽的肚子。

    空气突然安静。

    最怕空气突然安静。

    半晌,不知道姑娘堆里谁发出了这么一声小小的疑问,“孩、孩子啊?”

    像是才明白过来,众姑娘眼睛一时落在岑羽小腹上,只见那里确实微凸,此前光看岑羽那张俊脸了竟然没仔细瞅这里。

    隔了会儿,另一个怔怔道,“有、有孕啊?”

    再隔了会儿,又一个明白道,“有、有夫之夫啊?”

    这一个接一个,疑问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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