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理科生穿回古代成王妃-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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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

    那药喝下去,也确实是舒服的。

    虽然是恶心了点。

    这时,一旁的蓝衣人影拿了个盒子过来,不用岑羽说,就往岑羽嘴边递了颗什么东西。

    岑羽抬眸一看,剔透晶莹,好一颗诱人的酸梅子!

    熟悉的声音跟着传了过来,“王妃。”

    岑羽抬头,正好看见时温那张温和微笑的脸。

    要说这生活发生了什么变化,那就是这个在王府上的侍从,是赖在岑羽身边不走了。活干得比别人殷勤,心思比别人玲珑剔透,比别人善解人意,人用着也趁手。

    岑羽轻叹口气,也罢,既然赶也赶不走,爱待就先待着吧。

    难以拒绝对自己温柔以待的人,这是毛病,得治。

    对于这个时温的到来,江寒雪本不同意。但见岑羽没说什么,加之看时温对岑羽鞍前马后,照顾他确实照顾得好,心思着实细腻。又是在岑羽有孕体虚的关键时期,江寒雪也便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由他去了。

    只是原先那个侍从,江寒雪没让他走,反而吩咐,“你主动认罪,岑公子又无事,我不怪你。且跟着岑公子,好好照顾,多加留意。”说到“留意”二字,稍加停顿,那侍从也不笨,自然心领神会。

    江大人对他多有照拂,为感念大人恩情,那侍从道,“小的从此凡事定将岑公子放在第一位。”

    江寒雪点头。

    时温是留下了,至于傅舜华,此乃江寒雪的宅门院子,主子不让进,他若是再敢嚣张跋扈,江寒雪还能参他一本。

    也许是上次参那一本起了作用,这凌王虽然知晓了岑羽如今的住处,除却第一次,连着过了三五日却再没来打搅。

    不过一想也是,凌王殿下新婚燕尔,新人姝丽,娶妻娶贤,娶妾娶色,新人贤色兼备,胜却故人,哪里还记得什么旧时夫妻?

    江寒雪对那位侧妃没什么想法,但对傅舜华其人,当真是深恶痛绝。

    小桥流水人家,日子平静。大概过了半月有余,岑羽安安静静地在这个地方待着住着,郭太医三五不时过来看两眼。

    自从那日二人有段不深不浅的对话,岑羽发现这个郭太医好像对他挺关心?

    这老头也不显山不露水的,通常情况下,给他把脉看诊开药皆是不动声色,态度不冷不热。若非那日老头说了那么一句话,岑羽恐怕也难以从这老头的言行中察觉出什么特别的地方。

    慢慢的,岑羽又觉得这老头有些神秘。至于怎么个神秘法?郭太医也只提了一句与岑羽父亲有过交情,其他却是再也没提,这还不神秘?

    这日又是个天朗淑清的好日子,送走了郭太医,岑羽从藤椅上起身。

    还没开口,一旁两个人及时赶了过来。

    “王妃。”

    “岑公子。”

    一个蓝衣,一个青衣,两人不约而同,眼中各有期盼。

    这身边多了个人,竟然隐隐有种争宠的趋势。叫谁?好像叫谁都不好,于是岑羽一碗水端平,“要不你们俩随我一起出去逛逛?”

    两人点头,异口同声道,“好。”

    乖,是真乖。

    住在这儿,为了保持四肢的活力,岑羽不会总坐着或躺着,动动总是更健康。

    时温和阿茗二人一左一右跟着岑羽,在外边溜达没多久,就听前方一阵人声嘈杂。

    在这个清郊的小地,鲜少有人搬来,住这儿附近的,大多也是农人小家。

    岑羽远远看去,却见那年久失修的老宅子门前车马停当,人进人出。

    他前几日路过此地,就发现这老宅里居然有人出入,想是子孙归宅洒扫。只是今日一见,却并非这么回事,看样子这么多人,竟然是要搬进去?

    岑羽又看了一眼那险危危的老宅,按他非专业的眼光也能瞅得出来,这宅子确实是危楼啊,这新来的主子就不怕风大雨大的时候把那房顶给掀了?

    岑羽才刚刚这么想,就见远处一人一骑踏草而来,黑色马蹄掠过路边一棵野花,风过马蹄香。

    再看马上之人,岑羽不由愣了一愣。

    不是他半月未见的夫君又是谁?

    傅舜华一身紫衣朝服,显见是下朝后直接过来的。他一勒马缰,坐骑堪堪停住。马下之人上来从傅舜华手中接过缰绳,牵了这匹骏马走开。

    傅舜华也没往别处去,直接往岑羽这儿走了过来。

    半月不见,傅舜华发现远处那素衣人影面色红润了些,身姿匀称了些,腰间小腹初隆,开始显出孕象。

    走到岑羽近前,傅舜华一双凤目只是看着岑羽,也不言语。

    岑羽见到这人,也只是站那儿,不见什么反应。只是待他走到近前,看清楚傅舜华面色,心下微动。

    风尘仆仆,脸现倦容。只见他面色略有清减,颔下生出青茬,竟然不比往日风采奕奕,顾盼生姿。

第二十章() 
第二十章密望

    这

    两人就这么站在这里,一声招呼也不打?

    怎么着也怪奇怪的。

    对这位王爷,岑羽一直无甚太大感想。喜欢?讨厌?都谈不上,充其量就是个相对熟悉的陌生人。

    不过,救他一回倒是真的。

    岑羽刚想说要不您跟我进屋去喝口茶?也算了了这一救之恩。

    谁成想他才刚开口,对面那人却伸来一只手,堪堪要碰到他脸上。

    岑羽心下一醒,惊了似的脚下步子猛地往后一退。

    岑羽反应这么大,那只手就这么不尴不尬地停在半空中。

    岑羽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睛颇为戒备地望着对面的人。

    哪知道出手的那位此时也不知怎的,像是刚回神,两眼看着自己的手莫名发怔。

    这场景,尴尬之尴尬。

    静默半晌,岑羽又冷静下来,这一冷静吧,反而不知道该做什么反应了。尴尬笼罩全身,无以复加。

    好在此时正好有人过来,打断二人之间颇为奇怪的氛围。

    “王爷。”

    那边一个家仆打扮的人走近,对着傅舜华躬身一礼,道,“车上一应物什具已搬进小院,王爷还有何吩咐?”

    傅舜华道,“暂无,你先回去。”

    那家仆点头应是,跟着退下。

    两人对话落在岑羽耳朵里却如一个惊雷,什么物什?搬进小院?哪里的小院?

    岑羽恍然,看了看那座人来人往的危宅,又看了看眼前这人,一时有些摸不准。

    傅舜华坦荡回以一视,明知岑羽此时心中疑甚,却没多做解释,只是问,“身子如何?”

    岑羽怔了怔,点头,“挺好。”

    又是静默。

    傅舜华一双凤目微垂,却是落在岑羽微微隆起的肚子上。

    春风拂来,衣裳微微晃动,小腹微凸,若隐若现。

    光这么站着不动,时间长了岑羽也受不了。他也没注意到傅舜华望着自己身体某处发呆,脚下一动,礼貌又客气地点个头,道,“先走一步。”

    傅舜华回神,岑羽已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无甚留恋也无甚纠葛。

    到此时此刻,傅舜华才恍有所觉。

    这个岑羽,是真的把什么都忘了。

    经过那么一茬,岑羽从外面溜达一圈回来,转眼又把什么都忘了。

    他再路经那处老宅,也没去仔细看。别人家的事,他实在没有多插一手多看一眼的必要,只当不知道。

    难得的是时温,一路上竟然什么也没提。

    只是岑羽前脚刚到家,后脚江寒雪安排在这儿的管家就麻溜地跑过来,伸手向大堂的方向示意道,“岑公子,方才有人上门给您送了东西来。”

    “东西?”岑羽奇道,心态半是调侃半是自嘲,他都穿越了,哪儿来的快递?

    要有,那估计也是江寒雪命人送来的。

    要说江寒雪,对岑羽是真够意思。帮岑羽安排了这么一个清静的住处,又关怀备至。这原身的主人做人或许也没有差劲到惨绝人寰?

    岑羽心下感叹,这份情,他是记下了。

    只是抬脚迈进大堂,看到地上摆着的几个箱子,岑羽又是一愣。

    那箱子的外表精雕细刻的,一看就十分贵重,这种风格至少绝对不是出自江寒雪之手。

    旁边的时温和阿茗把箱子打开,只见这第一个箱子里,装的是衣物。远远望去就可知布料讲究,穿上身必定舒适柔软。

    这第二个箱子里,装的是锦被褥子,里头还塞了个圆枕,同样一见就觉高质量且绵软,让人想睡上一睡。

    这第三个箱子一开,竟然是一堆吃食!各色糕点点心摆放齐整,旁边还有一排酸梅。这些盒子的样式,岑羽觉得眼熟,他知道里面装的就是酸梅。

    心内略微泛起一丝复杂。

    这时就见第四个箱子一开,里面的东西用纸包着,看起来有些圆润的轮廓。时温的手伸过去,把那纸打开一看,透出青青的一角来,居然是

    岑羽这下真呆了,这东西居然是芒果。

    哪怕岑羽分不清东南西北,这点常识他还是有的。芒果的生产地,至少不会是自己现如今所处的地方。自古皇城居北,纬度不低,在这种科技落后的年代,要想在北方自产自销芒果这种热带作物,几乎等于痴人说梦。

    那这些芒果又是哪里来的?

    这时,时温的声音适时响起,“昨日南越使臣远道而来,向我朝奉上贡品,这当中就有这个密望子。”

    密望子?

    指的大概就是这个芒果了吧。

    时温这句话说完也不再继续,不过岑羽却听出来了。这东西,时温知道。那么出自谁之手,也就不言自明了。

    是收还是原封不动退回去?

    岑羽有一瞬间的犹豫,但看到那一箱子青青的芒果,他发现他的节操要掉。

    芒果,难得见到这么具有现代化气息且洋气的东西,还是吃的,要他送回去,还真舍不得。

    当晚,岑羽就找后厨的人要了两个米缸,干什么?

    埋芒果,催熟。

    两天后,郭太医如约而至。

    彼时岑羽正坐在铺了垫子的藤椅上吃芒果。

    金灿灿的果肉用刀子划成网格,一块块看起来肉多又香,吃得岑羽是胃口大开,越吃越好吃。

    岑羽看到郭太医,吃相略有收敛。同时示意时温,让他拿了切好的芒果给郭太医拿过去。

    郭太医坐下来,没怎么留心的岑羽这才看到郭太医身后竟然跟着的另外一人——傅舜华。

    一口芒果差点咽到嗓子眼儿。

    “咳咳”

    傅舜华看看岑羽,岑羽看看他,两人又是大眼对了个小眼。

    俗话说吃人嘴软,拿人手短。这吃着呢,又恰好被被吃被拿的人见着,像什么样?在双方不算太熟的情况下,要吃,那也该躲起来偷偷地吃。

    然而这位傅王爷,只是看了一眼岑羽手上金灿灿的东西,觉得有些眼熟又觉得不那么眼熟,“这何物?”

    岑羽奇怪,心道,芒果啊,这不你让人给我送来的?

    两人一时又是对脸发怔,半晌,傅舜华比岑羽先开窍,“密望?”

    岑羽点头,得,这个名字一时半会儿还真是想不起来。

    “这东西”却见傅舜华那张冷脸难得现出两分纠结,半晌才艰难道,“能吃?”

    岑羽又是一愣,能吃?不能吃?

    又看了看手中散发奇香的芒果,怎么不能吃?或者更确切地表现下情绪,简直不能更好吃。

    两人明明没说几句话,岑羽却诡异地从傅舜华脸上看出疑似现代人之间神交经常采用那种的类似于——“你喜欢就好”

第二十一章() 
这一次,岑羽脑瓜子灵光得挺快,从傅舜华那满脸纠结和那句莫名的“这东西能吃”的疑问句里发现了玄机。

    现如今对于吃的,尤其是岑羽眼里好吃的,他自己也没意识到自己对此有着奇怪的执着——自己个儿觉得好吃,无法想象别人为啥觉得不好吃,于是追根溯源,没成想这一追究,还真给他摸到了一条线。

    于是他让时温端了两个芒果上来。

    一个黄的,埋过米缸。一个青的,未埋过米缸。

    时温把这俩芒果端到傅舜华跟前,“王爷,您食用过的密望子是哪种?”

    傅舜华微微一愣,看了看这俩同样形状却不同色泽的果实一眼,一双凤目略有些茫然地望向岑羽。

    岑羽看他,一双眼睛透亮,“青的?”

    傅舜华略一点头。

    岑羽眉眼微弯,“可觉得入口酸酸涩涩?”

    傅舜华不知不觉点头。

    岑羽嘴角忍不住笑意,道,“青的还没熟。”

    这一笑,笑得看的人微微一个恍神。恍如当年有个鲜衣少年骑在马上,拦住他的去路,笑意盈然道,“这位公子,我们可是见过?”

    傅舜华一怔。

    那边郭太医过来了,在岑羽边上坐下。

    傅舜华于是不得不先退到一边。

    又是例行的把脉看诊,不过这次郭太医却多了个环节,那就是起身摁了摁岑羽的脑勺。

    岑羽自己个儿忘了头上还有个包,这郭太医还记着呢,摁完以后又坐下道,“不错,好得很快。”

    岑羽这段时日以来用的药里,还掺有祛瘀药物,如今头上瘀伤渐消,不失为一个好现象。

    至于恢复记忆,郭太医略略颔首,那是迟早的事。

    没成想,这迟早的事何时居然也成了凌王颇关心的事。

    抬脚迈出院子的木门,郭太医就见傅舜华站在门前等着自己。

    见着郭太医,傅舜华道,“郭太医,他”顿了顿,接道,“他何时能恢复?”抿了抿唇又像是漠不关心一般添了两个字,“正常。”

    郭太医见他面色略有不自然,一目了然地捋了捋胡须道,“王爷这是在关心岑羽那小子?”

    岑羽那小子,仗着与他父亲相识,老太医就敢这么直呼其名。

    傅舜华面色略微一僵。

    郭太医大抵是看着这些小子们长大的,其中恩恩怨怨是是非非纠纠葛葛,不说看得门儿清,却到底是一双老眼,还未曾昏花。

    “王爷可愿意听下官说个故事?”

    故事?他来问病情,这郭颐却要给他讲故事?也不知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虽则如此想,傅舜华看了看面前的老太医,却还是点了个头。

    郭太医捋了捋胡须道,“下官要说的故事,有二。”他慢条斯理道,“这两个故事听起来也简单,这第一个说的是一群顽童,见了山边开了一片红果子,奈何中间隔了一条水。无法,只得齐心协力伐木为桥,等到这桥造好了,要过桥了。这群顽童居然懂了礼让之仪,你让我我又让你。”

    “最后推来推去,还是落在第一个提出礼让的顽童身上,于是他先过了桥。可你道,这顽童过了桥之后,做了甚?”

    傅舜华眸光微凛,道,“拆桥。”

    他这浑身忽然腾起的冰气却半点碍不着年过半百的老太医,郭颐摇摇头,“他让其他顽童跟着过桥。”

    傅舜华眼眸半敛。

    郭颐接道,“等他们一同上了桥,第一个过桥探路的顽童再略施小计,将剩下的顽童悉数掀翻到水下。”

    一双凤眸寒光乍起。

    只听郭颐叹了口气,“不料却是灭顶之灾。”

    “这第二个故事,王爷可还愿听下官讲?”

    傅舜华的声音此时却听不出半分情绪,只平淡道,“郭太医连第一个故事都不怕,还怕第二个故事?”

    郭颐笑了笑,“不过是玩笑话,王爷只当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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