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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越是躲,他就离着她越是进,似乎要与她贴面了一样。
柳烨凉的心砰砰砰的用力在跳着,似乎要从身体中脱出一般。现在自己明明是个小太监啊,眼前的这个人,他……不会是有断袖之癖吧!
想到这里,柳烨凉忍不住的嘚瑟了一下。
咦……这种事儿,她是听过的,好多贵族都有这种或是那种不可告人的癖好!没想到自己心心念念的皇子也是,顿时失望不已。
那皇子贴的她更近了,眼看唇就要碰上她的,她用力的一推,确是没有推动半分。
只见,赵希劼的手也伸向了她。
柳烨凉全完懵菜,不知道该要如何是好,她紧张的焦虑的紧紧闭上了双眼。
有一刹那似乎是停住了,时间静止。
少年伸手摘下她的帽子,如瀑的长发乌黑的倾泻下来!柳烨凉睁开眼,红着脸看向面前的少年,声音已经不成样子:“放开我!”
这一回,赵希劼倒是出乎意料的听话,放开了手,盯着她看了一会儿才说道:“你是丘殷的那个公主!?”
“我是!”柳烨凉对他的好感似乎一下子就都跑光了,刚刚好尴尬啊,她红着小脸,旁边的流芽还处在惊慌的晃神之中,柳烨凉无奈,看着流芽只得喊了一句:“流芽,我们走!”
伸手开开的门被人从后面伸手合上。柳烨凉回头看着那个阻止她出门的少年,说道:“躲开!既是知道我的身份,就该放我离开。”
响起的是面具下面传来的爽朗的笑声,“你当我袥硕是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
“那不然呢?”柳烨凉也不甘示弱的问道!
119 119-心里的天平上两个女人孰轻孰重-2()
“不然……”赵希劼的话没有说完就被另一个人打断了。
“太子殿下!”柳烨凉惊呼一声儿。
“你们两个倒是好兴致,干什么呢?”赵希钰问。
“没什么,只是烨凉误闯了……”柳烨凉说着,行礼告退。
那时,战乱初始。昶擎实力雄厚,不断的向外扩张偿。
袥硕领地失守,告急谍报一送到皇宫,袥硕老皇帝拍案而起,缚手在殿中疾步走个来回,末了站定,皱眉问道:“袥硕的总兵善战,这回怎么如此大意?”
大将军回道:“昶擎人马众多,袥硕边防措手不及也是有的。臣弟还听回都的探子说,边上还有几个小国也想分一杯羹,虽是游牧民族,却不乏能人。这次昶擎派了主帅,他虽然年轻,却身高八尺,阔背熊腰异常骁勇,幼年时又得过异人指点,兵法上亦有造诣,攻打袥硕,便是此人指挥战役。撄”
“昶擎怎得的他们异族相助?”老皇帝问。
“听闻,昶擎七公主生来命数皆与不同,得姜梅染者得天下”,那老臣说道。
“臣问过,探子说,异族亦有顾虑,开始的时候也有人不服,当时就被昶擎军中猛将一刀劈成两半,再无人敢挑衅。尤其袥硕这一战,那年轻的将军充分显示军事才能,其他异族心服口服,昶擎的皇帝,似乎是有意等将来七公主大些将她许给这位将军为妻呢!”
“唔”老皇帝坐回龙椅手磕案沿,沉思片刻,道:“依你看,皇儿对他,胜算几成?”
“这个……二皇子戎马不过数年,指挥战役虽不多,论经验却与那将军相差无几。那将军名不见经传,初次指挥战役便有此小成,亦不敢小窥。”
“明日派二皇子出征,寡人亲自去送他,你布置一下。”
“是。”老臣应声退下
前线连连告急,老皇帝事无巨细,事必躬亲,连着几日未休息好,老侍在跟前伺候着自然着急,此刻得着空子,上前小声道:“皇上,夜深了,奴才伺候您歇着?”
老皇帝如梦中惊醒:“几时了?”
“亥时末了。”
老皇帝从龙椅上起身突然问:“小德儿今日去宁霞殿没有?”
“禀万岁爷,去过了。端妃娘娘今日精神能略微好些,晚膳吃了半碗粥,小德儿悄悄送去的腌笋子,端妃娘娘也吃了几口。”
“明日再送去些,莫叫她知道。”老皇帝嘱咐到。
“是。”老侍紧跟身后,冷不防皇帝停住脚步,险些撞上,小心翼翼问:“皇上,您还有什么吩咐?”
“寡人过去看看,你少带几个人。”老皇帝说道。
老侍在后面看不清他脸色,心里叫苦不迭,知道这一去,皇帝回来必定又是半宿睡不着,但又不敢劝,服侍着披上披风,只带着小德子儿两个太监跟着去了宁霞殿。
寝室窗纱透出微弱烛光,窗柃上的雕花越发清晰,一朵连着一朵百合,瓣镂分明,即是‘百年好合’。多好的彩头,一辈子便如这层层盛开的花,任凭时光流淌,不离不弃,可为什么等了半生那么久,终于等到她时,插身而过,才明白咫尺即天涯。
一扇窗,两个人,一般苦,两样愁,怎么就落到这步田地?
有一粒雪片子跌落脸上很快化了,冰凉如泪,抬眼看向遥远的空中,长夜茫茫无边无涯,是谁在黑夜里哭泣?宫灯照映,更多的雪片子无声无息落下,飘渺似风中的柳絮,撕扯挣扎着,铺天盖地而来,夜深岑寂,仿若能听见雪花落地的呜咽,哀怨着曾经春雨转头霜,谁怜悯,冰心碎……
老侍在前殿等得焦急,蹑手蹑脚走至后面小院,寝室檐下朱红宫灯照着皇帝背影,孑然默立良久不动,深紫色披风上一层浅雪反射出幽幽的暗黄,乍一看去,与背景混合为一体,好似一幅描在宫墙上的旧画,地久天长的样子。
老侍打个寒战,揉揉眼睛走上前,就听寝室内有“悉悉唆唆”的动静,一会灯火通亮,有人说话,雪夜里格外明晰。
“主子,什么时候醒的?要什么奴才给您拿。”老侍问道。
“唔,总觉得外面有人,你去看看。”皇上说。
“这会子怎么会有人,主子想是睡糊涂了,奴才去看看。”老侍说着。
一扇门“吱呀”打开,冰脂露出半边脸,被扑门而进的寒意冻得打个机灵,瞅见皇帝和老侍唬了一跳,才要张嘴,就见皇帝朝她摇头,又缩回去。
流芽进到里间,一面脱去身上的皮袄一面道:“公主,下雪了,折实冷呢。”
“落雪了?今年的雪来的好早……可是有人在外面?”柳烨凉似乎是听见了声音问道。
流芽凉怔了怔,眼珠子一转陪笑道:“夜深天寒的,哪里有人,公主,您心里可是惦记着什么?”
“……你倒盏茶给我。”
“是。”流芽转身倒了茶递过去:“公主,这几日,二皇子来过几次,您总是赌气不见说不过去。”
这边凝霜也起身搓着脸过来:“大半夜的怎么和主子说这个?”瞧见流芽瞪眼又朝外面努嘴,心思一动恍然明白,顺嘴说下去:“公主心里不爽快,过些日子便好了。”
“可不是,倒是奴婢糊涂了。公主,莫怪奴婢多嘴,奴婢听说这些日子袥硕皇上和皇子们为边关战事忙得不可开交,便是这样二皇子还隔三差五地过来看,公主再怎么也该念着二皇子辛苦的份上,见上一见,有什么话说开了才好。”
柳烨凉玲珑剔透一个人,看她二人这般使眼色,已然明白外面情形,沉默半晌,冷冷道:“皇上皇子们既然有正事要忙,倒不牢费心看我,教被人知道,该说我丘殷公主不正经,我担不起这大罪。再说,事已至此,还有什么话说?从此以后撂开手罢了……纵是良辰美景满月圆,无意与君共!”
柳烨凉想着上次那不愉快的碰面倒是真的不愿意再见了呢!
本就是来做客的,弄的不好看了,回头丢丘殷的脸面可是不好。
流芽凝霜弄巧成拙吓得跪在地上:“公主,全怪奴婢多嘴,公主息怒。”
赵希劼就站在外面,旁边跟着自己的小侍。过几日就要去前线了,这会儿子,这丫头哪里来的这么大的脾气。心下也是满满的不高兴。
里面柳烨凉道:“你们起来,我累了,歇着罢。”光线一暗再无声息。
“无意与君共……”极轻的声音,却千钧雷鼓一般,耳边嗡嗡轰鸣,“无意与君共……”雪依旧下着,心中冰冷,比这漫天飞雪更寒更凄凉,无法言喻。
赵希劼到底是没有进去,临走时候,在书房写了信,叫人带给她。
次日,午时,老皇帝亲自送三军出征,站在城墙上放眼过去,大军威武排列成方阵,振臂高呼“不破昶擎,绝不还朝”,声若惊雷隆隆响彻天地。二皇子亦是意气风发,敬三军将士们三杯酒壮行,八万将士山呼“万岁”,旌旗一挥,车嶙马啸浩浩荡荡出发。
柳烨凉得到信的时候,赵希劼的大军已经启程,她跑到城墙之上,远远的遥望。早知道,他就这么的上战场了,她定然是不会再和他去生那什么劳什子的气。
这一别,不知生死,心中也是难过,不久,或是因为战事。丘殷派人来接她们回去。就这样,第一次得来的机会,见到赵希劼赵希钰两兄弟,交集不多却还有些不愉快和遗憾。
两军交战……生死由天!
战争,最大的受害者就是黎民百姓。
袥硕老皇帝回宫时身体有些不舒服,无奈战事吃紧心里一刻也不得闲,仍旧撑着看折子。
老侍在旁边伺候暗自心焦,偷偷溜出去才要叫小太监准备些姜汤过来,就见一老臣绕过照壁脚步匆匆往这边走。老侍迎上前去,陪笑着行礼:“王爷,您来了。”
那老王爷皱着眉问:“皇上脸色不大好,是病了么?太医怎么说?”
“可不是怎地,半夜就开始发烧,王太医倒是说不妨事,吃几副药就好。今个忙成这样,皇上硬是撑着,这会子还在看折子。”
“皇上身子一向稳健,怎么突然发起烧的?不是我说你,老侍,你伺候皇上也有些年头,想来现在倚老卖老不管事了,撒手给那些毛猴子自己去享福。”
“唉吆,王爷,您冤枉奴才了。”老侍欲言又止苦着脸道:“就是借天大的胆子,奴才也不敢不好好伺候,可皇上不听奴才的。唉……”老侍急的直叹气。
120 120-心里的天平上两个女人孰轻孰重-3()
袥硕国,皇宫。
袥硕老皇帝回宫时身体有些不舒服,无奈战事吃紧心里一刻也不得闲,仍旧撑着看折子。
老侍在旁边伺候暗自心焦,偷偷溜出去才要叫小太监准备些姜汤过来,就见一老臣绕过照壁脚步匆匆往这边走。老侍迎上前去,陪笑着行礼:“王爷,您来了。”
那老王爷皱着眉问:“皇上脸色不大好,是病了么?太医怎么说?”
“可不是怎地,半夜就开始发烧,王太医倒是说不妨事,吃几副药就好。今个忙成这样,皇上硬是撑着,这会子还在看折子。”
“皇上身子一向稳健,怎么突然发起烧的?不是我说你,老侍,你伺候皇上也有些年头,想来现在倚老卖老不管事了,撒手给那些毛猴子自己去享福。偿”
“唉吆,王爷,您冤枉奴才了。”老侍欲言又止苦着脸道:“就是借天大的胆子,奴才也不敢不好好伺候,可皇上不听奴才的。唉……”老侍急的直叹气。
老臣心下诧异,思忖半晌不好再问,便道:“通报罢。”
进殿见老皇帝靠在龙椅大迎枕上看折子,明黄的缎子越发衬得他脸色蜡黄精神疲倦,那老臣鲜少见他这般模样,楞了片刻才想起行礼。
老皇帝轻轻咳嗽着叫他起身,问:“怎么这会过来了?”
老臣道:“臣看皇上精神不大好,放心不下才过来。”
老皇帝欠起身,放下折子道:“不妨事,休息几日便好。边关可有新的战报?”
“昶擎国甚是嚣张,连日叫战,我军已经损失两员大将。。。。。再有,将士们的过冬物资还没运到,这大雪一下,三军的行程势必要耽搁,到底能不能守到先锋大军到的那一刻,臣弟心中折实无底。”老臣后面几字个说得艰难,渐渐垂下头。
老皇帝站起身子,冷哼一声:“你传寡人旨意,没有寡人的军令,二皇子不得随意派兵迎战,死守平城!”连连咳嗽声音沉下去:“平城三面环山,是我天启的天垒,若守不住,我军就陷入被动,到那时候再难收拾。”
“是。”老臣恭身,抬头恳切道:“皇上,战事紧迫,更应该顾惜自个的身子,这江山社稷还要靠皇上撑着。”
“唔,寡人知道,你回去罢。”老皇帝摆摆手,又坐回龙椅,仍旧垂头看折子。
段微站在下面,看着皇兄,没来由地担心起来,隐隐觉得不安却抓不住首尾,又叫一声:“皇兄,臣弟告退。”
良久,依稀听到一声叹息:“你下去罢。”
地下大鼎里焚着龙涎香,袅袅青烟缭绕着大殿中的盘龙玉柱,四散开来。外面又开始落雪,层层叠叠从空中坠落,被风卷起呼啸着远去,漫天漫地的一场大雪直下了多日,笼罩着皇宫,白茫茫一片。
老皇帝身子骨毕竟结实,修养几日便痊愈。边防战事吃紧,日日有战报送到,午后段微匆匆赶到勤和宫,行过礼,道:“皇上,二皇子后备率大军已抵风阳。”
“唔”老皇帝松口气:“可与昶擎国交战?”
“有,这次昶擎派出了一员大将,与我军正面交战,双方未分胜负。”
老皇帝点头不做声。
丘殷国。
丘殷国皇帝连下两道口谕:赏户部尚书元图白银两千两,锦缎十匹。
赏清华宫元妃珍珠十斛。
元图即元妃之父。元氏朝中显贵,女儿在宫里作娘娘多年承蒙皇恩,即此袥硕与昶擎战事紧张的时候,丘殷过少受到些波及。皇帝此时大张旗鼓地赏赐,元氏一门深受圣宠可见一斑。赏赐礼品贵重与否倒在其次,不说朝中大臣们去元府附势,宫里清华宫也自有一番热闹。
更何况,这元妃已经育有三女,不定哪一个就是未来的巫女圣女。
待人都落座,王昭仪笑道:“恭喜元妃姐姐,皇上忙成这样还惦记着姐姐,真教妹妹羡慕。”
吴昭仪虽酸,面上只能忍着:“宫里除了皇后娘娘便是元妃姐姐了,皇上哪能不放在心上。”
元妃含笑道:“妹妹言过了,皇上整天忙着正事,哪里有闲心惦记着我,想来不过是想着宫中事务繁杂,本宫多操些心罢了。”
赵宝林笑道:“元妃姐姐辛苦自不用说。”
张宝林也凑趣:“皇上忙着边关战事尚且能惦记着姐姐,可见姐姐在皇上心里的份量,妹妹们不及万一。”
后宫争宠,无时无刻,哪有停息。
众人正说着,外面就报:“公主柳烨凉求见!”
那人还没说完,柳烨凉就跑了进来。“母妃,烨凉回来了!”
“怎么?去袥硕找姑姑,这一趟,玩的可是还开心?”元妃问道。
“母妃……”柳烨凉似乎欲言又止,说道:“打仗的话,大将军是不是不用冲最前面?”
元妃一愣,然后摸摸柳烨凉的头,心下想着,这个丫头什么是后动了春心了?也是不再多问,只是说:“母妃只是后宫妇人,怎么会知道前朝的事儿?更何况还是他国只事儿。”
“来人,把皇帝的赏赐拿来。”元妃说,“你父皇也是有赏赐给你的。”
流芽凝霜喜孜孜地捧出来:“公主,听说这是内廷王公公亲自送来的,听说只有皇后,元妃娘娘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