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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陶言的粉丝,大多年龄都不太大,她们今天喜欢这个,明天又会喜欢那个,死忠粉少墙头粉比较多,陶言出事后,随着曝光率与作品的下降,她们很多人的注意力已经转移到另外的小鲜肉身上了。加上陶言回国后,分了一些同类型艺人的蛋糕,他一出事便有不少艺人背后的公关队以及其他家粉丝马不停蹄地黑他,他现在几乎是被群嘲的状态。
对于已经尝到走红甜头的陶言来说,现在人气大跌,连公司都不重视的状况,是他不愿意见到的。自从见过陶艺茹那豪华的别墅,讲究的排场以后,陶言内心一直住着一只恶魔,也多了几分幻想。
姑妈如今没有亲人,如果他对姑妈孝顺一点,多去讨好她一些,也许……姑妈会看到他的好,重新接受他呢?
圈里那些艺人如果知道他是陶艺茹的侄子,谁还敢得罪他?想到自己原本可以接着姑妈的身份出去耀武耀威,结果爷爷奶奶还有爸妈却把姑妈得罪了,他心里对父母的怨气就越来越大。
整整一周没有通告,加上他之前参加拍摄的电视剧,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电视台购买播放权,陶言躲在屋子里刷着网上那些新闻,气得肺管子都要炸了,拿出手机就给他妈妈打电话。
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也只有他妈还能忍受他的阴阳怪气了。
“妈,你知不知道我现在一个人在帝都打拼有多艰难,我没有钱没有后台,好不容易有了点人气,又遇到这种事,”陶言抱怨道,“如果不是你们当年得罪了姑妈,我现在怎么会一个帮手都没有。”
“姑妈在帝都可是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就连那些影帝影后在姑妈面前,也只有点头哈腰的份。”
“什么,为什么不能去?”
陶言终于忍不住心中的怒火:“你们当年究竟做了什么缺德事?!”
听到儿子发火,陶母终于吞吞吐吐地说出了当年的真相,说来说去,还是重男轻女与钱害的。当年陶母嫁给陶父的时候,陶艺茹已经不在家了,据说原本公公婆婆想要把小姑嫁给当地一个有钱人,来换取给她家的聘礼以及办酒席的钱,哪知道小姑不愿意,还拿着名牌大学的通知书闹到了县教育部门,才靠着当地政府的补助以及一些好心人的捐款,凑齐了上大学的费用。
她对这个小姑子倒没有什么恶感,甚至还曾偷偷羡慕过,只是随着第一个女儿出生,婆婆总是对她摆脸色,还常常破口大骂在帝都念学的小姑。后来她生的女儿不满月便死了,后来她又生了一个儿子,在家里的日子才好过起来。
再后来小姑结婚了,结婚的对方还是一个有钱人,她的公公婆婆便老去帝都,每次回来都能带不少稀罕的东西以及钱,时间久了,她竟也觉得理所当然起来。
小姑的孩子出生时,小姑丈夫死了,婆婆找人去算命,说这个孩子是天煞孤星,不仅克父克母,还要克相近的人。婆婆拿了陶言的八字去算,先生说这孩子最克的便是陶言,他旺言言便要弱。
那时候婆婆总说,小姑的丈夫没了,小姑的钱就是他们家的钱,如果没有那个扫把星,以后小姑的财产就全是他们家言言的。当时她怎么想的,已经记不清楚了,但大概也是动了心思的。
公公婆婆把小姑的孩子抱回来的时候,她偷偷看了那个孩子一眼,穿得既干净又讲究,相貌也挺可爱。婆婆说抱着孩子一起跳进河里,装作失足掉进去的,三十天大的孩子,肯定会熬不过去。
“哇呜……”
她到现在都还记得,那个沉睡的孩子突然醒了过来,还朝他不断的招手,看起来可爱极了,让她想到了当年病逝的女儿。
后来她拦住了婆婆,骗她说把孩子交给人贩子还有一笔钱赚,如果跳进河里,这么冷的天,对婆婆身体不好。
婆婆信了她的话,把孩子卖了一千二百块钱,回来还抱怨那孩子脚有残疾,卖不了个好价钱。
她在心里偷偷松了口气,怎么说也算是保住了一条命。
“妈,你知不知道奶奶当年找的人贩子是哪儿的人!”陶言听得心里发寒,没有想到那么宠爱他的奶奶,竟然做出这么可怕的事情来,不过他也因此想到了讨好姑妈的方法。
“我不知道,你奶奶是个特别厉害的人,那时候家里的事情,我是做不了主的,”陶母想了想,犹犹豫豫道,“要不你问问你爸,也许他能知道。”
陶言皱了皱眉,他跟他爸感情不太好,平时就算通电话,也是无话可说的状态。可是想到自己现在的窘迫状态,陶言咬了咬牙,还是拨通了他爸的电话,虽然他对这事不抱有多大的希望。但是没有想到的是,他爸竟然知道人贩子住在哪儿。
“当时我听那个男人说了一句,山省有人想要个儿子。”
挂了电话,陶言后背突然一寒,他爸当年竟然知道人贩子的行踪,可是为什么这些年他一直没有说出来?
细思恐极。
陶言觉得自己记忆中的父母,不应该这么可怕的。
他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起身换了一套衣服,准备去找陶艺茹。他现在的心情有些复杂,一半想要讨好姑妈,脑子另一半装着的是姑妈当年绝望痛哭的脸,这两种情绪不断的缠绕在他的脑子里,让他喘不过气来。
这种感觉,与七年前一模一样。那时候有影视公司准备碰他,但是需要去国外整容,在国外发展一段时间。那个时候他偷偷暗恋着岑柏鹤,可是却不敢让任何知道,也舍不得出名的可能。
再后来他在国外出名了,甚至还圈了不少国内粉,夜深人静时他曾想过,变成耀眼明星的他,会不会让岑柏鹤多看一眼?如果岑柏鹤真的喜欢上他,他为了自己的事业,应该怎么拒绝呢?
事实证明,他想得有些多,柏鹤身边已经有了其他男人,而他早已经被对方遗忘。实际上,在看到祁晏的眉眼时,他曾偷偷想过,岑柏鹤对他是不是也有好感过,所以现在找的男友脸上有他过往的影子?
“嘭!”
“滴滴滴!”
关门声过后,便是手机铃声响起,陶言看了眼来电显示人,拉低帽檐接通了经纪人电话:“有什么事?”
“昨天晚上岑柏鹤带男友出席阮家举办的酒会,等于是向整个上流社会公开了他的恋情。”
陶言脚步停下了:“祁晏?”
“对。”
陶言嘲讽一笑;“他们两个有一腿的事情,我早就看出来了,值得你眼巴巴打个电话过来?”这个经纪人最近已经不怎么把他放在心上了,怎么会为了这点小打电话过来?
“我打这个电话,是想告诉你,你姑妈的孩子找到了。”
“你说什么?!”陶言脑子里首先想到的是,他在他爸那里打探的消息没用了?
“今天一大早,陶女士便登报公告了这件事,还有陶女士公司旗下的网络旗舰店宣传公众号,也因为这件事,搞起了八折优惠活动,你要是不相信,就自己去看看。”
这厢,祁晏看着报纸上占了整整一个版面的公告,长长叹息一口气。
他妈真是有钱得任性。
第139章 城()
豪门单身贵妇找到失散多年的儿子,这个偶像剧里用烂的梗,对于大众来说,无疑是吃了兴奋剂一般,全都跑了过去围观八卦。这一八卦,大家才知道这位国内有名的女富豪这辈子有多不容易,她的人生简直称得上是一部励志剧。
当然还有一些宣扬平权主义者,得知陶艺茹生平以后,严厉批判了重男轻女这种社会畸形现象,又把陶艺茹立为坚强独立女性代表之一。不过,当网友扒出陶言是陶艺茹侄子,当年弄丢陶艺茹孩子的母子,就是陶言的奶奶与爸爸以后,陶言原本就黑得不行的形象,更是跌落到了谷底。
“那个画着妖娆小眼线的艺人是我表哥?”祁晏看着网上的消息,对陶艺茹道,“难怪我在他身上看到了孽债,虽然不太重,但却会影响他的星途。”
古语有言叫父债子偿,虽然现实中很多事情不能这么算,但是父母的行事风格,会在无形中影响孩子,让他们走向不同的人生。
当然,祁晏不喜欢妖娆小眼线的根本原因还是这个人看柏鹤的眼神不太对,在这个世界上,没有哪对情侣喜欢别人用那种眼神看自己枕边人,他也同样不例外。
不过这点争风吃醋的小事情祁晏没有跟陶艺茹提,他没事就到陶艺茹这里来坐一坐,母子两增进一下感情。
陶艺茹也不太懂怎么跟孩子相处,所以两人私下里的相处方式就是吃吃吃,买买买,短短一个月内,祁晏名下就多了好几辆豪车,两艘游艇,还有两栋别墅,偏偏陶艺茹给起东西来,就像妈妈给孩子零花钱似的随意。
一个给,一个收,母子两之间倒是挺开心的,不过也有些人说酸话,说什么上不得台面就是上不得台面,穿上龙袍不像太子,刚被认回来吃相就这么难看之类。
陶艺茹的态度就是……外面越这么说,她越是给祁晏塞东西,名车名表公司股份,用实际行动表明,她家儿子她宝贝着,别人酸也只能酸着。
实际上陶艺茹也知道祁晏不缺钱,有些在外面昂头挺胸的富豪,在小晏面前摆足了谦虚的姿态,看一次风水就是七位数以上的钱入账,偏偏这些人还给得甘之如饴,很多人在小晏看过风水的几天后,又会亲自上门道谢,再塞一些名贵的礼物。
大概是小晏看过风水以后,效果很好,这些人才会如此感激吧。
越跟这个儿子相处,陶艺茹就越能找到他的闪光点,对他的感情就越浓厚,心里也越为当年的事情感到无比遗憾。
祁晏的名字没有改回来,陶艺茹也没有想过让祁晏去改,因为她还记得祁晏曾经说过的话,她的孩子名字里只有带日字才能有一线生机。现在孩子好好活着,她不想再发生任何意外了,也承受不起这些。
“你这些年的生日是十二月十八?”陶艺茹捧着一杯茶,“这次的生日宴会,让我来给你举办,好不好?”
“好。”祁晏以前没办过什么生日宴会,小时候老头子会给他煮两个鸡蛋,买点他喜欢的零食,再后来就是跟学校的好友们聚聚餐,一起热闹热闹,从没有过什么正经的生日。不过他知道妈妈想要补偿他的心理,所以顺势就答应了下来。
就在陶艺茹准备给祁晏过生日的时候,陶言也走了好运,一位国外的大导演指明要他饰演某部电影里的男二号,双方签了合同以后,他便带着新上任的经纪人飞往了国外。
可是当他下机以后,等待他的不是剧组的热情接待,而是几个神情严肃的陌生男人。
“你就是陶言,祁晏的表哥?”说话的是个混血男人,他的五官某些地方还保留着华夏人的特征,但是轮廓却是西方人的风格。他的华夏语言说得有些生硬,可见在华夏待的时间不如在国外时间长。
“你们是什么意思?”陶言警惕地看着这些人,“你们不是来请我拍戏的?”
“我们当然是请你来拍戏的,”坐在他对面的棕发男人语气阴沉道,“只要你配合我们的工作,别说一部电影,就算拍十部电影都可以。”
陶言可不管什么电影不电影,他喜欢的是钱跟名气,又不是喜欢拍戏:“你们是谁,想要干什么?”他们还提到了祁晏,难道是祁晏的仇家?可是祁晏一个穷山沟出来的小子,怎么会惹到这种大人物?
“不要紧张,可爱的男孩。”
“男孩你爷爷,老子今年奔三了。”陶言虽然很喜欢别人把他看得年轻一点,但这不代表他到这个年纪,还被人成为男孩,,只是对他身为男人的侮辱。耻辱度无限接近于指着一个女人说,看,她是平胸!
嘭!
一个拳头砸在陶言脸上,牙齿咬破唇角,血水顺着陶言的唇角流了出来。
“没礼貌的东方人,我不太喜欢你说脏话,你们华夏人都是这么没素质吗?”棕发男人嘲讽般的勾了勾唇角,“只要你把祁晏的生辰八字告诉我们,你就可以从这里离开去拍戏了。”
“难道你还想非法禁锢我?”陶言被人揍了一拳,火气顿时上来,不过还没来得及还手,便被人按了回去。
“不要冲动,我想冲动对你并没有好处,对吗?”棕发男人按住陶言双肩,湛蓝的双眸盯着他,“来,告诉我,祁晏的生辰八字是什么只要你说出来,以后就会有数不清的大片等着你来拍,还有无数的代言与财富,你的人气将无人能及。”
“而且……就连你喜欢的男人,也会注意到你的风采,你不觉得这样的世界才最美好?”
陶言嘴唇颤了颤:“你说的都是真的?”
“当然,男孩,我从不撒谎。”棕发男人嗤笑一声,“我的神并不允许我撒谎。”
“我不知道,但是爸妈应该知道,”陶言呸了一口嘴巴里的血水,“你们放开我,我给我爸妈电话。”
“好,”棕发男人耸了耸肩,往后退了几步,“希望你能给我们带来好消息。”
陶言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低头拨通了陶母的电话,母子俩聊了几句天气以后,陶言才道:“妈,奶奶以前不是说姑妈的孩子八字克我吗,现在姑妈把表弟找回来了,我心里有些不踏实,想请个高人再算一算,你知道他的生辰八字吗?”
“你怎么也信这些了?”
“没事,就是刚好朋友在这里算,我就顺手让大师帮我看看,万一真有什么,我也能避开。”
陶母最心疼的还是儿子,所以陶言没说多久,她就把沈溪的生辰八字说了出来。
“你姑妈的孩子叫沈溪,是三六年十一月十一晚上十一点过十一分出生的,”陶母停顿了一下,“你真的只是让人算算?”
“那不然还能干什么?”陶言问到想要的东西,语气就变得不太耐烦起来。
“生辰八字可不要胡乱告诉别人,”陶母不放心,又念叨了几句,“不然会引来麻烦的。”
“行了,行了,我知道了”陶言不耐地挂断了电话,转头对棕发男人道,“生辰八字我问到了,但是你们要保证我能拿到好资源。”
棕发男人笑着点头,心里却有些不屑,这个叫陶言的男人比起祁晏,既胆怯又贪心,连他们要拿祁晏八字来干什么就不问,这心也真够毒的。
“那我告诉你,祁晏的生辰八字是不华夏历二零三六年十一月十日晚上十一点十一分出生,本名叫沈溪。”陶言怀疑地看了屋内的几个人,“你们懂华夏历?”
“我们不懂,自然有人懂,这个就不用陶先生操心了。”棕发男人站起身,对身边一个人用本国语道,“送他回去。”
陶言好歹也是第一高校出来的学生,棕发男人说的是哪国语言,他一下子就听了出来。
原来这些人是罗杉国的。
送走陶言以后,棕发男人冷笑道:“这个祁晏害瑞尔斯死在自己的诅咒里,那么我们也应该让他死在亲人的出卖中。”
身边人小声道:“可是这华夏的生辰八字……”
“当然是由华夏人来做这种事,谭天师不是醒了吗?”棕发男人湛蓝的眼睛里满是冷意,“当初他能摆下伏虎阵与祭天阵,那么现在就能诅咒祁晏。”
“谭天师刚醒来不久,是不是有些不太合适?”
“不合适?”棕发男人脸上的笑容消失得无影无踪,“我看再合适不过了。”
华夏术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