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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国倾城之摄政王福晋-第1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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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女人还真是狠毒啊,不过想必姿色过人,否则那罗马领袖阅尽春色,如何能轻易被她所诱惑?”多尔衮听到这里,不由感叹道。
    “那是当然,绝对是倾国倾城。正应了一句话:男人靠征服天下来征服女人,女人只要征服了男人就拥有天下。那罗马领袖与公主在埃及共度了一年时间,公主为他生了个儿子。后来领袖回国,没想到两年之后,竟然被政敌给刺杀了,而当年的那个将军,就利用这次机会赶走了刺杀领袖的凶手,可惜领袖的遗嘱要自己的侄子继承位置,于是那将军就和这个侄子签订了合约,将国土平分,一人管理一半。
    其实真正重要的国土在西方,可是这位将军又想起了远在埃及的美艳公主,不,现在是女王了,于是为了与这个旧日情人双宿双飞更便利,他就主动选择了东方作为自己的领土。而此时那位女王为了能让自己与罗马前任领袖所生的儿子继承在罗马的位置,因此故意引诱这位将军,撺掇他与西方罗马的统治者决裂,好利用战争来夺回一切,达到她自己的目的。
    这位将军在埃及一住就是几年,他远在罗马的妻子非常着急,并且深深忧虑长期下去会让丈夫在罗马的所有权利都丧失掉,可惜她无论如何也唤不回自己的丈夫,于是只得铤而走险,联合她的两位小叔子,调动军队发动了一场政变,帮助丈夫夺取领袖的位置,希望因此而唤回丈夫。”说到这里,我顿了顿。
    只见多尔衮的脸色有了轻微的变化,他叹了一声:“这位妻子也够贤明的了,只是不知道她的丈夫究竟回来了没有?”
    “回是回来了,不过却见到了妻子的败局,由于政变失败,他的妻子和两位兄弟全部逃亡出去,妻子逃到海外的一座岛屿上,由于心情不好,就一病不起。结果将军赶去岛上,并没有给她安慰,反而将她痛斥了一顿。于是妻子心灰意冷,拒绝了任何治疗,没过多久就病死了。”
    多尔衮听到这里,沉默了,过了一阵,接着问:“后来呢?那将军是不是仍然不知悔改,继续同旧情人混在一起?”
    “你猜得没错,他后来又重新回了埃及,宣布与女王成婚,并且用自己的军队替女王和她的儿子守护王位。并且立下遗嘱,将来自己死后,将自己管辖的所有东方土地和财产全部交由女王和他的儿子继承。结果他的政敌就因为这份遗嘱而将他宣布为卖国者,出兵讨伐,在最关键的战役中,女王突然临阵脱逃,他居然扔下自己的军队,不顾一切地紧随而去,生怕被他最心爱的女人抛弃。结果没想到,这时候女王看到他已经失败,没有能力继续庇护她和儿子的权位,于是就故意躲了起来,还派人骗他说自己已经死了,实际上却暗地里派人与他的政敌接洽。于是这位将军穷途末路,只得拔剑自刎——他本来可以拥有更大的权利和更多的声誉,成为一个伟大的领袖,没想到却因为这个女人而彻底毁灭。”
    “真是不值啊,这个男人的确傻,估计他临死的时候一定很后悔自己被情人迷惑了心窍吧?”多尔衮说到这里时,突然顿住了,神情有些怪异的呆滞,仿佛若有所思。
    我悠悠道:“他也许直到最后一刻,才终于明白,原来情人要的是权利和自己儿子的王位,根本就是在利用他的感情。而他却沉其中,不能自拔,为此放弃了江山和军队,当他以为自己的付出能够得到情人的感激时,却不得不悲哀地发现,原来自己错得太深,已经无法回头,永远没有机会重新来过了。”
    第六卷 日出雄关 第五十六节 发人深省
     更新时间:2008…10…2 1:45:51 本章字数:5086
    尔衮似乎还想发表些意见的,不过却是欲言又止,他眼神里充满了复杂的情愫,却终归没有开口。夕阳的余晖透过窗帘照耀进来,他闭上了眼睛,与其说是休憩,还不如说是害怕他的心神恍惚被我觉察。况且听过这个故事之后,他确实需要静下心来好好地琢磨一下,思量一下,对一些心事进行彻头彻尾地深省。
    过了许久,当日影偏斜之后,多尔衮终于睁开眼睛,叹道:“这个故事,倒也的确是发人深省,不过也可以从中悟出许多道理来:一个男人如果能够征服天下,坐拥江山,打败了一切对手,那还有什么女人是他得不到的?女人崇拜英雄,尤其是聪明的女人,怎么会对一个甘心被她利用的男人心生崇敬呢?”
    听到他这样总结,我的心里终于轻松了许多,起码他能够清醒地悟出这个道理,不要再那么心甘情愿地去给别的女人当垫脚石我就谢天谢地了。如果已经被我点到这个份上,多尔衮仍然执迷不悟的话,那么只能说他已经到了不可救药的地步了。其实对于他与大玉儿的这些秘密,虽然他不清楚我究竟知道多少,了解几分,然而他不至于侥幸地认为我直到今天仍然一无所知。只不过,我不提问,他不开口,这层薄薄的窗纸,也就没有人想挺身而出去捅破它,于是只好心照不宣了。
    “是啊,一个把女人看得比江山还重要的男人。是永远无法得到后人崇敬地,他只能是人们口中的笑柄,一个好色而分不清轻重的可怜虫罢了。这个世上,只有权利是永恒的,也是最实际的,只要牢牢地掌握了权利,那么还有什么得不到的呢?生前荣耀,身后盛名。大丈夫当如是也!”我郑重地说道。
    多尔衮点了点头。脸色凝重地看着我。“熙贞,你说的这些,我都明白,你放心好了,今后的路该如何去走,我自有分寸地,总之再也不会亏负了你就是了。”
    “王爷这么说。我就放心了,”我浅浅地笑着:“一个女人就算再怎么好强,这天下终究也是你们男人地天下,我也只不过是一条藤蔓,必须要依附在你这棵大树上生存,跟着你荣,跟着你枯,跟着你一道接受阳光雨露。也跟着你一道禁受着暴风冰雹。我又岂能独善其身,置之度外呢?”
    他听着听着,眼光中浮动着感激和欣慰之色。伸出手来揽我到近前,轻声说道:“我知道,你是一门心思为我好地,这世上,我信得过的人还不多,你就是其中一个。什么‘同生死,共患难’,‘生死相依’的;陪伴在我身边,跟我一直走完路程的,除了你,还能有谁呢?”
    ……
    自从四月十三日派出杨辅和郭云龙飞马赶去辽东给多尔衮送信之后,这几日来,吴三桂就一直处于极为紧张的状态中。可以说从接到崇祯的诏书回京勤王,经过京师陷落的震惊和家小被掠地仇恨之后,一直到他终于与李自成宣布决裂,向满清借兵,已经足足过去了一个月,即便他年富力强,也免不了被过度的焦虑和紧张所煎熬而憔悴许多。现在照照镜子,只见整个人都瘦了一圈,除非在众人跟前,否则根本难以打起精神来。
    接照传统的用兵道理,吴三桂应该派出一支人马去迎击大顺军,而不应让强敌进至城下。只是因为兵力不足,不能分兵防守永平,在远处迎击敌人,而只能在石河西岸拼死野战。所以他一面部署在西罗城之外与大顺军作殊死鏖战,一面将胜败前途寄托在满洲兵能够及时从中协或西协进入长城,抄大顺军的后路,使大顺腹背受敌。
    部署完毕,吴三桂便下令召集一部分关宁将士、高级幕僚,以及佘一元等地方士绅,开了一次誓师大会,用以振奋士气。他令人在高台上边摆起供着用黄纸书写的大明皇帝的牌位,牌位前是香烟缭绕的黄铜香炉,香炉两旁点燃着茶杯粗的白色蜡烛。在庄严地军乐声中,他率领关宁军中地文武要员与地方士绅,向崇祯皇帝的神位行三跪九叩头礼。直到此刻,吴三桂虽然知道要恢复大明江山非常困难,但是他依旧相信自己是大明的忠臣,没有考虑到投降清朝,所以当他率领关宁军地文武要员和本地士绅向崇祯的神主行礼时候,大家都壮怀激烈,抑制不住地怆然泪下。
    行礼以后,吴三桂向全场官兵和士绅们进行了一番慷慨陈词,将眼下的敌情同众人大致地交待了一下,说明流贼首领李自成亲率十万贼兵东来,今日可到水平,一天后即会来犯山海。他决计诱敌深入,在山海城外,痛歼流贼,救出太子,重建大明江山。接着,他讲到兵饷奇缺,不能让将士空腹杀贼,只好请地方士绅代为筹饷。他的口气中带有威胁意味,也很打动人心。这些士绅们都是将近三百年大明朝廷的子民,至今不能不怀着亡国之痛,视李自成为逆贼。当吴三桂向大家讲话时候,不仅他自己的感情慷慨激昂,那些文武官员和地方士绅,也无不饱含热泪。
    吴三桂讲完话,命人将昨日在城中住户里清查时抓到的两名细作拉出来斩首祭旗,一声令下,行刑者手起刀落,两颗人头立即滚落在地。斩了细作之后,这场被称之为
    这时候,吴三桂得到禀报:李自成亲自率领的东征大军,离永平只有一天的路程了。
    “这两人怎么还没有回来?究竟有没有见到多尔衮?”吴三桂心烦意乱地猜测着,但是这话只能在自己心里问,却不方便对周围的任何人将出口。莫非走岔路了?不可能啊。杨辅和郭云龙都是跟随他在宁远多年地部下,对于辽东一代的地形路途简直了如指掌,就算是闭着眼睛都能从山海关一路摸到盛京去,别说半路上迎上多尔衮的十四万大军了。会不会是多尔急于入关,于是加快速度行军,现在已经比预计时间提前地赶到蒙古一带,准备出喜峰口入关,所以才偏离了通往山海关的路线。自己派出的使者算是走岔了?
    尽管心乱如麻。不过他依然打起精神来。在外人面前表现出一副从容不迫,胸有成竹的大将派头来,登上西罗城视察防守事务。西罗城建于崇祯十五年,是临时修筑的土城,城矮而薄,如今已经驻满了军队。靠城墙里边,修筑了许多炮台。架设了火炮。山海城的西城墙上,新筑了两座炮台,架设红夷大炮,有火器营地官兵守在旁边。从城头向北过去,有一座小城,名叫北翼城。它地东城墙就是长城。
    吴三桂在城头站住,向北边观望一阵,看见长城从燕山上曲折而下。到达山脚。始交丘陵地带。从燕山脚到山海关看来不到四里
    就在这中间修筑了一座小城,填补了长城守御上地一节。十分重要。因此他在这里重点部署了足足三万人的兵力,生怕这里一旦失守,整个山海关防线就会面临被拦腰截断的危险,那样的结果就是万劫不复。
    对于自己手头的五万兵力,究竟能在李自成十二万大军的围攻下,把守住几天,他心中实在没数,谁都知道这长城修来是为了抵御关外民族入侵的,因此从北南下打,异常困难;若是从南边来地军队自南向北来攻击,那么所谓固若金汤可就名不符实了。
    不行,自己一定要想办法尽快拖延住李自成大军的行进速度,能拖延一日是一日,只要登等得多尔衮的大军赶在李自成的大军抵达山海关下的同时,突然从西协而出,从背后夹击大顺军的话,他吴三桂也就有了一线生机,否则……
    吴三桂的眼睛转了几圈,终于冒出了一条狡猾的计划:对了,不如派人前往李自成来这里地路上,迎上李自成,摆明诚意,让李自成相信自己害怕了他所以准备谈判,请他地大军暂时在永平城内驻扎,等候他前去谈判,这样一来不就可以争取到宝贵的时间了吗?他说办就办,立即派出了六名士绅,携带他写的一封语气缓和甚至略显谦卑地书信,赶往通向京师的路上,准备暂时拖住大顺军前进的步伐。
    十八日黄昏,吴三桂刚刚巡城回来,就在府衙门口遇到了风尘仆仆的郭云龙,旁边还有一个他从来没有见过的满洲打扮的男子,却没有他的副将加心腹参谋杨辅的影子,但他立即大概地明白了究竟是怎么回事,于是他一脸和蔼地微笑,下了马,走上前去询问道:“不知这位是……”
    那个满洲将领冲吴三桂拱了拱手,不失谦恭地将自己的身份报了上来:“我是大清摄政王旗下的一名甲喇章京,呃,也就是你们知道的佐领,名叫拜然。您应该就是大明的平西伯爷了吧?”他的汉语虽然有些生硬,不过也还算通顺的了。
    吴三桂知道这个拜然是多尔衮派来送信外加探听虚实的人,所以不敢怠慢,他连忙客气而和蔼地问道:“哦,不必多礼。将军是否是替摄政王传递书信给本镇的?一路鞍马劳顿,辛苦了。”
    “正是,我家王爷在接见了伯爷的两位信使之后,很快拟定了一封书信,令我立即随同郭将军一道赶来山海卫,并且叮嘱我一定要当面将书信呈交,由伯爷亲启方才放心,毕竟事关重大,丝毫耽误不得。”拜然说到这里时,弯下腰来从靴页子里取出了一封黄色封套的书信,恭敬地呈给了吴三桂。
    吴三桂展开来一看,开始还没什么,只不过心中嗤笑多尔衮这种强盗逻辑的理由和极度虚伪的借口,说什么大清一向想要与大明交好,怎知一直被大明皇帝不理不睬,无奈之下只得数次进入关内抢掠财物人口,也是为了让证实大清与明修好的诚意罢了,着实好笑得紧。
    不过接着看下去,就越来越不对味了,最后心里竟然大为震动,几乎当时就变了脸色,暗道“这下可糟了,这不是前门进狼,后门招虎吗?这可怎么得了?”他原来梦想自己能够代表明朝旧臣,与清朝合力打败流贼,恢复大明江山,可是万万没有想到,多尔衮竟然乘机胁迫他投降清朝,先抢先占据山海关,使他不但不能成复国功勋流芳千古,反而成了勾引清兵进入中原的千古罪人!
    这多尔衮也太卑鄙,太会落井下石了!吴三桂的心头顿时冒出一股强大的火气,如果不是拜然在场的话,他也许就难以遏制撕毁书信,愤然怒骂的冲动了。他气得几乎两手发颤,但是仍然保持着得体的表情,用尽量平静的声调问道:
    “请问将军,摄政王的大军已经开到哪里了?大概什么时候能够入关,依照我信上与他约好的办法,出西协袭击流寇的背后呢?”
    拜然很清楚自己接下来的回答会给吴三桂带来多大的震惊,但他也很想看看吴三桂大惊失色的模样,尽管如此,他没有半点得意之色,而是继续保持着恭敬的态度,回答道:“回伯爷的话,我家王爷已经率领满、蒙、汉十余万大军日夜兼程,改道向南,直接望山海关而来了,相信如果没有什么耽误的话,应该最迟在二十一日抵达山海关外。”
    “什么?摄政王不是计划走蒙古,出西协吗?为什么直接违反了约定,突然直奔我山海关来呢?”吴三桂只觉得当头一盆冷水淋下,全身都一阵寒战。
    拜然慢悠悠地回答道:“这事儿关系到摄政王那边的重要决定,也不是我这等部下所能了解的了,伯爷勿忧,无论走哪条路,我家王爷都是为了救伯爷的急,这直接走近道,来得更快一些不是更好吗?”
    吴三桂知道再问下去也问不出什么更有价值的东西来了,于是只能沉吟不语,突然想起不能怠慢了这个多尔衮派来的使者,于是勉强用客气的口吻说道:“将军一路赶来辛苦,我令人引将军前往驿馆歇息,等商议妥当,拟好书信之后,再劳烦将军呈交给摄政王。”
    “谢过伯爷款待,另外,贵军副将杨辅被王爷暂时留在军中以备咨询,因此可能要晚些返回,伯爷勿怪。眼下军情火急,还请伯爷尽快答复。”拜然说完之后,才行了个礼,由府中亲兵引领着下去了。
    吴三桂看着拜然走远,方才拉下脸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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