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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后他的双眼开始充血,变得通红,目呲欲裂。这种钝感的方式已经不足以抵消他的难受,他开始下意识的寻求利器,锋利的器物能够给他带了更深层次的伤害,这样能够给他带来更有效的痛,可是他举目四顾,房间里空空荡荡的,没有什么可用。
那就还剩下自己,还有自己的牙齿可以用!
他甩动自己的头部,张开了自己的嘴巴,发疯似的对着自己的一只手臂咬合起来,上面瞬间就浮现出一排深刻的牙印和血丝,触目惊心,很难想象一个人能对自己这么狠,可是很快这也变得无济于事,即便一块肉都要被咬下来了,他的痛楚也仅仅只减缓了一丝丝。
冰火两重,忽寒忽热,一时间他的身体如坠冰窟,四周都是寒气森森的坚冰,随后又恍若置身无尽炼狱,滚烫的岩浆从他的身上流动过去。
这是地狱吗?
可能是吧。
突然他的眼睛发亮了,大门紧锁,可是窗户还没有关上,他只觉得现在承受着万蚁噬心痛苦的他,如果再得不到缓解,也许从此纵身一跃便是最好的归宿了。
跟无尽的煎熬比起来,死亡的确是一种解脱。
他连滚带爬的急忙向窗户扑去,手搭上了窗口,哗的一声窗户就被打开了。
“昏昏倒地!”在他爬上窗户准备自我了结的时候,一道魔咒击中了他,中断了他的自杀行为和感受到的痛苦。
两人从阴影中走出。
“这是为什么?”邓布利多望着男人的惨状面露不忍,于是立刻发问道。
“按照麻瓜的话说,戒毒可是要心瘾和身瘾一起戒的,当他上瘾之后,就注定他的大脑里已经发生了器质性病变,无法挽回了。”马尔福边说边用自己的魔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
“所以说,戒毒,只是一个伪命题罢了,刚才他的那些行为,就是身瘾的发作。”马尔福说道这里不由得露出了一个残忍的笑容,让邓布利多心底发寒。
“当一个人选择这条路之后,他的社会属性就已经消失了,也差不多是说,我们已经可以不把他当做人来看待了。”
“作为摄魂怪的粮食,也许还是他发挥余热的最好归宿,我很难设想他对社会还会有什么贡献。”、
“这附近到处都是罪恶的温床,这个人死了,还有更多的吸毒者在我们不知道的地方醉生梦死,我还能为他提供稳定的毒资,或许他还得感谢我吧。”
邓布利多再次陷入了沉默,他已数不清今天自己所受到了多少次震撼,即使下意识的不是很能接受马尔福的做法,但是他找不到任何一丁点的理由反驳。
这里是麻瓜的社会底层,犯罪无处不在,也不是这个学生引诱他染上的毒瘾。
这种药品的效力强极了,即使几百只摄魂怪同时对一个人吸取,也绰绰有余,不会造成更多的伤害。
即使他有心,却也无力,刚才的遗忘咒已经明显的表明,即便他忘掉了那些关乎毒品的概念,忘记了那些堪称极乐的快感,但那罪恶的因子早已深入骨髓,永远无法摆脱了。
也许自己难受,只是因为看见这样可怜的人而无法救助,感到无能为力吧。邓布利多这么想到。
“对了,教授,其实人死之前还是可以试试的,毕竟是最快乐的事,一生中不体验一次岂不是很亏吗?”
“即便如此,我也不会选择它的。”邓布利多淡漠的摇了摇头,对此避如蛇蝎。
“为什么呢?”
“因为我至少想有尊严的死去。”邓布利多沉声说道。
“其实我也是这么觉得的。”马尔福无谓的耸了耸肩,人若是在即将走到尽头的时候体会到了那无尽的快感,或许还会后悔自己为什么没有早点开始享受吧。
也许会带着悔恨离去也说不定?
何况现在还有巫师,超自然的力量,要是邓布利多还真试了一试,舍不得死了,变成第二个黑魔王,那乐子可就大了。
然而,一个真正自律的人是不会去尝试这些东西的,并非是沾染上再戒除才能体现一个人的意志。
敬而远之永远是最好的方式。
“好吧,我们不讨论这个沉重的话题了,那么现在,教授您对我的这个解决方式满意了吗?”马尔福随后追问道。
“嗯。”邓布利多点了点头,他的回答简短极了,随后他走到窗前,默默的凝视着窗外的皎月,不发一言,只是偶有叹息声传来。
“有的人不值得拯救和保护。”马尔福的声音突然在房间里响起。
“也许吧。”邓布利多长叹一声,口吻中充满了无奈,仿佛这一刻他不再是那个法力无边,德高望重的巫师界第一人,而只是一个面对苦难无能为力的老人罢了。
哒哒哒。。。。
邓布利多用自己的魔杖敲击着面前的玻璃窗,发出这样的声响,这样无意义的动作往往能够缓解人焦虑的情绪。
“我现在对你很感兴趣,德拉科。”邓布利多转过身来,扶了扶自己鼻子上架着的半月镜片,用与刚才截然不同的好奇语气说道。
他现在已经调整好了心情,没有那么多时间能让他去感怀伤情,他身上肩负着许多的责任,领头者倘若都不能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又如何能够服众。
但是他心底的迷惑仍旧越发深刻,他的这个学生身上充满了谜团,让他想一探究竟。
“被一个性向男的长者说这种话感觉还真是微妙。”马尔福心里默默吐槽,不过还是随意的解释道:“有什么值得好奇的呢?教授,我只不过是多读了些书罢了,麻瓜的社会里,这些都是再简单不过的常识了。”
“哦?”邓布利多的语调拉长了,仍然是以审视的眼神打量着眼前的这个学生。
“那就当成是这样吧。”邓布利多捻了捻自己的胡子,有些无奈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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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摄魂怪于魁地奇比赛袭击球员后的第二天,学生们就都讶异的发现那些在学校大门外的那些摄魂怪集体消失了,他们一个个都在暗自猜测究竟发生了什么,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邓布利多生气了,和魔法部大吵了一架,然后魔法部就放弃了他们在霍格沃茨布置的手段。
“这是不可能的。”罗恩在餐桌上信誓旦旦的说道,“我爸爸经常跟我说,现在的魔法部部长已经听不进别人的建议了,更不用说他现在本来就和我们校长关系不算好。”
他现在压低了声音继续说道:“听说校长实际上当时就已经提出了强烈的抗议,但是还是失败了,现在我认为福吉是肯定不会让步的,就算他的那群不听话的手下犯错,他也会去尽力的维护。”
“他的上台实在是个悲剧。”罗恩叹了口气,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胳膊,想着自己的伤也快要好完了,心情有些轻快起来。
“那么我们学校周围的摄魂怪的确消失了啊。”西蒙好奇的问道,这是他的一个室友。
“那我也不知道了。”罗恩那只完好的手伸向桌前,拿了一块他喜欢的羊肉馅饼大口吃了起来,“也许他们被我们的校长吓破了胆子吧。”
“咳咳。”罗恩的脸开始涨红,或许是吃得太快又同时说话的缘故,他被噎住了。
还是旁边的几个学生帮助他,给他用了魔咒才解决了这个问题。
这只是个小插曲。
晚餐的时间很快结束了,当学生们正要立开,准备回到他们的休息室,寝室时,礼堂的大门突然随着“嘎”的一声紧紧的阖上了。
“诸位。”邓布利多的声音回响在整个礼堂里。“我这里有一些小小的事情需要通知,所以还需要占用几分钟大家的时间,希望大家都能回到自己刚才用餐的位置上,听我说几句话。”
于是学生们都又坐下了。
“嗯。”邓布利多扫视了一圈,清了清嗓子,用他那特有的浑厚嗓音说道:“我想大家今天已经发现了我们的学校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对吧?”
台下传来一阵阵窸窸窣窣,窃窃私语的声音,一个赫奇帕奇的的学生大声说道:“是的,校长,那群可恶的怪物已经消失在我们的视线里了,这是您做到的吗。”他的眼神里充满了仰慕和崇拜。
“哦,虽然我挺希望充当一次你们眼中的英雄,可是很遗憾的是,这并不是我的功劳。”此时的邓布利多余光扫过了斯莱特林,用他湛蓝色的眼眸瞥了马尔福一眼,才继续说道:“昨天在那场不幸的意外发生之后,我当时也有些愤怒,于是立刻选择给现任的魔法部部长写信交流,表示自己的不满。”
“你们知道的,猫头鹰的速度并不是那么的快,所以我需要得到答复至少得在第二天。”
邓布利多停顿了一下。
“不过有意外发生了。”他语气有些复杂的说道,魔杖朝着大门方向随意一挥,每个学生的桌前都凭空出现了一份《预言家日报》
报纸的封面已经很好地解释了这一切——福吉一脸懊丧的站在阿兹卡班的门前,上面用着加得极粗的黑体字写到:失职的魔法部部长?康奈利·福吉的部长之位还能坐多久?
“自从神秘人被我们的救世之星所击败,我们的巫师界又逐渐恢复了往日的和平,随后几年里,我们的生活逐渐恢复到了常态,和平是多么来之不易,我想这大家都深有体会,我们都知道的是,现任的魔法部部长康奈利·福吉在1990年米利森特辞职之后才成为了魔法部的部长,不得不承认的是,他运气很不错,在魔法部地位很高的巴蒂克劳奇由于自己的私人原因而无法胜任这个职位,而德高望重的邓布利多先生也推辞了这一职务,于是才让他——福吉,一个可能是史上最为草包的庸才担任了这个关乎我们巫师界前途的职位。”
下面的话就是开始细数福吉在位期间发生的幺蛾子,从正常的决策制定以及执行,还甚至包括到了私人生活的全方位分析。
为什么从来没有发生过越狱事件的阿兹卡班在他在位的时候就发生了呢?难道是他克扣了傲罗的工资,中饱私囊了吗?为什么摄魂怪会频频失控,在麻瓜世界里大肆肆虐还不够,就连巫师界最安全的地方都被其染指了呢。
这究竟是一群听话的守卫还是随时可能反叛的不稳定炸弹呢?
也许说在昨天我们还不得而知,可是在今天事实就很明显了。毫无疑问是后者。
一夜之间,无论是霍格沃茨周围的摄魂怪,还是负责在其他地方搜寻逃犯的摄魂怪,甚至阿兹卡班负责看守的摄魂怪,一夜之间!全部叛乱!消失得无影无踪!
现在我们可以转开话题,谈谈这群阿兹卡班的罪犯,除开已经逃脱的布莱克,实际上在阿兹卡班被摄魂怪侵蚀神志多年的巫师里,仍然有几个能保持他们清醒的头脑。
在摄魂怪和傲罗的双重作用下,还能保证对他们的监管,但当摄魂怪罢工以后,很难想象那区区几个巫师如何来对付这些穷凶极恶,头脑清醒的巫师了。
就差一点,我们可能就会在今天迎来巫师历史上最黑暗的一天,阿兹卡班集体越狱,为社会带来无尽的骚乱,甚至严重影响我们在麻瓜面前的保密原则。
不幸中的万幸是,我们的第一巫师及时赶到了,一场弥天大祸才被消弭于无形,不然,也许今天读者你们看见的头条就是另外一些你们不愿意看到的事了。(未完待续。)
第一百零七章 提前登场的某人()
读到这里,学生们都以敬佩的目光望向台前的邓布利多,这就是他们霍格沃茨的守护神,主心骨般的存在,仅仅一人,就能够压制阿兹卡班那一群穷凶极恶的黑巫师,让他们无法逃走。
邓布利多倒是对这些崇拜的目光坦然受之,毕竟他已经习惯了,随后他语重心长的对着学生们说道:“能力越大,责任越大,我希望你们能记住这一点,我期待等待你们毕业之后,我也能时不时的从预言家日报看到你们的好消息。”
学生们都激动的点头。
“然后,现在我们应该来谈谈另外的一些事情了。”邓布利多的双臂挥舞了一下,好似伸了一个懒腰。
“摄魂怪在霍格沃茨取消了驻扎,对我而言这是件好事,我并不喜欢和那些生物打交道,但是对于你们来说,保护你们的守卫力量又少了许多,布莱克处于仍旧在逃状态,还时不时的潜入学校里,胖妇人的画像证明了这里并非绝对安全,如果不是上次有着足够的运气,我想惨剧可能已经发生。”
“我们不怕!”一个格兰芬多的学生急忙说道,急于证明自己的勇气。
“对,我们不怕。”其余的部分学生也跟着应和着。
“不不不,我并非是想让你们直面那个逃犯,一个人应该对自己的现状有着充分的认识,既不妄自菲薄,却又不能妄自尊大。”邓布利多沉吟道。
“小天狼星·布莱克,他也曾是我的学生,他的天赋很高,除了有些爱恶作剧以外几乎无可挑剔。”邓布利多用一种带着缅怀的口吻说道,同时看了一眼斜对面的卢平。
“我原本以为他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傲罗或者其他受人尊敬的职业,不过很遗憾,并没有,你们当中的大多数人也都或许知道当年发生了什么事。”
“在这里我需要说的是,他首先是一个成年巫师,一个天赋极高的成年巫师,在座的各位面对他的时候绝大多数都不会是他的对手,假以时日也许可以,但是绝不是现在,而且他也许还学习了更多深奥邪恶的黑魔法,我是不可能让一个未成年的孩子去面对这种危险,更何况你们还都是我的学生,这是我的责任。”
“所以,摄魂怪走了,我们需要一些其他的帮助才行。”邓布利多轻咳了一声,将学生们的注意力拉了过来。
“我的老朋友,你进来吧,尽量别吓着我的学生们,他们大多数还只是孩子。”邓布利多的眼睛望向大门的方向,中气十足的向外喊道。
随着“砰”的一声,大门忽的一下被撞开了,一股冷风倒灌了进来,让不少学生不由得拉紧了自己的长袍。
一个男人站在门口,拄着一根长长的拐杖,身上裹着一件黑色的旅行斗篷。礼堂里的人都转过头去望着陌生人。
于是刚才仅仅只是身上感到寒冷的他们,现在连心底也开始发凉。
礼堂的灯光把那个人的脸照的无比鲜明,好似一块腐朽的木头雕刻而成的,而雕刻者对人脸应该是怎么样只有一个模糊的概念,对刻刀的使用也不太在行。那脸上的每一寸皮肤似乎都伤痕累累,嘴巴像一个歪斜的大口子,鼻子应该隆起的地方却不见了。而这个男人最令人恐怖的是他的眼睛。
他的一只眼睛很小,黑黑的,亮晶晶的;另一只眼睛却很大,圆圆的像一枚硬币,而且是一种鲜明的亮蓝色。那只蓝眼睛一眨不眨地动个不停,上下左右地转来转去,完全与那只正常的眼睛不相干——后来,那蓝眼珠一翻,钻进了那人的脑袋里面,大家只能看见一个大白眼球。
陌生人的脚步很快,随便选了一条两桌旁的空隙走了过去,让在两旁的学生都把凳子向后移了几步。
面相上看,他实在不像是一个好人,少数的学生甚至一看见他就开始浑身发抖。
“现在应该是真家伙吧。”马尔福看见了眼前的人,也难免有些惊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