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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当了县长也不能今晚给你。”
李金昊嬉笑着说:“下边不行,你就用那夹着,这么大,比以前舒服,人家很想你了,这都多久没做了?”
李雪琴皱眉:“真恶心!我刚洗,一会还要给囡囡喂奶,你让孩子吃你那上面的细菌?”
“那用嘴,你就漱口得了……”
其实李雪琴今晚也很想,今天见到了冯喆,情生意动的,刚才在洗澡时候闭着眼幻想着冯喆的模样就自己满足了自己一回,看到李金昊这会这样,嘴上就说:“你光数钱,看了礼单没有?”
李金昊嗤了一声说:“来的人就那么多,我心里有数。”
“你这人怎么这样?有数有数的,不看礼单怎么有数?有的人平时和你哈哈,关键时候就掉链子,你看一下,才能知道谁到底和你亲近。”
李金昊一想也是,就将礼单拿了过来,李雪琴就趁机起身到婆婆那边看孩子去了。
这会小家伙已经睡着了,李雪琴的婆婆和公公另外有地方住,这一段因为照顾李雪琴婆婆就过来和两人在一起,李雪琴过去看到婆婆也睡着了,她进去反倒是将婆婆惊醒,李雪琴就说:“妈,我把囡囡抱过去,你好好休息。”
李雪琴的婆婆也的确有些累,听了儿媳的话就点头,李雪琴抱起孩子等出门时候又说:“妈,我明天还是回店子去,你也和我爸好好歇歇,这几个月一家人都辛苦了,总不能老是这样,那身体受不了。”
李雪琴的婆婆也有这意思。可是嘴上还说:“不累,你要好好休息,调养,让囡囡多点奶吃。”
李雪琴心说你想让我调养好给你再生个孙子才是真的。回答说:“我没事,你二老要注意才是,小囡囡今后上学怎么的,我和金昊上班,总是忙不过来的。”
李雪琴的话让婆婆很满意。等李雪琴抱孩子出去,就睡了。
李雪琴回到屋里,李金昊一看就问:“你怎么把孩子抱过来了?”
李雪琴自然知道孩子在这里李金昊做事就会受影响,眼睛瞪着李金昊就斥责:“你就那么自私!你没见咱妈这一段多辛苦!就只顾自个痛快!”
李金昊一听心说也是,不过嘴上不承认,说:“嘿,你猜怎么着,不看不知道,世界真奇妙,那个冯喆竟然上了一千。和刘部zhang一样是最多的。”
刘奇才这会是梅山县县委常委,宣传bu长;李金昊从姜笑梅的丈夫侯德龙手中救过刘奇才的命,刘奇才今天并没有到场,只是让人提前给李金昊送来一千块钱,李雪琴听了表面不动声色,心里却觉得冯喆真是有心!自己真的没看错这个人。
“这冯喆到底为啥呢?怎么给这么多?”
李雪琴听了低头看着孩子,就躺在了床上,嘴上说:“管他为啥?给你钱你还不高兴!怎么着你也是年轻有为,你才二十多,有这么年轻的刑警队长吗?就算是个副的。你那前途不光明?他那个靠山女县长不是走了,这人也算是聪明,懂得未雨绸缪,算是在借着认识我在你这投石问路。他在梅山今后无依无靠的,要是再出了事,要是求你,就算你不办事,总不好添乱吧?”
李金昊想想也是,就说:“这人真是看不清前程。怎么昨天一帆风顺的到了今天就旦夕祸福了呢?那会我想着这个冯喆今后在梅山可就只手遮天了,可是那个裘县长竟然灰不溜秋的走了,真是猴屁股坐不住金銮殿,啧啧。”
李雪琴听不得李金昊说冯喆不好,躺着没吭声,李金昊说:“你通知他了?我记得你没有啊?”
李雪琴嘴里嘁了一声说:“我通知他?我还没那个精神,我问了,胡红伟说是他自己要来的。”
其实李雪琴根本没问胡红伟这句话,可是她说的还真是这样,冯喆就是自己要来的,李金昊哪里能去胡红伟那里核实,嘴上又是啧啧的叹气,说:“那女县长也不看看,陈县长是那么好对付的?一会整这个一会整那个的,她想将梅山一夜间改头换面,她倒是想的美,可是一口能吃成胖子?谁能到县长这位置上都不是简单的,谁上面没两个熟人,就你老公我,没刘部zhang,我能有今天?”
李雪琴不想听李金昊说这些,就问:“你说的也是,不过我就奇怪了,卢万帅那会是裘县长的秘书,卢万帅怎么就没事,那个冯喆要说没卢万帅和裘樟清走的近啊,怎么他就那么受排挤,偏偏倒霉的就是他?”
可李金昊看不到李雪琴的表情,手将礼单晃动的哗哗响,说:“卢万帅是谁?他老爹那会在县里也算是个人物,再说他怎么去当了那个秘书的,我觉得这中间有蹊跷,说不定是哪个在裘空降跟前安插的眼线,这是无间道呢,再说,我救了刘部zhang,冯喆救过裘樟清,那谁离得近还不是秃子头上的虱子?还有,谁知道陈县长有没有救过谁?”
裘樟清不是梅山本地选出来的干部,是从上面派遣的,所以梅山人给她叫空降干部、坐飞机干部,这话本来是褒义,很有背景的意思,但是裘樟清离开,空降这个词语就成了讽刺。
李金昊说着将礼单再看了一遍,往那一放,伏过身一瞧李雪琴,已经睡着了,他就再看看睡得香甜的女儿,在女儿小脸上亲了一下,也关灯睡了。
其实李雪琴根本就没睡着,闭着眼胡思乱想了一阵,想着冯喆这会也不知道在干嘛呢?
冯喆这会也没睡,他正在躺在床上正和柴可静进行着日行一例的短信联系。
这会两人都明白了对方的心意,至少柴可静那里已经觉得是很明确了,只是两人在行为上还仅仅限于一种暧昧状态,没有突破偶尔身体接触的界线,柴可静倒是觉得冯喆这样倒是正常的,颇为传统,要是自己一诉说,冯喆就接受自己,和自己热火朝天的,那他倒不像是自己一直认识和印象中的那个人了。
因此柴可静甚至可以说非常享受这种说恋爱又不是恋爱,说朋友又比朋友更进一步的男女关系,她觉得爱情似乎应该就是这样,有暗示,有惊喜,有了悟,有相知,润物细无声,一步一个脚印,慢慢心意相通,徐徐图之,一下有了结果,反倒是没意思,少了一些感悟和体会的过程,像缺了什么,而且就在这样的彼此接触中,冯喆一贯的长久以来那种给自己虚幻的印象正在一步步的和现实中的他相吻合,这样让柴可静一点一点的印证了,他就是自己想要的也是想象中的那种类型的男子:睿智、稳重、幽默、博学、内敛,能耐得住寂寞,活的清楚知道到底在想要做什么。
因此柴可静觉得,自己的的确确是爱上了冯喆,此生已经非他莫属,不做别想。
“男人被女人甩了叫好马不吃回头草,男人身边美女如云,叫兔子不吃窝边草,男人被女人抛弃叫天涯何处无芳草。你是什么草?”
冯喆一看,回复柴可静说:“我是绝情草。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是毒药,可是对于某一个人而言,就是良草。”
柴可静知道杨过和小龙女的爱情故事,当然明白绝情草的作用,冯喆回答的切合心意,她心里甜蜜,就了一个笑脸过去,可是冯喆半天不见回信,以为他去了洗手间还是哪里,就百无聊赖的翻起了和冯喆在一起时候的图片。
冯喆之所以中断了和柴可静的卿卿复卿卿,是因为这会有一个陌生的电话打过来,不知道是谁打来的,他想了一下接通,里面传出一个有些陌生的口音:“小马哥!我是李聪啊!”
“李聪?你好。”
“我a的出事了!”(。)
第137章没有阳光也要灿烂 六()
这会已经是零点多了,李聪忽然语气急促的打电话给自己,说胡红伟出了事,冯喆的第一个反应却是李聪是怎么知道自己的电话号码的?
男人在一起耍过小姐,似乎关系应该很铁,但是冯喆和李聪却是因为胡红伟才认识的,彼此总共才见过一次,胡红伟出了什么事先不提,冯喆心里警惕,问:“李聪,谁给你我的号码?”
“胡红伟给的,你前一段不是被检察院带走了,胡红伟想过让我们几个找人帮你的,给了我号码想让我浑水摸鱼装你家人打电话问情况——哎我说咱先别提这个了,红伟和我几个战友被市治安队的给带走了,小马哥你赶紧想办法捞人啊!”
胡红伟被警察抓了?
本来冯喆是躺在床上的,一听“噌”的就坐了起来,问:“怎么回事?那你这会在哪?”
李聪急急的说:“今晚我们喝酒了,然后还是去了帝王,结果进去没多久,就被局子里的人给堵了,包了饺子。我说,别人顶多罚点钱,胡红伟可就倒霉了,要是传开了,他的支书可就干不成了。”
村支书去玩小姐被抓,肯定没好果子吃,冯喆问:“那你怎么出来了?”
“操!我尿急,一块去的不知哪个家伙在包间的厕所里和小娘们搞上了,怎么叫也不开门,我没辙,只有去了大厅外面,可到了外面刚开始撒尿,就听到说警察巡检,我一急,从窗户爬出来跳楼溜了。”
原来是这样,冯喆又问:“你觉得今晚警察去帝王,是有针对性的,还是随机行动?”
“随机的吧?应该是……我看警察是胡ji巴转到那儿的,可能就是帝王老板没有打招呼,没交保护费。”
冯喆觉得是,排除了有人故意想整胡红伟的可能。李聪在那边喊:“马哥,我们几个战友都进去了,他们都是社会上混的,就胡红伟他ma的是屁大的官。还定了婚,要是这事传出去,他肯定玩完了,鸡飞蛋打,他蛮看重这个女朋友的。你得想法救他!”
冯喆心说这还用你提醒,嘴上就问:“具体把人带到哪里去了,这个你搞清了没有?”
“是,我一直没远离,跟着他们呢,就是市治安巡警中队,那个带队的警号是xxxxx。”
冯喆想这个李聪还真是机灵,到底是当过兵的,于是嘴上答应着,说自己想办法。再问:“你们是刚进去?”
李聪明白了冯喆的话意,苦笑道:“我的亲哥,我们真的刚进去,可这种事,有人快有人慢,有的人‘一二三,去买单’有的人‘四五六,继续抽’,要是哪个磕了药和妞干几个小时,这也不一定啊。大家进去就分开了,再者大家再熟也不至于在一起互相看着光腚混战,谁知道谁干完了还是没干完,还是干脆的还谈感情没开干?我就没来得及脱裤子。别人有没有被抓住现行,有没有人让警察按住了屁股,我还真不知道。”
“不过,以我的经验,一般这种地方都有应对有关部门检查的一套设施和方案的,能让人抓了现行。搞现场直播的机会不是很多。”
冯喆心里有了谱,让李聪不要关机,然后挂了电话坐在床上,想怎么还有这一出?
这实在是有些出乎意料,不应该是陈飞青那一伙的人为了针对自己才收拾胡红伟的,这不可能,陈飞青那些人还不可能将胡红伟放在眼里,那胡红伟就是走夜路撞鬼,轮着他倒霉了。
胡红伟是绝对不能出事的!
可自己找谁帮忙呢?
冯喆顿时生出了一种无力感。
书到用时方恨少,自己是人到用时也很少,不,不是很少,而是没有。
冯喆在黑暗中看着手机,想来想去的,一筹莫展。
“累了吗?那早点休息吧。”
柴可静终于等的有些久了,就发了句话过来,还带着笑脸,冯喆一个激灵,思前想后的,自己这会也只有找柴可静了,就将电话拨了过去。
柴可静见到冯喆给自己电话,有些惊讶,更多的是欢喜,嘴上刚刚的:“喂”了一声,冯喆就说:“可静,对不起啊,我这边出了点急事。”
“什么事?是检察院或者谁去找你了?”
柴可静这会已经知道冯喆出了学校门之后的大概历程,她以为冯喆现在打电话是又有人要刁难他,冯喆心里一暖,说:“不是,情况有些复杂,我直说,想请你帮个忙。”
“你说。”
“我的一个朋友,就是那个胡红伟,和战友在武陵一个娱le场所玩,结果被治安中队带走了,据我了解,治安队今晚只是在例行公事,并不是刻意的在抓获特定对象,胡红伟身份敏感,还订了婚,不管他有事没事,进去后要是耽搁了,事情传了出去,他可就毁了。”
柴可静沉默了一下,冯喆知道柴可静心里有顾虑,解释说:“你看要是在武陵有熟人,就请帮下忙,胡红伟这人我还是了解的,当过兵,为人正派,他很爱自己的女朋友,做事有分寸,不会胡来,他下午去市里还叫我的,我想着晚上那个,反正我没答应,他不会做出格的事情,就是这事对他的影响很不好。”
冯喆说的晚上那个,意思就是说晚上还要和柴可静“煲电话短信粥”,这几乎是两人固定的节目,柴可静当然是相信冯喆无论如何不会去那种地方和那种女人做那种事情的,冯喆没等柴可静说话又说道:“我对胡红伟有愧疚,他的父亲那会在老炮台出事,我在现场却没有能救人,他这会出了事,我真的觉得自己应该帮他,可是我的的确确又没有可以帮助我去帮胡红伟的人,可静,你要是有门路,就请费点心。”
“我谢谢你。”
柴可静觉得冯喆真的是走投无路了,他对自己说话这么的客气,连谢谢你都讲了出来,可见胡红伟真的是冯喆的一个知交。而冯喆对朋友的事,也的确是很上心的。
不知怎么的,柴可静心里微微有了一种“他还是在当我是外人,我还是没有完全的走进他的心里”的感叹。
柴可静准备开口。冯喆忽然的说了一句:“可静,对不起。”
“什么?”柴可静下意识的问了一声。
冯喆踌躇了一下回答说:“现在我这件事,也只有给你一个人诉说,我刚才听到这个消息,心里有些乱。所以,真的对不起,言语中有词不达意的,请你谅解,好吗?”
柴可静听懂了冯喆的话意,刚刚生成的那点幽怨转瞬就消散的无影无踪:“是啊!他有了事情只能对我一个人诉说!只是我一个人!他很慌乱,他不知道我会不会帮他、能不能帮到他,他意识到他说的话我心里会有不快——怎么会呢?他的一句对不起,已经表白了心迹了。”
“他只有我!”
柴可静轻声说:“好,不过别说对不起。你我之间不必这样……你确定胡红伟是被武陵治安中队的人带走的?”
冯喆回答是,然后说了李聪给的治安队带队警察的警号,柴可静就说那你等一会。
柴可静挂了电话,冯喆再次看着手机屏幕由明变暗,情不自禁的长长叹息了一声,像疯子一样站起来在屋子里走来走去,月色照在窗帘上,让屋里有些光,冯喆的心里忽然就有了一个词语:困兽犹斗!
这时,手机响了。冯喆拿起来一看,可短信却不是柴可静发过来的,发短信的人,是李雪琴。
李雪琴的短信上只有一个字:“吕”。
“吕”?
现在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李雪琴此时发短信过来,还只是一个字,究竟是想说什么?
可是冯喆非常明白,“吕”字是两个“口”字叠加在一起的,就是两张嘴在一起吻合,就是在jie吻。
李雪琴还没睡。在想自己。
冯喆想想没给李雪琴回短信,权当是自己睡着了没看到,再说,这会不是和李雪琴联系的时机。
李雪琴是趁着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