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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可静为赵枫林解了围,冯喆就说:“过了一段时间,到了初三那年冬天,有一天下雪,晚自习,我去的晚,结果进到教室发觉同学们都在看着我,我当时没觉得怎么,坐在自己位置上,才看到黑板上整整齐齐的写着几个字。”
“什么字?”有人就问。
冯喆脸上带着一丝像是自嘲的笑意,喝了口果汁说:“你们猜。”
“吊什么胃口啊,那我们哪能猜得到啊,我还在黑板上画过乌龟呢。”
“是啊,我在黑板上,还有厕所的墙上写过‘班主任是猪’,不过是左手写的,怕班主任查,哈哈哈哈……”
“那是不是老师布置的作业?”
“肯定是班主任是驴这样的话。”
冯喆摇头说:“那几个字工工整整的,写的是‘冯喆,我爱你’。”
“啊?”
在座的都惊诧莫名,有人说这是谁的告白啊绝对早恋,有人说这肯定是恶作剧,有人说这******太狠毒了,冯喆解释说:“当时我说不清自己是什么心理感受,可能你们说的那几种心理反应我都有,过了很久之后,我才知道这所谓的告白,是班主任的女儿一手操办的,她和我是一个班级的同学。”
“****!竟然这样?这班主任的女儿可真是够歹毒的,不会是她那个班主任的妈指使的吧?”
问话的人一说,自己也觉得不可能,哪有母亲让自己的女儿搞这样的示爱的?
“后来呢?”有人在问,冯喆摇头说:“这还不够吗?”
大家都觉得冯喆说的这件事的确很值得喝一杯,很让人吃惊和诧异,绝对是没想到。
其实冯喆说的这件事还有后续,在上高中之后,冯喆还与那位向自己“示爱”的女同学一个班,不过这会没必要说了。
冯喆说完了,轮到闫菲的时候,她什么都没说,很利索的喝了酒,再接下来众人有讲故事的,也有喝酒的,赵枫林也是喝了酒,最后就是讲故事的始作俑者李德双。
李德双今晚一直都是笑呵呵的,就是莫海伟莫名其妙的总是针对他的时候,他的脸上也是带着一丝笑容,这会却站了起来,很严肃的摆手,让大家静静,有人说我们大家没有静静,你倒是有两个静静,一个柴可静,一个叫大家静静。
众人又是笑,莫海伟又是冷哼一声,李德双却郑重其事的将衣服整理了一下,将身后的椅子一挪,说:“我之前的日子,没什么可提的,不过从今天起,从现在开始,这件事将会是我一生中最难以忘怀的。”
李德双一说,有人就反应过来了,原来李德双刚开始的提议就是为了现在这一刻,但是还有人不明白,起哄说李德双要表演耍猴,李德双转身对着柴可静,缓缓的单膝跪了下去,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小盒子。
这时大家都是“喔”了一声,莫海伟一瞧李德双的举动猛地站了起来,将椅子给撞到了一边,脸色很是难看,颇为激动,但是这会大家的注意力都在李德双和柴可静身上。
李德双打开了小盒子,里面是一枚钻戒,这钻戒克拉数不小,在灯光下闪着璀璨的光华。
“可静,我喜欢你很多年了,可以说从一见面开始,我就喜欢上了你,爱上了你,我现在,当着众多同学和朋友的面,请你……”
“不可以!”莫海伟猛地咆哮了一声,接着他做了让众人都吃惊的动作。
“可静,请你接受我的爱意!”
莫海伟对着柴可静也跪了下去!同时也从兜里掏出了一个包装的很好的盒子,里面赫然也是一枚钻戒!
“哦!”
“哇!”
这事闹的!
在场的人这会都明白了,觉得就像是在看爱情电影,原来今晚不仅仅是柴可静生日,也是李德双向柴可静求婚的日子,更是莫海伟这个半路杀出的“程咬金”向柴可静示爱的日子。
柴可静在学校就是校花,喜欢的她的人不在少数,但是今晚这个时候两个人同时向自己示爱求婚的,却真是出乎她的意料。
“莫海伟!大家同学,谁不知道我和可静的感情?你今晚这是做什么?”
莫海伟瞪着李德双说:“你和可静的感情?她亲口答应了你吗?”
“你能喜欢可静,我就不能?你的感情?那我的感情呢?”
“可静,我请你接受我的爱情,我虽然没有多少资本,但是我现在拥有的都是我自己双手获得的,我向你保证,我会在有生之年,倾尽自己所能让你得到幸福,如有悔改,天打雷劈!”
莫海伟的话虽然是告白,但是里面对李德双有所攻击,谁都知道李德双在自己家的企业里任职,他所有的都是家庭带来的。
“莫海伟!我忍你很久了,你想怎么样!”
李德双猛地站了起来,就要往莫海伟跟前冲,柴可静站了起来,李德双就站住了,赵枫林这会从后面拉住了李德双的胳膊,说:“德双,别冲动,不能和他一般见识……”
“赵枫林!你少装好人!”莫海伟猛地也站了起来,伸手指着赵枫林说:“你算什么!伪君子!你也喜欢可静,以为我不知道!”
“莫海伟!你别胡说八道!”赵枫林脸色变得很难看,莫海伟冷笑说:“我胡说八道?你早在学校的时候,就在学院湖边向可静表白,可是她拒绝了你,你当时怎么说的?这一切你忘得倒是很快啊!这会超然度外的,哼哼。”
“你!”赵枫林咬了一下牙,脸色变得很难看。
李德双回头望了一眼赵枫林,眼神奇异,赵枫林随即丢开了李德双的胳膊。
在场的人没想到今天的事情演变成这样,有人就打圆场,让大家冷静,坐下慢慢说话,可是事关个人情感,当事人都喜欢柴可静许多年了,怎么能冷静下来?
李德双就看着莫海伟说:“你喜欢可静,为什么不早点对她说,偏偏要选择今晚?”
“今晚怎么了?表白很迟吗?你能选择今天求婚,我为什么不能?”
“这个生日会是我为可静举办的!你要表白,请换个地方!”
莫海伟“噌”地从兜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拍在桌面上,针锋相对的说:“你举办的?可静说让你掏钱了吗?你总是以老天第一你就是第二的姿态出现,事事都想做领头的!可静今晚只是通知大家来至真酒店!还有,同学这几年,她亲口告诉你她也喜欢你了吗?你别总是一副岭南首富儿子的模样唯我独尊!我告诉你,其兴也勃其亡也突!古来有训!”
场面顿时冷了下来,所有的人都沉默了,不知道该劝哪一方。
柴可静看看咬牙切齿的李德双,再看看义愤填膺的莫海伟,轻声说:“你们俩真的是来给我过生日的吗?”
李德双看着柴可静就说:“可静,我……”
莫海伟也同时说:“可静,对不起,我真的忍不住了,我不能看着你就被他抢走,我……”
柴可静打断了李德双和莫海伟:“我是货物?会被谁抢走?你们能听听我说话吗?”
李德双和莫海伟同时点头,说:“可静,你说!”
“大家坐下,安静的将这顿饭吃完,可以吗?”
李德双和莫海伟都是长出一口气,莫海伟拉回了椅子,两人都同时坐下。
但是事情演变成这样,谁还有心思继续吃,陆陆续续的,有人就借机离开了,柴可静到了门口微笑着逐一相送,李德双和莫海伟这会大概都觉得今晚自己做的真是有些不够绅士,风度有失,可是谁不服谁,都坐在位置上生闷气。
闫菲离开的时候,冯喆过去将她送到了外面电梯口,等电梯门关上,冯喆才拐回去。
冯喆本来不想再进包间里去的,可不进去也不合适。他没想到今天的事情闹成了这样,原本自己为了梅山水库的事情来求柴可静办事的,可是如今却成了柴可静的两个爱慕者为了爱情的告白互相敌对。
李德双莫海伟和柴可静情感上的事情和自己无关,可水库的事情,今晚无论如何是没法再提了,可一走了之也不合适。
不想这个了,反正自己没打算能将水库的事情办得怎么样,一会进去,看情况和柴可静道别,也离开就是了。
冯喆到了包间门口的洗手间那,看见柴可静正在和服务员说话,手里拿着银行卡往包里装,似乎是在结账,柴可静见冯喆过来,像是迟疑了一下,轻声说:“一会我有话和你说。”
嗯?
不知道柴可静要和自己说什么?(。)
第323章我已经不再是我(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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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员们没人将顾南峰的话当回事,到了中午顾南峰叫冯喆去一下自己那里,见了面后顾南峰拿着一份笔记说:“我看了一下,觉得你写的有深度,一些观点和想法即和中央的意思保持高度统一,而且在农村问题上的见解还比较新颖独到。”
顾南峰手里拿着的是那篇“切实加强以改善民生为重点的社会建设”的课后作业,冯喆心里想着顾南峰可能要表达的意思,嘴上谦虚说自己和其他青干班的学员相比较也就是对农村稍微了解一点点,主要是自身来自于基层,要是写别的,还是有些捉襟见肘,难免力不从心,这是自己的不足,还是要顾老师多指点。
“是这样,我有一个朋友在岭南日报工作,我想将你这篇文稿推荐给他看看,如果可能的话,就发在日报上。”
“那太谢谢顾老师了。我水平有限,这真是……总之很感谢。”
顾南峰笑笑说:“兴许是你和其他的学员不一样,但是弱项有时候就是长处,对于农村的事情,青干班里四十来个人没有一个能比你更具发言权,对于他们是工作上的、比较抽象事情,对于你就是每天生活所接触到的实际内容,所以事情总是辩证的,要以发展的眼光看待问题。这样,我圈点的地方你看看能不能再补充一下,让文字更有说服力?”
“好,我认真修改一下再请您看。多谢顾老师。”
岭南日报是省报,在青干班学习的时候如果能在省报发表一篇文章,那真是能起到很好的作用。
冯喆往回走着想着顾南峰此举到底是什么意思和可能存在的各种含义,阮煜丰又急匆匆的往校外走,他在路对面给冯喆说如果自己下午上课前没回来就请冯喆给自己请个假。
回到了宿舍,冯喆坐在桌前看着顾南峰提示自己修改文稿的地方,但是仔细一看似乎顾南峰所说的其实根本不算是什么问题,这让冯喆想起了有很多领导对于属下上交的材料和报告总是喜欢在上面圈圈点点的像是在提出一些高屋建瓴的见解,但实在是什么实际有效的内容都没有更改,而有些领导更有意思,讲不出更深刻更符合的东西就找标点符号的错误和错别字来展示自己的高明,当然这些都算是错,但就是为了挑错而指正,和文章的本质实在是没多大关系。
世上没有无缘无故的爱与恨,顾南峰经过那天和屯茂林一聚后就对自己另眼相待,冯喆觉得这并不是什么天上掉馅饼的事情,当然也不能说顾南峰一定会对自己别有用心,但是每当在得到好处的时候需要问问自己是不是对这些“好处”的获得付出了些什么,这样做可以让自己保持一点必要的冷静。
正在想,焦海燕敲门走了进来,外面的阳光从门投射进来将焦海燕笼罩在一片光晕的明媚之中,冯喆不由的在心里赞叹了一下这个女子的美貌,焦海燕笑笑的说:“冯喆用功呢,你做事总是那么认真,不过就会辜负了一些别的什么,譬如,这冬日的暖阳。”
冯喆想说焦海燕用词不恰,辜负暖阳,暖阳和自己有约定而自己没有如约才叫辜负,自己恐怕只是没享受暖阳罢了,可是自己没享受的事物太多了,现在又不是享受的时候。
“刚开学,忙着调整状态,”冯喆说着觉得焦海燕其实是来找阮煜丰的。
明明知道阮煜丰出去了,却不能言明,有的事情就是这样,心里清楚却不能说出来,否则会让焦海燕心里有警惕,她会反击难道不会找你就不能找你?
冯喆问:“今天的功课很多,你都完成了?”
“没有,”焦海燕伸手拨拉了一下自己的长发,姿态很美好,冯喆行着注目礼说:“你的发质很好。”
“是吗?”焦海燕笑了起来:“你很少夸赞人呢。”
“有时候心里想说什么嘴上却没法张口,久而久之,人就变得孤僻,别人就觉得你难以相处。”
“哦?譬如呢?”
“譬如,你发质很好啊,发质好说明了身体好,身体好说明了心情好,心情好说明了顺利,顺利则表明了一切都在上升阶段。”
焦海燕开心的笑了:“我没事要多和你聊聊,我觉得和你谈话让我‘心情’变得很好呢。”
两人正在闲侃,门口过来了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这个女人张口就问阮煜丰在不在,焦海燕在这女子的身上打量着,冯喆故意的没吭声,焦海燕就问:“你是?”
“我找阮煜丰有点事。”
焦海燕发现这女的脸色很不好,有些苍白,于是眼神就看着冯喆,冯喆这才回答说阮煜丰出去了你有事的话可以给他打电话。
这女的听了往屋里看了看,就要走,冯喆又说要不你说一下你姓什么,我回来转告阮煜丰你来过。
“不用了。”
这女的一走,焦海燕脸上笑笑的说“苦大仇深的”转身离开了三零九。
下午阮煜丰没来上课,到了傍晚,冯喆先给屯茂林打了电话,说自己想请他吃饭但是又不知道哪个地方好,自己现在就过去了,屯茂林喜欢冯喆的坦诚,说那我订地方,一会给你电话。
屯茂林在省里也是一个人,妻子出国孩子在京城上学,一会冯喆到了屯茂林订的饭馆,在谈话中冯喆知道这地方就是在屯茂林所住的小区外一个小餐馆。
“其实一直想来拜访,可是总抽不出时间。”
屯茂林说:“别人说抽不出时间那是借口,你说的我信。”
两人喝了几杯,冯喆也不隐瞒,说:“这两天在修改——其实就是重新写一篇稿子,是关于农村基层工作的,本来是课后作业,顾南峰老师说他在省报有熟人,觉得我写的内容还可以,说看看能不能发上去。”
“我是有个同学在省报……”屯茂林说着沉吟着:“党校教员更能在理论上发挥优势,条件是得天独厚的。”
冯喆点头听着,屯茂林又喝了一杯说:“我父亲就喜欢这杯中之物,我还收到过他寄来的几瓶陈酿,他说是你给他的,他也喝不完。”
屯茂林的一句话让冯喆想起了很多往事:“我从刚刚到半间房那阵子开始起,一直到后来,老县长对我的帮助都是任何人难以替代的,在工作中遇到了什么难题,也总是向他求教……”
屯茂林和冯喆又喝了几杯说:“我和报社的那个同学,已经很久没联系,属于君子之交,如果是城市晚报,我倒是认识几个人。”
城市晚报是省城的报纸,屯茂林看着冯喆说:“省报的同学叫邓松年,这人,属于文雅一派,略喜琴棋书画。”
冯喆明白了,屯茂林的意思是这个邓松年喜欢让人送他礼物,礼物偏文化方面,而顾南峰既然说邓松年和他的关系,也有要冯喆给他送礼的含义。
送礼就送礼,礼尚往来,如果真的能在省报发表文章,对于自己目前而言是很有好处的,冯喆心说自己就知道哪有天上掉馅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