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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我都看到了,你不爱他,你不是夏芯安,你是乔淼。”容修烨十分筹定的口吻,怎么说他都好,下流,卑鄙,他什么都不在意,他就是控制不住想要知道俩人在房间里发生了什么。
却没有想到,看到的是芯安推开容修谨的画面。
还有她低喃着对不起……
为什么会说对不起?如果真的相爱,这种事不是情投意合吗?她的反映过来激烈,那种抗拒明显就是接受不了。
“我不知道哪里让容总误会我是你的前妻,但很抱歉,我不是她,你说的话我也听不懂,不管你说什么,你做什么,我是夏芯安,这是改变不了的事实。”芯安说完,转身要去开门,手却蓦地被他抓住,整个人被他推到旁边的墙上。
双手被他钳制着压过头顶,他望着她说,“不管我做什么是吧?那好,不管你是乔淼或者是夏芯安,我现在就在这里要了你!”
口吻里透着几分冷厉,芯安望着他冷冷的笑了一下,说出的话更是绝情,“你要想承担强J的罪名,我无话可话。”
说完,冷冷的盯着她。
容修烨已经把皮带给扯开,一双眼睛染上了嗜血的危险,芯安说的话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得到她,管她是乔淼还是夏芯安!
只要得到了,他就能分辨。
看着他的举动,还真的是那么回事,芯安的心越来越沉,“容修烨,我会报警的!我会让你身败名裂的。”
“我不怕,你不怕!”他拉上她的裤子,握着她的大腿环在自己腰上,千均一发的时候,他感觉到手上的肌肤有异样……。
芯安看着他的目光冷如结霜!
她真不敢相信,这个男人已经无耻到了这个地步!她是夏芯安啊,不是乔淼,他却选择强行要她,他衣冠楚楚,身上的衣服没有任何的凌乱。
而她呢?腿被他握着环在他的腰上,即使没有进去,可却已经清楚感觉到他的需求。
“这是……”
大腿上那痕迹,高高低低在他指尖非常不舒服,他低头看过去的时候,只看到自己手握的位置……满是狞狰的伤疤,这种伤疤,是火烧的。
容修烨胸口微微一滞,所有的需求都没了,抬头看芯安的时候,一个巴掌狠狠的甩在了他的脸上!
把自己整理好,芯安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开锁出了书房!
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似的,一家人坐在餐厅里,芯安坐在容修谨身边,他额头的位置已经被包扎好,样子有些丑,还真的像出自芯安之手,他洗了澡,已经换了一身衣服。
礼物容修谨给的贺洁月,说是芯安挑的,贺洁月多看了芯安几眼,眼里的目光看不透。
容子令看着是越来越气,最生气的是贺洁月的态度,他以为,贺洁月会把两人带来的东西丢出去,然后赶走两人这样他也可以自然而然的跟容修谨断绝父子关系,这种丢人丢到家的儿子,不要也罢!从小到大就没有听过他的话,就是废了那副好皮囊。
他没有想到的是,贺洁月到最后关头竟然没有那样做,现在还笑着把礼物给接了下来,这口气压在他的胸口,很不舒服,一张脸就像锅底刷了层黑炭,黑得可怕。以共扑技。
容修烨像是安份了很多,坐在容文耀,也就是容修谨的另一边,整个饭程间,都非常的安静,静到容修谨有些疑惑。
转头看向芯安,却见她浅笑的回应贺洁月的视线。
容文耀像事外人,心里却像明镜似的,吃过饭,在容修谨牵着芯安的手要离开的时候,容文耀终于开口了,“芯安啊,跟爷爷来一下后院,爷爷有话跟你说。”
“爷爷,芯安第一次来家里,你就要说教,这样不好吧。”容修谨笑着回答,想要替芯安解围,他也知道爷爷当初对乔淼好,如果芯安一时心软,露了马脚,老人家怎么可以同意她嫁给自己的另一个孙子?
容修谨不得不谨慎。
“你在这等着!”容文耀没有好脸色的一喝,芯安对着容修谨给了个没事的眼神,跟着老爷子往后院走去。
四年过去了,爷爷老了,以前笔直的身躯现在佝偻了起来,满头的白发,柱着拐杖走在芯安前面,她莫名的心一酸,想到了自己的奶奶。
如果不是她,奶奶也活得好好的,最后会随着老了自然而然的离开这个世界,而不是死的时候,受着那种痛苦!想到这里,芯安的心狠了狠。
她对贾巧琪太善良了!
“小淼啊……”一到后院,容文耀一开口,就是叫着她以前的名字,她就算想解释自己是夏芯安,可是,老人家那种锐利的眼神,一眼就能望穿她心中所想。
“夏芯安死了,是不是?”
“当初发生了那么多事,这不怪你!爷爷不怪你,该珍惜的人,不懂得珍惜,错过了,就是一辈子。”容文耀复杂的话,芯安听得不是很懂,也不明白,爷爷想表达什么出来。
“也许,你这一生就让我两个孙子给害了,芯安啊,这些年苦了你了,苦了那个孩子了。”容文耀刚说完,芯安的就僵在了那里。
他竟然连小蘑菇都知道。
“他的眼睛像他,我很高兴,有生之年,知道有个那么可爱的曾孙。”容文耀边说,边从旁边抽屉里拿出个信封,拆出来,是几张照片。
是小蘑菇的照片!那时候,还在法国,她带着小蘑菇去公园里游玩的照片。
照片有些泛旧,显然老人家时常拿出来看,芯安心里像打翻了五味瓶,眼睛也干干涩涩的,有些难受,一张口,声音却是哽得不行。
“爷爷。”
“是爷爷没有保护好你,让你吃了那么多苦,爷爷老了,终究斗不过年轻人,芯安啊,如果将来,修烨他知道自己错了,他想回到你身边,你会给他那个机会吗?”容文耀走近,牵着芯安的手让她在自己旁边坐下。
像在回忆过往般,容文耀的脸色变得无比苍老,“从小,他就是不被期待的那个,他母亲怀着他的时候,就想过去医院拿掉,都已经到了医院了,是我,是我不舍得这个容家的血脉啊。”
“出生后,他的母亲从来没有哺乳过他,甚至想过把他从住的九楼丢下来,也是我派的人过去及时,这场悲剧才没有发生,我跟他奶奶从来没有这么心疼过这个孩子,比起修谨,修烨他真的让我们两个老人都动容。他奶奶后来以她母亲有产后抑郁抱养在别的地方,后来不久,他的母亲就死了。”
容文耀说在这里,顿了一下,看着芯安,“芯安,你知道那个时候,修烨的反映是什么吗?”
芯安摇了摇头,她想像不到,可却听着爷爷的这些话,心隐隐作痛。
“他说,他会报仇的。”容文耀手指悄悄擦去眼角的的泪水。
“后来,我才查到,洁月一直不甘心,在子令拿过去给他母亲的一些补品里添加了一些有害的物质,日积月累的,身体就跨了,最后就那样离开了人世。”
这个世上,就是有那么多心思歹毒的人,即使你从来就没有过这种害人的念头,可别人却日日夜夜想着置你于死地。
第120 回不去了()
就像她的奶奶,何其无辜!
就像那场大火里意外死亡的人,他们又犯了什么错?人心叵测,有时候,你只想好好的过好自己的生活也由不得你,你不坚强。谁替你坚强?你不狠点,谁来替你狠?
“小淼,也许爷爷是偏心了,爷爷真的希望你可以跟修烨好好的,而修谨……,这孩子……”后面的话,爷爷没有说过错,芯安已经打断。
“爷爷,我已经决定跟修谨在一起了。”她既然已经给了他承诺,就不想再回头。
她跟容修烨的缘份也许真的尽了吧,在四年前,在那场大火中,烧成了灰尽。
容文耀微微一顿,脸色变得复杂起来,他是想要乔淼继续跟容修烨在一起。也许在弥补着什么,也许担心着容修谨对乔淼不是真心,亦或者,他不想看到容修烨此般伤心。
“爷爷,改天我会带孩子来看看您,修谨在外等我,我先过去了。”拍了拍老人家的手,芯安很的口吻很坚持,转身的背影没有任何犹豫,容文耀倒是有些震惊。
当初乔淼多喜欢容修烨,他看得清清楚楚,可是,现在她的态度很坚决,不会再回头。以估爪扛。
芯安没有想到容修烨会站在门口,他望着自己的目光很复杂,被打的那张脸还能看到五个手指印。她什么都没有说,只是淡淡的视线从他身上扫过。
刚才的话,他听到也好,没有听到也罢,都是她的决定。
容修烨望着芯安的侧脸,平静的没有任何波动的神色让他心头一慌,伸手就握住了她的手腕,“淼淼……”
芯安低头,望着骨指分明的手,很漂亮,很干净,是她见过最漂亮的手,也是曾经她觉得最温暖自己的手掌。可现在,她只觉得除了自己能给自己温暖外,谁都给不了。
时过境迁,望着他的眼睛,红唇轻启,“乔淼已经死了,在那场大火里,彻底死了。”
握在她手腕上的手一僵,她看到了容修烨眼里震惊,而他的手也缓缓的松开了她的手,芯安走了,走得没有任何犹豫。
大厅里,容修谨在等着她。
看到她。脚步都有些凌乱,急忙握住她的手,“爷爷没有难为你吧。”
“爷爷对我很好,跟我说了你小时候的调皮事。”芯安微微一笑,容修谨握着她的手紧了紧,刚才他真的很紧张。
“爸,妈,我跟芯安回去了,改天再回来看望你们。”牵着芯安离开了容家,车子声越来越远,慢慢的消失在整个家里。
容子令冷着一张脸看向贺洁月,“你看你生的儿子!”
“容子令,那也是你的儿子!没有你,我生他不出来!”贺洁月心头也有气,这一晚上。容子令就没有给过她好脸色!
“早知道他是这样,我宁愿不要他出生。”容子令冷喝一声!刚才,芯安跟容文耀去后院后,容修谨就翘着个二郎腿坐在沙发上,一句一句含沙射影着说着他跟芯安美好的往事,无非就是要告诉容修烨死了那条心。
把他这个父亲完全当死的!
“容子令,你别太过份了!容修烨现在把容氏打理得好,并不代表这辈子都会那么好,在你的眼里,只有他一个儿子是不是?既然修谨你那么看不上,我这个他母亲,我想你也看得碍眼了,我走,我走行了吧?”贺洁月说着就红了眼睛,把沙发上的几个抱枕都甩到了容子令身上,转身噔噔噔的上楼了。
容子令气得不行!
又赶紧追了上去。
容修烨一直站在那里,保持着刚才的姿势,望着那芯安早已离开的方向,五官冷硬,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修烨,她已经对你死心了。”至到身后传来容文耀的声音,容修烨才慢慢的回过视线。
“嗯,我知道了。”容修烨极淡的应了一句。
容文耀微微皱了下眉头,刚要说话,容修烨却以公司有事先离开了。
回到家,小蘑菇已经睡了,酒吧那里有事要处理,容修谨就去了忙工作,与此同时,容修烨接到何言之的电话,暮色的最终老板确认了。
是容修谨。
容修谨?容修烨得到这样的结果有些诧异,可以说,他从来没有把这个结果往容修谨身上去想,以前打理容氏的时候,亏空公款,帐做得一踏糊涂,那些钱难道?都用在了酒吧这边?去了国外四年,所以,一直私下做着这种外围的事?
倒是瞒得很深啊!容修谨回来的时候表现得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却没有想到私下竟然做着这种生意,做酒吧这种事,没有点关系怎么能做得好,像暮色现在生意那么好,活动层出不穷……
真是,出乎他的意料。
容修谨回到酒吧,被一名黑衣男子直接护上了最里端,一间较暗的房间里,一个男人手跟脚都绑着蹲在那里,脸上甚至身上都有被打的痕迹,他看到容修谨,忍不住后退。
“阿萧,你出卖我?”容修谨一步一步走近,最后弯腰蹲在这个叫阿萧的男人面前,修长的手指挑起阿萧的下巴,“这些年,你要什么我没有给你?嗯?”
阿萧只得求饶,“大少,我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这是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声音里满是惊恐之声,跟在容修谨手下做下的人都知道,这位大少也不是什么善良之辈。
对于背叛他的人,下手很狠。
阿萧原本觉得自己出卖点消息给容修烨那边并不算什么,至少两人都是兄弟,虽然不同母亲,但一样姓容啊!他也实在是缺钱,所以,就把暮色最终老板的事说给了何言之那边的人听。
结果,钱刚拿到手,这边的人就已经把他逮到丢在了这里,二话不说,先是一顿暴打。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你觉得我还会再信出卖过我的人?这次的消息虽然不算什么,谁敢保证下一次你会为了什么出卖什么更重要的消息呢?”容修谨淡笑着说,可是眼里的冷芒却让阿萧哆嗦了一下。
“老规矩伺候。”容修谨丢下五个字,站了起来,说这话的时候,唇角依旧带着淡淡的笑意。
阿萧吓尿了,即使绑着,也强转成了下跪的姿势,“大少,饶命啊,饶命啊!我其它什么都没有说,我只是透露了……”
后面的话,被容修谨旁边的黑衣人一脚踹在胸口而被迫停止。
出了暗房,容修谨按了按太阳穴,刚才那么一瞬间,他想心软放了阿萧的,就当为小蘑菇积点福,可是,已经做了那么多,又何必差这一个?
上天恩怨会很分明的!
最终的债是谁,找的会是谁。
头突然之间很疼,容修谨靠自身后的墙上闭了闭眼,“大少,你没事吧?”
容修谨挥了挥手!
代替芯安跳完舞的那名女子正被保镖护着上来,一到楼梯处就看到容修谨靠在那,脸色有些不对径,“大少,你怎么了?”
眼里,明显有担忧。
从芯安决定学跳舞时,卜千天就开始在旁边学习着芯安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把芯安的神韵学得有七八分像,她就像芯安的一个影子,被容修谨刻意安排的影子。
可是,这并不影响她喜欢容修谨,四年的时间,两人唯一见面的地方除了酒吧就是舞蹈培训室,她看着容修谨是怎么对芯安好,怎么心疼她,体贴她,照顾她……,她这个影子也有自己的心,有时候会贪恋的想着容修谨会多看她这个影子多眼。
她扶着容修谨的时候,容修谨皱着眉头多看了她几眼,然后摇了摇头,“你先去休息吧。”
声音十分冷淡,卜千天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点了点头。
“阿暮,扶我进房间去。”跟在容修谨后面的男子扶着容修谨往楼上走去,看着容修谨似乎很难受的样子,提议的问,“大少,要不要送你去医院?”
容修谨摇了摇头,可能累着了吧。
到了房间,然后睡着了,睡醒的时候,已经凌晨二点了,容修谨拍了拍头,怎么就睡了呢?急忙又拿着衣服下楼。
却没有想到,在大厅里看到了汪羽恒。
对方明显是在等他,冲着他招了招手,容修谨脸上很快换出那张吊儿郎当的神色,走到汪羽恒面前,笑得有些邪魅,“汪大少怎么得空来这里了?”
“来找你啊。”汪羽恒淡笑回应,挥了挥手,他身边的女人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