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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是我的姑娘-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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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而沈泽的答案的确在顾关山的意料之中,是人间的真实。

    ——横竖就是玩玩。脑海中的邹敏模仿道。

    顾关山闭上眼睛,眼泪吧嗒吧嗒地掉了出来。

    …

    沈泽拿完药倒了水回来,打算给顾关山喂下,却看见顾关山靠在沙发上,正在哭。

    顾关山咬着嘴唇呜呜地掉眼泪,沈泽看得心都要碎了,几乎想跪下求这位小姑奶奶别掉金豆子,但他矜持地忍住了。

    ——在顾关山面前,忠犬属性绝对要不得,狗尾巴不能露出来,顾关山是个得寸进尺,给点颜色就要开染坊的小脾气,沈泽深谙这点,因此不敢叫这姑娘姑奶奶,也不敢下跪。

    沈泽坐下来,把那杯热水递给顾关山,说:“吃了,去睡觉。”

    顾关山咬着嘴唇,仍在哭,无声地掉着眼泪,一滴滴的,特别可人疼。

    沈泽:“还疼?你告诉我他是谁,老子去揍他。”

    沈泽只当她有个奇葩亲戚,说不定顾关山父母都不在了。哪家父母会容忍自己的女儿被打成这样?何况还是个这样娇气纤细的,像画又如烟的女孩儿。

    如果顾关山是他妹妹,谁把她打成这样,沈泽去卸那人一条胳膊。

    而沈泽没有妹妹,顾关山是他心上的姑娘,沈泽能去把那人弄成残废。

    顾关山哭得嘴唇通红湿润,眼眶也泛红,眼里汪着水。

    “沈泽”她沙哑地说:“离我远点吧。”

    沈泽顿了顿,望向顾关山。

    沈泽又皱起眉头道:“把药吃了。”

    顾关山鼻子塞了,脸也哭红了,毫无形象可言,生病的她却格外的顺从——她拿起药杯,把阿司匹林和退烧药吞了下去。

    沈泽赞许地嗯了一声,又伸手探了探顾关山的额头,手底滚烫,真的烧得不轻。

    “顾关山——”沈泽拧起眉头道:“你知道逃避没用,自己一个人挨打也没用,告诉我到底是谁,你家里到底是怎么了,我想办法给你解决。”

    顾关山喝了水,咳嗽了起来,她瘦的蝴蝶骨凸起,蜷缩成了一团。

    沈泽在咳嗽声中顿了顿,问:“——顾关山?”

    一个‘到底是谁打了你’的问题重复了这么多遍,从认识到现在,从白山墙到沈泽自己的家,问了不下五六次——沈泽开始感到不耐烦,这能是多大的问题,横竖不就是个人名?

    顾关山看了他片刻,以哭腔说:“你离我远点吧。”

    那句话,让沈泽登时炸了。

    他说:“顾关山,你再给我说一遍?”

    顾关山哽咽道:“算,算我求你了你离我远点,好不好?”

    沈泽听到那句话之后犹如被砸了痛点,顿时沉默了一下。

    “你他妈——”沈泽一把抓住顾关山的胳膊,她胳膊上还有一条淤青,因为女孩发烧而肿胀疼痛。女孩被他一捏,疼得鼻尖发红,朦胧模糊地看着他。

    沈泽一听她疼,又心疼得下不去手,将那条细胳膊松开,气得发抖道:

    “——我他妈哪里对不起你?!我对你下的功夫,就算捂一块泥人都捂热了,到你这儿了你让我滚?”

    顾关山病病殃殃,虚弱地说:“你要是想这么理解,随意。”

    ——沈泽的怒火,被那句话,彻底点燃。

    “你不识好歹——”

    他气得耳朵里突突作响,几乎口不择言:

    “——老子他妈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上过心,你给个笑模样老子惦记一整天,现在你他妈挨打了!”沈泽气得眼睛都发了红,抓过顾关山刚拿来喝水的杯子,往地上摔,摔得稀碎!

    “——你挨打了!”沈泽一脚踢开玻璃渣,暴躁吼道:“我问你是谁——我他妈的是想给你出头!不是想害你!”

    顾关山没听见别的,却被‘什么时候对女人这么上过心’几个字刺激得眼泪都要出来了,她眼底水光朦胧,嘲道:“——是啊沈泽,你对我这个女人格外上心,所以我就要感恩戴德,你是家里有皇位要继承吗?别把自己看得太高。可是问题是,你是我的谁啊?你有什么立场?”

    沈泽:“”

    顾关山又哂道:“你前女友这么多人,刚刚那句话怕不是对她们说了个遍吧?”

    沈泽听了那句话,握紧了拳头,心中酸涩难当。

    沈泽:“——很好。”

    顾关山忍着眼泪,针锋相对道:“谢谢了。”

    然后沈泽沉默片刻,盯着顾关山一字一句道:

    “——不用谢,顾关山。我以后再管你一个字,我就是傻逼。”

    顾关山闻言点了点头,憋着眼泪道:“我走了,再见——”

    然后,门侧传来一声轰鸣。

    沈泽以脚顶着门,暴怒道:“——你敢走试试?”

第二十二章() 
沈泽以脚顶着门;暴怒道:“——你敢走试试?”

    顾关山忍着眼泪,知道这时候哭了就是掉了份儿;红着眼眶仇恨地看着沈泽。

    沈泽冷冷道:“过了今晚,你爱去哪去哪,今晚呆在这,一动不准动。”

    然后沈泽往沙发上一坐,指了指铺好了床的客房门;命令道:“进去。”

    顾关山几乎要哽咽了:“我爱去哪去哪!你凭什么命令我;你以为你是谁!”

    “我当我是那个把你救回来给你上药的人!”沈泽眼眶通红;凶狠道:“我他妈对你顾关山从来狠话不舍得说一句;重话全咽进肚子里,忍你让你你才这么嚣张!”

    顾关山呼吸一窒。

    是了;顾关山想,沈泽虽然怀着那种目的;却从来没做过半分对不起她的事情。

    她画漫画欺负沈泽,编排他的身份;还将他画得那么难看——沈泽只要了她一支可爱多;她和丁芳芳被混混欺负,沈泽冲上来将混混尽数打跑;她受伤;沈泽不顾所有人的目光;把顾关山公主抱出去,全程陪着;就连缝针都在一旁守着。

    顾关山意识到自己几乎是在无理取闹;是在欺负沈泽;但是下一秒顾关山又想起了邹敏说的话。

    顾关山眼眶里都是眼泪;站在半明半暗的客厅里,只觉得如果真的和沈泽吵起来,眼泪就会奔涌而出,她心里满是酸涩和痛楚,冲进了客房,将门关上了。

    客房里没有开灯,顾关山坐在地上,眼泪从指缝里啪嗒啪嗒落进地毯。

    …

    如果一个人从小就知道自己不被爱,从小就在被嫌弃中度过,会形成怎样的人格?

    顾关山努力使自己摆脱原生家庭的影响,却永远无法摆脱那令人窒息的阴影。

    他们与那些娇养的孩子不同,娇养的孩子知道这世界爱他们,这些孩子吸引着那些愿意为他们奉献的人,就算他们遭到爱人‘我已经不再爱你’的抛弃——他们也有自己的家庭为后盾,在他们的世界,他们永远不会成为弃子。

    顾关山却截然相反。

    ——她害怕那些对她好的人终将把她弃若敝履,她的父母都不爱她,别人又有什么理由爱这个叫顾关山的人?凡是‘爱’都有条件,也有时限,在难处面前会退缩,在现实中会被磨灭。

    她活在这世上从没有后盾可言,从来都只有自己可以依靠,她习惯了将自己小心翼翼地放在一杆秤上,按下单价,称量自己有没有被爱的价值。

    顾关山天然地,不信任任何人,而沈泽的言语更是让顾关山失去了对他的信任。

    ——顾关山所相信的并非邹敏,而是邹敏话里所表现出的人性。

    尽管沈泽是个好人。

    顾关山心想,也算是为了沈泽好了——他这样顺风顺水的人,和顾关山这样的家庭扯上关系,是一种负担,一种伤害,怀着那样‘玩玩’的想法的沈泽根本负担不起那样的重量。

    这是对他好。

    顾关山疲惫地蜷缩在黑咕隆咚的地毯上,浑身是伤,闭上了眼睛。

    …

    沈泽检查了门窗,又把浴室里顾关山的衣服塞进了洗衣机,按着张阿姨留下的使用指南将洗衣机发动,抬头一看表,已经凌晨了。

    他看了一眼客房的门,只觉心里难言的憋闷,顾关山像个养不熟的孩子,总是一身的尖刺。

    沈泽摸了烟,烦躁地回了阳台,将烟点了,耳边是唰唰的落雨,这城市入睡的早,对面却有个楼层在这样的深夜里,亮着一盏灯。

    烟头的火光明明灭灭,沈泽在火光和雨里,给谢真打了电话过去。

    彩铃声响了许久,那头才接通,谢真那头嘈杂不堪,烦躁道:“干嘛?我在开黑——”

    沈泽顿了顿,道:“我想和你聊聊,你觉得我对顾关山怎么样?”

    谢真大约在网吧开黑,背景音十分嘈杂,谢真和他朋友随意说了两声‘是沈泽’,就离开了那嘈杂的环境,道:“——还挺好的啊,怎么了?我是不是告诉过你她是个铁板,不适合你?踢铁板失败了来找安慰啦?”

    沈泽说:“——她现在在我家,刚睡下了。”

    谢真:“”

    谢真:“”

    谢真像是被当头一棒打中了脑下垂体,对着听筒难以置信喊道:“我是真没想到你他妈居然——居然?!”

    沈泽尴尬起来:“这没有。”

    “我没有”沈泽艰难道:“我没碰过她,我连亲都还没亲过呢。”

    谢真:“”

    谢真刚刚还透着难以置信的声音,而如今终于变成了怜悯,他说:“所以你现在打电话是为了什么?”

    “——想睡她?”谢真欠揍地揣测:“还是想办了她?我跟你说沈泽哥哥,我还是个处男,你问我这个没用的,你听我讲,你为什么不打电话问问你爸爸呢?他肯定有经验。”

    沈泽:“没有,滚。”

    “其实是这样,我前几天都觉得我如果表白我能成功,可她今天开始和我闹别扭,一直让我离她远点——”

    “我把她吼了。”沈泽抽了口烟,模糊道:”——你说,谢真,我有哪里对不起她过?”

    谢真认真想了想,欠扁地说:“你对顾关山,特别北方好男人。”

    “哦对除了你老装逼,在咱们这帮人前说你就是想玩他之外——”谢真补充:“——真的挺好的。”

    沈泽:“”

    沈泽脸红脖子粗:“我就是想玩——”

    “沈泽你自己说说看,”谢真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问:“你自己信不信这句鬼话?”

    沈泽:“”

    “那我也只是在你们面前说说。”沈泽安静片刻,捂着脸道:“谁会犯贱说出去?”

    谢真:“所以嘛,问题请从你自己身上找——我真的是搞不懂你们这个进展的速度,怎么这么一不小心就住在一起了呢?我本来还以为你俩已经坐上车了,没想到连个啵都没打过,你们现在年轻人真让人发愁”

    沈泽:“她在我家住下这件事你只要敢说出去,我就敢恁死你。”

    “行行行,”谢真又打了个哈欠:“——这还担心着小姑娘名声呢,我不会说出去的。”

    沈泽没反驳,厚着脸皮对手机问:“给、给个建议,我得怎么办?”

    谢真这下炸了:“你问我我问谁?我谈过女朋友吗?”

    沈泽一手捏着烟,一手拿着手机,和手机那头的谢真一同陷入了尴尬的沉默

    谢真犹豫着打破僵局:“泽哥,电影里这种场合,是不是男主角去给女主做早饭?”

    沈泽:“好、好像是吧”

    “那你就给她亲手做嘛!”谢真瞎比鼓励:“早上起来就能吃到一中扛把子沈泽沈大爷的爱心早餐!试问那个女孩不心动呢?”

    沈泽犹豫着望向厨房里挂着的粉红line可妮兔围裙——张阿姨和沈泽妈妈的口味,非常恶俗。

    “——无论是什么错误,”谢真鼓动沈泽:“都能得到原谅!你想想顾关山吃着你亲手做的早饭对你甜甜一笑——”

    沈泽若有所思地嗯了一声,然后二话不说,把电话挂了。

    …

    是夜,沈泽躺在自己的床上,辗转难眠。

    他仍对顾关山有些火气,但那种火气在黑暗里又变成了某种更为难以表达的东西,隔间里洗衣机里的东西仍在嗡嗡地转动,里面洗着那女孩白天穿的衣服。

    ‘你想想,顾关山吃着你亲手做的早饭,对你甜甜一笑——’

    那声音在他的脑海里蛊惑着他,深夜总是会把某种冲动不断放大,刺激着少年的神经,背德又迷人。

    他想起顾关山纤细的脖子,微凸锁骨和湿淋淋的头发。

    沈泽喉结微动,难耐道:“操”

    在深夜里这种意象犹如性暗示,沈泽被自己的想象逼得脑海里血管突突作响,充满了罪恶和背德。

    他喘着粗气,起身插上了门,并且落了锁。

    沈泽想着顾关山身上清淡柔软的气味,她被抱在怀里时瘦削的身体,瀑布般的头发,白皙的皮肤和少女柔软的曲线——把一个自己生活中的人当做性幻想对象的感觉刺激至极,而那对象是顾关山。

    是那个他想让她哭出来,却在每次她掉眼泪时都心疼的顾关山。

    ——她被欺负了会哭么?会难耐地呜咽出声么,脱去衣服是什么样子,她纤细的腰后面有没有腰窝,亲吻她的耳朵时,她会不会哽咽?

    沈泽在深夜里,什么都不想,喘着粗气,眼睛通红地自|慰。

    顾关山像是他最甜的梦,心里最深的一朵花,月亮下的麦田;她又是沈泽柔软的、湿润的幻想,在梦里在幻想中,颤抖不已。

    “操操。”沈泽喉结滚动,眼眶都红了:“顾、顾关山”

    柔软的、湿润的幻想,女孩和少年,纤细的脖子,湿淋淋的黑发,穿着他的t恤的女孩——

    沈泽闷哼一声。

    一切归于寂静,沈泽喘着粗气,汗水滴滴砸进床单。

    然后他抽了几张纸巾,半天,在黑暗中自暴自弃道:“妈的。”

    …

    傻小子睡凉炕,全凭火力旺——而沈泽偏偏不是个普通的傻小子,他比普通傻小子精力充沛得多,因此“撸完一管之后要进入贤者模式”、“撸管完之后会一觉睡到大天亮”这种大小伙子约定俗成的定律,对沈泽,并不适用。

    次日仍然阴雨连绵,一场秋雨一场寒,天气颇冷。

    沈泽的起床时间是六点半,这在十一假期中是不可想象的,可见他做出了巨大的让步。

    而一中扛把子、北方大老爷们沈泽起床后,拿起了粉红可妮兔围裙,围在了自己的身上。

    然后沈泽围着粉红围裙,翻出了二十年前他妈嫁给他爸前买的菜谱

    西式早餐浪漫一些,吃起来也优雅,气氛也好,肯定能完虐卷饼和馅饼——沈泽想。

    然后他敲定了烤吐司、沙拉和煎鸡蛋煎培根,这几个小菜在沈泽眼里没有任何技术含量,轻轻松松就能做出一顿lebreakfast。

    然后动手界的巨人沈泽,为了讨好昨晚和自己吵了一架的小姑娘,敲开了他人生的第一个鸡蛋。

    锅里的培根发出不堪折磨的噼里啪啦声,刚解冻的培根带着水汽和油星儿四处跳跃,烤箱里的吐司黑得像煤炭。

    沈泽手忙脚乱地将混了蛋壳的蛋液倒进下水道,而他煎出来的煎蛋长得像糊了的中式葱油饼,蛋壳磨着盘子!

    沈泽气急败坏地用手机搜索‘如何煎蛋’——

    知乎某答主:

    谢邀,就由我来分享一下我在法国里昂保罗博古斯厨师学院学习的经历,我们学校素来以培育米其林大厨而名扬海外,而“煎蛋”这看似简单的行为,我们的导师其实花了七八天的时间才教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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