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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索拉这次来只不过是想来告诉温婉然后让她把真正的花瓶还给她,不然她的boss给了顾季山的钱那不是白给了嘛,这样的账就算她boss不说她也要夺回来的。
在温婉的眼里她觉得索拉明明就是在抢夺她的东西,那是她父亲生前留给她的她怎么可能会拱手让给别人呢?这样愚蠢的事情她温婉又怎么可能去做呢?
“索拉真的是很抱歉我真的不知道你是在说什么,我当初给你的那个花瓶确确实实是真的我不知道你为什么又突然说是假的,我没有那么好骗的索拉,我也希望你能够不要再骗人了好吗?”
索拉任由温婉怎么辩解都还是那么的坚定,boss都已经请了鉴定师来了说那个花瓶是个赝品的,怎么可能会是真的呢,一定是温婉欺骗她如果不是她拿着假花瓶给自己的话那么她也就不会被boss给惩罚了。
“温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会说那个花瓶是真的,但是我们boss特地请了鉴定师来坚定了那个花瓶确确实实就是一个赝品,鉴定师都已经说了你还想辩解什么?温婉我们做这行的不容易。”
温婉神色有些慌张但是还是比较镇定一些,索拉见温婉还是不为所动只能请出自己的杀手锏来了,她往前走了几步:“温婉我再跟你说一遍如果你不归还真正的花瓶那也可以的,但是你必须要还给我们boss给你们的那个几百万,少一分都不行不然的话我只能去叫警察来处理这件事情了,那时候别怪我不给你面子啊,毕竟咱们是老朋友嘛。”
第二百零七章 威胁()
温婉冷眼看着索拉像是想要把她生吞活剥了一样,可是她不能这样做的毕竟索拉的手上还握有她的把柄,现在是谁动谁就会输掉了。
索拉看着温婉的表情不由得嗤笑,然后慢慢的离开温婉的身边走到洗手池里,然后看着镜子中的自己不由得抿笑:“温婉你真的就那么认为我那么傻吗?就真的那么好骗吗别忘了我可是索拉啊。”
温婉扑哧笑出声音来,她温婉又不是傻子当然知道她叫索拉难不成叫不索拉,真的是太搞笑了,索拉看着温婉一副想笑但是又必须要憋住的样子引起了兴趣:“你在笑什么?什么事情那么好笑说出来听一听让我也笑一笑。”
温婉听着索拉的话想要笑的心理是更加的厉害了,然后走到索拉的身后:“索拉其实我觉得咱们两个可以坐下来好好的去谈一下这件事情,毕竟我现在刚刚失去了孩子身体还没有恢复,我需要的是坐着而不是站着。”
索拉听到温婉这话笑了笑然后做出了一个请的手势,温婉瞥了她一眼转身就离开了洗手间,然后慢悠悠的从医院的走廊里走来走去的,看到一个长椅就直接做坐了上去,索拉看着温婉这样随心所欲的样子也不禁摇了摇头。
索拉摇头的那一刻温婉正好就看到了,然后皱了皱眉头:“索拉你在摇头摇什么?”
索拉挑了挑眉头然后坐到温婉的旁边:“孩子没了是不是特别痛心啊。”
温婉听了索拉这句话直接给了她一个白眼:“你什么意思?你是在幸灾乐祸还是怎样?”
索拉没有想到温婉的反应竟然会是这么的强烈,也是天底下哪一个母亲不爱护自己的孩子啊,孩子哪怕受到了一丁点的委屈也是会心疼的不得了,更何况是一个活生生的胎儿就这么离开了,她听说温婉这件事情之后还会以为她会寻死觅活的,会每天精神失常吃也吃不好睡也睡不着,但是现在再看看温婉,看看她的眼神并没有那么的伤心,她不知道温婉到底是一个什么样的母亲。
索拉双手环胸然后一副大姐大的样子看着对面的墙:“我说温婉啊既然不喜欢孩子那干嘛当初还生下那位容儿呢?又何必再苦苦要生下跟顾季山的孩子呢?你也知道的这女人啊在分娩的时候就像经历了一次生死一样,对于这样你又何必去冒险呢,更加可怕的或许不是你孩子活下你死了,而是你和孩子都死了没有一个活路,这才叫可怕这才叫地狱呢。”
温婉身子一怔随后看着索拉一直没有说话,索拉见自己得逞了然后笑着拍了拍温婉的肩膀:“你说这人也真是的哈,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跑来生孩子受这份罪干什么啊,与其跟家里人共享天伦之乐也不要来医院受这份罪的好,你说我说的对不对啊?”
温婉愣在原地然后紧握着双手身子在发颤,索拉抿了抿唇然后从口袋里拿出两粒口香糖递给温婉:“给吃一粒口香糖会让心情变好的哦。”
温婉抬头看着索拉然后怔怔的接过索拉手上的口香糖,然后顺势吃了下去,索拉看着正在咀嚼的温婉不由得也把另外一粒口香糖吃下去,温婉看着索拉也吃了那粒口香糖自己也就放心了,反正要死就一起死,她正好还可以去那地方陪她的孩子,这样不正是她温婉最想要的结果了吗。
索拉抿了抿唇然后倚在椅子上:“温婉难道你就真的不能说实话吗?我求求你把真正的花瓶给我不行吗?我这次来找你是给我们boss立下了军令状,如果这一次不能把真正的花瓶拿回去或者把借给顾季山的那几百万拿回去那么我就永远被逐出了,永远也不会再回到我们boss身边了,所以温婉我真的求求你能不能帮帮我啊。”
温婉不是不想答应她只是她真的不能给她,毕竟那个花瓶是她父亲生前留给她的嫁妆她怎么可能会拱手让给别人呢,更何况让给的人她自己还是不认识的人,这样怎么做都是非常不划算的。
温婉站起来然后冲着索拉深深鞠了一躬:“索拉真的很抱歉,我对于这件事情我表示深深的抱歉,但是那个花瓶确确实实是我父亲生前送给我的嫁妆我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会把它拱手让给别人的,更何况我跟你就只是见过几面而已。”
索拉听到温婉这话立刻就笑了,合着温婉的意思就是不归还花瓶了呗,她也猛的起身:“好温婉既然你不想把花瓶给我的话那也是可以的,那你就把我们boss借给顾季山的那几百万归还给我就好了,这样我们就各不相欠了不是?”
她索拉现在主要就是要拿到花瓶,如果花瓶拿不到的话那只有拿借给顾季山的那些钱了,毕竟钱还有花瓶她今天必须带回去一个,不然她就会真的被逐出总部了。
温婉思考了很久才准备要回答:“这样吧索拉我回去跟顾季山商量商量,花瓶我是肯定不可能给你们的,至于钱我会跟顾季山说说的你就不用再操心了,所以你的任务已经完成了你可以离开这里了。”
索拉微微一笑身子往右倾了倾:“那我等你的电话哦,晚上12点之前必须给我答复不然到时候你两样都得归还给我们boss。”
温婉吓得往后退了几步然后没有再多说什么,当索拉准备要离开的时候温婉突然一把抓住索拉的胳膊,索拉直愣愣的看着她一脸茫然:“温婉你这是做什么?我们不都害死谈妥了吗怎么还要拉拉扯扯的?”
对于温婉的这种行为索拉表示深深的无奈,明明已经谈好了为什么还要拉着她的胳膊不放,突然温婉松开了她的胳膊:“以后找我请不要在门外探头,这样很容易让别人产生恐惧的。”
什么?她索拉会做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啊她怎么可能趴着门窗往里面看,这种事情她是绝对做不出来的:“你说的是什么意思?我有些不太明白。”
温婉转身看着索拉然后笑了笑:“你今天是不是去了我住的病房了?是不是在窗外面探头了?你知不知道我这个人最讨厌别人从玻璃那里往里面看,就算你来找我你可以事先给我打个电话哪怕发个短信也可以啊,让我好有个心理准备你这样到要把我吓死了。”
温婉的话越说越离谱越说越让她有些惊讶,索拉只是来这里见个朋友正好是碰到了温婉才跟她说这些话的,她没想到温婉误会了她。
“温婉我想你一定是误会了什么事情,我今天来其实是来看望一位朋友的我是路过洗手间的时候才看到了你,我没有想到你也会是在这里,对于你的事情我也是从我boss那里听来的,我并没有从玻璃那里看你们啊。”
对于冤枉这样的事情索拉是绝对不允许出现在她的身上,更何况冤枉她的人还是让她受惩罚的人,那就更加得解释了。
“你说不是你?那还会有谁那么无聊又会有谁认识我呢?我在这家医院没有任何人知道也只有几个朋友知道的,其他人是一概不知。”
索拉皱了皱眉头然后叹了口气:“对于这件事情我确确实实是不知情的,我也希望你不要认为我是那种爬窗的人,我又不是跟你们老师一样每天上课的时候在后门爬窗户看你们,所以没有绝对的事情是我所以你就不能认为是我做的这件事情。”
索拉这话越说越糊涂了,这事情怎么还跟老师扯上关系了?温婉连忙摇摇头:“不是不是这件事情怎么跟老师扯上关系了啊?我问的是你而不是老师你能懂我的意思吗?”
索拉听了温婉的回答不禁扶额,看来温婉真的是没有年少的时光啊,然后无奈的耸了耸肩膀:“没什么就只是突然想起了教我们的高中班主任而已,没有其他的意思。”
然后不知怎么着索拉就突然笑了起来,温婉斜眼看着索拉这样也是深深叹了口气,然后就直接不搭理她转身就要回病房,索拉看着温婉已经离去的背影突然就不笑了,而后变成了一副严肃脸。
“哎呀婉婉你这上洗手间的倒好现在才回来,没出其他的事情吧?”
温婉刚走到病房的门口就看到容姨在门口那里站着,看着容姨在那里站着温婉的鼻尖微微有些酸:“没事我能出什么事情啊,我身体棒棒的哪里会出什么问题啊,只不过就是……”
温婉突然就不说话了引的容姨一怔:“只不过什么啊?”
温婉看着容姨一脸担忧然后叹了口气:“没事没事只不过是遇到了很多年前遇到的一格朋友而已,好久都没见面没想到在这里见面了,所以就多说了几句话而已,容姨您也别太担心了哈。”
容姨见温婉挺好的也就没有再往下说什么,然后给她倒了杯温水就当压压惊了:“我刚刚看你好长时间没回来还以为你出了什么事情呢,你回来了就好了。”
温婉接过容姨的杯子然后愣了愣看向容姨:“容姨您说女人这辈子要是不生孩子那该有多好啊。”
容姨愣住她不知道温婉为什么突然就跟她提起这件事情。
第二百零八章 梦()
容姨愣住然后一脸惊讶的看着温婉,看了一会又拉起温婉的双手:“婉婉我不知道你为什么要问这样的问题,但是你要知道你是女人,女人生下来就是要生孩子教导孩子的,你现在这个样子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啊?”
温婉看容姨情绪有些激动随后赶紧冲她摆了摆手:“容姨我没有那个意思我也没有受什么刺激我只不过是来问问你而已啦,那你不回答我的问题那我也没有什么要说的了。”
说着温婉准备要起身,容姨在她背后一直紧皱着眉头,她不知道温婉为什么突然问她这个问题,难不成是因为失去了孩子而导致的精神有些失常?
但是那也不是可能的啊,毕竟她是在去了洗手间之后才变得这样啊,难不成是在洗手间才变成这样的吗?她赶紧摇了摇头立刻打消了这个想法。
温婉吃了个苹果就早早的坐在病床上了,她看着容姨一副无可奈何的样子不禁摇了摇头:“容姨你怎么了?怎么一副无奈的样子啊?”
容姨愣了愣然后笑了笑:“没什么我就是在想你刚刚问的那个问题而已没什么无奈的,我想一个女人就应该要好好的然后给自己心爱的人生几个孩子然后照顾到他成年这样的,所以我觉得你刚刚问的那个问题简直就是一个愚蠢的人才问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怎么会突然想起问这种事情了?”
温婉听着容姨的话愣在原地然后就这么看着她,然后叹了口气:“啊我也是随便问一问而已了没有什么特别的原因了。”
容姨看着温婉然后皱了皱眉头,眼神里充满着怀疑:“真的吗?我怎么看着不太像啊?”
温婉一听这话神色变得紧张起来了,然后赶紧冲着容姨摆摆手:“哪有哪有当然是真的了啊,我怎么可能会骗您呢,是不是啊但是这件事情您就别跟季山说了哈,毕竟这点小事情没有必要跟他报告。”
容姨一怔随后捋了捋头发:“婉婉啊我没有要跟季山报告的意思,我……其实我没有那个意思啊,所以我想你可能是误会我了吧我没有要打报告的意思。”
温婉抬头看着容姨眼神才变得温柔了,然后尴尬的笑了笑没再往下多说什么,容姨见气氛有些尴尬然后赶紧从抽屉里拿出一封请柬:“这个是姚瑶跟程竟的婚礼请柬,他们两个希望你能去参加他们的婚礼。”
看着容姨手里的请柬温婉觉得头都有些两个大了,如今这请柬是单独送来给自己的而不是跟顾季山单独的,温婉小心翼翼的接过容姨手上的请柬然后看着请柬照片上的一对男女的笑容,她看着那笑容莫名其妙觉得特别刺眼。
瞥了一眼那张请柬然后直接把那张请柬扔在桌子上不再管它,容姨看着温婉这一举动有些不太明白:“婉婉你这是干什么?怎么还把那请柬扔在桌子上了啊?你是不打算去了吗?”
温婉点了点头:“姚瑶跟程竟给我和顾季山两张请柬这算是什么事情啊,更何况我现在跟顾季山已经是夫妻的关系了他们两个怎么可能会不知道呢,就算是不知道也可以同时给我们两张请柬啊,为什么还要先给顾季山一张之后再给我啊,哪里有这样的事情啊,容姨您难道就不觉得生气吗?”
容姨听了温婉的话反而没有生气而是笑了,然后她拍了拍温婉的肩膀:“婉婉哪里会生气啊,你也是的别跟他们置气了,毕竟生气也是不至于的啊,可能人家是不是故意的呢你也就别太那样了。”
温婉嗯了一声然后笑着看着容姨,容姨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的,只是现在还不能生气,毕竟程竟当时也是跟自己是还不错的朋友,也曾经帮助过自己挺多的事情,如今人家结婚了虽然说结婚的对象是之前的敌人吧,但是那也是要祝福的,不然还就真的成了一个不仁不义的人了,那以后还怎么去面对程竟怎么去面对其他的朋友。
“容姨您说的是真的挺有道理的,我真的是没有考虑到那个份上我想大家既然都是朋友那就希望以前的事情都能够过去吧,毕竟在这个社会上多条朋友多条路不是。”
容姨看着温婉的回答也是点头称赞:“对对对我就是那个意思,我也希望你能够放下之前的那些事情,努力走好前面的路比什么都好。”
听着容姨的话温婉不禁连忙点头,是啊这一切都没有往前走的好,与其停留在原地一直犹犹豫豫那还不如努力往前赌一把,赌赢了那自然就是好的了,赌输了那也至少自己曾经走过也比停留在原地要强的多。
“对了容姨马上就要到晚饭点了你赶紧回去吧我自己可以的。”
容姨一听这话有些着急:“婉婉我跟季山说了我得等他回来之后我再回去,我要是先走了就留下你一个人在这里那哪行啊,你就别管了等季山回来我自己肯定是走的。”
温婉抿了抿唇然后拽了拽容姨的衣袖:“不是容姨您在这里也是忙来忙去的,季山也指不定几点能过来他要是万一晚上十一二点过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