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瞧着邱清荷淡淡微笑的表情,沈放知道她是心细,担心明早老太太起来后发现自己不在,指不定心里又有什么样的别扭,于是感动地拉着她的手来到自己房间,依偎着坐在床边说了会悄悄话。
门外脚步声响,睡眼朦胧的林倩儿推开门,可怜巴巴地望着邱清荷问道:“清荷姐,怎么还不睡呀,我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邱清荷捏了捏沈放的手,柔声说了句“我去睡了”,待沈放点点头,方才起身笑着过去搂住林倩儿的小蛮腰,碎语着拥着她往回走。
两人说话的声音渐渐沉寂在夜的微凉中,四下便只剩时断时续的虫蛰的鸣叫声,沈放来到窗前望着月光如水一片皎洁,忽而想起跟朱燕的约定,急忙掏出手机来看了看,却并没有任何未接来电。
想想都这么晚了,朱燕应该是回去睡了吧,可转念却觉得这傻丫头说不定还在学校门口等着自己。
这样的念头让沈放有些纠结,按理说真不把朱燕当回事的话,就应该由得她去,可是片刻的犹豫后,他还是拨通了朱燕的电话,等了足足有半分钟,就听朱燕嗓音沙哑地问自己,还能不能出来,她在冷饮店门口等着等着都睡了一觉了。
沈放心想今夜是不可能跟朱燕去开房了,又不放心她一头小奶牛半夜三更独自回家。便告诉她不要到处乱走,就在那等自己过去。
轻手轻脚出了门,沈放有些做贼心虚。担心邱清荷等林倩儿睡了后,会偷偷溜到自己房间去,虽然这本是姚玉的风格。
站在院子里抬头看了看林倩儿的房间,见到灯已经熄了,沈放才稍稍安心,却是无论如何也不敢开车了。徒步出了别墅区后拦了辆出租车。
朱燕原本漂亮的大眼睛有些轻微的血丝和浮肿,扑在沈放怀里却是没有哭,只很安心地说着些不知所谓地话,沈放听了半天才明白,她居然是在说一会到了宾馆能不能对自己好一点。温柔一点,不要像上次那样野蛮……
在附近找了家还在营业地宾馆。沈放坐在床上看了会电视。发现朱燕洗个澡半天也没见出来。正纳闷呢。结果朱燕将卫生间地门拉开一条小缝。满面桃红地问沈放。要不要搓背。
难怪这丫头洗了这么久。敢情是在等自己进去。房间里中央空调开得很大。她洗了澡没穿衣服也不怕冻着。
沈放哑然失笑地走过去。见朱燕嘴唇有些哆嗦。忍不住动情地一把将朱燕拦腰抱了起来。温柔地放在床上给她盖着被单。然后轻声细语地哄着她睡觉。并没有跟她巫山**几番地打算。
原本想着把朱燕哄睡了就赶紧回去。没想朱燕虽然不停困倦地眨巴着眼睛。可嘴里却总是唠唠叨叨说个没完。沈放觉得这样下去怕是到天亮她也不一定会睡。干脆将衣裤三下五除二脱了个干净。钻进被窝一下抱住朱燕已经发烫早就准备好了地身体。耳边立刻就响起朱燕娇滴滴地喘息呻吟声。
一番漏*点地缠绵之后。朱燕很快就带着满足甜蜜地笑容进入梦乡。沈放蹑手蹑脚下床穿好衣裤。临出门前俯下身子在她饱满地红唇上亲了一下。
节二
叮铃铃清脆地手机铃声在空旷的房间回荡,慵懒地舒展开四肢打了个哈欠,年皆半百的严百合慢慢坐起身,看见身旁躺着的小郑嘟囔着翻了个身,露出坚实的腰肢和半截屁股,她脸上不由洋溢起灿烂地笑容,觉得仿佛自己也年轻了十几岁一样。
权力能满足人百分之八十的**,剩下的百分之二十,就要看你如何用好手中的权力,自从小郑大胆地向自己表露爱慕之意,并咬紧牙关全力冲刺只为了让自己欲仙欲死之后,严百合便对这句话深信不疑,她早就已经不是一个会去相信爱情的女人了。
阳光斜照下自己的肌肤,看上去那样松弛而苍老,严百合微微叹了口气,光着身子拿起床头柜上的手机,一边走向卫生间一边按下接听键;刚刚问了句你找谁,乍一听竟然是沈放的声音,整个人顿时都紧张起来,待听说沈放的父亲,也就是林贵和地秘书今天要来银行跟自己会晤时,那体内的亢奋简直比昨夜地**还要让她觉得酣畅无比。
挂了电话后严百合身子都是轻飘飘的,洗澡地时候还差点在浴室滑倒,她穿戴整齐拿上公文包急不可耐的想要出门,忽然床上地小郑也醒了,晃荡着那曾让自己爱不释手的根子朝自己扑过来,嘴里还说着**地话,想是要在上班前再喂自己一次。
严百合用力将小郑推开,拉长着脸警告他不要胡闹,然后再没有任何话迈着高傲的步伐摔门而出,她的背影看上去就像是个两腿夹紧犹如贞洁烈妇般的女人。
到了单位严百合将管事的人都叫了来,表情严肃地挨个吩咐他们应当如何如何,银行里里外外立刻就如精密的仪器般飞快运转起来。
打扫卫生、摆放装饰、统一制服,连营业厅办理业务的速度也瞬间加快了一倍都不止,那些表情毛躁以缓慢傲慢著称的业务员一个个脸上绽开了腊月鲜花,笑得犹如处于社会最底层为人民无怨无悔辛勤劳累的人民公仆一般,这些场面上的功夫是官员最基本的素质,如果连这些都做不好,那毋庸置疑,你可以到乡里帮着农民去给母猪配种了。这里毕竟不是火星。
上午十点半,热情在阳光曝晒中没有丝毫消退的严百合,终于将沈筠给盼来了。她远远瞧见沈筠居然没有开市政府地车,穿的也是便装,赶紧吩咐了秘书一声,让已经准备好的迎接仪式全部取消,所有人立刻回到各自岗位,谁要是敢没事在外面溜达。就等着下放穷山沟去做农业扶持贷款吧。
什么时候要大张旗鼓,什么时候又该低调行事,严百合可谓深蕴其道!
将沈筠恭敬地迎到自己办公室,严百合收敛了自己放荡性感地一面,希望能呈现出一个能干实事的女强人的面貌。而沈筠也非常配合地跟她探讨市财政所面临的一些问题。
谈话在愉快轻松的气氛中开始,也在心照不宣的默契中结束,严百合送走沈筠后,感觉浑身上下都充满了蓬勃朝气,而当她回到办公室,发现沈放微笑着坐在沙发上等自己,这种感觉就愈发强烈了,因为你有所求,我才能有所得。这是亘古不变地自然法则。
不用进行过多的试探,仅从严百合那燃烧着权力**的眼神中。沈放就知道火候已经足够,便开门见山地道明来意。“严行长,实不相瞒我家出了点不足为外人道的糗事。若非知道严行长的为人,我爸爸他也不会亲自找上门来。实在是这件事除了你,没有第二个人能帮上忙。”
听到这话严百合简直心喜若狂,只要沈筠父子承自己这个情,不管什么事都一定得给他办到,便笑着说:“沈老板不用客气,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我能尽到绵薄之力地,定然不会推辞。”
沈放微微颔首,沉吟道:“我希望严行长能帮我查一笔款项的下落。”
严百合笑道:“这个容易,只要钱是在我们银行体系内流动,十分钟我就能给你答复。”
掏出预先写好的帐号递给严百合,沈放慎重地说道:“严行长,有句话叫做家丑不可外扬,我希望你能帮我再保守一个秘密,拜托了!”
严百合微笑着点点头,让沈放不用多虑,这只是小事一件罢了,根本不足挂齿。
有时候就算需要办的事情真的非常棘手,你也要将它说得尽量轻松些,因为事实情况如何,大家都心中有数,谁又不是傻子,你把事情说得难如登天,不仅无法得到更多的感激,反而会适得其反。
起身走到门口将帐号交给秘书,严百合仔细吩咐她一定要注意保密,回到屋里跟沈放亲切得聊了些市里的近况,很快秘书就将查询结果送了进来。
严百合低头扫了一眼结果,心中却是一紧,全部三笔大额转帐均是打到了东翔高科的名下,而东翔高科是什么背景,她知道的恐怕未必比沈放少多少。
虽然现在新泰已经指靠不上,但还远远没到树倒猕猴散地地步,更重要的是,就算新泰这堵墙真地要倒了,届时自己是站在推的这边,还是站在倒塌地那边,就两说了。
拿着结果迟疑着是否该交给沈放,严百合面临着从政以来最艰难的选择,两头讨好最怕地就是现在这种情况,一不小心就会变成两头挨打。
沈放自然明白严百合的顾虑,故而轻声说道:“这家叫做深通地外贸公司是我二叔沈严开的,四天前他老婆忽然卷着所有资产跟人跑了……这事我本不想说的,但见严行长如此犹豫,显然是别有估计…………”
严百合急忙将结果递了过去,大方地笑道:“没有,没有,沈老板切莫误会我呀,我只是对东翔科技有些熟悉,想起一些别的事情来就愣住了。”
沈放摇摇头表示不介意,拿了结果一看,火腾地一下就上来了,最后一笔转给东翔高科账款的日期恰恰就是四天前,而卢惠贤这个女人胆子还真不是一般得大,居然没有离开黄州,真当我们沈家全是死人了么!
第一第【143】章 不是冤家不聚头
沈放拒绝了严百合的又一次热情宴请,告辞离开银行后,绕路去了一趟东钢区的清河镇,他将车停在一家旧仓库改造而成的溜冰场对面,下车四处张望了一下,便径直穿过脏乱的长街,来到溜冰场门口,那儿七八个流里流气的青年男女叼着烟高声说笑着堵住了入口,见到沈放过来也丝毫没有让路的意思,只是纷纷挑衅地瞪着沈放,仿佛只要沈放稍有不满,便会围上来不客气一样。
换做过去,沈放肯定懒得跟他们一般见识,至多就在外面给吴兆省手下头号打手去个电话,但今儿他已经被卢惠贤的事情弄得怒火中烧,正是心烦意乱的时候,想都没想伸手就一把将挡在身前的女人推开。
“我操!”“干你娘的!”“不想活了!”“弄死他!”这帮男女骂骂咧咧地朝沈放冲了过去,仗着人多气焰嚣张得不得了。
沈放微微后撤半步,随时准备放倒离自己最近的家伙,突然身后一声爆喝,就见两个光着膀子黑黝黝的壮汉从身旁一闪而过,紧接着那帮嚣张的混混男女一个个蹲在地上大声讨饶,连还手的勇气都没有了。
“刀哥,刀哥,别打了,是那臭小子先动手…………啊…………”喊话的小子捂着肚子跪在地上两眼翻白,剩下的人哪里还敢作声,全都抱头蹲在墙边,就盼着那石头样的拳头不要落在自己身上。
沈放一股无名火压在胸口无处宣泄,皱着眉头一言不发地朝溜冰场里走,而正在教训混混青年的两光膀子壮汉急忙跟了上来,其中一个轻声说着“小老板,真对不住。我们哥俩就走开一会,没想就有不长眼的傻堵在门口……”,而另一个则跨前两步帮沈放推开厚重的隔音门。脸上也有着一丝惶恐。
走进空旷的溜冰场,沈放一眼就瞧见了急步朝自己迎上来地癞子头,没好气地说道:“早知道癞哥架子这么大,我就不烦劳你帮忙了。”
癞子头闻言当场就呆住,刚刚明明是沈放不让自己过去的,怎么现在反倒怪自己架子大了。在沈放面前,连吴区长都不敢摆谱儿,自己这靠拳头混饭吃的打手哪能有这胆量呀!
一打眼瞧见两个手下表情尴尬,癞子头顿时就明白过来,肯定是这俩傻小子冲撞了沈放。立刻过去二话不说,抬手就是几个耳光,连着几脚将他们踹倒在地上,下手之重就跟揍不共戴天地仇人一样。
打人这玩意,不是自己动手的话,怎么也爽快不起来,沈放深吸口气不想再纠缠下去,伸手拉住还要发狠继续打人的癞子头,“老癞。跟他们没关系,你瞎疯个什么劲?”
癞子头赶紧给沈放赔不是。有些后悔不该将吴晴给支开的,要是吴晴在这。起码也有个和事佬帮着自己说说话。
沈放不耐烦地摆摆手。“我让你查得事情有眉目了吧?”
癞子头连声答道:“查清楚了。查清楚了。那小子过去就是个吃软饭地。靠着女人出来卖地钱。到大学里混了个文凭。毕业后一脚就把原来地女人给踹了。后来又跟个人贩子好上了。再后来就去了一家外贸公司。前几天把公司老板地娘们给拐跑了。现在正藏在芙蓉镇那边避风头呢。”
沈放沉吟问道:“他藏身地地点找到了没有?”
癞子头说了句“找到了”。见沈放一脸萧杀。便主动请缨道:“小老板要是瞧他不顺眼。老弟今晚就去把他剁碎了喂狗!”
沈放微微摇头。思量了一阵后从包里取出个大信封。塞到癞子头手里。“剩下地事情我自己来办。你替我请兄弟们喝顿酒。就说我沈放谢了。”
不用掂量手里信封地重量。癞子头就知道至少有十万。可是这钱他又哪里敢真地接过来。别说吴兆省一小时打来三个电话千叮万嘱。就是冲着沈放地名头和身份。这个人情他也是心甘情愿白送地。“能给小老板做事。是我癞子最大地荣幸。这钱小老板你收回去。就当我癞子厚脸皮高攀。以后有什么事小老板你尽管招呼。沈放摆摆手。“钱不是给你地。你手下一帮子兄弟也要养家糊口。你地情。我沈放领了。”
癞子头还待再说,猛地想起吴晴不久前刚说的一句话,急忙住口,“沈放说什么你就做什么,不管是好是坏,你千万都不要拒绝,更不要假装客气,否则你就算把事情办妥当了,他也不会领你的情。”
毕恭毕敬地将沈放送到外面,对地上躺着不断呻吟的那些个家伙瞧都没瞧一眼,直到沈放开车离开,癞子头才眉开眼笑地过去,拍着一个女混混地大屁股,咯咯笑着说:“你们还真是点背呀,居然撞上了沈放,呵呵,自认倒霉回家烧香求神去吧。”
下午两点多,中午饭都没心情吃的沈放来到南山区芙蓉镇,刚刚开门下车,天空骤然阴了下来,不一会就狂风大作阵雷滚滚,偏偏一滴雨也没见落下来。
走进镇招待所,沈放看见一个长相秀气地小姑娘微笑着迎了上来,亲切地称呼自己“小老板”,便带着几分狐疑地问道:“你,难道是小郑?”
小郑高兴地拍了下手,“哎呀,小老板的记性真好,你就只是见过我一面,居然还记得我!”
沈放指了指小郑地裙子,调侃道:“三百多买的裙子呢,那次要不是你帮着郭老圆谎,我哪会输给他呀,呵呵……”小郑不好意思地吐了下舌头,细声嘀咕着说:“我明明是帮你圆谎地嘛。”
虽然跟南山区政府谈判收购机械厂的时候,只与小郑相处了很短时间,但沈放对这腼腆却有些小聪明地女孩印象不错,咧嘴笑道:“小郑干得不错呀。柯区长看来对你挺重视的嘛,我给他去电话让派个得力干将过来陪我考察一下东翔高科,没想来地人居然是你。”
小郑心想这人怎么撒谎都不带眨眼的。打电话的时候我就在旁边,明明说地是随便派个没事干的过来就行了,摇身一变居然就成了得力干将,难怪上次连郭德凯这样的老江湖都被他骗了。
小郑在前面领路,沈放跟在后面问道:“小郑,怎么没见到东翔高科的董事长呀?”
小郑迟疑了一下答道:“中午镇里来了重要的客人。谈镇长刚陪他们赴宴回来,担心满口酒气多有冒犯,所以正在办公室喝浓茶呢。”
沈放颔首道:“半年多没见,小郑你就长进了这么呀,说话也直到绕弯子照顾大家的情绪了。呵呵,有前途,有前途,将来肯定是个让人敬佩地女强人。”
小郑闻言脸蛋红了红,讪笑着说:“小老板不要开我玩笑了,我要真这么有前途,那小老板干脆让我到你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