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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佩蓉松了口气,“你已经有办法应对了?”
“嗯,暂时让他再猖狂几天吧……”
阿莲刚刚传回来的消息,沈放又增加了三千万的透支款,这让付骏临时改变了主意,决定推迟收紧圈套的时间,他要在沈放将所有资金孤注一掷的时候,给予最致命的一击,让沈放从此背负数千万地债务,永远都不得翻身!
“不如此,不足以消我心头之恨……”腥膻顺着舌头滑入喉咙,十指用力地抠进了那女人丰满地臀肉,付骏疯狂地吸吮着,大口大口地吞咽。
藏在门外竖起耳朵偷听的付佩蓉,终于忍不住扑到窗台上,捂着嘴巴连胆汁都吐了出来,偏偏浑身燥热地渴望被人爱抚,下身湿漉漉的早已泛滥成灾,她幻想着骑在付骏头上地那个女人是自己,幻想着被付骏野蛮地撕咬抠挖,然后她就痉挛着达到了**,抓着窗棱的右手掌心甚至用力过度而被割伤。
第一第【120】章 一下吊死走着瞧
萧文是个年纪在二十五六左右的年轻人,个头不高,身材比较瘦小,长得格外秀气,皮肤比绝大多数女人还要白皙,他穿着厚厚的羽绒服缩着脖子,站在门口直到胡斌用力将他拽进来,他才非常腼腆地冲沈放笑笑,张嘴说了一声,“沈老板好。”
就如沈放记忆中的那样,萧文的声音很嫩,咋一听上去仿佛还是童生,幸好姚玉到了上海之后就让邱清荷跟张妍陪着四处去玩,没有来这里,否则她肯定要跳着大叫一声“好妖艳的男生”。
将他们两人让到屋里,沈放一边关上门一边笑着说道:“距离开盘还有半个小时,差不多能将我的要求交代清楚了。”
大家在沙发上坐下后,吩咐春雪泡了上好的茶叶端来,然后沈放上下好生打量了一番萧文,微笑着问道:“萧先生,请你来帮我操盘,什么条件胡经理应该已经跟你说过了吧?”
衣领子是竖起来的,萧文半张脸都藏在里面,他低垂着视线,含糊不清地应道,“资金比较大,你开的条件又不错,所以我就来了。”
沈放点点头,侧过头来看向胡斌,“胡经理,能否让我们两个单独谈谈?”
胡斌愣了愣,讪笑着放下茶杯,起身拍了拍萧文的肩膀,二话不说径自离开。
“萧文,你的本事我完全可以放心,但我还是要强调一下操盘的要求。”沈放沉吟着说道,“苏三山最近的行情,来之前你应该已经研究过了,我想问你,以我现在的资金余额,能不能将它的股价打到三块附近。”
萧文诧异地眨眨眼睛,“别人找我操盘,开口问的就是能赚到多少钱,你这人倒真是有些奇怪。”
“呵呵。我的要求是半月内将苏三山拉升到三块以上,至于能不能赚钱,我并不在意。”
“但是我在意!没有钱赚,我何必大冷天的跑你这来遭罪?”
沈放淡淡笑着点点头。“这倒也是。但我有必须这样做地理由……半个月以后你想怎么样操作。我都不会干涉。全权交给你处理。但是我这唯一地要求。你必须要满足。”
萧文思量良久。从衣领里面转出头来。煞有介事地盯着沈放看了半晌。咧嘴娇滴滴地问道:“半月以后。是否会有新地资金注入?”
“恐怕很难再有资金注入了。”
“将股价拉升到三块以上。半月内我能做到。但在那之后如果没有新地资金注入。以现在倍地透支额度来说。你那一千万地本金估计会在顷刻间损失殆尽。”
“能拉升到三块?”虽然内心对萧文地本事非常信任。但沈放忍不住还是问道。
萧文有些不高兴地噘了噘嘴巴。“每天迫使外围筹码进行大换手。不断推高筹码集中地价位。别说是三块。就是三十块。只要时间充足。我也一样能做到!问题是。你地本金消耗光了。我地佣金从哪出呢?”
被萧文的问题一下给难住了,沈放挠挠头,苦恼地说道:“那你说,还需要再注入多少资金,我看能不能想想办法。”
“在透支三倍的情况下,至少还需要注入一千万左右……老板,虽然前段时间你的建仓成本过高,但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由我来操盘地话。现在的资金就足够了。至多七个月,便可以让它翻两番。那可是近三千万的利润,所以你是不是再考虑一下刚才的那个要求?”
沈放固执地摇摇头。沉吟着问道:“追加的一千万我能不能逐步到位?”
“可以是可以,不过,你真地确定要这样做吗?”
“是的,我有必须这样做的理由……那就这样定下来了吧,你现在就可以全盘接手了……”
“不用立张字据什么的?”萧文好奇地问。
“不用了,我信得过你。”沈放大方地回答。
萧文咯咯笑了起来,“本来我是信不过你的,但既然你都这样说了,我又挺欣赏你,那不签就不签吧,呵呵……”
不可否认,萧文的操盘手法,不是沈放跟邱清荷这种初生牛犊可以比的,他上手第一天,便改变了以往苏三山高开高打的格局,以极度诡异地手法,将盘面搞得风声鹤唳、人人自危,那些不坚定的游离筹码很快就被洗了出来,进行大幅度的外围换手,虽然当天他动用的资金还不到两百万,但苏三山的成交量不见减小,反而创出了历史新高。
唯一让沈放不满意的,是苏三山的股价勉强在收盘前站上了一块的整数关口,涨幅还不到百分之五,而萧文则笑着解释说,一口也吃不出个胖子来,要多些耐心。
说这话的时候萧文是一脸的诚恳,次日却将直接将苏三山地股价打到了。元,拉升幅度超过了百分之四十,让沈放大跌眼睛不说,还害得当天地黄埔证券报被人骂得狗血临头,“春哥”的神奇光环也遭受了严重地打击。
“你能不能预先透露一点计划给我知道啊,那个春哥专栏关键时候还是很有用的。”
“我知道它很有用,但太具体了会影响到我操盘地效果的。”
“那要不这专栏你来写?”
“还是算了吧,你只要写得含糊朦胧一些就行了,比如将来的三天,股价将接连下挫……”
在萧文犀利的操盘手法跟春哥专栏的双重作用下,苏三山尽展其第一妖股的风范,要么一下涨起来冲的老高,要么绵绵下跌仿佛永无休止,成交量一天比一天大,日平均换手率甚至达到了百分之三十,这意味着不到四天时间,苏三山所有股票都换了一次手,原本筹码集中在七毛附近,现在却紧跟股价的步伐上扬。每天的获利盘都不超过百分之六十。
一周后,接着新天泰华投资公司收购苏三山股权的东风,股价轻而易举地攻占了两元阵地,而此时,沈放账户上的余额不足一千五百万。持有苏三山的股份也终于超过了百分之十。
酝酿了许多天的春雪,飘飘扬扬地在清晨洒了下来,又是一夜失眠地沈放走下汽车,觉得没有半点的困意,他松开领口的纽扣,仰头望着雪花飞舞的灰蒙蒙的天空,用力地将冰冷地空气吸入肺中。
走进营业部大楼。脱下外套拍落头上肩上的雪花,当沈放走进依旧人山人海的交易大厅时,发现几乎所有人都用异样的眼神望着自己,那眼神很彷徨,很困惑。甚至还夹杂着少许的恨意。
“这是怎么了?”沈放心里嘀咕着,迈步穿过人群,一眼便瞧见了急匆匆朝自己跑来的春雪。
来到包厢,沈放一进门就抓着春雪的胳膊,低声问道:“出什么事了?”
春雪艰难地呼出口浊气,刚刚张开嘴巴,却听萧文在那边飞快地说了一句,“苏三山发布紧急公告。声称其财会室地副主任做假账挪用公款数额巨大,目前正携款潜逃中,警方业已介入调查。”
“什么?”沈放身子晃了晃,危机感瞬间侵入他的脑海,他冷静下来快步来到萧文身后,看着屏幕上涌出来的巨大抛盘,沉吟着说道,“这件事年前就已经发生了,不知苏三山为何到现在才公告……情况怎么样,能不能顶得住压力?”
“暂时只能任其压力释放。这种时候谁冲上去谁就会被碾得粉身碎骨。我们看看情况再决定怎么做吧。”萧文慢声说道。
苏三山突然发这样一个公告,绝非偶然。沈放心里清楚得很,肯定是新泰集团做出了反击。
问题是。这是新泰的杀手锏呢,还仅仅只是一个开始?
在萧文没有介入干预的情况下,苏三山几乎是呈直线下挫,很快就跌破了两元整数大关,逼进一块八,可抛盘不仅未见减少,反而越来越多,越来越大,几乎有即将雪崩地预兆。
“不能再等了!”萧文冷漠地说了一声,将早已写好的单子交到春雪和夏雨手中,刚要吩咐她们去下单,沈放却摆摆喊了句“等等”。
转过头来看着沈放,萧文沉声问道:“还等什么?再等下去跌势就再也无法阻止了……小老板,苏三山突然发这种极度利空的公告,你事前居然一点风声都没收到?”
沈放躺在沙发里头闭着眼睛没有回答,半天才轻声呢喃着:“你,还能将股价推到三块以上吗?”
萧文眉头紧锁,良久叹息着回答:“时间太紧了,只剩不到十个交易日,这利空消息带来的巨大压力需要一段时间才能释放出来。”
“是啊,时间不够了,他们是算好了的。”沈放直起腰用力搓了搓脸颊,居然看着萧文咧嘴笑了笑,“三块到不了,那两块钱呢?”
萧文沉思着回答:“不计后果,勉强能做到!”
沈放眨了眨眼睛,脸上闪过一抹诡异的笑容,“勉强能做到啊?如果利空消息接二连三,你还能做到吗?”
萧文用力摇摇头,“如果这样的利空消息不断,别说两块,能守住一块钱的阵地也要看老天地心情了。”
“是这样吧?我也觉得是这样……”沈放嘿哟一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起外套一边往外走,一边大声说道,“改变策略,一块五以上能抛多少是多少,只要不被营业部强行平仓,我们就还有翻身的机会……我沈放,不是这么容易就会被打倒的!想一下将我吊死,那咱们就走着瞧!”
第一第【121】章 真的是风险投资?
常言说得好,天有不测风云,人有旦夕祸福,谁也不知道下一刻会发生什么,哪怕是重生的沈放,在苏三山转瞬翻脸的刹那,也如那些跟风的散户一样,对前路充满了迷茫,不知何去何从。
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计划,也没有毫无破绽的布局,沈放希望通过拉抬苏三山的股价,来达到增加新泰收购成本的目的,究其根本是为了加剧其资金链的绷断,但就好比与人对弈,你能出招,对方也可以见招拆招,甚至连削带打攻你个措手不及。
不可否认,掌握了苏三山话语权的新泰,占据了主场的绝对优势,他这一出手就几乎正中沈放的要害。
近五千万资金被套,账面上的利润也被蚕食殆尽,还不得不去面对随时会被强行平仓的彻底出局,换做任何一个人陷入如此困局,恐怕要么是灰心丧气弃子认输,要么也会做垂死挣扎,最后殊死一搏吧。
公告当天,苏三山跌幅超过百分之二十,收盘于一块七毛三分,有近八千万市值蒸发,整个沪市大盘也为此哀鸿遍野,创出三年来的历史新低。
第二天,苏三山延续了暴跌的势头,盘中一路走低连个象样的反弹都没有,最终收盘于一块五毛八分,成交量开始猥琐,没有任何抢反弹的资金敢于这个当口入场。
第三天,苏三山再次于开盘前发布公告,声称其投资的明泰公司,遭到商业金融诈骗,初步预计损失可能超过七千万,市场顿时一片哗然。风声鹤唳中苏三山股价应声而下,再跌二十六个百分点,逼进一元整数关口,而做空动能不仅没有释放,反而变得更加凶猛。
第四天,苏三山毫无悬念地回到了一元以下,从最低六毛涨到两块用了不到半个月的时间。而从两块跌回到一元以下,仅仅只花了四天,这一切对所有人来说,都像是场诡异而惊恐的噩梦,除了让人痛得撕心裂肺的亏损,便是歇斯底里的愤怒。
当大半个上海为了苏三山闹得沸沸扬扬,全盘皆输地沈放却在凌晨两点,裹着军大衣偷偷从房间溜了出来,他没有叫醒就睡在隔壁的姚玉跟邱清荷,而是独自一人穿过阴冷漆黑的街头。找到一家支着绿色帐篷的简陋路边摊,坐下来要了一瓶二锅头和一些肉串。
外面下着淅沥的小雨,沈放一杯接一杯慢慢地喝着,盘子里的肉串都已经凉透了,却是一根都没有动过。
招呼完旁边那对腻在一起的小情侣,上了岁数地摊主用抹布擦着手,看着沈放微笑说道:“小年轻,肉串都冷了。要不我帮你热热吧。”
“不用了。我胃口不大好。”沈放摇摇头。对着瓶嘴子又灌了一口二锅头。辛辣地味道刺激得他鼻子发酸。忍不住咳嗽起来。
摊主自顾自地拿过肉串重新烤了起来。“天冷。喝点二锅头暖暖身子也挺好地。可是这东西烧心。喝多了晚上睡不着觉。”
睡不着觉吗?自从到了上海之后。我似乎就没有在床上睡着过。
沈放感谢地冲摊主笑了笑。“大叔。听你口音。应该是苏浙一带地吧?”
摊主冲漂亮地招牌努努嘴。“看见我这车没有。很漂亮很实用吧。听说过飘香饮食车吗。电视里做广告地那个。我跟飘香饮食地小老板就是一个地方地人。”
“大叔也是黄州人?”沈放从旁边拿过来个杯子。一边满上一边说。“我也是黄州地。难得在上海遇到老乡。大叔不介意陪我喝几杯吧?”
“行。行,不过我自己有。是从老家带过来的,自己酿地。”将肉串递给沈放,看着他吃了一串,摊主才高兴地从车里头拿出个汽水瓶,里头装的是黄澄澄的谷酒。
“要不要来上点?”摊主笑眯眯地问。
沈放用力点点头,将被子里的二锅头一口饮尽,递过杯子去,“大叔,这生意好做不?”
“好做,当然好做,两三个月买车的钱就赚回来了,呵呵……要说我们黄州啊,那可真是出人才的地方,就拿这飘香的小老板来说,才多大年纪啊,可他半年赚的钱快赶上黄州一个市地财政收入了。”
跟摊主碰了下杯,沈放微微地着谷酒,感觉口中的味道是那么得熟悉而贴心,不由感叹道:“这酒啊,还是家乡的谷酒最好。”
“可不是,别看上海这么繁华,白酒红酒黄酒洋酒什么酒都有,但喝来喝去,还是这谷酒合胃口啊。”摊主很是得意地抹了抹嘴巴,忽而看向沈放身后,小声问道,“车上下来那人是你朋友吗?”
沈放扭过头去看,见不远处停着一辆黑色的轿车,车旁一个身材高大的中年人正抽着烟朝自己这边看过来。
“不是你朋友?”摊主有些紧张地问。
沈放摇摇头,“不认识,可能是路过这里停下来醒醒神的吧。”
摊主眨了眨眼睛,“这辆黑色的奔驰,我看到已经好几次了……呀,他朝这边过来了……”
沈放一回头,中年人已经到了跟前,正冲自己善意地笑着,于是起身问道:“我们认识吗?”
“你不认识我,但我却是认识你的。”中年人伸出手来跟沈放握了握。
感觉他掌心满是老茧,握手的时候力气也出奇得大,沈放不由心中带着几分戒备,面上却坦然地说道:“是吗?原来我还是有些名气地嘛。”
拉过凳子在沈放旁边坐了下来,中年人居然也不客气,径自拿起沈放的酒杯喝了一口,连声赞叹道,“黄州的谷酒果然是好东西!”
见这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