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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是小事呀!”姚玉很不爽地吼了一嗓子。声音立刻又轻了下去。“对玉儿来说。只要是跟放子你有关地。就没有小事……”
被姚玉难得一见地羞怯模样在心窝里狠狠挠了一把。沈放情不自禁地凑过去在她红彤彤地脸蛋上亲了一口。
“呀——”脚下一个踉呛差点摔跤,幸亏沈放及时扶住了自己,姚玉刚想问他干嘛亲自己,猛地发现他那滚烫的大手,不偏不倚恰恰好地整个笼住了自己的小乳鸽,顿时一股电流涌入了体内,双腿一软就朝地上瘫了下去。
入手是那么的柔软,隔着衣服似乎都能感触到那诱人的柔滑,虽然还不够大、不够饱满,但尖尖的挺挺的仿佛要将自己的手掌给顶开,沈放觉得自己的左手幸福得快要融化了。
及时托住姚玉的身子才没让她瘫坐在地上,沈放好不容易才从刚才那撩人的心境中醒转过来,发现姚玉貌似真的醉了,那小半杯老白干差不多也有一两,从没喝过酒的姚玉若不是担心自己,说不定还没出左宏斌的家门就要倒了。
蹲着身子将姚玉背了起来,沈放笑呵呵地说:“是不是头很晕啊?”
“嗯……”姚玉嗲声嗲气地应了一句,“头晕,天旋地转,好多星星……别晃人家嘛,人家头晕还晃来晃去……不要晃了啦……”
真是醉了。
“好,我不晃,不晃了哦。”心窝里灌满了蜜糖,甜得让沈放脚步就像在飘,“玉儿,你亲我一下呗。”
吧唧,姚玉捧着沈放的脑袋,在他脸颊上用力亲了一口,亲完还摸了一下嘴巴,咯咯偷笑,“亲你一脸口水,好脏,我给你擦擦……”
白嫩的小手在脸上胡乱地摸来摸去,沈放张嘴想笑,不料两根指头一下摸到了自己嘴边,舌头都碰到了姚玉的指尖。
“呀,越擦口水越多,咯咯……”姚玉笑着笑着声音渐渐沉了下去,含糊不清地说着,“放子,我心口跳得好快,砰砰,砰砰,吵死人了……”
“没事,一会就好了哦。”出了衙前口牌楼就能叫到出租车,可沈放并没有停下脚步,继续背着姚玉沿着衙前街道慢步,他很享受这种感觉。
小时候自己身子骨弱,感冒发烧那是家常便饭,偶尔打个喷嚏都会流鼻血,爸妈怎么也不放心自己,所以基本都不让出门,要不是姚玉每天都跑到家里来玩,陪自己捉迷藏、弹珠子、拍画片,自己的童年恐怕就会是一片彻底的苍白。在上初中之前,自己发育比同龄人慢,个头始终都比姚玉要矮,虽然没少被她拿来开玩笑逗乐,但那也都是私底下没有旁人在的时候,无论是在学校或者在厂里,哪个小孩要是敢取笑自己是小矬子,姚玉肯定会母老虎一样冲过去揍那小子一顿。
不管是拿水管冲自己打水仗以至高烧三十九度九,不管是拿鸡毛掸子试验打喷嚏流鼻血的特异功能,更不要说有事没事就从后面冲过来一下扑到自己背上两人都摔个狗吃屎,那无数个开心快乐的日日夜夜,永远都烙在了自己脑海里,永远都忘不掉,也永远都舍不得忘掉。
“放子……我昨晚梦见你小时候了,你小时候,呵呵,好矮啊,好矮,呵呵,你,什么时候开始比我高的,是初二,还是初三……好喜欢矮矮的放子啊……好喜欢……好喜欢……”
第一第【071】章 貌似机遇来了
整个下午就在大街上四处闲逛,等到姚玉酒劲过去,太阳已经沉落西山,随便找了家小饭店吃过晚饭,兴致不减的姚玉强烈要求去看场电影,于是两人又打车去市中心广场,看完电影出来时已经是晚上九点多,在出租车上姚玉起初还兴奋地聊着电影里的情节,车子晃几晃她便开始犯迷糊,上眼皮直跟下眼皮打架,没几分钟就趴在沈放肩头睡着了。
出租车停在姚玉家楼下,沈放付过车钱拦腰抱起姚玉,一个台阶一个台阶上到二楼半已经累得大口喘气,手脚都因为脱力而控制不住地发抖,幸好姚齐理和付阿姨听见脚步声开门出来,否则沈放很可能就要坚持不住,两个人都得顺着楼梯滚下去。
姚齐理关上女儿房门,回到客厅笑着问沈放:“今天又被玉儿给折腾得够呛吧?你也是的,不能什么事情都顺着她,你总这样惯着玉儿,以后可有你苦头吃。”
“也算不上折腾吧,累是累些,但陪着玉儿,心里头挺高兴的。”沈放笑着回答。
“你就惯着她吧……”
拿起汽水喝了小半瓶,沈放起身告辞,到了门外发现姚齐理似乎有什么话欲言又止,便说道:“姚叔,是还有话想要跟我说么?”
姚齐理急忙摇头,“没有,没有……天也不早了,你还是赶紧回去吧,你爸估计还在家等你呢。”
“那我走了。”
嘴上说没事,那表情没事才怪呢,还说什么爸爸在家等着,这不明摆着是有事吗?
到了家爸爸果真在等着自己,一进屋他就拉着自己在沙发上坐下,神秘兮兮地问:“放子,你上海那个朋友的公司,叫什么来着?”
“呀,是叫飘香饮食文化吧……爸,怎么突然想起来问这个?”
“我就说嘛。我就说这名字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到过……”爸爸搓了搓手。“这飘香饮食地老板。放子你应该很熟吧。你暑假还去给他打工来着。好像霖子带到俄罗斯去地一百万也是他帮忙借地吧?”
“嗯。确实挺熟悉地。”不知道爸爸葫芦里卖地什么药。沈放干脆蒙混过关。
“这就好办了。”爸爸似乎松了口气。“今年区里招商引资地指标还差好大一截。下午吴区长还有其它领导把我和你姚叔叔都叫了去。拐弯抹角得打听一家上海公司地事情。翻来覆去问我们能不能找到关系。起初我还纳闷来着。回来以后想了半天。总觉得这事啊。八成跟你有些关系。呵呵……是叫飘香饮食文化吧?”
自己跟飘香饮食地关系很可能是左宏斌透露给吴兆省知道地。至于吴兆省在打地什么算盘。那就不得而知了。沈放点头应了声。“是叫这个名字没错。不过。区里招商引资关上海公司什么事?”
“这还用问吗。区里地意思是。希望你那朋友能到黄州。不对。应该说是到东钢来投资……是不是有些为难啊?”
“为难倒不是为难。只是这对我们有什么好处?换句话说。我们有什么理由帮他们积攒政绩往上爬?”
“薛老区长年底就要退了,吴区长的意思是,如果这次能拉来投资,你姚叔叔有很大希望调去补薛老区长的空缺……放子你别误会,你姚叔叔叮嘱我好几次,让我无论如何不要跟你提这事,可是这大好的机遇摆在面前,咱们能帮上忙的自然还是要帮的。”
“呀,你们也不早点跟我说,现在才要动作已经来不及了,上海公司正在跟南山区谈机械厂的收购呢,好像都已经进入最后阶段了。”
“这样啊,确实是晚了些……放子,你看,能不能帮你姚叔叔引荐引荐,起码让吴区长跟上海老板碰个头,至于事情成不成到时候再说。”
吴兆省突然横插一杠,目的肯定不是单纯的招商引资这么简单,那他究竟为了什么呢?莫非,他收到了什么风声,所以急着抓政绩想要往上爬?沈放心思飞快转动着,轻声说道:“爸,不管对姚叔叔还是对你来说,这都是一个很好的机会。这样吧,我试着跟老板说说,看看他能不能抽空来咱们东钢一趟。”
“要他实在太忙也不要勉强,他帮了我们这么多忙,爸爸本应该当面向他道谢的,现在反倒还要继续麻烦他,说起来也怪不好意思的。”
“没事没事,你儿子我可没少帮他赚钱,呵呵……对了,哥回省城没有,他不会把学校报道的事情给耽误了吧?”
了却一桩心事,爸爸顿时感觉轻松许多,靠在沙发上笑眯眯地说:“你哥上星期就回省城了,就来过一次电话,没说几句就挂了,估摸着可能报完道,又跑你二叔那去了吧……唉,你哥好不容易考上个大学,现在看来能不能从学校毕业都是问题,至于放子你嘛,你是一心钻钱眼里去了,大学,唉,你爸我对你是不指望了!”
“虽然我是有些不争气,但也用不着对我这么没信心吧?”
爸爸敲了一下沈放的脑袋,“你还好意思说,这都开学两个多礼拜了,你说你一共去上过几堂课?要不是你爸我帮你圆谎,学校开除你的心都有!爸知道你一天到晚都在外面忙活,都是正经事,可你怎么得偶尔也去点个卯呀,你班主任那天来电话开玩笑说,连放子你是男是女她都快忘了。”
“等忙过这段时间,我一定好好去上学,将来如果运气好,说不定也能象哥哥一样瞎猫撞上个死耗子,也进大学镀镀金去。”
“最近是不是在忙收购的事?”爸爸问完话,立刻又摇摇头,“需要保密的你别跟我说……”
“也没什么好保密的,公司确实是在谈机械厂收购的事情,另外,估计再有十来天,公司产品的广告也要在省里登陆了,到时候恐怕公司还要更忙些。”
“那,你朋友什么时候能来东钢?我还是那句话,他有恩于咱们,咱们现在没办法报答,但起码要尽量不给他添麻烦才好。”
沈放笑着摆手,“爸,你想得太多了,什么对咱们有恩,没那么夸张了,不就是借了一百万嘛……”
“借了一百万,你说的轻松,换做你是老板,非亲非故地借别人一百万试试。”爸爸又敲了一下沈放的脑门,“做人要懂得知恩,知道不知道?”
第一第【072】章 意料之外的僵局
经过两三天激烈的思想斗争,曾发誓不再踏入东钢厂大门的左宏斌终于决定放下这张老脸,亲自上门去向沈放道歉,当然,最重要的还是要将职工融资款的事情问个明白,虽然他只是一个不起眼的技术科科长,但这并不妨碍他泛滥的集体热情,相较于将来机械厂被收购后自己的切身利益,他更加在意广大职工的利益是否被赖家义无情出卖。
当左宏斌一把老骨头在公交车上颠簸得快要散架,颇具讽刺意味的是,南山区政府大楼的接待室内,沈放正舒服地坐在沙发内,一边品着上等毛峰,一边和郭德凯下棋,旁边还有个年青漂亮的小姑娘谨小慎微的伺候着。
郭德凯眼睛眯成一条细缝,洋洋自得地打量沈放,手里两个棋子也欢快有节奏地敲着,“我说,你再盯着人家小囡囡看个不停,这一局肯定又是要输的。”
这些天沈放没少跟郭德凯对弈,大多都是被杀得屁滚尿流,起初还能憋着股劲儿要赢,输的多了脸皮倒是厚了,“呀,又想到杀着了?郭老不要客气,尽管招呼就是,我这身板儿还能扛得住。”
发现沈放这一步下得简直就是胡闹,郭德凯也意兴阑珊地将棋子抛到棋盘上,“不下了,不下了,你这小子怪没劲的,胡子还没长齐呢,就没了争强好胜的蓬勃朝气,连我这行将就木的老人都不如,唉……”
“每天被你换着花样虐上五六遍,我都担心留下后遗症,将来说不定一看见象棋呀,我就会忍不住想吐。”沈放嬉皮笑脸地抬起头,“郭老,闲着也是闲着,要不我们来打个赌?”
郭德凯高深莫测往后仰了仰,地翘起二郎腿端起茶来呡了一口,“你说就是了,我听着呢。”
“看见小郑新买的裙子没?我们猜一下这裙子多少钱,哪个的差价最小哪个就算赢,怎么样?”
难道这就是小老板的孩童心性?郭德凯心里想着,面上微笑点头,“哪个输了,晚上负责给王经理打电话。”
由于被沈放拿捏住了七寸,离开上海奔波于各地的王若琳脾气暴躁的就跟吃了炸药似的,每天晚上例行通电话汇报情况,除了沈放外,关董平也好,郭德凯也罢,都被莫名其妙地臭了好几次还不敢顶嘴。
“行,就当我帮老关一次忙,呵呵……”沈放拍了下大腿,竖起右手三个手指头,“我猜是这个数。”
“三十?呵呵。你眼力还真不是一般地差。我看至多十五。”
沈放嘎嘎大笑。“郭老。你也忒小看我了。我这一根指头。起码也是一百。”
这下郭德凯愣住了。小老板看上去年纪不大。但并非信口雌黄地小儿。他如果敢说三百。恐怕**就不离十。
“小郑。小郑……”沈放将站在书报台前地小姑娘唤到跟前。仰起头笑问。“小郑。你这裙子是新买地吧。今天第一次见你穿。”
小郑点点头。拘谨抚了抚裙边。又不解地看了看沈放。
“裙子挺漂亮地。样式也很新颖。一定花了不少钱吧?我们郭老说他给自己女儿也买过条一模一样地。居然大言不惭说是花了三百六。我是怎么都不信地。小郑你肯定知道。这裙子哪能那么值钱……”沈放煞有介事说着。不忘挑衅地瞟了一眼郭德凯。
“是,是……”小郑脑门子开始冒汗,胀红着脸结结巴巴地说,“郭老说的没错,是三百多买的,是三百多……”
“还真是的啊?”沈放连诧异的表情都懒得装了,径自看向苦笑不迭的郭德凯,“郭老,怎么样,你可输得心服口服?”
“玩不过你的花花肠子。”郭德凯叹了口气,摆摆手示意小郑没事了,微微沉吟道,“小老板,我也跟你打个赌,我赌今天的谈判,老关肯定仍旧是没有任何进展!”
“为何这么有把握?刚才小郑的反映,难道一点都不能说明问题……刚才我可是亲眼看见袁保国的秘书进了会议室……”
郭德凯叼着烟成竹在胸,“呵呵……我们等老关回来就知道了,看看我是不是又要输给你。”
收购机械厂的谈判在顺利进行了半个多月后,忽然陷入让人无奈的僵局,起初对南山区政府领导的判断,沈放等人似乎太过一厢情愿,以至面对相去甚远的现实,无法第一时间拿出预备好的的第二套解决方案,于是让区政府承担机械厂一千两百万货款债务的争执,就成了横亘在收购道路上的一座大山。
外面走廊响起的缓慢而沉重的脚步声,预示了郭德凯的正确,但他脸上却没有一丝得意的表情,跟沈放大眼瞪小眼,异口同声地叹了口气。
看见沈放懒懒地躺进沙发,郭德凯回过头来冲小郑说道:“麻烦你去知会柯区长一声,就说今晚我们公司要紧急磋商收购事宜,恐怕不能去赴宴了。”
小郑应了一声往外走,正巧愁眉苦脸的关董平走了进来,她有些紧张地叫了一声“关经理好”,出去后很乖巧地顺手关上了接待室的门。
沈放挪开盖在脸上的双手,目光跟随关董平到了右手边的沙发,他勉强直起身子支着下巴,呼出口浊气,还是忍不住问道:“今天一天又白费了?”
关董平沮丧地“嗯”了一声,很不爽地压着声音说:“柯志刚的脊梁骨还真硬,他被第一副市长袁保国的秘书叫到一旁说了半天,看着好像有些松动了,可回到谈判桌上,他依旧坚持所有债务都由公司承担,相对应的,区政府可以作担保提供零利率贷款六百万,公司的免税年限也可以延长至五年。”
“老关,你跟这个柯区长接触最多,你觉得他为什么要如此坚持,这实在是有点说不过去。”当初以机械厂债务抵冲融资款的主意是郭德凯提出来的,现在谈判陷入困局,他多少觉得自己要担上一部分责任,另外他对柯志刚的固执也确实有些困惑,毕竟这种来自上层的压力,不是咬咬牙说扛就能扛得住的。
关董平皱着眉头琢磨半天,口气很不确定地说:“柯志刚在我见过的官员当中,骨头确实算是比较硬朗的,从今天他的反映就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