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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珏从那天闪进养魂玉中,一直就未曾显过身。问他话也是带理不理的,小别扭闹的,直让阮莹感到郁闷不已。
反正他爱咋样咋样吧,她也管不上。她除了以前睡觉喜欢睡中间,改成现在靠外睡。也没什么不同的。
该吃吃,该玩玩,她的小日子过好不自在。
想想他不出来也好。省得又说哪些怪话,她都不知该如何回应。
答应吧~感觉有些怪。
不答应吧~他又会生气闹别扭。
他说话向来。不喜欢她反对。反正他与她之间,他永远是老大,都是他说了算,她就是个没地位的小虾米。
只一会,阮莹想着想着,便沉入了梦乡。
淡淡的粉色锦账中,俊美的白影亲昵的躺在她身旁。用修长的白指,不时的轻点着她的鼻头与额头,宠溺的道:“真是个没良心的女人,几天不见。也不会主动点。本来想着,几天不显身,看你会不会想我。结果我不出来,你似乎更开心,是不是巴不得我永远呆在养魂玉中才好。”
“哎。到底该拿你怎么办呢?”洛珏轻声的低叹道。
其实这几天,洛珏都是在她睡熟后,才显身的。并不像阮莹以为的那样,是躲在养魂玉中都不出来一下。
他虽然霸道的宣誓了两人的关系,却也怕阮莹会当面拒绝。而且他也担心。自那段话后,她会感觉不自在,便索性只趁她睡熟时才显身。
七八天后,阮莹在如玉园内,当从宣布了,阮老夫人已完全康复的消息。
冶好了阮老夫人的旧疾,又救回了濒临死亡的二公子。如今她的医术,已没人敢有质疑。卫王甚至有意,要封她为宫内的御医。
最后此事被左相用女子之身,不易进入朝堂为臣之言,给委婉的拒绝了。
。反正若想招她进宫冶病,也是很容易的事,卫王便没在坚持了。
而她是神医的消息,早就传遍了上京城的大街小巷。很多人想找她求医,只因她长期呆在左相府中,犹如隔了千山万水般,很难求上。
阮老夫人那边,当然不希望阮莹太过抛头露面,而且也担心她总是出诊的话,身体上会吃不消。
就这样经过左相府层层关卡,筛选掉那些小病小痛的求医,最后来到她手上的,基本上是四五天才需要出一次诊。
阮莹对阮老夫人这一系列的安排,倒是很感激的。先不说她与大仙的关系,最近有些微妙。就算正常的话,大仙也不能一天到晚的替人冶病。
他每次施展妖术后,都需要时间恢复元气。就算他不说,阮莹也会觉得,一天到晚不停歇的施妖术,实在有些不值钱。
反正那些小病小痛的,上京城的大夫都能冶,没必要非得她出这个头。只是求医的人都大体心切,抱着她是神医的想法,认为由她来冶的话,会好的更快些罢了。
卫王也看出来了,阮莹虽只是认得女儿,左相阮啸山却很在意。于左相这人,卫王一直较器重的。于是他便放了话,提醒他后宫里的那些女人们,有病的话先找御医,真冶不好在请阮莹也不迟。
在卫王提醒过后,王后紧跟着后面为此事,将宫里的女人们逐个敲打了一番。倒不是她对阮莹有多感恩,既然卫王都放了话,这有机会驳名声摆威风的事,她又何乐而不为呢!
日子在不知不觉中,又过去了小半个月。
已是五月中旬的日子,左相府的荷花池里,那绿叶密布的池塘上,已长出了很多花骨朵。犹如那纤纤白鹅般,高雅圣洁,瞧那姿态,很有一夜开放的美景。
天气已有些闷热,阮莹在厢房内,连薄薄的外衫都脱掉了。穿着一身绸缎中衣,懒懒的靠在红木梅枝床上,看着手中从文朝带过来的游记。
“姑娘,姑娘不好了,老夫人着人来,请让你赶紧去趟如玉园。”小云轻敲了两下门,听她应声后,赶紧进来唤道。
阮莹一听,怕是阮老夫人有什么事,急得甩掉手中的书,便准备冲出房门。
小云及时的拉住她,拿起床边挂着的荷色薄外衫,一边帮她穿上,一边安抚的道:“姑娘你这衣衫不整的,怎好出门啊!奴婢听说是期姑娘要生了,傅家派了人过来,想请你过去帮忙。”
“是阮如期要生了?”阮莹与阮如期的感情并不深,一听说不是阮老夫人出事,一时倒也没那么着急了。
“听说是期姑娘难产了,似乎还有点血崩的迹象,几个稳婆都劝傅家那边,赶紧找厉害的大夫过来。毕竟是女人家生孩子,傅家想着还是找女大夫比较妥当,这不便想到姑娘你了。”小云说边帮她梳着发髻,动作倒迅速的很。
待她走到厢房门外,阮老夫人派来的侍女,早就心急的迎了上来。施礼恭敬的对她说道:“莹姑娘,老夫人让奴婢过来,请您去如玉园一趟。”
“嗯,事情小云已跟我说了大概,还是赶紧先过去吧!”阮莹摆摆手,便率先往院子门口走去。
事态紧急,人命关天时刻,就算阮莹与阮如期感情一般,也是知道轻重的。
祖母,母亲人还有阮如云她们,此时肯定着急的要命。她若慢悠悠的过去,还不知几人会怎么想。特别是母亲,肯定要与她生间隙的。
“祖母,母亲”阮莹走进如玉园的大厅内,先向坐在上首的阮老夫人行礼,而后再向阮夫人行礼。
“莹丫头,快别多礼了。傅家来人说你期妹妹难产,得麻烦你过去看看啦!”阮老夫人福态的脸上,尽显着急之姿。见她行礼,便抬手让她赶紧起身。
“是啊,啊莹,也不知期儿怎样了,母亲这心里着实慌乱。”阮夫人显见已哭过,红着双眼用白色手绢轻拭着眼角。
阮如云见她终于来了,粉色的身影很快走到她身旁。伸出一双白嫩的手,紧抓着阮莹的袖摆,十分着急的道:“莹姐姐,你的医术这么高明,你赶紧去救救期姐姐吧!只要你去傅家,期姐姐一定会没事的对吧!”
也不怪她们着急了,古代因医术缺乏,女人在生小孩时若碰上难产,基本上都会没命。所以古人说女人生小孩,犹如从鬼门关上走一遭,便是这么得来的。
“祖母,母亲,期妹妹也是莹儿的妹妹,都是一家人,哪有什么麻烦不麻烦的。莹儿这就过去傅家看看,你们也不要太过慌急,便安心在府上等莹儿的好消息。”阮莹安抚的道。
“好了好了,云丫头你别扯着你莹姐姐了,还是让你莹姐姐赶紧去傅家吧!”见阮如云心急的扯着她不放,阮老夫人便放了话。
“祖母,孙女想同莹姐姐一起去傅家。”阮如云放开阮莹的袖摆后,便对阮老夫人请示道。
“胡闹,你莹姐姐是过去诊治,你过去能做什么。再说你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到产房中怎合适,还不赶紧给我退下去。”不等阮老夫人喝斥,阮夫人便厉声出了言。
阮夫人这十几年来,对阮如云从未如此厉声过。她对阮如云,一直是放纵加宠溺的。虽然最近让她学管府内事务,学察颜观色与人情事理,较之前来说要严刻很多,却也不曾如此严肃过。
见被母亲如此喝斥,阮如云的双眼中,渐渐的聚集了委屈的泪水。要落不落的,瞧着特别可怜。
她只不过是关心期姐姐,想第一时间知道她的状况,又有什么错。莹姐姐是去救人,可她也不是去捣乱的吧!
她又进不得产房,便是想捣乱,也是无法的。祖母与母亲,实在太不理解人了。真正将人一片好心,全都给拧碎了,实在让她太伤心了。
第101章 生了()
不管阮如云心里如何委屈,她最后还是没去成。于此事上,阮夫人表现的相当强硬。阮如期难产,她急得都快乱了分寸,那还有心思管二女儿的想法。
阮莹出了左相府,便上了傅家派来的马车。而在马车的前方,有四五匹快马在前面开路。可能因为着急,马车赶的又快又急,倒是有些颠簸的。
傅家一共来了两辆马车,阮莹带着于婶与小云坐一辆。后面一辆马车里,坐得是傅家派来的几个婆子与丫头。
于婶是阮老夫人,特意让阮莹一起带着的。考虑到小云年岁不大,去傅家的话可能会压不住人,这才让于婶跟过去的。
阮夫人本也有想法,想让她身边的郑婶跟着过去。见老夫人指了于婶,这才作了罢。
与人处事方面上来说,于婶算是老精了。她跟过去,阮夫人倒更加放心。
到了傅家后,来人便直接将她,领去了阮如期的香舒园内。
产房外立着很多等待的人,几位中年夫人中,其中一位紫衣夫人将手中的绢子,捏得紧紧的。还有一位长像俊朗的青年,正焦急的来回踱着步。
此青年阮莹倒有印象,替她接风那天,与他照过一面。他便是阮如期的相公,傅府的大公子傅冶华。
来不及与傅家的人见礼,阮莹只微笑着点了下头,便直接进入了产房内。人命关天时刻,傅家的几位长辈也没那么讲究,皆用希冀的目光望着她。
阮莹进得产房内,几位稳婆见大夫来了,忙让了开来。待她来到床前,却见阮如期一动不动的躺着,下身还流着血,人显然已经陷入了晕迷中。
其中一位婆子见她皱眉,瞧着床上的阮如期,便上前向她禀道:“阮大夫。傅少夫人流血过多,我们已用了止血草,却还是不能止得住。”
“嗯,我知道了,你们做很好,剩下的我来弄便好,你们都出去吧!”阮莹回转身,对几位稳婆说道。
不是她故意拿架子,而是她救冶时,是不易让人围观的。就算她们看不见大仙。当若看到她。只是将手放在阮如期身上。摸一摸便止了血,不是给人感觉更惊悚。
“阮大夫,这可不成。我们几个婆子,虽不懂医术。可也是上京城中数一数二的稳婆,于接生方面还是很在行的。”其中一位较胖的圆脸婆子道。
“各位,上京城中谁人不知,你们于接生方面,都是一把好手。可我们姑娘的医术,那也是让人夸赞不已的。如今眼瞧着咱们期姑娘已是血流不止,你们若有法子,也不会让请大夫过来了。若我们期姑娘有个好待,各位可担待的起。”于婶见阮莹不语。便直接出言道。
于婶的一番威胁之言,听在几位婆子的耳中,自然让她们有些不安。傅少夫人若真出了事,凭着傅府与左相府的势力,他们若想刁难。往后在上京城中恐难有立足之地。
所以说,凡事有利也有弊。贵人们的银子虽好赚,却也赚的十分不易。普通老百姓的银子虽赚得不多,却赚的够安心。
几位婆子望向阮莹,只见她背对着众人立于檀香木床前,似根本就没听到她们的话。
她那通身的神医气势,自然让身后的几位婆子感到惭愧。先前那发话的圆脸婆子,是几位稳婆中脸色最不自然的。
阮莹的神医名声,几位婆子也是知晓的。听说便是再难冶的病,她都能给冶的好。之前的二公子,还有前几天那个钱大人,可都是只剩一口气的人,结果都硬被她给救活了。
当然神医毕竟不是神仙,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给求活的。她出诊之今,唯一的败笔便是七八天前,那个徐富商却没有救活。
说起这个徐富商,其中却有不为人知的原因。徐富商因与阮兰依的夫家,有生意场上的来往。便托了阮兰依,求到了阮莹那边。
一个是阮兰依的情面,另外却是徐富商给的诊金相当高,阮莹便应了下来。当天赶去徐府时,徐富商已是脸如死灰,却是已经断了气。
刚断气的人,洛珏其实也能救的活。只是阮莹一进房,便看到那房中站了至少有二十几个女人。
这些环肥燕瘦大小不一女人,原来全都是徐富商的妻妾。其中最老的便是他的发妻,快有六十岁了。最小的才十五岁,竟比他最大的三个孙子年纪还小。
一看这老头,便是**迷心的老色鬼。都已是六旬的老翁,还娶如此小的妾室。像他这种老色鬼,不救也罢,省得救活了还害人。
阮莹当场便宣布了他的死讯,称自己无法救冶,便转身回了左相府。
徐府该请的大夫早就请遍了,既然连神医都说没得冶,徐府的子孙们,只得帮徐富商办了个隆重的丧礼。
虽然是个败笔,当谁人不知,阮莹去的时候,徐富商已咽了气。所以她就算没救活,也没人会说她学医不精。
稳婆们退出去后,于婶便让傅家的婆子与侍女们,也都退了出去。她与小云两人,紧守在门外,不让任何人进产房。
傅家的人虽对于婶的做法,有些不痛快,却也都是敢怒不敢言。毕竟于官位之上,傅大人只是大学士,远不及左相官位大。
待人都走净后,洛珏便显了身。他施法先将阮如期的血给止了,又将小孩子的胎位弄正后,才将她给弄醒了。
产房外焦急等着的众人,听到阮如期厮喊的声音,一颗心总算放了下来。先前还有略有不快的傅家人,此时再面对于婶与小云时,个个脸上都挂满了讨好的笑容。
半个时辰后,产房内传来了一声嘹亮的啼哭,很显然小孩已安全生了出来。阮莹用沾满血渍的双手打开房门,点头让稳婆们赶紧进去。
剩下的事也不用她弄,跟着傅府的婆子,来到事先替她准备好的房间。先将一身血腥味给洗了去,便换了身干净衣衫又回了香舒园内。
再次过来,阮莹与几位夫人一一见了礼。几位夫人自然是道谢外加夸赞了一番。傅冶华便是笑眯着一张脸,跟她左谢右谢的。
进得产房内,那血腥味早就清洗了干净。阮如期躺在床上,虽然人很疲累,却依然兴致很高的,瞧着自己的儿子。
见阮莹进来,阮如期撑着想起身,却被她给按了下去:“期妹妹你刚生完孩子,身子还很虚弱,还是不要起身为好。于婶刚动身回府,再过一会祖母与母亲,便能听到妹妹的好消息了。恭喜妹妹这次一举得男,想必她们也会替你高兴的。”
“姐姐,这次真得要谢谢你救了我。要不是你来,妹妹恐怕要去见阎王了。以往妹妹有些不适之举,望姐姐莫要往心里去,往后姐姐便是我的亲姐姐。”阮如期真诚的谢道。
她话里的意思,除了感谢阮莹,更是对之前有不信任她的举动表示歉意。最后更是表明了心迹,愿意将她当亲姐姐来对待。
“妹妹又多礼了,既然说是一家人,就不要再说谢字了。”阮莹笑着回道。
“好,姐姐说的是,妹妹以后都不说了。”阮如期也笑着回道。
两人只聊了一会,阮如期便有点犯困,阮莹起身准备告辞时,傅冶华却进来了。
走到檀香木床前,他先关心问了阮如期几句,又笑着望了几眼儿子,才转身对阮莹施礼道:“姐姐既然来了,便在府内多住两天。如期刚产子,想必也很盼望能与姐妹多说说话。而且她身子虚弱,还望姐姐能多陪陪她才好。”
傅冶华嘴里说住两天,实际上是不放心阮如期的身子。虽然阮如期看着很好,当有了先前的难产之事,他的心里却是十分不安的。便求得阮莹在傅府多呆两天,万一有个什么情况,也好能救的及时。
见他是因为担心阮如期,阮莹便爽快的应承了下来。都说易求无价宝,难得有情郎,傅冶华确实是个不错的丈夫,对阮如期的关心,也是情真意切的。
当初向阮如期求娶的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