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脉相联的父亲是替自己背负那个重担。“男人,就该对自己狠一点。”梁鹏飞想起了后世一句很让人热血的广告词。
“让我再想想……”梁元夏看着梁鹏飞那双无比坚决的眼睛,既觉得欣慰,又觉得心疼,小崽子长大了,总有一天要从自己的怀抱里边飞出去,虽然知道外面的世界很危险,可幼鹰要是不经过失败,哪里能翱翔于天空成为霸主。
梁元夏不由得想起了当年的自己也是这般大,因为一次与另一伙海盗火拼失手被擒,自己的父亲,也就是梁鹏飞的爷爷掏光了家底,花了三十万两白银才把自己从那个对手的手里边赎回去,然后任凭娘亲怎么哭闹,硬只给了自己一条小船,三十个人,把自己赶出了家门,只留下一句话:“老梁家没一个孬种,有本事,自己把脸挣回来。”
五年之后,自己带着另一伙海盗老大的人头,还有自己的三艘大船回到了家门前,却发现,父亲已经永远地离开了自己,从那以后,自己也转入了正途,干起了海商,半商半盗,积累了惊人的财富,这一晃眼,三十年过去了,当年对着老爹鼻子嘴巴撒尿的臭小子,也长成了彪形大汉。
梁元夏脸色变幻了无数次,最终闭上了眼睛:“鲁管事,铁柱,白郎中,你们跟着少爷去,要是少爷回不来,你们也不用回来见我了。”
“爹!”梁鹏飞这一声爹叫得再没有一丝虚伪与敷衍,朝着梁元夏真心诚意地跪下了双膝,这个爹,他认了。
“给老子站起来,咱老梁家有的是血性汉子,就没一个软骨头,掉屁的猫尿。”梁大官人踹了梁鹏飞一脚,起身就往外走,梁鹏飞听到了船舱外边传来的对话。“老爷,您流眼泪了。”
“滚,你老爷我让风吹沙子眯了眼,大惊小怪个屁……”
听到了梁元夏的声音,梁鹏飞抹了把眼泪,看到鲁元与那陈和尚的目光,很虚伪地道:“老子风吹沙子眯眼不行吗?看个屁。”
“……”鲁元那张扑克脸变成了那块揣在火炉子里的烙铁,在那狂翻白眼。这对爷俩还真是一个德行。
白书生跟陈和尚两人憋的脸色发紫,卟哧卟哧地往外吱声,就像正在放连环屁。结果让恼羞成怒的梁鹏飞撵上,在这两个混帐的屁股上一个赏了一无影脚:“滚,还不给老子去准备。”身上的杀气让这些家伙全都抱头鼠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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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中国海,海马滩附近,一艘破得惨不忍睹的武装帆船正飘浮在海面上,那零落的满是洞眼的帆,还有那生生在炮位处掀开了一大个口子的船体,还有那仍旧寥寥升起的青烟,以及那船身上到处泼满的血痕炮痕,证明着这艘战船经过了一场无比惨烈的决战,最终,能飘浮在水面上,已经是上帝所给予的奇迹了。
梁鹏飞很满意,这艘船已经经过了不少的艺术加上,那帆布被梁鹏飞刻意地指挥着人把部份的帆布用火把烧出了洞孔,还用血和在船上找到的墨水四处泼溅,而且,还安排了不少的尸体,嗯,大部份是活人假扮的,这个时候,斜躺在一个甲板炮位上的“尸体”伸手挠了挠屁股,被走过来的鲁元踹了一脚之后,赶紧死了回去,趴在那炮身上一动不动的,旁边另一具正在挖鼻屎的“尸体”看得真切,两眼一闭,手指都还插在鼻孔里死了过去。
“……素质啊素质。”看到了这一切的梁大少爷不由得摇着脑袋叹了口气,比起那些能在粪坑里呆上一天不吭一声的雇佣军,这些王八蛋装死都他妈的装得不地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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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法国外籍军团提前成立
不过相对于这个时代的侦察水平而言,他们的表现已经达到了完美,至少鲁元觉得很满意,少爷布置得相当的不错,这艘船,别说其他人,就算是自己看到,都觉得这艘船肯定是刚刚经历了一场惨不忍睹的决战,能飘浮在水面上已经是奇迹了。
扑克脸的鲁元穿着一套从那些英国佬的身上拨下来的破破烂烂地法国军服,那顶帽子也变得奇形怪状的,要是他把手中的火枪杵在甲板上,向梁鹏飞伸出一只颤微微的手,简直就是刚刚获得授权,充许上街乞讨的丐帮弟子。
站在甲板上的不过十来个人,除了拿来充数的船长、大副、二副之外,都是华人,不过他们也都穿戴上了从那些英国佬身上拨下来的假发和破烂军装,甚至有个海盗头目张兴霸的裤子都破成了开裆,露出了一条红艳艳、醒目的兜裆布着实引人侧目,梁鹏飞好奇地凑上前去打听,张兴霸在诸位海盗的怪笑声中,有些扭捏地说出了真相,梁鹏飞才知道这位二十来岁的大佬爷们今年是本命年。
靠靠靠,海盗还兴本命年,这让梁鹏飞实在是好气又好笑,一脚就踹在旁边一具笑得直捧肚皮的“尸体”屁股上:“都给老子装得专业一点,谁要是再笑,老子一会让你们光着屁股吊桅杆上笑个痛快。”
梁大少爷此言一出,所有的尸体又瞬间死得不能再死,目光所及,这些伪装的法国雇佣兵一个二个鬼门鬼眼的,怎么瞅都觉得让人不顺眼,像是一群刚刚从战场上开溜的兵痞多过像浴血沙场的士兵。
梁鹏飞无奈地叹了口气,咧着嘴叨起了一根雪茄,白书生赶紧上前给梁鹏飞点燃了雪茄,这是他昨天悄悄地从老爹的床底下翻出来的,从这艘武装商船的船长室里搜查出来被老爹收藏起来的战利品,欣赏着这一群二鬼子法国军人。
“老子可是替法国把他们外籍军团成立的时间足足提前了三十多年。”梁鹏飞吸吸鼻子,感受着那股子雪茄的味道,感觉自己当上了后世那只最著名的雇佣兵团的指挥官。
“少爷,那边暗礁上的哨位已经看到了有三艘大帆船正朝着咱们这边过来,其中一艘,还真是那家伙所说的那种西巴牙夷的大帆船。”鲁元扫了一眼斜靠在主桅下边,衣服破烂满是暗黑色的血迹,整张脸都已经肿得走了形,就像是个让刚刚跑去非洲食人族的菜园子里拉屎,结果被发现之后让强壮的食人族抡了一百遍大米的凄惨样子。
梁鹏飞冲鲁元点了点头,转过了身来,斜着眼睛打量(本书转载1⑹K文学网 www。⑴6k。cN)着那靠着主桅在那喘气的乔治·科姆利爵士,这位看到了梁大少爷的目光,赶紧强撑着直起了身子来。“先生您有什么吩咐。”表情恭敬到了极点,可是目光里边时不时闪烁过的怨毒与畏缩表明了此刻他内心的恐惧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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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爱的船长先生,您不介意我抽雪茄吧,真不好意思,其他的雪茄都让我那位亲爱的老爹给收刮得一干二净,怕是这艘船上再也找不出第二根了,如果您也需要,等一会你可以亲自到那些西班牙人的船上去拿。”梁鹏飞迎风吐了个烟圈,差点把自己给呛着。
“多谢您的慷慨,不过我需要的是医生,不是雪茄。”虽然嘴里的牙齿掉了几颗又松了几枚,但是贵族的修养还是让他说话的语气保持了风度,更重要的是,他可不希望自己变成阉人歌剧团的一员,想起了十多个小时之前,那两根让挂在眼前不停晃悠的,血淋淋的白人小弟弟,他就觉得自己一股寒气从脑门一直凉到屁眼。
“撒旦只配当这个恶魔的打手;上帝啊,快把这个恶魔送进地狱吧,在那里他肯定能找到自己的同伴。”抚摸着那胸口处似乎已经断裂的勒巴骨,被押在甲板上继续扮演法国舰长的乔治·科姆利爵士无比悲愤地在内心诅咒道。
乔治·科姆利爵士的怨念丝毫也影响不了叨着雪茄的梁鹏飞,他的身上穿着精挑细挑出来虽然为了演出需要,划出了好几道口子,还沾上了一些血迹,但仍旧算是最整齐的一套法国军服。
不得不说,老梁的穿越人品相当的不错,没有穿越到歪瓜劣枣的身上,这副身板的强壮程度绝对不亚于前世梁鹏飞那千锤百炼的体格,更重要的是,小梁鹏飞二号似乎不小于前世的那个小梁鹏飞,这个发现让当时正站在船头迎风撒尿的梁鹏飞心中暗喜,要知道,这小家伙才十七岁,还有发育的希望,看样子,在这个不提倡计划生育的时代,自己前世那个要创造一个民族的愿望有了实现的无限可能。
魁伟挺拔的身量让这套满了创痕的西式军服套在了他的身上,还真穿出了一位浴血沙场的铁血军人味道,看得那些把自己打扮得像乞丐或是暴徒的海盗们眼红无比。
站在他身后边的光头佬陈和尚实在是太壮实了点,足足比站在他身前的戴着一顶法军军帽的梁鹏飞高出小半个脑袋,那铁塔一样强壮的身躯根本就没办法找到适合他穿着的衣服,无奈之下,梁鹏飞干脆就让他光着上身,摆显着他那身让男人嫉妒,让寡妇发春的肌肉。
果然,老天爷并没有让梁鹏飞失望,一柱香之后,梁鹏飞已经从那单筒望远镜里边看到了西班牙大帆船那高高的桅杆。“多么漂亮而又巨大的战船,你说呢?乔治船长。”
“是的阁下,我们英国的战舰,确实不及这些西班牙大帆船华丽坚固。”乔治爵士虽然尽量地保持恭顺,可并不代表骄傲的英国海军就会看得起自己的手下败将西班牙人,要知道,早在一百多年前,西班牙无敌舰队那些巨舰,还不是被那些看起来似乎不起眼的英国战舰给掀到了海底,变成了鱼类的乐园。
梁鹏飞呵呵一笑,把雪茄屁股从嘴里边拔了出来,曲指一弹,雪茄屁股划出了一道优美地曲线,落到了那个刚才让鲁元踹了一肢的“尸体”屁股上。
伴着几不可闻的炙烤声,尸体那多灾多难的屁股上开始冒起了青烟,可怜的家伙怪叫一声跳了起来,哐,一大桶的海水把他给浇成了落汤鸡。陈和尚很是忠心耿耿地为少爷惹出来的破事擦屁股。
梁鹏飞老脸微红,装着没看到那位行为艺术家投来的幽怨目光,望着那在海面上渐渐地显露出了它们身形的西班牙船队,领队的是一条巍峨身影的西班牙大帆船,那高高耸立的船尾、上边高挂的旗帜还有那华丽的装饰指出了它的身份:这是西班牙王室的大帆船,不过,相对于那些在欧洲负责护航任务的大帆船,以资金运输为主要任务的大帆船外形会比较小,而且武装也会削减。不过,跟尾随在后边的两艘武装商船比起来,它还是显得足够地庞大与威武。
这一瞬间,梁鹏飞的眼睛不由得亮了起来,黑色瞳孔里透射出的欲望与占有,就像是一头刚刚冬眠结束的饥饿棕熊,看到了肥美的猎物居然敢傻头傻脑地在自己的巢穴前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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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西班牙王室运宝船队
“船长阁下,接下来希望你能够配合我完美地演绎一场海上救援行动。”梁鹏飞回过了头来,冲乔治船长露齿一笑,白色的牙齿在阳光下,犹如宝石一样闪闪发光。
“当然,只是希望阁下能像个绅士一样守信。”乔治船长有些紧张地擦了擦额角的汗水,他并不是害怕那些西班牙战舰,而是害怕这个看起来行为似乎有些怪诞的年轻头目,这家伙看自己的目光,总让自己想起了在一次印度的狩猎活动中,看到过的一头连续咬着了几条强壮猎犬最后全身而退的雄狮。“上帝啊,我跟这些清国人可没有什么仇恨。”乔治船长在心中拚命地画着十字。
对面的西班牙船队已经发现了这边的异常,战船上的水手们飞快地行动了起来,而那些西班牙士兵们拿起了武器,纷纷从船仓里涌上了甲板寻找掩体,帆船的炮位被打开,一门门暗黑色的火炮从那炮位打开的口子里伸出出来,犹如幽暗中的巨兽伸出的獠牙。后边的两艘作为护送的武装商船飞快地向着这艘宝船靠近。
“少爷,看样子他们已经开始准备了,怎么办?”鲁元走到了梁鹏飞的跟前,挠了挠那假发底下的脑袋,说实话,顶上帽子让他觉得自己的脑袋上像扣了个底朝天的锅盖。
“嗯,很好,该我出马了。”梁鹏飞伸手抄起了一面法国国旗,站在这艘被对方发现的武装帆船的船头上,大力地挥动了起来,另一只手却拿一个用船上的铜盆敲成的大喇叭对在嘴上:“救命!……”流利的西班牙语让他吼这一嗓子如同歌剧中的咏叹调。
就在他带着一脸的欣喜拚命地挥舞着手中的旗帜的时候,对面的西班牙大帆船上的埃德蒙男爵放下了手中的单筒望远镜,一脸的好奇:“那个家伙手里边拿着的是什么东西?而且长着一张跟吕宋岛上的那些华人一模一样的脸孔?”
“男爵阁下,您要知道,现在的法国人正在安南的南部沿海一带活动,那里,可是有不少的华人,所以,有几个华人雇佣兵也没什么希奇,您要知道,英国人在印度可是有不少的本地人雇佣兵的。”旁边的路易斯中校自作聪明地为此作出了解释。
“我虽然喜欢英国的一些戏剧和艺术,但我还是讨厌那些该死的英国佬。”埃德蒙男爵脸上露出了厌恶的情绪,要不是英国人,伟大的西巴牙帝国又怎么会走向衰退,自己说不定也能为成某个新殖民地的总督,而(电 脑阅 读 w w w 。1 6 k 。 c n)不是像现在一样,好不容易才能通过妹妹得到一份辛苦的差事。
“我与您保持同样的看法,虽然法国人也很讨厌,不过,还是英国佬最卑鄙。”路易斯中校恨不得自己就是无敌舰队的指挥官,为西班牙的辉煌而发挥自己的才干与勇气,而不是成天跟那些王宝的财宝与这些无知的贵族打交道。
“他们的战舰,我的上帝,居然还能浮在水面上简直就是一个奇迹,他们到底遭受了怎样的海战?”等肉眼能看清那艘法国战舰的船体伤痕时,埃德蒙男爵不由得抬起了手捂住了脸,瞪圆了那布满红丝的眼睛,搓得脸上的白粉都掉了不少,就像是一个卖弄风骚的老妓女发现了有个乞丐居然想嫖自己的霸王鸡。
“他们一定是受伤,顺着水流飘过来的,告诉护卫舰展开警戒,转舵,我们靠上去,帮帮那些可怜的法国人。”路易斯虽然干了多年的运宝船长,不过,毕竟是西班牙海军中的精锐,很快就下达了正确的命令,而那些甲板上的火枪手们也纷纷从各自的掩体后边站了起来,望着那艘怎么看都像是一堆破烂的法国战舰,甚至还有人悠闲地指指点点着。
“感谢上帝,看来我们的祈祷发生了作用,你们一定是上帝派来的天使……我代表我们尊敬的船长乔治·科姆利爵士向你们致以崇高的敬意。”梁鹏飞端着手里边的铜皮喇叭仍旧喋喋不休地拍着这些西班牙人的马屁。
“可怜的法国人,他们可是一向骄傲得像一群雄鸡,如今却像是落进了水池里的小鸡仔。”听到了滚滚如潮的马屁声在耳边穿梭,就连埃德蒙男爵的脸上也不由得充满了一种得意感,甚至觉得自己就是长着翅膀的鸟人,而对面船上的残兵败将正哭泣着亲吻自己的脚背。
“尊敬的先生,您能发誓,只要这事结束之后,就把我跟我的船员放了吗?”望着那已经靠了上来的西班牙大帆船,乔治船长还是有些不太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