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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鹏飞熟练地瞄准、射击,就像是天生的射击机器,在短短的两分钟之内,梁鹏飞至少射杀了十五名以上的海盗,玛丽亚修女垂下了眼帘,在胸口画着十字,默默地祈祷着,仿佛是在为那些死在心上人手下的海盗超度他们的亡灵。
石香姑同样也端起了火枪,冷着脸,咬着丰满的嘴唇,似乎想证明自己也并不差,不过最终她不得不承认,自己的枪法确实与梁鹏飞有着不小的差距。
在那疯狂的弹雨下,还有偶尔震撼人心的重炮轰鸣声,惨重的伤亡,还有那种无法用手中武器反击的悲哀,就像是一盆冷水,瞬间把海盗的**给浇得透心凉,几乎所有的快船都不约而同地慢了下来,似乎生怕自己多往前一步,就会掉入那铁与火的深渊。
梁鹏飞冷笑着把手中的火枪抛到了站在身后边的陈和尚手中:“好了,让兄弟们停手吧,别把这些傻鸟打得太疼了,不然,他们说不定就屁滚尿流的逃了,到时候我们包谁的饺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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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鹏飞这话惹来了众人张狂的笑声,纷纷收回了枪械,吹着挑衅的口哨声,将西班牙宝船往海峡深处荡去,举动嚣张到了极点,而那些被强大的火力给打懵了的西方海盗,还真是像是一群被吓傻了的呆头鹅一般,半晌才反应过来。这种羞辱,实在是把这些自高自大惯了的西方海盗差点气疯,气极败坏地叫嚣着,扬帆操桨,朝着海峡深处追去。
他们都没有注意到,在那两岸高高的峭壁上,那约约绰绰的人影,还有那一根根粗壮得吓人的炮管。
“搞不搞?下边打得这么热闹,老子的手都快痒死了。”一个趴在崖边的海盗嚼着草根,向着趴在身边的同伴问道。
“搞毛!少爷说过,没有他的号令,咱们谁也不许动上一根指头,不然,等着光**围着蟹王岛敲锣吧。”同伴翻着白眼回答道。
“……得,那我们等着吧,反正少爷说过,光吃小鱼有个鸟用,得等大鱼入网,好牙口嚼起来才有味道。”那位手痒的海盗悻悻地拍了拍怀中的火枪,斜倚在草地上,继续看着下边的热闹。
“好了,到码头了,大伙准备下船,只要所有战斗人员离开船,你们立即开往维修坊那边去,一刻也别多停留。”梁鹏飞已经来到了宝船的船头,向着船上忙碌的水手们吩咐道。
而所有的战斗人员已经全站到了甲板上面,正准备着跳向码头,此刻,原本低矮的码头已经让装满了沙石的麻袋垒出了一条几乎把整个码头都完全封锁的胸墙,每一处缺口后边,都有一门十六磅炮用它们黑漆的炮口对准码头外。
胸墙后边,至少有三百多名海盗已经端起了手中的火枪,蹲在胸墙后边,平静地等待着起身的命令。宝船堪堪一靠码头,无数的船板从船舷放下,海盗们纷纷地通地船板奔向码头,进入各自的战斗位置。
西班牙宝船立即离开了码头,拐了一个漂亮的弧度,驶向码头后边的船舶维护锚地,吝啬的梁大少爷可不愿意把这么一艘结实的远洋大舰当成诱饵给损失掉。(本书转载1⑹K文学网 www。⑴6kXS。cOМ)
反正宝船躲在了维护锚地,那些海盗想要夺取,就得通过已经武装成了阵地的码头边缘。长度近二百米的码头前的水道最宽处不到三百米,除了埋伏在码头上的战斗人员之外和火炮之外,在七字形拐角后边,还有一个强大的炮兵阵地,更别提那高高地立在码头尽头处的梁府堡垒炮台将会组成一道死亡的火网,将整个码头区完全封锁,简直就是给一个宝库上了三道保险。
梁鹏飞等人走下了船只之后,直接来到了码头的左侧掩体处,这里的胸口不仅仅更加的坚固,而且还加装了盖板,上面同样铺上了一层用来防护的沙袋,梁鹏飞就把他的临时指挥部设在了这里。
到时候一旦出现伤员,可以立即在这里进行紧急处置,再送往后方,至于玛丽亚公主殿下,当然也只能留在这里。
虽然玛丽亚并不情愿,但是梁鹏飞连哄带骗之下,总算是让这小妞不太情愿地呆在了这个安全的地方。
“少爷,崖上传来的讯号,目前进入海峡的全都是小船,他们询问是否可以攻击。”一位海盗跑进了掩体里,向**还没坐热的梁鹏飞禀报道。
“不行,到了攻击的时候我自然会通知他们,你去告诉他们,就算是码头这里打成了尸山血海,没有我的命令,谁敢擅放一枪一弹,就立即军法处死。”梁鹏飞望着这位海盗,咬着牙根下了死命令,崖上的伏兵可是他最大的王牌,过早的暴露,那梁鹏飞的围歼计划就变成了泡影,走失了这此海盗和西班牙的战舰,那梁鹏飞后续的进攻吕宋的计划就变成了一纸空文,所以,梁鹏飞不得不严令如此。
这名海盗不由得心中一凛,大声应诺道:“少爷放心,小的保证一字不漏的转告两崖上的所有弟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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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盗们终于绕出了狭窄的海峡,当看到了那空无一人的码头,还有那西班牙宝船已经离岸,看似走投无路一般仓皇地继续往里驶去。
海盗们再次被热血充到了头顶,怪叫着伸出了一根根的长桨,拚命地划着,发红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艘即将消失在码头拐角后的西班牙宝船。
海盗们的快船在他们的掌控之下,就像是一条条箭鱼,迅捷而又凶狠地朝着那艘笨拙的西班牙宝船扑去。
而梁鹏飞一直在估算着海盗与码头的距离,所有的枪手都已经站在了胸墙后边,端起了枪开始寻找瞄准各自的目标。
而海盗们的心神已经被宝船所吸引,几乎没有人注意到平静的码头这边的异样。
冲在第一位的快船上,有些海盗已经忍不住兴奋地站到了船首上,拚命地挥动着手中的武器,仿佛胜利就在眼前。就在这艘快船恰好冲到了最接近码头的水道处,一声唿哨声突然从码头上响起,站在船首的海盗有些茫然地回过了头来,却只看到了那码头胸墙缺口处突然喷涌出来的大股青烟与炽焰,接着就是一声声暴雷一般的巨响,快船就像是猛地一下撞在了铁板上一般剧烈地抖动了起来,船身甚至因为承受不到重炮的炮弹的轰击而横移了半米。
那些原本站在船头上叫嚣的海盗下饺子一般往海中掉去,其中也有身手敏捷的,及时抓住了船头的缆绳,还没等他们庆幸自己的运气,伴着一阵犹如爆豆一声的声响,子弹犹如尖啸的死神恶狠狠地撕开了他们身上的衣服,钻破了皮肤,深入到他们的五脏六腑之中,爆开一朵朵残忍的血花。
第五十六章 重炮轰鸣!
“射击,完毕!退后装弹,第二排上,瞄准,射击,完毕,退后……”每隔二十名海盗,就会有一位身负喊口令的人员,大声地指挥着手下的海盗依次进行瞄准射击一系列的攻击。
在他们的号令下,一排排的青烟与炽焰中喷射出来那尖啸的子弹,打在**上,船舷上,缆绳上,溅飞起血光与碎屑。
西方海盗也奋力地还击,用他们快船上的侧舷炮向着码头开火,一道道斜喷的烟柱后边是一枚枚杀伤力巨大的炮弹,可是那些炮弹却大部份都一头撞在了垒在码头上的沙袋胸墙上,只在上边打出了一个个的凹陷,泥沙飞溅,要么就是呼啸着从胸墙的上方通过,击中了码头后边的岩壁,击下了一些碎石,无力地落在了地上。
第一轮数十门小炮的炮击,居然连站在胸墙后边的人群连根毛都没伤着,这让梁家军士气大振,开火的动作更加的流畅,瞄准得更加的精准。
石香姑充满了惊奇的目光落在了这些沙袋上,原本看到梁鹏飞在码头上安排这么多的沙袋,让手下站在后方射击,在石香姑的思维里,只是以为梁鹏飞是想垒高码头,造成对方的登陆困难,就像在城墙一般,可没有想到,居然还能造成这么优秀的防护效果。
海盗们此刻却显得有些进退失据,他们本来就是顶着一股子热血想一股作气地冲上那艘宝船,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突然遭到迎头痛击,一时之间被打得发蒙,他们在炮火与弹雨的挤压下显得惊慌失措,有的在还击,有的在撤退,有些在转向,船与船相互碰撞在一起,就像是发现了城管突然杀气腾腾的出现,为了争得一个躲藏的位置而争相在小巷子里边挤撞的游街商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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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休,告诉我们的人,不要跟码头纠缠,冲过去,告诉他们,冲过去。”冲在前方的海盗头领杰克脑门上的红发带已经不知道落到哪里去了,一头褐发乱糟糟地披散下来,身上和脸上让硝烟与污渍给糊成得变得又皱又脏,就像是一个刚刚从垃圾堆里爬出来的乞丐。他蹲在船舷,大声地冲那身边的同伙吼叫道。
“遵命船长,告诉我们的人,向前,全部向前,只要能冲过去,胜利就是我们的。”那位马休大副扯起了跟破锣有得一比的嗓子大声地向着附近的船只咆哮,而慌乱的西方海盗们总算是有了一个目标和方向,一面还击,一面调整方向,向着前方加速冲去,希望能摆脱这种一直挨揍的局面。
在炮火与枪弹肆虐的战场,西方海盗的快船就犹如遭到了暴风雨的侵袭,不断的有快船被火炮击中船身,最后断裂而沉入了水底。
亡命的海盗们嚎叫着,抛下了手中的火枪,咬着战刀跳下了既然要沉没的快船,拚命地往码头游去,就像是一只只亡命扑火的灯蛾,而那倾泄而来的弹雨毫不留情地收割着他们的生命,伤口喷涌出来的鲜血将海水染出了一团团的致命红晕。
冷酷与无情就是每一位梁家军的代言词,富有节奏的弹雨,整齐的排射,在**上溅起的血花,还有那弥漫战场的硝烟,一切都显得那样的残酷。
“愿上帝饶恕他们的罪行吧。”玛丽亚紧紧地咬着嘴唇,不忍地闭上了眼睛祈祷,就像是在硝烟中的悲伤天使,旁边不远处,梁鹏飞冷酷地举枪频频射击,收割着一条条的活生生的生命,就像是一头战火中诞生的噬血恶魔。
终于,在付出了无数条人命和十多条快船的代价,一部份海盗们终于驾驶着他们那破损的快船突破了码头强大火力的封锁,朝着码头尾端的维护锚地而去。
海盗们看到码头的攻击已经无法在威胁自己的安全,不由得又重新振奋了起来,大声地欢呼,仿佛胜利女神已经向他们敞开了怀抱。
虽然后方,他们的同伴仍旧被码头上的炮火痛揍,不过,对于这群只是暂时联合的海盗而言,其他海盗集团的人自然是死得越多越好,这样到时候分钱的时候自己就能多拿一份,所以,还在火网里挣扎地同伴刺耳的哀嚎声并没有影响他们的心情,反而让他们有一种兴灾乐祸的快感。
“一帮傻鸟,高兴个屁,一会老子让你们找阎王爷乐呵去,那才叫爽……”就在码头的尾端尽头处,正倚着炮管,嘴里边嚼着草根无聊得蛋疼的张兴霸嘴角满是嘲讽的笑意,这里是一块高地,他的身后边,三十门十八磅重炮就像是三十头从远古荒蛮走来的凶兽,正安静地潜伏在这里,黑洞洞的炮口就像是噬人的深渊,全都对准着那码头尾端的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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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已经向我们这边来了,一共是七艘。”一名海盗飞快地跑了过来,一面喘着大气,一面向张兴霸禀报道。
“我已经看到了,兄弟们,该我们来干活了。”张兴霸吐掉了嘴里的草根立起了身形,呼喝着所有的火炮手立即就位。“都给老子瞄准了再打,三门火炮一组,各自寻找目标,剩下的火炮机动作战,要是让一艘船从我们的眼皮子底下安全通过,咱们都自个投海自尽算了,别给老梁家丢脸。”
“放心吧头领,我们可都是少爷选出来的精英,别说是三门十八磅重炮对付一艘快船,就是一门对付一艘,最多两炮,老子也能叫它沉了。”旁边一位带着一只眼罩的炮手一脸的不屑,仿佛张兴霸的安排简直就是在污辱他们的射击技术。
“日你***,少哆嗦,这是军令!”张兴霸瞪了一眼这位独眼炮手没好气地道。不过却没人敢嘲笑这个独眼的炮手吹牛,因为他确实是梁家军第一神炮手,姓李,大名四狗,不过在蟹王岛上却没有叫他的名字,因为他的大号实在是太响亮了:李炮哥。
据说这家伙当年第一次出海干买卖,就让一块破弹碎片给废了一只招子,没料想,这家伙身残志坚,属于是从哪里摔倒就从哪爬起来的偏执狂,凭着一只独眼,硬生生地成为了老梁家里数一数二的神炮手,任何一门火炮到了他的手里边,只要试开过一两回,就能够让这门炮精准地命中你需要打击的目标。
“是!”一听到军令两字,想起了少爷的淫威,嚣张的李炮哥也只能闭上了嘴,老老实实地开始调整起了火炮的射击高度和方向,瞄准了已经接近了炮击距离的西方海盗的快船。
而每一门火炮旁边,都有一个烧得旺旺的煤炉,煤炉上,都有几枚炮弹正像烤肉串一船摆在上边炙烤着,这种火炙炮弹虽然不能爆炸,但是它们散发的灼热对于木质船舶的破坏力却不亚于会爆炸的炮弹。
在经过码头时,遭到了一顿暴揍,狼狈得犹如丧家之犬的西夷海盗们望着那数百米开外维护锚地中停留的西班牙宝船,在心中升起了一种接近了胜利的喜悦。
就在这一瞬间,就听到了震得耳膜发蒙的轰鸣声声,炮弹与空气摩擦出来的尖耳尖啸,杰克那双灰蓝色的眼珠子机械地转向那发声的方向,灰蓝色的瞳孔瞬间收缩成了针眼,因为他看到了重炮才会出现的炽白管焰,还有那陡然之间在视线之中放大的黑影,带着恶魔一般的尖啸,扑面而来……
第五十七章 战斗,才刚刚开始!
“射击,完毕!退后装弹,第二排上,瞄准,射击,完毕,退后……”每隔二十名海盗,就会有一位身负喊口令的人员,大声地指挥着手下的海盗依次进行瞄准射击一系列的攻击。
在他们的号令下,一排排的青烟与炽焰中喷射出来那尖啸的子弹,打在**上,船舷上,缆绳上,溅飞起血光与碎屑。
西方海盗也奋力地还击,用他们快船上的侧舷炮向着码头开火,一道道斜喷的烟柱后边是一枚枚杀伤力巨大的炮弹,可是那些炮弹却大部份都一头撞在了垒在码头上的沙袋胸墙上,只在上边打出了一个个的凹陷,泥沙飞溅,要么就是呼啸着从胸墙的上方通过,击中了码头后边的岩壁,击下了一些碎石,无力地落在了地上。
第一轮数十门小炮的炮击,居然连站在胸墙后边的人群连根毛都没伤着,这让梁家军士气大振,开火的动作更加的流畅,瞄准得更加的精准。
石香姑充满了惊奇的目光落在了这些沙袋上,原本看到梁鹏飞在码头上安排这么多的沙袋,让手下站在后方射击,在石香姑的思维里,只是以为梁鹏飞是想垒高码头,造成对方的登陆困难,就像在城墙一般,可没有想到,居然还能造成这么优秀的防护效果。
海盗们此刻却显得有些进退失据,他们本来就是顶着一股子热血想一股作气地冲上那艘宝船,可是怎么也没有想到,居然会突然遭到迎头痛击,一时之间被打得发蒙,他们在炮火与弹雨的挤压下显得惊慌失措,有的在还击,有的在撤退,有些在转向,船与船相互碰撞在一起,就像是发现了城管突然杀气腾腾的出现,为了争得一个躲藏的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