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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这些大道理,一来是没法跟宁妈解释清楚,现如今的社会就是三年一代沟,更何况是他跟他妈两辈人。这二来呢,老太太现在还以为孩子是秦朗他姐的,所以有些话,宁舒就更不好说了。
宁妈见她儿子似乎没怎麽把她的忠告听进去,有些急了,拉了宁舒的手过来,越发语重心长地说:“你跟小秦现在要好,所以不觉得有什麽。等以後有了口角,很多小事都会变成大事,尤其是孩子的事。听妈一句劝,别太认死理。你啊,什麽都好,就是这点最像你爸,改都改不了。可妈都是为了你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过日子不是全照著你一个人的性子来的。今天的事,好在小秦他爸没瞧见。可就说小秦吧,人嘴上不说,你知道他心里是怎麽想的?孩子是他亲外甥,要教也轮不到你,你这麽不给他们家面子,他心里能痛快?”
平心而论,孩子要真不是他自己的,他还真不能这麽教。他这个人虽然强,套用秦朗的话就是不够灵动,可到底也是二十来岁的人了,避嫌的道理,多少明白一些。
於是安慰地拍了拍老太太的手背,说:“放心吧,这事我有分寸。”
宁妈一脸的沈重神色一点儿也没少,望过来的眼神说不出的诡异,盯著宁舒瞧了许久,斟酌又斟酌,很小心地问了一句:“你跟妈说句实话,这孩子其实是小秦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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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被唬得心头一阵疾跳。
难道被看出破绽来了?
(10鲜币)秦家有兽103。不安分的秦兽
宁妈一脸的沈重神色一点儿也没少,望过来的眼神说不出的诡异,盯著宁舒瞧了许久,斟酌又斟酌,很小心地问了一句:“你跟妈说句实话,这孩子其实是小秦的,对不对?”
宁舒被唬得心头一阵疾跳。
难道被看出破绽来了?
宁舒张了张嘴,又张了张嘴,一个字也没能吐出来。
隔了老半天,才想起来要解释一句:“不是您想的那样。”
宁妈看他那神色,想了想,也就释怀了,又絮絮叨叨嘱咐了宁舒几句,这才回房去。
宁舒这之後书也看不进去了,干脆关了灯回房去。去的是楼下客房,他妈在这儿,一来可以照顾孩子,二来也是不想他妈尴尬。
毕竟在一个屋檐下,这麽当著他妈的面,堂而皇之跟秦朗睡同一间房,宁舒还是觉得不大习惯。
他这人就是这样,那股龟毛劲一上来,挡也挡不住。
所以秦朗从浴室洗完澡出来,“理所当然”地就没见到宁舒的身影。
“啪嗒啪嗒”拖著拖鞋下楼一看,果然在客房。
林嫂就睡在楼上婴儿房看顾秦宁,这会儿已经带著孩子睡下了。
宁妈睡主卧隔壁的次卧,到底年纪大,逗了会儿孙子,已经困得慌,回屋去了。
宁舒躺床上翻来覆去睡不著,还在想刚才那一茬,也不知道他妈发现了什麽?往後这事又该怎麽说?
秦朗那混账东西一向不负责任,随口撒了这麽个迷天大谎,简直是在睁眼说瞎话,也不怕日後事情败露了,谎话被拆穿了,该怎麽收场?
自然,宁舒百分之百肯定,那流氓是不会考虑这麽多的。
正想得出身,门“吱呀”一声响了。
宁舒回头一看,叹了口气。他用脚趾头想想,流氓不能这麽安分?
秦朗见他还没睡著,邪邪一笑,那样子活脱脱就是一个现代版的“采花大盗”。
“睡不著?在等我?”
说完也不给宁舒辩白的机会,手一摁把门锁上,然後掀开被子钻进了被窝里。
这就是个惯常偷香窃玉的贼人,刚钻进来没多久,手就不安分了,在他老婆身上摸来摸去摸上摸下,总之是摸个没完没了。
宁舒到後来忍无可忍了,一把拍开那只手:“上楼去睡吧,让我妈看见了不好。”
“看见了能怎麽样?你妈该不会以为我们整天在一块,就只是牵牵小手这麽简单吧?”
这就是个口无遮拦没皮没脸的混账东西,沟通说道理无异於对牛弹琴,说了也等於没说。
偏偏,这个世上有句话,叫“说曹操曹操到”。
这头还在争执不休,有人敲门了:“宁子,睡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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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吓得一跳,一下撂开缠著他那流氓,啪一下打开床头灯,朝外头喊:“没呢,妈你等会儿,我就来。”
“是这样,妈想来想去,还是觉得该给你爸打个电话。你电话里有你爸电话是吗?”
“哦,有。”
宁舒一手提著被角把秦朗整个遮住,然後拿了手机去应门,有些为难的样子:“爸见是我打过去的,会不会不接?”
宁妈笑著骂了声傻孩子,拿著手机回屋去,临上楼的时候还不忘叮嘱宁舒快点回屋去,别冻著,又说明天起床的时候把手机给宁舒,就不再特特地地下楼来了。
这麽一说当然正中秦朗下怀,见宁舒回来了,坐起来拍了拍床,笑得一脸浪荡模样:“过来。”
宁舒脸一下就红了:“你没穿睡衣就下来?”
话刚落地,人就被一把拉了过去,被秦朗仰面压在了床上。
流氓哈气成声,故意要制造浪漫气氛:“想我了吗?”
这一句半勾引半急切,有股说不出的诱惑味道。宁舒挺了挺身想起来,可惜被压得死死的。这麽一来就有些气急败坏:“你别乱来。”
秦朗原本还只是想跟他开个玩笑,听了他这麽一句,就勾起嘴角笑了,活脱脱一个下流胚子:“前天去检查,姓李的说可以了,是不是?”
话里的意思宁舒当然听得明白,脸上热气腾腾往上冒。
秦朗一看他那样子,哪里还忍得住,手伸下去握住对方的命脉,笑得一脸下贱:“别出声,让妈听见了不好。”
这混账东西还会担心让人听见?
不过这人人品不怎麽样,手段是一等一,宁舒很快就在他手里缴械投降了。欲望人人都有,他也不例外。秦朗就是吃定了他忍不住,所以才敢这麽有恃无恐。
“舒服了?”
秦朗笑著一边啃身下这人的脖子一边脱他衣服,解扣子的速度那显然是练过的,熟练得不得了,一会儿就把他儿子“亲爸”剥了个精光。
剥完就开始亲,从头亲到脚,从外亲到内,虔诚得不得了。
亲完探头上来邪邪一笑,啪一下把壁灯打开。
宁舒下意识伸手挡在眼睛那块,一脸的不可思议:“干嘛?”
“这样更有气氛。”手一伸摸到床头柜那儿去翻安全套,下流流嘀咕一句,“用超薄的,嗯?”
宁舒这会儿整个无地自容,流氓倒一点也没觉察出他“老婆”的尴尬,甚至还要“得寸进尺”,捉著宁舒的手给他那个“凶神恶煞”的凶器套上安全套,边往里挺边轻声问:“还是超薄的舒服,嗯?”
不要脸的程度,显然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宁舒下意识伸手勾住他脖子,一张脸已经红得不像样子了,在那一灯晕黄下,分外惑人。
秦朗可是半个多月没开荤了,这麽一看还了得,忍不住了,霍地一挺到底。然後就开始折来折去折腾起来。
宁舒躺他怀里,开始还忍得了,到後来也吃不消了,跟著那晃动的频率变了调呻吟开来。
锦缎的被子晃得一浪一浪,晃得人心头直痒痒。秦朗这回是久旱逢甘霖,肯定不得草草了事,当然他在床上,就从来没有草草了事过,跟揉面似地揉著他“老婆”浑圆的臀瓣,问的话下流又无耻:“还说不想我?”
宁舒脸上一赤,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会儿想抵赖也不行。
(12鲜币)秦家有兽104。腰间的淤青 H
锦缎的被子晃得一浪一浪,晃得人心头直痒痒。秦朗这回是久旱逢甘霖,肯定不得草草了事,当然他在床上,就从来没有草草了事过,跟揉面似地揉著他“老婆”浑圆的臀瓣,问的话下流又无耻:“还说不想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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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舒脸上一赤,自己的身体自己清楚,这会儿想抵赖也不行。
想肯定是想的,但有些事本来讲究的就是个心知肚明,挑明了对谁都不好。
可惜,流氓不这麽认为,勾引味十足地在里头蹭了几圈,一把把宁舒抱起来,变成了面对面坐床上的姿势。
宁舒当下窘迫得连手脚都不知道怎麽摆了。
秦朗还嫌不够刺激,邪恶恶一笑,拉了他“老婆”一条腿搁自己肩膀上,眼睛眯成一个十分禽兽的弧度,再一使力,抱著人下了床。
“秦朗!”
“别怕,我们去浴室,我也是怕待会儿管不住自己,弄出什麽大动静来。”
总算说了句实在话。边说边抱著宁舒踢开浴室门,又一脚把门踢上,摁下水龙头,水花四溅的同时,把宁舒搁洗脸台上,眼睛再一眯,揉了揉宁舒的臀瓣,开始一下下抽动起来。
浴室里呻吟声跟喘气声此起彼伏,甭提多火热。
这就是长久吃斋的和尚好不容易破戒开回荤,能不卯足了劲折腾?
宁舒往後躲了躲,有些吃不消:“慢点…”
秦朗这个节骨眼上哪里还听得进劝,宁舒越躲,他心头那捧火就被勾得越旺,整个色令智昏:“别躲…”
手上一使里,捉住宁舒的腰臀,不让他动弹,腰上动得再快些,一点儿也没有放过对方的意思,边动边含著宁舒胸口那点敏感安慰:“忍忍…”
哪里忍得了?宁舒被他折来折去地折腾,这会儿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就只能微微睁开眼祈求对方手下留情。
两人视线一撞,事情就整个朝著宁舒不期望的方向发展了。
他到现在才明白,秦朗从前在床上,算是很留一手了,到後来连话都说不清了,浑浑噩噩跟灵魂出壳似的,耳边就只有身上那人的湿热呼吸跟急喘,一下下打在他耳廓那块,一颗心滚烫烫,跟泡开水里似的。
真正的高潮是什麽滋味,宁舒其实还不算实实在在开过眼界,这回是实打实见识了一把。
他到後来隐约意识到自己在“哭”著求饶了,脑子有很长一段时间是完全没有意识的。
意识再次回来的时候,才记起来有那麽一瞬间,自己称得上是昏了过去。
秦朗那会儿正在吻他,脸上有他从没见过的激荡神色,眼睛里头的炙热,即便是“老夫老妻”了,也不大吃得消。见他醒了,捉著他的手吻了吻,凑到他耳边哑声问:“好点没…?”
禽兽一向善於言语挑逗,这回居然也词穷了,就一个劲吻他,边吻边说“我爱你”。
其实“我爱你”三个字,平时轻描淡写地说一句也不觉得有什麽,不过这会儿俩人交叠著连一块儿,彼此一个微弱的呼吸都能触动到对方最敏感那条神经,那麽这句“我爱你”的意味就变得不一样了。
宁舒现在这会儿已经清清楚楚记起来,最後那段一波接著一波的高潮,想想都觉得触目惊心。
秦朗自然最是深有体会,眼下这一声声“我爱你”在耳边环绕,宁舒多少也品出了对方心底深处那麽点深切的激荡来。
性生活和谐到这个份上,显然大大超出了彼此的预料。
都说什麽“食髓知味”,秦朗从前在床上,讲究的就是一个痛快,所以也不大在乎什麽“食髓之味”。
现在看来,纯粹的身理反应就是跟身心结合下的Xing爱交融没法相提并论。他从前还不大明白,眼下算是彻彻底底体会了一把。最後那接连几次高潮里,就跟魂被抽走似的,实在没法用言语形容。
两相对视下,宁舒先败下阵来,脸一红撇过去。
秦朗闷声一笑,破天荒没再耍流氓,就吻了吻他脖子,轻声说:“这回我慢点。”边说边轻轻摆腰,头追过去含住宁舒的唇舌,含糊不清地问,“以後就用这款超薄的了,嗯?”
过了好久,宁舒轻声回他一句:“嗯。”
秦朗在抽动的间隙里继续问:“刚刚…有四次吗?”
这话题实在有够窘迫,宁舒这回没吭声。
秦朗看他脸红窘迫的样子,更加来了兴致,穷追不舍:“有了没?”
他这人是什麽脾气,宁舒还是了解的,未免对方问出些更出格不像样子的混账话来,只好红著脸点了点头,一眼也不敢看身上那人。
秦朗笑了,又得意又满足,虚荣心前所未有的高涨,一边伏在宁舒身上一下下往里深挺,一边勾著嘴角哑著嗓音邪恶恶问:“我好不好?”
还是那句话:好不好这是问题,实在有够宽泛。
不过禽兽眼下摆明了意有所指。
宁舒连睫毛都是颤的,身体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著欲望。先前那波接二连三的高潮,他虽然浑浑噩噩的,可也不是没有意识,这会儿想起来都觉得心惊胆战,仿佛下一刻就要窒息而亡了,偏偏又还能喘过气来,连带著也搅得秦朗一波接著一波不安生。
滋味好与不好不是问题,而在於好到什麽份上?
宁舒低著头没吭声。
秦朗到这会儿也闹够了,於是收了心不再闹腾,两指一掰,掰开身下这人的唇舌,深深吻了下去。
第二天宁舒没能起来吃早饭,醒过来那会儿,已经赶上午饭点了。
洗漱後从房里出来,多少有些窘迫。林嫂似乎早就见怪不怪了,倒是宁妈,瞧著也有些不自在。
老太太不自在,宁舒就更不自在了,他这个人平时就不是个善於活跃气氛的主,宁妈不说话,他也不知道怎麽主动调节气氛,好在还有个孩子,时不时闹上一段,勉强不算太尴尬。
原本定好了今天带宁妈去海底世界玩,不过就宁舒这体力显然够呛,可宁妈到底难得来城里一趟,什麽地方都不逛,明显说不过去。
刚想开口让秦朗带两个老太太跟孩子去玩,他自己再找个借口留下来,那头宁妈先发话了:“妈在这儿待的时间还长,也不是一天两天,等你身体好了一块儿去吧。”
这话说得有够体贴的,宁舒却更加窘迫起来。
他妈嘴上虽然不说,心里肯定明白,也不知道是不是听见了什麽?
宁舒这人一向是个藏不住心思的,宁妈到後来实在看不过去了,把宁舒单独喊到房间里,指了指他腰那块:“家里有药油吗?妈给你擦擦。”
宁舒掀起衣服一看,脸腾一下就跟捧火似的烧了上来。
宁妈一张老脸也微微红了:“小秦到底年轻,血气方刚的也不大知道轻重,往後两个人在一块,让他小心著点。”
宁舒那会儿舌尖发麻,脑袋嗡嗡响,也不知道该怎麽解释。
想起最後高潮那段,他是实在受不了了,就本能地往後躲,秦朗怎麽肯松手,捉著他的腰箍著他不让他逃,现在想想都觉得心惊肉跳。这腰上的淤青,大概就是那会儿留下的,想当然,秦朗肩背那块也没少受罪。
(7鲜币)秦家有兽105 青成这样怎麽还瞒著我
想起最後高潮那段,他是实在受不了了,就本能地往後躲,秦朗怎麽肯松手,捉著他的腰箍著他不让他逃,现在想想都觉得心惊肉跳。这腰上的淤青,大概就是那会儿留下的,想当然,秦朗肩背那块也没少受罪。
赶巧,门铃这会儿叮咚叮咚响了,一听这调调,八九不离十,铁定是荣奕。
过了一会儿,果然听到了荣奕的声音:“呦,你老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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後面的话就直接消音了,宁舒那会儿一颗心已经提到了嗓子眼,隔了好久没听到後面的浑话,这才又放了回去。
宁妈一点儿也没觉察到什麽,就随口问了句:“宁子,谁来了?”
“是他朋友。”
“你们认识啊?”
“嗯,平时经常来玩。”
“那你跟小秦的事,他们都知道?会不会…?”宁妈有些不放心。
“不会,那都是他从小玩到大的朋友,关系很铁。”
“那就好,那就好。”宁妈似乎是松了口气,松完这口气,挺心疼地看了眼宁舒,“马路那块好像有家药店,妈去买药油,你先拿热毛巾捂著。”
宁舒一把拉住老太太:“不用了妈,过几天就能消,不是什麽大不了的事。”
“别什麽都不当一回事,现在年轻不觉得有什麽,等以後後悔就来不及了。”
说实话,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