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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芙罗拉吓得脸色苍白,“喂,别乱来,你还没够啊,我有正事,我答应了米哈依尔,要教他箭法。”
“这个嘛,你可以下午再去教他。现在嘛,还是先教教我怎么骑马吧。”克恩特坏笑着走进了帐中,一把将阿芙罗拉扔在了床上。
阿芙罗拉刚要反抗,克恩特便已经重重地吻在她嘴上,一条舌头立刻便伸入了她的小嘴中,两根舌头便搅在了一起。
阿芙罗拉突轻吟了一声,克恩特抱着她的双手开始不老实起来,他先是在背后隔着衣物探索着起伏,跟着就将双手摸向了她的翘臀,弄得阿芙罗拉一阵娇。喘。
克恩特的双手毫不顾忌的探索着阿芙罗拉隐私已极的部位,虽然他天天都和阿芙罗拉欢好,却还是乐此不疲,阿芙罗拉的身体本来就极为敏感,此刻被他一撩拨,只感觉浑身都开始发热,就象水一般的融化在了毡塌上。
克恩特坏笑着将手插进了阿芙罗拉的长裙中,攀上了那对高峰,隔着衣裙,依旧能感受到她的饱满和柔软,他轻轻的把玩着,更引起了阿芙罗拉的一阵阵惊呼。
呻吟声使他有些血气上涌,他不再犹豫,伸手拂去了阿芙罗拉的长裙,下身猛一用力,便立刻叩关而入。
“啊。”阿芙罗拉一声长吟,两只手紧紧地抓紧了身下的毡毯,两长修长的玉腿顿时将克恩特夹得牢牢的。
大帐中响起了一阵喘息声,混合着低低地呻吟声,撩动着人们的每一根神经,让人瑕想连篇。
过了良久,喘息声才有所停歇,克恩特抱着不堪挞伐的阿芙罗拉,低低地说着情话,逗的阿芙罗拉不停地娇笑。
“若照你说,艾纱莉还是个长不大的孩子,那你呢,你好象才十四,不,过了年,你已经十五了,哟,克恩特,你还真不是小孩子了呢。”阿芙罗拉故意将身子晃了晃,两个人紧密结合的地方,又传出了“噼啪”地声音。
“小妖精,敢调戏我,绝不轻饶。”克恩特将身子晃了晃,又引来阿芙罗拉一阵轻呼,不由得向他讨饶。
“好了,放过我吧,再不出去,会让那些孩子笑死。”
克恩特把脸一板,“怕什么,米哈依尔要是敢不听话,我把他吊起来打屁股,我可是他师傅,他敢不尊敬你。”
“行了,知道你厉害。”阿芙罗拉在他鼻头一刮,便要起身,这个刮鼻子的动作,她还是跟克恩特学的,倒是极为熟练。
克恩特哈哈一笑,“老族长在谈联盟的事情,我又帮不上忙,苏合练兵也用不着我,我倒是成了最闲的人,出去也没什么用,还不如在这陪陪你。”
阿芙罗拉穿起长裙,把长发用一根发带勒住,悠悠说道:“你是应该好好休息一下,再过几天,就会有一场恶战,到时候,你想休息也没时间了。”
克恩特也是一叹,萨伦族,不可避免地要同苏哲尔拼死一战,胜算不是很高。虽然现在有同其他部族联盟的趋势,但也未必能增加多少战力,更何况,老族长在帐中谈了那么长时间,也不知道,谈得怎么样了?
“我要去教米哈依尔射箭,怎么,不去看看?”阿芙罗拉俯下身,看着克恩特的双眼,轻柔地问道。
“去,当然要去,米哈依尔好歹也是我弟子,更何况,我的阿芙罗拉要传授箭术,这可是千载难逢的好机会,我也想学学你那神射的本领。”克恩特在阿芙罗拉的脸上一吻,顺势把她带入怀中。
阿芙罗拉他背上一捶,“少没正经,你累不累,再闹,以后都不理你。”
她说话倒是蛮狠,只是她刚刚欢好过后,俏脸羞红,一副风情万种,这几句话除了能激起人的欲望,却是没有半分吓人的威力。
克恩特哈哈大笑,他却不好再欺负阿芙罗拉,一连几天,阿芙罗拉每晚都被他折腾的瘫软如泥,却从未有过抱怨。
他心里明白,那是阿芙罗拉怕他被仇恨淹没,便任他予取予求,他心中更多了一分爱怜,不忍再对她过度挞伐。
阿芙罗拉帮他换了一套裘衣,又体贴地为他拉上了风帽,两个人相拥着来到靶场,就见艾纱莉正手把手地教伊利娜射箭。
“哟,你们俩还知道出来啊,怎么,一刻都等不得,真那么舒服吗,我在这里都能听到你们的叫声。”艾纱莉心中暗笑,嘴上讽剌道。
阿芙罗拉也不示弱,“艾纱莉,你这种小女孩怎么能体会到生活的乐趣,想知道舒不舒服吗?简单啊,晚上,跟我一起陪着克恩特就是了。反正,他那方面的能力还是蛮强的,多你一个,也累不着他!”
艾纱莉的脸一下子就红了,只是她脸皮够厚,当下反问道,“木头脑袋,你老是向着小狐狸,他倒底给你灌了什么迷药。”
“他让我知道了什么是幸福。”阿芙罗拉挽着克恩特的一条胳膊,倾城的面容上,一脸的迷醉。
艾纱莉顿时无语,她是明白了,这个木精灵,是跟克恩特一条心了,不管自己说什么,都没有任何作用。
她终究是年轻,不明白这男女间的奥妙,这女人一旦跟男人上了床,不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便全都跟着这个男人走了,一生一世,都不会背弃。
这种道理,可不是未经人事的艾纱莉能够搞明白的,她只是气不过,阿芙罗拉本领高强,又是倾城绝色,怎么会对这个懒惰成性的小子死心塌地的。
殊不知,自克恩特为了阿芙罗拉不惜得罪塞弗尼斯时,木精灵的心中就已经埋下了克恩特的影子,挥之不去。
艾纱莉不再同阿芙罗拉争辩,转而向克恩特说道:“小狐狸,你别得意,我在教伊利娜射箭,你这几天都干了些什么,对自己的徒弟管都不管,我看你就是在误人子弟。”
“咳,谁说的,我这不是来了吗,你也知道我这几天很忙的。”克恩特招了招手,叫过了米哈依尔,拿过他手中的短弓,试了试,问道:“米哈依尔,你这把弓,能射多远。”
“师傅,这只是小孩子用的弓,也就能射五十步,若是大人们的弓能在百步之内射中敌人,传说大酋长用的强弓,能射到一百五十步。”米哈依尔答道。
“不能射得更远些么?”
他这句话却是明知故问,他在军中呆过,自然明白其中利害,只是他脑中隐约有了些主意,才会有此一问。
“根本不可能!”说话的却是伊利娜,“箭杆本身也有重量,更何况若要弓有这么强的推力,就要用更硬的材料,可是材料过硬,就没人能拉得动。”
她本身就对克恩特不太待见,这几句话更是说得冷冷冰冰,纯粹把克恩特当成了外行。
“这样啊……”克恩特若有所思,他一把抱住了阿芙罗拉,“亲爱的,今天不交他们射箭了,你跟我回去,我有事情要你做。”
阿芙罗拉羞得抬不起头来,“别闹了,你还来啊……”
克恩特却不理他,将她抱起,便往回走,把艾纱莉气得直跺脚,“你们这一对,真是够了你们……”
本
第二十一章 长弓响处
某些事,并不是想象中怎样,便是怎样。
比如说,艾纱莉和伊利娜认为,克恩特又抱着阿芙罗拉去胡天胡地去了,其实却不是那么回事。
此刻,克恩特正拿着一枝狼牙箭细细地端详,阿芙罗拉就伏在他的膝上,温柔的象一只小猫,她不明白克恩在想什么,只能大略猜出,他是要在羽箭上动些脑筋,就是不知道具体要做些什么了。
不过,至少阿芙罗拉知道,克恩特绝对不是要自己跟他欢好,这倒让她有些放心,克恩特总算是要做些正事,只是心底里却又有些失落。
“你要搞些什么?”阿芙罗拉有些不明所以,她看不出,这箭杆上能有什么学问,值得克恩特仔细端详的。
克恩特微微一笑,“是这样,我在想,弓背太硬的话,普通人根本拉不动,所以才会导致射程不会太远,那咱们就不如在羽箭上做些学问。”
“你要改制羽箭?”阿芙罗拉有些吃惊,她茫然地摇了摇头。箭杆的长度,重量,以及箭羽的排列,都有严格的要求。若是轻易改动,就会影响羽箭的命中率,身为一名神射手,她对这些知之甚深,所以更认为没有可能。
克恩特摆弄着手中的箭杆,扭头向阿芙罗拉问道,“阿芙罗拉,据你所知,影响羽箭在空中飞行距离的因素都有哪些?”
“影响羽箭飞行的因毒么,应该是风力、阻力、天气、再就是弓的好坏和人的力量了。”阿芙罗拉想了想,点头说道。
克恩特站起身来,走到一张小木几前,取出了自己的占星书《星光》,也就是爱妮维尤丝所说的《恶魔星图》取出,翻到魔鸟九星那一页,细细的品读,这是他唯一能够使用的一张星图,但却千变万化,奥妙无穷。
他缓缓说道:“阿芙罗拉,你帮我参详一下,看这样行不行。首先,我在箭杆的上面雕上星图,然后就可以用星图上所载的漂浮术,大幅度减轻羽箭的重力,同时星辰之力会将摩擦力减至最小,这样的话箭支就会在空中一直漂浮,只要准头足够,射出去的箭就能飞出去极远。”
“这,不失为一个办法。”阿芙罗拉点了点说道:“但是箭支上所需要的星辰之力从哪里来,法阵的激发,总是要使用魔晶这类的道具。你难道要在每一颗箭尾上,都嵌上一颗,就算有这精力,也没这么多魔晶可用啊。”
阿芙罗拉叹息道,克恩特的办法,若用在一个人的身上,不失为一个好办法,可以让一名射手瞬间成为一个狙杀机器。
但是外面的营地里,可不是一个射手,而是千军万马,若全部配备这种羽箭,那需要多少魔晶,造价又是多么昂贵。从这一点上来说,这个办法根本就行不通。
克恩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还是我的阿芙罗拉最明白事理,知道哪些事情能行,哪些事不能做,不象艾纱莉,什么都不懂,完全是个小女孩。”
在一个女人面前,永远要贬低其他女人,这是一条永恒不变的法则。
果然,阿芙罗拉变得娇羞无限,她低下头,将克恩特搂在怀中,妖笑道:“怎么,才知道我的好处,嘴巴这么甜,是不是又惦记上艾纱莉了,她那个女徒弟,长得倒也不错,是不是也想收过来,怕我不同意?”
克恩特连忙说道:“哪有的事,他们哪及你美貌半分,更何况,就她们师徒俩,一对活宝,生生能把人气死,我可没功夫搭理她们。”
眼前的女人,才是最美丽的,这可是被无数先哲们验证过的真理。克恩特可不想去证明这条定理的真伪,再说,艾纱莉一向和他不对付,对于她,克恩特一向是能躲多远就躲多远,最好是一辈子见不着,才最开心。
从这点上来说,他也不算撒谎,只是阿芙罗拉却不打算饶他,“你真没那种想法,我可听说,在金橡湾的时候,你可没少沾她便宜。”
“天地良心啊,我那不过是逢场作戏而已,你知道,那时候,我刚和芙妮分别,有些心神不宁,才会做出些荒唐事,我可真得没碰过她。”
有些事情,即使做了,也是死都不能承认,否则的话,就会惹来无穷无尽的麻烦。此刻的克恩特更是对这句话领悟的彻彻底底,打定了主意死不认帐。
阿芙罗拉在他面上一阵长吻,我不会有机会让你再接近艾纱莉,也不让你再有那个精力,说着,她便将克恩特搂在怀中。
克恩特轻吻着阿芙罗拉,只觉得无比温馨,此刻美人在怀,竟是安宁无比,一霎时,什么心都淡了,只想拥着阿芙罗拉,让时间永远停在此刻。
只是有些事情,却不是想停就停得住的,该做的事总还要做,两个人相拥了一会儿,便是再不舍这片刻的温馨,也要将手上的事情做完。
“克恩特,别为那羽箭的事情烦恼了,战争,并不能依靠一件利器就能决定胜负。老族长正在同两位族长商议结盟的事情,一旦结盟成功,就会平添一份助力,就更有了保障。”
阿芙罗拉是在安慰克恩特,其实,她也不太看好这个盟会,三族联盟,又能有多少人,敌得过苏哲尔的十万大军么?
克恩特一阵苦笑,他明白,阿芙罗拉是顾及他的颜面,没说自己的实验是无稽之谈,只是这份情,就足以让他更加怜惜这个可人儿的木精灵。
克恩特轻轻抚着阿芙罗拉的长发,“阿芙罗拉,我打算建一个巨大的星象阵列,用以吸收星辰的力量。那么,凡是在星阵的有效范围内,星辰之力就会源源不绝,而这些星辰之力,不仅可以支持新式毡房的需要,还可以转移到镌有星图的其他东西上去,比如,那漫天飞舞的羽箭。”
“你是说?”阿芙罗拉的双眸一亮,这倒是个好办法,并不在每支羽箭上安装魔晶,而是只雕刻星图,而通过星辰阵列的组合方式,则可以提供无尽的星辰之力。
“办法倒是个好办法,可是星象阵列的范围有限,并不能确保每支箭都能准确的运转,没有成功接受到星力的箭支该怎么办?”阿芙罗拉担忧地问道。
“哈哈。”克恩特大笑一声说道:“只要大部分箭支能射得很远就足够了,就算是神,也不可能全知全能!”
阿芙罗拉想了想,还是觉得不妥“你说得不错,可是一旦离开星象阵的有效范围,这些箭还是会失去漂浮术,依旧会落下来。”
“你说得对!”
克恩特应了一声,将羽箭在空中划了下,“可是那个时候,羽箭已经飞出去三百步左右了,三百步,阿芙罗拉,你想过没有,射出三百步的羽箭,是现在射程的两到三倍。只要趁苏哲尔不注意,打他一个不防备,他一定会损失惨重,再不敢这么嚣张。”
阿芙罗拉左思右想,觉得这个方法可行,又提了几点,比如雕刻星图后,会造成箭杆偏轻,还有尾羽可能会失衡,以及安装箭头后,可能会遮住某些地方等等,克恩特一一考虑对策,想办法予以解决。
克恩特取过一枚小巧的刻刀,开始对羽箭进行简单的加工。
他先是地将箭上的朱漆刮掉,一下一下的镌刻上魔鸟九星的形状。
然后,他取过一架小秤称了一下切削下来的木屑有多重,便又在箭杆上缠了一圈同等重量的铜丝,以保证羽箭不会出重量上的错误。
每一步,他都做的很仔细,力求准确无比,两军搏杀疆场,一个很小的失误,可能就会有成千上万的人丧命,他不敢有一丝一毫的大意。
过了大约两个漏时,一支全新的羽箭便出现在两个人面前。
它的外貌有些粗陋,三棱的箭头闪着蓝光,这是剧毒的标志,而尾羽较一般的羽箭偏多,是为了能够更好的平衡,箭杆上坑坑洼洼的刻着图案,几圈铜丝简单地绕在箭杆后缘。
两个人拿着羽箭再次出现在靶场时,天色已经偏晚,艾纱莉和伊利娜正在收拾箭袋,看样子,是已经完成了今天的训练。
见两个人出来,艾纱莉笑得前仰后合,便连一旁的伊利娜也笑弯了腰,显然,这师徒俩都以为他们又在帐中激战。
“你们俩啊,我说你们什么好呢?”艾纱莉摇摇头,叹息着说:“你们亲热够了没,要是还够就继续回去亲热,这边不用你们操心,两个孩子就由我来教。”
“艾纱莉,不是你想的那样,我和克恩特在……”阿芙罗拉刚要解释,就被艾纱莉的笑声打断了。
“得了,谁不知道你们俩啊,正是恋奸情热,蜜里调油的时候,一时一刻也分不开,不过,你们俩这次的声音,倒是比前几次小多了,小狐狸,你是不是不行了,我听说有些秘药,要不要给你补补?艾纱莉调笑着说道。
克恩特顿时呆住,这丫头可真彪悍,这种话也能说得出口。
不过,更彪悍的还在后面,艾纱莉不依不饶,难得能好好取笑这两个人,刀子可没打算就此放过他们,只听她继续说道:“再说都到了这时候了,你们两个小情人,还出来干嘛,天都黑了,吃点东西接着睡吧。我就是在想,你们两个生出来的孩子,一定非常漂亮,小狐狸,要加油哦,不过我听说,精灵一族的生育力都比较低下,不知道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