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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一丝旖旎的色彩。
“亲爱的。”克恩特柔声唤道。
“嗯。”阿芙罗拉含糊地应道。
“我还想再来一次。”
“啊,不要……。”阿芙罗拉慌了,撩起毯子,不顾裸露在外的身体就想逃出去。
怎奈克恩特早有准备,他一把拧过阿芙罗拉,把她按在毯子上,哈哈大笑着,又开始了新一轮的冲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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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
第七章 风暴
阿芙罗拉和克恩特的战斗,一直持续到深夜,虽然不如之前激烈,但早已不堪鞑伐的阿芙罗拉却是被搞得筋疲力尽,克恩特虽然自恃悍勇,却也无力再战,两个人拥在一起,在兴奋的余韵中,沉沉睡去。
只是他们这一场搏杀,不知又打扰了多少人的安眠,部落里的男人们,无不搂着自家的婆娘发威,只是苦了那些尚未娶妻成家的小伙子们,一个人对着星空长叹。
寒冷的夜风在草原上轻轻拂过,牧人们逐渐沉睡,牛羊被赶入圈中,在部落的周围燃起火把,草原上,从来不缺凶猛的野兽,和趁虚而入的盗贼。
夜,宁静而又安详,就在人们沉睡的时候,悄悄地过去了。
当天空中泛起一丝光亮的时候,突如其来的呼啸声将人们从睡梦中吵醒,一场狂风席卷着黄沙扑向了整个营地,
狂风凄厉地呼号着,一片片乌云开如在草原的上空汇聚,“轰隆隆”一声巨响,一道道电光在天空中闪过,黑色的云彩就象是黑色的地狱,慢慢地压了下来,逐渐吞噬了那一缕即将出现的曙光。
整个天空一片漆黑,狂风快速地盘旋着,笼罩着大草原,低低地从远处掠过,将天空中的乌云吹得形成一个又一个的漩涡,缓慢地向着部落的营地推进。
“不好,是风暴,快通知族长!”一个声音大吼道。
“别慌,赶紧把箱车赶过来,把营地围住。”
“快些把帐篷扎结实了,躲在里面别出来。
“家里帐篷不结实的,都到箱车上去躲一躲。”
“把牛羊赶进圈里,用箱车围好。”
“把火把灭掉,快把营地里的火把灭掉,别被风吹倒了,那会把整个营地引燃的!”一个妇女的声音高声呼喝。
声音越来越嘈杂,营地中越来越乱,男人们忙着拉过一辆辆大车,这种大车上有铁制的柜子,和车身连为一体,极为沉重,柜子开了小门,里面能坐十几个人,等人们上车后,男人们在外面将柜门一关,赶着箱车绕营地转了一周,将首尾的铁环相扣,“咔嚓”一声,整个箱车便连成了一体,仿佛一道城墙般,便将风暴牢牢地挡在了营地外面。
克恩特被一阵嘈杂声吵醒,他侧耳倾听了一阵,才知道是风暴来了,倒是吓了一跳!克恩特可是明白,在这草原上,风暴可是比魔兽和盗匪更为可怕,天地之威可不是人力能够抵抗,一个不好就会送命。
他不由暗自发恨,亏自己还算是个占星师,竟没养成占星师的习惯,若是提前占卜一下天气,做好充分的准备,何至于如此狼狈。
其实,这倒怪不得他,克恩特之前,也只能算是个半调子占星师,以他那点本事,根本做不到预测星象,自从他利用恶魔面具“月殒”吸纳了大量的星辰之力后,倒是有这个实力施展了,可他根本就没有这方面的自觉,他只把星力转化成力量,用在了剑术上,再就是昨晚,用在了和阿芙罗拉在床第间的“战斗“之上,嗯,倒是颇有成效。
说实话,克恩特从来就没把自己当做一个占星师看,当然,他更不是一个正统的骑士。他所学的一身本领太杂,严格说起来,他还是那个各方面都一塌糊涂的半调子,当然他的力量或许比以前强了些,身手也更为敏捷,但这一切,还不足以改变,他是个半调子的现实。若是真动起手来,或许他已经不弱于艾纱莉,可无论是哪种本领,他都是浅尝辄止,做不到精通,正如塞琳娜夫人所说,他过于懒惰。
否则,以他的家世,便是用金玫瑰堆,也能堆出一个高手了,他的老师有一代剑圣,也有一位大占星师,可他却学了一个什么都不是,什么都不行,这就不能不说明问题了。
风声越来越厉,克恩特慌忙起身,只是他一起身,耳边便传来了一阵呻吟,昨晚他和阿芙罗拉狂欢后,两个人便沉沉睡去,到现在,两个人还紧密的结合在一起。他这一动,阿芙罗拉当即有了反应,她睁开了眼睛,把小脑袋往他怀里蹭了蹭,“小狐狸,你不睡觉,要干什么,难道你不累么?”
阿芙罗拉海棠初醒,风姿无限,她这一动,克恩特立刻便有了反应,抱住阿芙罗拉,便要再次发威,羞得阿芙罗拉连忙讨饶,用尽全力从克恩特身上下来,“别闹了,我不行了,快放开我!“
望着羞情不已的阿芙罗拉,克恩特的心中涌起了无限爱怜,他忙将阿芙罗拉扶起,为她套上长裙,轻轻说道:“亲爱的,外面刮起了风暴,赶紧穿上衣服,小心着凉。
阿芙罗拉也是一惊,她也知道在草原上遭遇风暴意味着什么,那是天地间的灾难,忙整理好衣裙,又帮克恩特穿好衣服,拿过十字剑,便站起身来要去看外面的情况。
只是她刚一站起,便“哎哟”一声栽倒在地,两腿。之间传来的阵阵不适,让她一时难以行走,她幽怨地看了克恩特一眼,便欲挣扎着再站起来。
克恩特连忙一把将她抱住,嘿嘿直笑,昨晚一夜的欢好,让阿芙罗拉没有半点力气,木精灵的体质本来就极为纤弱,这一夜,阿芙罗拉可吃足了苦头,当然,也带给了她无限的快乐,只是任何事,总要付出代价的。
阿芙罗拉把头埋在克恩特的胸膛里,一双小拳头拼命狠捶,“都是你,这个样子出去,还不被艾纱莉笑死。”
“不怕,她只会嫉妒,整个部落的人都会嫉妒的。”克恩特哈哈一笑,披上一件皮裘,将阿芙罗拉和自己裹住,便迈步走到营外。
天色越来越黑,乌云密布,天地间变成一片乌黑的世界,不时划过的闪电,也只能照亮微弱的几处帐篷,整个草原,都被风暴吞没,“咔嚓”一声,一棵大树折为两段便砸在两个人的面前。
阿芙罗拉一声惊叫,抱紧了克恩特,两个人不由感叹这天地之怒的威能。
“小狐狸,快,到这来。”听这声音竟是艾纱莉。
克恩特顺着声音望去,果然,艾纱莉披着一件狐裘,一手牵着伊利娜姐弟,一手拿着一只火把,焦急地跟他打着手势,示意要他快过去。
他心中一暖,抱着阿芙罗拉大步而行,“艾纱莉,这风暴来的好突然,草原上一直这样吗?”
艾纱莉看着他怀中的阿芙罗拉笑弯了腰,“小狐狸,你还真疼人,这么爱护你的小情人啊,姐姐都要嫉妒死了。”
阿芙罗拉当即反唇相讥,“行啊,克恩特这里很暖的,多你一个不多,让他抱着你也没什么问题,你只要晚上肯陪队就好了。”
艾纱莉的脸刷地一下就红了,心下暗恨,这个木头脑袋,怎么过了一晚就变得牙尖嘴利的,还总是向着这小子说话。
她脸上一红,立刻有了主意,笑着说道:“算了吧,我可受不了他,昨天晚上你们可是吵了大半夜,都不让人睡了。”艾纱莉笑着说道,她这句话一出口,阿芙罗拉顿时羞红了脸,忙把头埋进了克恩特的胸膛。
“快点,不然的话,咱们可就只能在那些帐蓬中挨过这个风暴了。”伊利娜见几个人斗嘴,有些着急,这可不是斗嘴的时候,风暴,可是真的会要人命的。
老族长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伊利娜,快带客人们进箱车,快,风暴要过来了!”
“糟糕,咱们的货怎么办,那些雪驼?”克恩特大惊,这才想起自己带来的货物。
艾纱莉在他身上一拧,“行了,你省省吧,指望着你,什么事也办不成。我早已吩咐驼夫们,把雪驼赶到了一处,你放心,那些雪驼往地下一趴就是一道天然的避风港,货物放在他们身下,什么事也不会有,亏你还是大老板,一点都不关心这批货物的事情,我还不如叫美洛蒂来帮忙呢?”
“这就好,这就好。”克恩特暗暗松了口气,听着艾纱莉的埋怨,他也有些不好意思,忙抱起阿芙罗拉,跟着艾纱莉和伊利娜姐弟向箱车走去。
天空中弥漫着湿润的水气,随着乌云越来越浓,越来越密,终于再也负担不起,暴雨,哗哗地下了起来,狂风,在大草原上肆虐着,号叫着,带起一片片的尘沙。
几座不结实的帐篷率先被卷了起来,随着狂风奔向了远方,“咔嚓”声中,几个栅栏的木枝折断,一根根打着旋儿,飞上了天空,噼里啪啦直响。
重重地,几辆停放在营中的大板车撞在了一起,发出沉闷的响声,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撞倒了,断裂声响成了一片。
又有一个帐篷被卷上了半空,锅碗瓢盆发出了哗啦啦的响声,嘈杂而又响亮。
隆隆的雷电声,在草原上不停地响过,震得众人一阵心悸,克恩特搂着阿芙罗拉在箱车中席地而坐,阿芙罗拉瑟瑟的缩成一团,她虽然实力不俗,可对雷声,女孩子总是有一种天生的畏惧,便连一旁的艾纱莉也和伊利娜紧紧靠在一起,以抵消对雷声的恐惧。
在肆虐的风暴下和轰鸣的雷电声中,几个人相依相靠,企图以此来取些温暖。
米哈依尔倒是胆子颇大,这个虎头虎脑的小子,仿佛什么都不怕似地,在几个人中间跑来跑去,倒是逗得几个人开心,对恐惧也减轻了不少。
“小狐狸,你这个占星师可真是不合格,连这么简单的风暴都没预测到。”艾纱莉搂着伊利娜,不停地埋怨道。
克恩特无言以对,他也在深深地自责,自己实在不是个称职的伙伴,从来没想过能为同伴们做些什么,似乎自己应该考虑一下这个问题了,该为同行的人做些什么才对。
“师傅,回头你教我占星术好不好,我听说占星术能预测命运。”米哈依尔眨着一双大眼睛哀求道,草原上的人对神灵颇为崇拜,在他们眼中,凡是跟预测、占卜有关的东西无一不代表了神秘与强大。
“米哈依尔,别相信命运那种东西,真的勇士,要靠自己去的双手去开拓自己的命运,而不是去向那些骗子求教!”伊利娜严肃地批评弟弟,她这话可是一点都不客气,直接把克恩特归到骗子中的行列去了。
克恩特忽然感到非常可笑,骗子,自己不是一直称自己的老师大占星师诺莱德恩为老骗子么,看来占星师,跟骗子是个同意词啊,嗯,基本上来说,这两个词应该是同一个意思,克恩特想到这,自己也笑了,实在是讽剌啊,自己是不是真有骗子的潜质,因为严格地说起来,融纳了大量星辰之力的自己,已经是一个实力不凡的占星师了,恩,至少表面上如此。
突然他感到有一只手探上了他的脖子,阿芙罗拉深情的望着他,“亲爱的,不管他们怎么说,我一直都是你忠实的信徒,我的克恩特从来都不是骗子!”
“木头脑袋,就你向着他,早晚被他骗的连骨头也不剩。”艾纱莉溜溜地说道,眼神里全是不屑。
阿芙罗拉朝她瞪了一眼,努了努嘴,吐出一句:“我愿意!”
“哈哈。”这下,便连一旁的两个孩子也大笑起来,艾纱莉摇了摇头,这个阿芙罗拉是真没救了,完全栽在这个小子手里了。
克恩特在阿芙罗拉的颊上轻轻印下一吻,“阿芙罗拉,我知道,就算这世上所有人都抛弃我,离我而去,你也会一直呆在我身边的,对吗?”
回答他的是一记热吻,阿芙罗拉倾城的面容上带着颠倒众生的微笑凑在了他的唇边,一旁的两个孩子顿时吹起了口哨。
“真受不了你们!”艾纱莉恨恨地一车厢,不再搭理两个热恋中的男女。
呼啸的风暴在箱车边掠过,沙沙直响,便是坐在箱车里也能感受到狂风那不甘的咆哮声,寒意直袭上每个人的心头,可是克恩特的心里却是暖意融融,怀中的阿芙罗拉,倾国倾城的面容下,是一颗火热的心,将克恩特整个人都暖了起来。
本
第八章 占星师的传说
猛烈的寒风在营地中肆虐,大雨滂沱,噼里啪啦地敲打在车厢上,连绵不绝,没有一点儿要停下来的迹象。
牧人们都躲在箱车中,点燃了车中的一个小火炉,用以取暖,为了防止引起火灾,这种小火炉密封的极严,而且有一根铁皮管子直通到箱车外,不停地将有害的气体排了出去,显然这是草原人应付风暴而设计,祖辈们留下的经验,让他们得以安然的渡过一次又一次的灾难。
“师傅,你能预测一下,风暴什么时候会停吗?”米哈依尔探着他的小脑袋,好奇地问道。
克恩特一阵苦笑,这小家伙还真把自己当成大占星师了,难道自己长得真象一个骗子?不过,说起占星术,自己已经不是当初的半调子水准,勉强也算是个占星师了。
“别乱闹,米哈依尔,占星术那种东西是不太靠谱的,再说,草原上的风暴,一般都要持续三四天之久,你让他预测什么,有用么?”伊利娜呵斥着米哈依尔,她对克恩特可没有半点尊重,艾纱莉捂着嘴直笑,心中乐开了花,不用问,这后面一定是有她的影子。
米哈依尔对姐姐的话不屑一顾,“那可不一定,说不准这次风暴很快就能听呢,再说,你没见过,怎么就说占星术没用,你还记得那个草原上的传说吗?”
这下,伊利娜也不做声了,草原上一直流传着一位大占星师的故事,是他让风暴光临了草原,才为这片荒芜之地带来了暴雨,风暴虽然能摧毁一切,却也给草原带来了勃勃生机,若是没有风暴,也没有这繁茂的大草原。
“你们在说什么,我怎么从来没有听说过?”艾纱莉好奇问道。
伊利娜恭敬地端过一碗热酒,递给了艾纱莉,对这个师傅,她可是不敢有一丝不敬,“师傅,你是沃森族人,长年居于北方,对这边的事情并不太了解,也是正常。”
“哦,什么事?”艾纱莉接过热酒,抚着伊利娜的小脑袋问道。
伊利娜跪坐师傅旁边,挑着小炉中的炉火,轻声说道:“咱们萨伦族是个小部落,刚迁过来的时候,这里四季干悍,寸草不生,牧民的生活难以为继,都打算迁居他处。”
“这很正常啊,要不然怎么生存。”克恩特说道。
伊利娜白了他一眼继续说道:“那时候,凑巧有一位的大占星师路过这里,他受到老族长的热情招待,听老族长说起部落的困境后,便使用了一种神奇的力量,将高原东部的山川,硬给砸出了一个口子,从那以后,每年的春夏之际,都会有风暴来袭,带来了充沛的雨水,才造就了这片大草原,牧人们才在这附近定居,能够安心的生活,所以,这附近大大小小的部落,都知道这个传说。”
“哦,还有这种事啊!”艾纱莉倒是听得入神,她瞧着克恩特笑道,“小狐狸,听见没,人家也是占星师,可是做了多大的事,你这个占星师,我真不知道你能干什么?”
她拽了拽伊利娜,“快跟师傅说说,那位大占星师长什么样,是不是非常迷人,非常帅气,风度翩翩,举手投足都是贵族气息。”
伊利娜脑子当时有些短路,她可没想到,自己这个师傅竟然这么无聊,喜欢打听这些不着边际的事情。
米哈依尔倒是对这个话题非常有兴趣,“我听说了,那位大占星师长得胡子拉碴的,一头乱发,一见到你就说,呀,你今天恐怕要倒大霉,拿十个金玫瑰来,我就保你小子逢凶化吉,躲过这场灾难。”
“噗。”艾纱莉一张口,把一碗酒全喷了出来,倒有一大半是喷在炉火上,火焰猛地窜起老高,吓得伊利娜连忙将炉门封死,要是有一辆箱车引着了,那几十辆连在一起的箱车都会倒霉,这可吃不消。
艾纱莉顿时大窘,连忙掩饰,“米哈依尔,你确信你说的是位大占星师,简直就是老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