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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美先生-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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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恼怒地吐出口气。「昨天晚上为什么不说?」
「为什么要说?骨头又没断,只是瘀伤而已。」
「妳确定吗?妳不认为它们有可能裂了吗?」
「摸起来不像裂了。」
「妳很有经验吗?不然怎么知道骨头裂了摸起来是怎样?」
她下颚一绷。「它们是我的肋骨,我说没裂就是没裂。」
「告诉我,」他聊天似地说,陪她走向她的跑车。「妳有过不挑衅吵架的时候吗?」
「有,没有看到你的时候。」她说。「何况,挑衅的人是你!我想要敦亲睦邻,但你每次看到我都对我大呼小叫,即使如此,我还是为了『布布』到你的车身上散步向你道歉。何况,我以为你是酒鬼。」
他一脸惊愕地停下脚步。「酒鬼?」
「布满血丝的眼睛,骯脏邋遢的衣服,凌晨两、三点才回家,发出许多噪音,宿醉似地乱发脾气……不然我该怎么想?」
他摸摸脸孔。「抱歉,我没有想到那么多。我应该先洗澡、刮胡子、穿得西装笔挺之后再出来告诉妳,妳吵死人了。」
「只要换上干净的牛仔裤就够了。」她打开车门锁,开始考虑另一个问题——她要如何坐进低矮的驾驶座里?
「我在重新油漆厨房的柜子。」他在停顿一下后,主动解释。「由于我最近工作的时间很长,所以每次只能油漆一小部分,有时候我穿著脏衣服就睡着了。」
「你有没有想过多睡一会儿觉,柜子等休假时再来油漆?那样有助于改善你的性情。」
「我的性情没有什么不妥。」
「的确,如果你是得了狂犬病的臭鼬。」她打开车门,把皮包扔进车里,鼓起勇气准备滑进驾驶座。
「很骚包的车。」他打量着她的跑车。
「谢谢。」她用同情的眼神瞥一眼他的庞帝克。
看到她的眼神时,他露齿而笑。她希望他没有那样做,因为那个笑容使他看来充满人性。她希望他们不是站在清晨的阳光下,因为她可以清楚地看到他浓密的睫毛和深褐色的瞳仁。好吧,他长得是不难看——当他的眼睛没有布满血丝,没有对她大呼小叫时。
他的眼神突然变冷,他伸手用拇指轻抚她的颧骨。「这里瘀青了。」
「他——」她及时住口。「我还以为我掩饰得很好。」
「是很好。要不是妳站在阳光下,我也不会发现。」他交抱双臂,低头对她皱眉。「还有别的伤吗?」
「只有肌肉酸痛而已。」她愁眉苦脸地望着车子。「不知道我有没有勇气坐进去。」
他看看跑车,然后看着她一边抓住车门,一边缓缓抬起右脚放进车里。他发出一声无奈的长叹,然后伸手扶她慢慢地坐进驾驶座。
「谢谢。」她说,庆幸苦工做完了。
「不客气。」他蹲在敞开的车门旁。「妳想要提出告诉吗?」
她噘起嘴。「是我先动手的。」
她觉得他在努力压下另一个笑容。天啊!她希望他压得下;她不想这么快就看到另一个笑容,她很可能会开始把他当人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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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倒也是。」他说,站起身来。「按摩可以减轻酸痛,泡个热水澡也可以。」
她气愤地瞪他一眼。「热水?你是说我今天早晨的冷水澡是白洗了?」
他放声而笑,她真的、真的很希望他没有那样做。他的笑声浑厚,牙齿雪白。
「冷水也不错。试着冷热交替来放松肌肉。如果能够,找人按摩一下。」
她不认为汉默科技大楼里有鲜为人知的水疗室,但她可以四下打听,预订个下班后的时间。她点点头。「好主意。谢谢。」
他点点头,替她关上车门,举起一只手挥了挥,然后走向他的车子。他还没打开车门,晓蔷就把车驶上马路了。
也许她真的可以与他和睦相处,她暗自微笑地心想。他和他的手铐昨晚确实很管用。
她到达公司时离上班还有段时间,电梯按钮上的告示牌今天写着:故障不是选购的,而是随软件附送的。她觉得今天的告示牌会比昨天的更令管理阶层不悦,但一、二楼的怪胎们可能觉得它很好笑。
办公室里的人渐渐多了起来。今天早上的话题全部围绕在昨天的「时事通讯」打转,一半是关于它的内容,另一半是在猜测那四个女人的身分。大部分的人都认为整篇文章都是作者的脑力结晶,那四个女人根本是虚构的人物。这样的结论再适合晓蔷不过。她闭紧嘴巴,祈求走运。
「我把那篇文章扫描下来传送给我在芝加哥的表哥。」她在走廊上听到一个男生说。她相当肯定他说的不是底特律时报上的文章。
好极了!它正在流传开来。
想到出去吃午餐必须上下好几次车就令她皱眉,所以她在员工休息室买了一包饼干和一罐饮料当午餐。她原本可以叫蒂洁或其它人带些吃的给她,但又懒得解释她为什么不愿上下车。说她擒抱并摔倒一个醉汉听起来会像在自吹自擂,因为事实上她是气昏了头,根本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施苓雅进来,从冰箱里拿出她包装整齐的午餐。她的午餐包括一份三明治(全麦面包夹生菜和熏鸡肉)、一杯蔬菜浓汤(她把它放进微波炉里加热),和一个柳橙。晓蔷既羡慕又厌恶地叹口气。如此有条不紊的人令人如何喜欢起?苓雅这种人活在世上会让其它人看起来毫无效率。如果她考虑周到,她就会自己带个三明治来,而不必将就饼干和汽水。
「我可以跟妳一起坐吗?」苓雅问。
晓蔷感到一丝内疚。休息室里只有她们两个人,她应该主动请她坐下的。汉默科技的人大部分都会直接坐下,也许苓雅经常感到不受欢迎,所以觉得必须先问一声。
「当然。」晓蔷努力以热情的语气说。「我会喜欢有妳作伴。」如果她是天主教徒,她一定得在告解时认这个罪,因为这是比说她爸爸对汽车一窍不通还要大的弥天大谎。
苓雅在桌边坐下,咬了一小口三明治,细嚼慢咽着,用纸巾擦擦嘴巴,喝一小口汤,再用纸巾擦擦嘴巴。晓蔷被催眠似地观看着那有如维多利亚时代淑女的用餐礼仪。她的餐桌礼仪不错,但苓雅使她觉得自己像野蛮人。
苓雅在片刻后说:「妳大概看过昨天那份恶心的『时事通讯』。」
晓蔷发现「恶心」似乎是苓雅的口头禅。
「我猜妳指的是那篇文章。」她觉得没有必要拐弯抹角。「我瞄了几眼,但没有全部看完。」
「那样的人使我耻为女人。」
晓蔷知道她应该三缄其口,因为苓雅就是苓雅,任何力量也改变不了她。但心里那个使她在应该闭嘴时开口的小魔鬼逼她说:「为什么?我觉得她们很诚实。」
苓雅放下三明治,愤慨地看晓蔷一眼。「诚实?她们听起来像妓女。她们只想从男人身上得到金钱和大……大……」
「yin茎。」晓蔷说,因为苓雅好象不知道那个字眼。「我不认为她们只想要那些。我好象记得里面提到忠实、可靠、幽默感——」
苓雅不屑地摆摆手。「妳要信就去信吧,但整篇文章的重点显而易见地就是性和金钱。它的内容既恶毒又残酷。想想看,那些没有很多金钱,又没有很大的……那个……的男人——」
「yin茎。」晓蔷插嘴。「那个东西叫yin茎。」
苓雅紧氓着嘴唇。「有些事物不适合公开谈论,但我以前就注意到妳满口脏话。」
「我才没有!」晓蔷激动地说。「我承认我有时会说粗话,但我正在努力改过。何况,yin茎不是脏话,它是身体某个部分的正确名称,就像腿叫腿一样。还是妳对腿也有意见?」
苓雅的双手紧抓桌缘,用力到指节都泛白了。她深吸口气。「就像我刚才说的,那些男人看到那篇文章时会作何感想。他们一定会觉得自己不够好,甚或低人一等。」
「他们有些人确实是如此。」晓蔷嘀咕。这个问她最清楚,因为她就和三个差劲低劣的男人订过婚,而且她指的也不是生殖器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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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人应该受到那种待遇。」苓雅提高嗓门说,又咬了一口三明治。令晓蔷惊讶的是,苓雅的手在颤抖。看来她是真的很激动。
「我认为看过那篇文章的人,大部分都觉得它很滑稽好笑。」她以安抚的语气说。
「我一点也不觉得好笑,只觉得骯脏、下流、卑鄙。」
「我不同意。」晓蔷直率地说,把包装袋和空罐子扔进垃圾桶。「我认为人们看到他们想要看到的。 卑鄙的人认为别人跟他们一样卑鄙,满脑子yinhui念头的人看到任何东西都觉得yinhui。」
苓雅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妳在说我满脑子yinhui念头吗?」
「随便妳怎么想。」晓蔷走出休息室,以免她们小小的意见不合升高成公开的战事。她最近是怎么了?首先是她的邻居,现在是苓雅。她好象跟任何人都处不来,甚至是猫。当然啦,没有人跟苓雅处得来,所以她不知道那该不该算数。但她一定会更努力地跟山姆好好相处。他老是激怒她,但她也时常激怒他。问题是,她已经忘了该如何与男人相处。自从第三次婚约破裂后,她就彻底地戒除男色了。
哪个女人有她这样的遭遇时,还会想跟男人有所瓜葛呢?才二十三岁就订过三次婚和解除过三次婚约,这样的记录并不值得炫耀。并不是她长得丑;她有镜子,镜子里的女人标致苗条,两颊有浅浅的酒窝,下巴有一道浅沟。她在高中时代深受校内男生的喜爱,因此高三时就和棒球校队的明星投手贝瑞订了婚。但她想要升大学,贝瑞想要往棒球界发展,于是他们渐行渐远,婚约也不了了之。 贝瑞的棒球生涯同样是不了了之。
接下来是亚麟。那时她二十一岁,刚刚大学毕业。亚麟等到婚礼前夕才让她知道他仍然爱着前任女友,跟晓蔷交往只是为了证明他已经忘了旧恋情。但忘不了就是忘不了,抱歉,别记仇。
别记仇?作你的春秋大梦,狗杂种!
亚麟之后,她终于跟华良订了婚,但也许是一朝被蛇咬,三年怕井绳,她那时并不是真心许下承诺。不知何故,在他开口求婚和她说愿意之后,两人反而疏远起来,他们的关系就像慢慢地凌迟至死。当他们的婚约终于入土为安时,两人都很有种解脱的庆幸。
她猜她可以不管彼此都缺乏热情,为结婚而结婚地嫁给华良,但她很高兴自己没有那样做。万一他们在生了孩子后才分手呢?她要生孩子就要生在像她父母那样稳固的婚姻里。
她从不认为解除婚约是她的错;其中两次是双方的共同决定,另一次绝对是亚麟的错。但是……她有哪里不对劲吗?她似乎没有使跟她交往的男人对她产生情欲,更不用说是挚爱了。
蒂洁把头探进她的办公室,打断她忧郁的沉思。蒂洁的脸色苍白。
「底特律时报的记者正在公司里跟道妮谈话。」她脱口而出。「天啊!妳想会不会是——」
蒂洁望着晓蔷;晓蔷望着蒂洁。
「真该死!」晓蔷气愤地说,而蒂洁苦恼到忘了索讨罚金。
那天晚上,科林瞪着汉默科技的「时事通讯」,把那篇文章看了一遍又一遍。骯脏龌龊,卑鄙下流。
他的手在发抖,使纸上的小字不停地跳动。她们不知道这有多伤人吗?她们怎么笑得出来?
他想要把「时事通讯」扔掉,但做不到。痛苦折磨着他。他不敢相信竟然是他的同事说出那些伤人的话,她们嘲弄讪笑、恐吓威胁——
他深吸口气,他必须控制自己。那是医生的嘱咐,只管吃药和自制就行了。他照做了。他已经好了很长一段时间,有时他甚至能够忘了自己。
但不是现在。现在他忘不了。这个太重要了。
她们是谁?
他必须知道,他一定要知道。
那种感觉就像头顶上用细线悬着一把出鞘利剑,晓蔷在第二天早晨,沮丧地心想。利剑尚未落下,但她知道那是迟早的事。迟或早就要看道妮能撑多久才泄漏清单来自玛茜。玛茜的身分一曝光,她们不如就开始在脖子上挂个牌子写着:「我认罪」。
可怜的蒂洁担心得要命,如果晓蔷嫁给游嘉朗那种丈夫,她大概也会担心得要命。四个朋友之间无害的娱乐怎么会变成可能使婚姻破裂的导火线?
她昨晚又没睡好。虽然上床前吃了更多的阿司匹林止痛,又泡了个热水澡,但为那篇该死的文章烦恼使她辗转反侧到深夜才睡着,天还没亮就醒了。她不敢去拿今天的报纸,至于上班她宁愿和另一个醉汉摔角。在碎石子上。
她喝着咖啡,看着天空越来越亮。「布布」显然原谅了她再度叫醒牠,因为牠坐在她身旁添着爪子,每当她心不在焉地抓搔牠的耳后时,便发出满足的咕噜声。
接下来发生的事不是她的错。她站在水槽边洗杯子时,隔壁的厨房灯亮起,山姆走进她的视线中。
她的胸口一紧,几乎无法呼吸。
「我的老天爷!」她低声叫道,努力吸进一口气。


她压根儿也没想到山姆会有这么多地方被她看到;事实上,他全身都被她看光光了。他一丝不挂地站在冰箱前面。她还来不及好好欣赏他的臀部,他就从冰箱里拿出一瓶柳橙汁,一边扭开瓶盖往嘴里灌,一边转过身来。
她把他的臀部忘得一干二净。他的臀部已经够迷人了,但他的正面比背面更令人印象深刻。他的老二可真大。
「天啊:布布』,」她惊呼。「快来看!」事实上,山姆无一处不好看。他身材高大,肩宽腰窄,肌肉结实。她把目光往上移,看到毛茸茸的结实胸膛。她已经知道他的长相不错。性感的深褐色眼睛,雪白整齐的牙齿,低沉浑厚的笑声。还有,他的老二可真大。
她一手按住胸口,狂跳的心彷佛要撞破胸腔冲出来,身体的其余部分跟着加入兴奋的行列。她一时疯狂得竟想跑过去应征当他的床垫。
浑然不觉她内心的波涛汹涌和车道对面令人心跳停止的景象。「布布」继续舔着牠的爪子。牠显然分辨不出事情的轻重缓急。
晓蔷抓住水槽边缘,以免自己软瘫在地板上。幸好她已经戒除男色了,否则她真有可能会冲过两个车道去敲他的厨房门。但是无论有没有戒除男色,她仍然懂得欣赏艺术,而她的邻居是一项艺术杰作,介于古希腊雕像和A片明星之间的艺术杰作。
她非常不愿意,又不得不叫他拉上窗帘;这才是敦亲睦邻之道,对不对?眼睛仍然盯着窗外,不愿错过任何一秒好戏,她伸手去拿电话,拿到后却愣住了。她不仅不知道他的电话号码,连他姓什么都不知道。她算哪门子的新邻居;搬来将近三个星期却不曾向他自我介绍过。身为警察的他想必已经查出她的姓名了。当然啦,他也没有急急忙忙地跑来自我介绍。要不是顾太太,她根本不会知道他的名字叫山姆。
但她并非无计可施。她把顾家的电话号码写在电话旁边的便条纸上。她强迫自己转移视线,瞄一眼便条纸上的数字。她键入顾家的号码之后,才想到他们可能还在睡觉。
电话响了一声就被顾太太接起来。「喂?」她的声音听来精神抖橄,因此晓蔷知道她没有吵醒他们。
「顾太太,我是隔壁的白晓蔷。妳好吗?」社交上的繁文褥节还是得遵守;在对方是老一辈的情况下,她估计要花十到十五分钟。她看到山姆喝光柳橙汁,把空瓶扔掉。
「唷,晓蔷!真高兴妳打电话来!」顾太太说,好象她人在国外或诸如此类的。 顾太太显然是那种讲电话用惊叹号的人。「我们很好!妳呢?」
「很好。」她心不在焉地回答,视线再度锁定隔壁的厨房。他这会儿正从冰箱里拿出牛奶。天啊!他该不会刚喝完柳橙汁就喝牛奶吧!他打开牛奶盒闻了闻,抬起手臂时二头肌鼓了起来。
「哎啵」她低声说。牛奶显然没有通过检验,因为他撇开脸,把纸盒摆到一边。
「怎么了?」顾太太问。
「呃,我说我很好。」晓蔷把注意力拉回正轨。「顾太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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