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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白雉的惨叫声就发出一半,就被接下来的猛力撞击折腾得支离破碎!
那种硬生生被撬开的感觉真他奶奶的……糟透了!
似乎要将身体都劈裂成两半的剧痛将方才涌起的快感打得烟消云散,就连白雉方才被挑逗而起的阳物都彻底萎缩,毫无生气地垂下,他痛得浑身打颤,汗珠被这一下弄得渗了全身,手指更是全力收紧,指甲直接在对方手臂上留下深深划痕,晕出血花来。
该死的,淫蛇,等我回去,让你好看!
都怪某人的错误示范,才让他自暴自弃放弃抵抗,任凭人家登门入户,该死的这笔帐欠大了!
可还不等白雉想该如何处理那条蛇的具体方法,下体处传来的剧痛让他眼前更是黑鸦鸦一片,那该死的凶手似乎还嫌弃凌迟他的程度不够,将他的双腿掰得更开,而那凶物也刺得更深。
「啊……」简直就是一点点凌迟的酷刑!白雉禁不住痛地叫出声来,只是还不等他适应体内沉甸甸的恐怖巨物,那东西就开始横冲直撞起来。
「啊……唔!痛……该死的……韩……韩陵……」
白雉脑中完全就是本能般地转动着他所知道的各种酷刑,轮流在韩陵身上使了一遍,但那一下下要命的冲撞,却是将他的骨头都要震得粉碎。
身体上方肆意驰骋的男人发出满足疯狂的低沉吼声,一进一退的猛烈程度,足以将他的胯骨撞碎!勃起阳物更是坚挺如铁,铁棍般在他体内不停捅捅捅,似乎想将他的肠子都捅穿!
他会被生吞活剥地吃掉吧?
白雉被抓住死命摇晃,那种就像是被发狂的食肉动物进食的凶猛感,让人不由生出即将丧命的错觉。
血腥味越来越重,那地方绝对流血了!撕裂的伤口很痛的你知不知道!?啊啊,老子一定要让你好看!
白雉眼前发黑,右手手指蜷曲,更是用力抠挖着对方脊背上的肌肉,指甲狠狠划出血痕,这动作换来对方更加勇猛地冲刺,也让他越发痛苦!
「韩陵你……啊!啊……恩将……仇报……我绝对……嗯……痛……」
早知道,当初就不救这个白眼狼了!
奶奶的,好痛啊!该死的怎么这么痛!
等到这次事了,我若是不死,绝对要让你死得凄惨无比!啊,不对,应该是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先奸上你一百遍,随后再丢给别人去奸,你反正那么受欢迎,想要奸你的人能在江湖上排上好几圈!
该死的,你要把老子拆了是不是?
我支持小舅子的所有行动,该死的、奶奶的,你这个白眼狼!
「停……快点停……啊!」
就像个破烂玩偶一样被人撞来撞去,在经历过最初那一段要命的痛楚之后,全身的感觉倒是开始麻痹起来,就连最痛的下半身那处,似乎也变得麻木了。
白郎中眼前一阵发黑,心中却畅快得很。
很好,昏了……终于可以昏了……
一开始被上得过于痛楚,虽说脑袋昏昏沉沉,但就是昏不过去,现在体力被压榨大半,痛感也麻木了不少,总算可以昏迷过去。
至于昏迷过去之后会遇到什么事,那就到时候再说!
他奶奶的,做这种事到底哪里舒服了?
死淫蛇,回头非要你不举不可!
感觉到晕眩感越来越重,白郎中终于可以如愿以偿地从这场苦难中挣脱之时,却不料身体内某处被猛地顶了一下。
「啊!?」
好像被雷击一样的痉挛感,让他瘫软的身体猛地弹跳了一下,白雉吃惊地张开眼,无法置信地望着压在身上逞凶的男人!
接着,那一处又被狠狠碾压了一下!
「啊啊!」白雉听到自己的惊喘声变了个调儿,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从身体内部被顶到的地方急速蔓延,颤栗感从尾椎处直窜而上,让他的身体就像是被抛上岸的鱼,出于本能地挣扎扭动起来。
「好……紧……」身上压着的韩陵因为他这一下挣动猛地僵了一下,叹息一般的含混声音从口唇中溢出,充满血色的凤眼也因为快感眯起,他舔动着嘴唇,那副餍足模样性感到让人望之昏厥。
方才那一下,原本已经够紧的肉|穴猛地缩紧,那层肉膜更是淫荡地蠕动着,按压着他敏感至极的阳物,那种难以言说的紧窒感让韩大门主喘息不止,舒爽感让他的后脊背上的寒毛都随之竖了起来。
失去了理智,只追求兽性,作为男人的本能,韩大门主察觉到了那一处的妙处,当下毫不留情地直戳过去,快速插入抽出,摩擦碾压着那一处,贪婪地汲取着那种血液逆流、简直就像是要窒息般的快感。
白雉虽说因为学医,也知道治那不举的男人,有那么一处可以地方可以奏效,却从来不曾想过那一处被抵住碾压磨蹭的感觉居然这么要命!
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在体内爆开,那种强劲的冲击感让他身上其他的感觉都消失不见,紧接着,就是从那地方迅速涌出的麻痒感,让他的全身骨血都跟着骚动起来!那种痒意让他的双眼发红,真恨不得直接将手伸入体内那痒处,狠狠抠挠,但偏偏狭小的甬道内已经被对方硬挺的阳物彻底填满,那根要命的东西死死碾压着他那一处最痒的地方,每一下重击都能让那种奇痒得以纾解,但随即涌出的,却是更加过分的痒意。
「好痒……不行……再深……一点……啊……嗯嗯……啊……」
过于急切的渴望让白雉催促着瘫软身体,费了很大的力气才将双腿勉强盘上男人的腰,小腿磨蹭着韩陵的后背,催促着身上压着的雄兽动得更快一点,更大力一点!
「用力……嗯……不行,再……再用力……」
撞击加剧,比之前野兽般的攻击更加凶猛,像是要将他的身体都撞碎一般,恶狠狠地将热烫坚挺的阳物直杵入身体的最深处。
双臀被冲击得啪啪作响,响亮声音让人听得面红耳赤,白雉的胯骨被狠狠捏着,身体随着身上人的一次次撞击而向上滑动,随后再一次被拖下,再一次被那滚烫的热物进入到体内最深处。
胯骨似乎都要被捏成碎块,供人侵入进出的甬道也已经又烫又痒,但急速升起的快感却能将这些不适通通舍弃,白雉感觉到大腿根处一阵酸楚,在被急速抽插的频繁动作中,他早已被刺激得昂扬起来的阳物颤抖着喷出白液,一扫之前因为痛楚缩成一团的窘态,给予他身为男人最大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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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雉急促喘息着,感觉到肺部简直就像是要爆炸似地,每呼吸一口就隐隐作痛,胸口中燃着一把火,火势凶猛,烧得他脑中都要沸腾了。
最后一点体力都被方才的高潮榨干,他四肢绵软,眼前再度天旋地转,这一下高潮喷出,让他既飘飘欲仙,却又感觉到似乎一下子老了十几岁。
可惜事情还没完。
他高潮了,但趴在他身上逞凶的男人却完全没得到满足。
白雉感觉到夹在双股之间的、对方的阳物依然硬挺,好像比方才又大了不少,用更加快速的动作恶狠狠插入最深处,那地方再度被碾压,随之而来的热流再度席卷全身。
「等……」拒绝的话只来得及蹦出一个字,后而的话就彻底被惊喘声取代了。
韩陵恶狠狠地一把掐住他全身上下最丰厚多肉的臀丘,用大力掰开,白雉发花的眼看不清他的动作,只能看到一大团诱人肉色来回晃荡,但却能清楚地感觉到对方是怎样深入自己最不堪启齿的羞耻处。
白雉似乎听到自己骨头发出嘎吱嘎吱的刺耳响声,但最大声的还是肉与肉之间的碰撞,那种啪啪声简直既令人血脉奋张,又令人羞耻得恨不得直接钻到地缝里去!
他能感觉到对方手指用力地揉捏自己可怜的臀部,既痛又热,还能感觉到对方毫不留情地施力掰开两瓣臀肉,为的就是使那个已经大张开的肉|穴更加绽放。
他再度被刺激起来的阳物随着对方动作剧烈摇晃着,那地方简直就像是要被韩陵野兽般的动作摇掉似地,痛苦难耐,却又不可否认的自这种近乎残虐的行为中升腾起来的异样快感。
白雉难耐地再度感觉到高潮降临,他禁不住夹紧双股,他听到韩陵发出低沉嘶哑的喘息声,插入的动作加剧加快,随后身体一阵抖动,在他终于承受不住这种要命刺激的同时,一股滚烫的液体就直接飞溅入他体内深处,与此同时,白雉感觉到自己来回晃动的阳物也按捺不住的喷出了白液。
这……应该算是直接被弄射的吧?
从头到尾那体力要命的家伙都没摸过他身为男人最敏感的命根子,而他们两个人的身体相连的部分,也就仅仅只有后面被插入的地方而已……
真他奶奶的浑球!
不过……
啊啊……总算是完了吗?
这妖怪总算是射出来了……
白雉眼睛都已经开始翻白,心想着总算可以昏迷过去,好好休息一下了,却没料到在他身上停顿了片刻的野兽,再度将他本来就没合上的双腿继续拉到最大,一个挺身,已经熟悉的阳根再度插了进来。
「扑哧」一声响,满是精水鲜血混合物的甬道很轻松地接纳了庞然大物,被轻轻松松地直入最深处。
不是吧!?
白雉无法置信地感觉到体内被再度插入到深处,紧跟着就是一阵更加要命的狂风暴雨。
全身力气早就消失得干干净净,如果不是被韩陵的身体支撑着,白雉只怕会软成一滩泥,虽然现在情况也好不到哪里去就是了。
韩陵将他抱在腰上,让他上半身贴在自己身上,双手手指紧紧掐入他双臀臀丘,随着上下颠动刺入抽出的动作掰开压紧,肆意揉捏亵玩,将两瓣臀肉捏得变形,红彤彤的指痕浮现其上,为那抹瓷白增添了令人禁不住吞咽唾液的情Se感。
白雉双腿被掰得几乎就要脱臼,双丘深处吞吐着胀大到可怖情形的阳物,或快或慢,每一次抽出插入都发出扑哧扑哧的水声,满溢于体内的精水混杂着血液,从被挤压的地方流出,顺着两人交合的部位,流到大腿根部。
淫靡的抽插声和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压抑不住的呻吟声混合在一起,回荡在满地毒虫的密闭空间内。
现在倒好,痛感也好、快感也好,都被疲惫驱逐得干干净净。
白雉虽然想反抗,但这种耗费体力的运动将他贫血的身体内体力压榨得涓滴不剩,现在只能忍着让对方尽兴,主动停下来为止,可惜药力摧残下,原本就体力惊人的韩大门主更是形同野兽,精力一如最初,甚至犹有过之,将他操弄得要死要活。
白雉由一开始的怒骂声,逐渐变成了求饶,再之后就只能喘息,再再之后就压根没声了。
白雉眼前完全就是一抹黑,不知道昏了几次,结果又被操醒来几次,这罪受得真是要命……
这到底什么时候是个完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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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郎中现在已经分不出脑子去想该怎么报复韩大门主,让他在死不掉的前提下活得痛苦无比,他现在只乞求着这野兽快点尽兴,好让他休息。
但很显然,这种想法完全就是奢望。
所谓「偷鸡不成蚀把米」,这就是血淋淋的例子了。
第十一章 意外
白雉从黑暗中挣扎着清醒过来,尚未睁开就像是用糨糊粘着的眼皮,就听到有人怒吼道:「姓韩的!你这个狼心狗肺、不知廉耻、下流卑鄙的东西,你居然胆敢这样对我!?当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不成?你总有一天要为今日所行之事付出代价!可恶,我要杀了你!」
随后又有一道声音回道:「有力气喊叫,自然是有力气走路,起来。」
语声冷淡,却带着令人无法抗拒的威势。
「韩陵!你居然让我做这种事!你、你……你不能这样侮辱我!」
这回那个声音没回答,回应骂声的是「咻啪」一声脆响,随后就是先前喊叫那人的一声闷哼。
后来那声音命令道:「走。」
随后,白雉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向前颠簸,以极慢的速度向前滑动。
他……居然还没死……
白雉混沌大脑略微转了一下,这才反应过来。
他居然没被韩陵杀掉……太奇怪了!
唔哦,不对,他还揣着韩二的解药,韩陵不会这么快就干掉他。
不过,在那之前,他居然没被韩大门主活生生地干死……呜哇,他真命大!
白雉想动动身子,但浑身酸软无力,附带着钻心蚀骨的痛楚,就像是骨头被硬生生地碾碎,随后再用最蹩脚的手艺拼接起来一样,就连动一下,都有种马上就要支离破碎的恐怖感觉。
结果他费尽全力的,也只是能将眼皮揪开一条隙缝而已。
天光灿烂,晃得他双眼发花,赶紧闭上,过了一会儿再睁开,周遭景色由模糊变清晰,不过上下晃动得十分厉害。
他这才发现,他原来是被人放在树枝草叶编就的板子上,而拖着他走的,虽然只有背影,却毫无疑问是陷害他变成如此凄惨模样的罪魁祸首之一。
明月早就没了先前的嚣张模样,那一头光可鉴人的美丽青丝乱七八糟,上面还沾了不少草叶,身上那一大堆伤口,似乎用就地取材的药草随便包包,而之前裹在身上、从杀手身上剥下来的黑衣早变成了一条条碎布,歪七扭八地包在伤口上。
他弓着背,一条藤蔓压迫着他的肩膀,藤蔓的尽头正是他这张树枝床。
明月吃力地将他连人带床地向前拖,走得稍微慢点,就有一根藤条抽过来。
「啪」地一声脆响,抽在肩背上,不会破皮却绝对有瘀血,看得白雉眼角都跟着抽搐,觉得自己身上同样位置都在痛。
持着藤鞭的也不是陌生人。
方才小舅子已经把这个人的名字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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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雉吃力地看向持着藤条的那只手,对方似乎有所感应地转过头来,两人视线就这么对上了。
韩陵逆着光,脸上的表情看不清楚,不过眼睛里的光芒却像是两把小锥子,狠狠地锥入他的双眼里,直接冲着心窝捅过去。
韩陵停下脚步,站在树枝床板前,蹲下身,向他伸出了手。
呜哇,现在是想通了来杀他吗?
白雉下意识地这么想,等到对方的手掌压到他额头上,这才觉得自己刚才冒出来的想法有多愚蠢。
如果能干掉他,他相信韩大门主绝对会毫不犹豫地在之前就将他轰成渣,留到现在没灭掉,他的利用价值还是很高的。
白雉的身体绷紧了一下,随后又放松开来。
不知道是因为方才那番动弹,还是睡梦中就挣扎出一身大汗,白雉感觉到身上粘糊糊的,让人不爽。他的体温本就偏低,对方的体温却高得吓人,手指皮肤接触到的额头上就像是「腾」地一下升起了一把火,烧得他眼皮都一阵发紧。
「醒来就不会死了。」
磁性动听的男音在耳边回荡,令人从脊椎处升腾起一股酥麻感,白雉听得背后的鸡皮疙瘩都争先恐后地冒起来,身体本能地颤了一下。
先于意识一步,白雉的身体首先回忆起了这个声音在耳边喘息着,随后那种甘美却让人恨不得下地府的快感再度袭来。
白雉又想起了那场要命的情事,虽说带给他无比的愉悦,却也比尝试过的痛苦更加让人难以忍受。
只是这样的情事却比以往经历过的任何事都要刺激,也让他食髓知味。
虽说痛苦,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