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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魔记'限'
一袭雪白的衣裳衬得眼前这个少女更脱尘清新。她脸色苍白,体力不支,双脚明明已不住打颤,但却咬紧牙关站著,美丽的眼睛里是惊人的坚定。
能站著就不能倒下!
她绝不能有辱蜀门的声威。即使眼下蜀门已被摧毁得七零八落,蜀山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但她仍然持剑坚守最後一寸净土。
在她面前的,是魔君阎刹。阎刹浑身散发著危险的气息,尽管俊秀如最完美的雕塑,那魔魅的戾气还是让人不敢接近、不敢直视。
阎刹饶有兴味地看著她作无谓的坚持,说:“我看你还能坚持多久。”
无尘冷笑道:“这句话该我说。等师父回来,你就得灰飞烟灭了!”
阎刹大笑三声,道:“我还巴不得他快快回来!好让我把他一脚踩下!”
无尘秀眉一挑,剑光闪现,幻化成剑花无数,看的人眼花缭乱,不知所以。
阎刹冷笑一声,把手一伸,剑光顿时黯然。
剑身已被阎刹手指夹住,无尘用尽功力还是无法撼动分毫。
阎刹把剑一拉,无尘失去重心便扑倒在阎刹怀里。
阎刹挑眉笑道:“真是温香软玉抱满怀。”
无尘又羞又恼,即使飞身离去,不料飞至半空,脚踝却被阎刹扣住。
无尘拼命想逃却是不能,阎刹把她的脚踝用力一拉,她又重新跌回那个坚实的胸膛里。她的背紧紧贴著阎刹的胸膛,姿势甚是暧昧。
阎刹一手箍住她的腰,另一只大掌抚上她丰满的胸部,隔著薄薄的衣料揉弄起来。
她顿觉羞愤,拼命想挣脱,但却无法挣开阎刹铁箍般的手臂。
阎刹在她耳边低语:“这麽美丽的女人,修道真是浪费了。”
她气极怒道:“你这个恶魔!”
“我是啊。”阎刹的手探进了她的衣内,直接揉弄她的双峰。
阎刹大掌上的茧子磨得她柔嫩的胸部生疼,她含泪挣扎,却不知这挣扎更能挑起他的欲火。
他的手指轻轻拨动她的蓓蕾,惹起她娇躯一阵颤栗。她不知这颤栗从何而来,只以为是恐惧使然──但随著他的爱抚渐多,她已觉得不只是恐惧那麽简单。但她又不敢深想。
他的手戏弄够她的双峰,又把托起她小巧的下巴,逼她别过头来和他热吻。他的舌头霸道地在她口腔里搅动,纠缠著她的丁香小舌。
她只觉自己变得懵懵懂懂,不知所措,又不知所以,意识渐渐飘远,也忘了要反抗。他便放开她的腰,空出的手顺著她的腰线缓缓滑下,伸到她的亵裤里,拨开她的毛发,挑开她的那朵娇豔的花瓣。
他的手指轻轻地拨弄花瓣,动作轻柔又充满技巧,引得她轻呼出声。他像受到鼓励似的,把手指伸到花|穴里。
“啊……嗯……”她无力地靠在他的胸膛上。
他放开她的嘴,舔了舔她的耳根,她顺从地把头靠在他肩膀上。
他邪佞一笑,再加了一只手指,手腕抖动,手指在花|穴里来回抽插。
“啊……不要……呃……嗯……”她情不自禁地娇吟,双腿发软,要站不稳了。
他一手箍紧她的腰,防止她站不稳跌倒。
“啊……嗯……”她情不自禁地随著男人的手腕动作而律动腰身,口中娇呼不断。
他突然把手指撤出,她的花|穴突然收缩,倍感空虚,一张一合,彷佛在邀请他的进入。
第二章'限'
他把沾满爱液的手指放到她红肿的唇边,轻声道:“舔了它,不然我不进去。”
她眼眸模糊,迷茫地望著他,仿似无辜,但又是诱惑。这眼神让他的下体更加肿胀,差点就忍不住要进去了。
他隐忍地低声说:“舔它。”
她迷迷糊糊地吐出小舌头,舔了舔手指上的爱液。
他立即掀起自己衣服的下摆,拿著早已肿胀的分身推进她的花|穴。
巨大的分身彷佛要把她未经人事的花|穴撑破,那撕心裂肺的疼痛把她飘远的意识一下子拉了回来──她开始剧烈地挣扎──这更激起他的欲望。
他眼中精光一闪,一道白光自天边飞来,缠住了她的手脚,把她的身体强行扯成大字型。
她动弹不能,只能呜咽流泪。他在紧窒的花|穴里感到一阵温暖,毫不怜惜她初经人事的花|穴,横蛮地整根没入,自顾自地抽插起来。
花|穴滴落鲜红的初血,昭示著她的处子之身已被破。
她无助地尖叫哭泣,无奈双手双脚被缚,只能无助地让眼前这个男人揉捏自己的身体,攻占自己的幽秘之地。
她开始时觉得疼痛难耐,但渐渐的,一阵陌生的快感从下腹延绵上来,她的呜咽渐渐变成娇柔的呻吟。
他每一次冲撞都激起她体内的热浪,掀起没顶的快感。她脑中一片空白,只是无意识地配合著他的动作,扭动纤细的腰身。
他如同野兽般横冲直撞,一次比一次加快,她体内的快感也越发剧烈,一浪一浪的,盖过她的理智……
阎刹杀尽蜀门人,却没有杀无尘。因为阎刹知道,不杀比杀,更具毁灭性。
他很想知道这个自命不凡的蜀门圣女在遭到玷污之後。心中是否还“无尘”依旧?
另外,蜀门掌门白袍云游他处,若闻说蜀门发生此惨案,一定会回来吧?
阎刹想跟白袍交手很久了,这个正是一个好机会。=
蜀门大弟子无罔腾云驾雾,日行千里赶回蜀山,却终是迟了──是幸,还是不幸?
本该是清净之地的蜀山,现已成了修罗场,到处弥漫著罪恶的血腥味。
无罔心中悲愤交加,更担心师妹无尘的安危,刚腾云落地,无暇休息便飞身上山。
他以最快的速度飞上山顶,终在一片草地上寻著了无尘。
无尘倒在草地上,不省人事。他立马上前抱起无尘,眼前的景象却让他震惊不已。
无尘雪白的道袍半敞,让无罔看清楚斑斑点点的淤青从优美的颈脖落下,经过雪白的胸脯,一路落到纤细的腰身,亵裤上的血渍更是触目惊心。
无罔一时忘记了思考。他愤怒,他痛心……但下身的反应又告诉他,他还有一种情感需要释放。
无罔却努力压制这情感,伸手去为无尘穿好衣物。
不远处的阎刹目睹这一幕,突然想到一个好玩的主意,口中喃喃低语。
那低语想风声那麽轻微,却渐渐吹进无罔的心里,像个钩子一班挑起无罔压抑的欲望。
3'限'
无罔体内的躁动渐渐变强,甚至强於他的理智。蠢蠢欲动的欲望让他本在为无尘穿衣的手扯开了无尘的衣襟。无尘胸前的肌肤暴露在他的目光中,那大片的雪白甚至比咒语更能催动他的情欲,无罔不顾一切地埋首在她的高耸的Ru房中,犹如饥饿的婴儿般吮吸她的芬芳。
无罔的手也不閒著,在无尘身上放肆地抚摸揉捏。无罔抬起身来,看著无尘被他唾液濡湿的蓓蕾,下身灼热无比,不假思索地撕开无尘的衣裙,那修长的双腿和神秘的三角便暴露在月光之下,美不胜收。
无罔已经失去了理智,掰开了她的双腿,对准了她的花心一个挺身进入!
被阎刹摧残过的花|穴再次遭到袭击,那巨大的疼痛让无尘霎时醒了过来。她睁大眼睛的那一刻,就看到无罔饱含情欲的眼睛。
这张熟悉的脸却带著陌生的表情,这恐怖的事实让她几乎忘了下体的疼痛──她的心,更痛。
泪珠从她的眼角溢出,美得让人心碎。
无罔舔掉她的眼泪,又舔了舔她的嘴唇,让她乾燥的嘴唇湿润起来,舌头再探进她的口中,肆意地卷动她的舌头。
无罔每一次抽插都带动了她内襞,引起一阵阵的钝痛,被撑破的内|穴流出的血液虽然充当了润滑剂,但刚遭摧残的小|穴还是疼痛得紧。但这肉体上的疼痛不及无尘内心的痛苦的万分之一!
她一直以为无罔是她的好师兄,是她可以依赖的大哥哥。但这个“好师兄”居然和那个恶魔一样,对她作出这禽兽行为!
她的心像被撕裂了的痛。
无罔忽然停顿了下来,身体微微抽搐,便在她体内释放了。
她虚弱地躺在地上,眼神却锐利得可怕。
无罔霎时清醒过来,低头看到自己和无尘身体交合之处,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他污辱了自己最爱的师妹!
他想帮师妹穿上衣服,但发现道袍已被他自己撕成碎布,心中愧疚无比,想了想,便把自己的长袍拿来,包裹住无尘的身体,轻轻抱起无尘,往屋内走去。
无尘冷冷地看著他,道:“你还想再屋里再来一次吗?”
他心中抽痛,说:“师妹,我也不知道怎麽会这样。”
他当时的确没了意识似的,但无可否认的一点是,他只是做了一件他一直以来想做又不敢做的事。
他对无尘,是有欲念的,一直都有。
所以他才常常藉除魔之名离开蜀门──无奈的是,即使他离无尘多远,他总会想著她,惦著她,梦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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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温柔地说:“无尘,既然蜀门已经不存在了,我们不如下山过些清净日子吧。”
只要有无尘在身边,就够了。
“清净?”无尘挑眉,冷冷地说,“就是天天被你糟蹋吗?”
他哑然。
无尘正色说:“蜀门还在!你莫忘了,师父还在,他一定会回来重振蜀门的!”
他苦笑道:“师父早已修炼入忘我之境,根本已脱了与俗世的牵挂,才会舍蜀门而去,云游天下。”
无尘瞪眼道:“不会的,师父不会不理蜀门,不理我们的!”
“无尘,你想想,我都能在天明之前赶回,师父能御六气,要回来,早回来了。”
无尘像被狠狠抽了一鞭子似的,捂著胸口,痛的说不出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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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罔担心的问:“无尘,你怎麽了?”
“你出去。”
“我知道你心里不好受,是师兄对你不住。我现在去给你准备衣物和食物,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无罔心疼师妹这个样子,但也知道自己缠在她身边只会让她更难受,只得走开一阵,让她冷静一下。
无罔一出房间,无尘的眼泪就如决堤般的落下,所有的悲哀一同涌上心头。蜀门被灭,师父不理她的死活了,她不但被恶魔脏了身子,还被同门师兄污辱,她生存在这世上,还有什麽意义?
无尘举起一把剑,便往自己喉咙刺去。
她闭上眼睛,但期待的痛楚并没有到来,睁眼一看,之间剑身被一个女子定住。
眼前这个女子身上裙红如火,肤白胜雪,一双长腿在红纱下摆中若隐若现,赤脚而立,风姿绰约。
无尘问道:“你是什麽人?”
“我是一只红狐妖,没看出来吗?”女子轻笑。
“你是妖,是来看蜀门有多凄惨吗?”无尘冷冷地看著红狐。
蜀门向来以斩妖除魔为己任,与妖魔鬼怪关系极其紧张。
“我说妹妹啊,什麽事想不开啊?”红狐的视线落在无尘颈脖上的红印上,心中了然,道,“我道是什麽呢,不就是受点委屈嘛!”
无尘摇头,眼泪簌簌落下:“你不明白!”
“既然妹妹这麽想死,那姐姐就成全你了吧!”红狐突然举起长剑往无尘身上刺去。
无尘只觉胸前痛得灼热,痛得发狂,一瞬间呼吸都要停止了。
红狐故意慢慢地刺穿她的身体,让那极致的痛楚最大程度地折磨她。
她感到前所未有地疼,彷佛之前的苦楚都显得那麽微不足道,她甚至恨,为什麽自己要死,死的该是那个恶魔阎刹,死的该是那个禽兽无罔,为什麽死的是她?这不公平!
但未容她多怨,多恨,那一剑已刺穿了她的身体,断送了她的生命。
她在眼前昏黑之前的一瞬,流下此生最後一滴泪……
5
几乎是在无尘断气的瞬间,黑白无常便降临了。
红狐笑道:“两位真是快啊!”
黑无常道:“所谓阎罗要人三更死,小的不敢留人到五更啊。”
“嗯,若我是要留呢?”红狐淡然道。
“红狐夫人,你这不是难为我俩吗?”黑无常面上恭敬,但手中的夺命钩已无声甩出!
红狐突然抛出一个婴儿,挡住了黑无常的夺命钩,但那钩子却把婴儿的魂魄生生勾了出来。婴儿连哭喊也来不及,便咽气了。
黑无常大惊,一时不知所措。
红狐冷笑:“好啊,黑无常钩错人了,不知道阎罗王要怎麽惩罚你们呢?”
黑无常立马对白无常说:“你快查查生死簿,看是谁家婴孩?”
白无常便立即翻查生死簿,翻了几页之後突然顿住,脸色大变。
黑无常从白无常的脸色中也看出情况不妙,便问道:“如何了?”
白无常咽了咽口水,说:“是魔君阎刹之女。”
黑无常仿似被人抽了一个耳光般,说不出话来。
红狐掩嘴笑道:“阎罗王要怪罪你们还好应付,要是阎刹魔君知道了,呵,你们还来不及说话就形神俱灭了!”
白无常道:“夫人到底想怎样?”
红狐笑道:“你们都没钩错人,怕什麽呢?”
“夫人的意思是?”
红狐道:“只要把这条命当成是无尘的,把帐给填平了,什麽事就都没发生过。”
黑白无常对望一下,也只能如此了。
就算惹得起阎王,也惹不起阎刹!
白无产叹了口气,把半空漂浮的无尘魂魄钩到婴儿体内,无尘的名字便消失无踪,阎刹之女重现生死簿上。
6
阎刹所居之殿,恢弘异常,但却弥漫阴森气息。
一抹红色身影闪过。
阎刹睁眼,说:“红狐?”
红狐抱著婴儿出现,跪下说:“属下幸不辱命,把殿下的孩儿带到。”
阎刹的目光落在婴儿熟睡的脸上,冰封的眼眸似融化般的:“她跟她母亲真像。”
阎刹抚著婴儿的脸,回想起当初的一切……
人生无常,世道疾苦,多少家庭死於饥寒?乱世孤儿,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一个这样的孩子倒在了一棵大树下。他的脸稚气未脱,但眼神却毫无孩子的天真。他偷过抢过,只!糊口,只为活下去,他像石缝里的种子,再小再弱,也得迸发出可怕的力量,从岩石里生出参天之木来!
他现在实在太饿了,因此一点小小的食物香味都能勾起他的注意。
他无力地抬头,看到一个篮子,篮子里必定是装了些什麽食物。他把视线再抬高──这一刹那,他忘记了饥饿,也忘记了痛苦。
提著篮子的女人美得无法用言语来形容,浑身散发著宛如月色般的光芒,她的笑容像母亲口中的安眠曲,能让孩子们不痛了、不闹了,安然地放松。
她抚摸著他的小小的脑袋,说:“你我在此相遇,总算是有缘,你若无处可去,便跟著我吧。”
他便跟著她走了。
她住在一间简陋的屋子里,但四周风景很美,美得像她。
她那麽美丽,那麽温柔,那麽优雅,却又那麽寂寞。就像世上最美丽的花,总孤独地长在人迹罕至的悬崖边上。
而他则一直仰视著她,和她一同寂寞。
他慢慢了解她,知道她名字叫风柳,是蜀门的弃徒,知道她閒暇时喜欢弹琴,也常常流泪。
他不明白她。一点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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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不妨碍他爱她。
他问她:“蜀门是干什麽的?”
“让人修仙之地。”
他笑了:“你本来就是仙子啦!”
她苦笑了一下。
她在他心中,就是天仙,是神女。他一直仰视她。
直到有一天,他突然发现自己长大了,比风柳要高出一大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