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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场面时,被吓得心惊肉跳了。偏偏这个时候刘得道突然的消失更让她们魂魄丢到谷底。
要知道,这些天来,她们几个甚至白莲教上下已经对刘得道产生了极大的依赖xìng,遇到什么难题第一个想到的就是刘得道。她们宁愿相信刘得道一个人在身边也好多一千人保护的时候更稳妥。
现在刘得道一下子不见人影,她们如同失去了主心骨,一种前所未有的危机感涌上心头。瑶池伤心yù绝了,她怀疑刘得道之前跟她的情份是不是在逢场做戏?遇到紧要关头就弃她们不顾,自己逃命了?如果真是这样,那么世上真的没有真情可言?
其实她这么怀疑也是有道理的。因为在很早之前,刘得道身边经常跟随的八个护卫突然神秘的消失,问他总是一笑了之,好象很神秘。一直到现在他们也没有出现。再加上刘得道叫他们无条件的退守回来,明眼人一看就知道刘得道是无计可施。退守回来就是让他们坐以待毙,正好为他逃脱的路途提供掩护。
司徒慧呆呆的望着圣殿门外被黄河帮步步绞杀的白莲教弟子,局势对他们越来越不利。刘得道的逃跑让她最后的希望彻底破灭,她们由惊吓到彷徨,最后到绝望。白莲教已经完了,特别是这些拥有美丽外表的女人,落到敌人手里下场或许会更悲惨。司徒慧头脑一片空白,神情木呆的瘫坐在门口,她手里多了一把匕首。
珊儿猜到教主要做什么,扑过来抓住她手上的匕首,哭泣道:“教主,不要到最后关头千万别干傻事啊,我们先想办法逃出去,日后会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呀,教主,快把刀放下吧,呜呜。”
司徒慧茫然冷笑道:“嘿嘿,东山在起,哈哈,哈哈,别妄想了,珊儿,你们别管我了,快自己逃命去吧。”
“不,教主,奴婢不要离开你。”珊儿把臻首埋在她怀里泣唳:“教主,您就听奴婢一回吧,呜呜。”
“你给我走,快走啊!”司徒慧用力推开珊儿,匕首顶在自己洁白的颈间,凄凉的说道:“珊儿,你跟我多年,我始终没有带你过上好日子,我这辈子对不起你,对不起,你听我一句,带灵儿走。”
珊儿惊道:“不要啊,教主。”
一旁沉默不言的灵儿突然大叫道:“快看,刘帮主回来了!”
“什么,谁回来了?”司徒慧手里的匕首已经刺进一点,流出了几滴鲜血,很疼,所以她手住了力气。听到灵儿的叫声,感觉自己是在做梦:“刘帮主回来了?”
几个女子齐齐禀住呼吸,都朝后堂那门里边凝望。果然,一个高大的俊影气势昂然的走回来,见到几位美女顿足相迎,还蛮有兴趣的向几位美女吹起口哨。在这个节骨眼上还能开玩笑的人除了刘得道还有谁?身后跟着八大护卫,气势上不输与刘帮主,不过几个女子的目光全部是投向了刘帮主身上。害得王中等人又是尴尬又是羡慕。按理说比相貌自己不比帮主差,人品更胜一筹,但女人缘上差距怎那么大呢?
几个女子见刘得道活生生的回来了,而且不是在做梦,由绝望转为希望,忍不住喜极而泣。瑶池jī动的扑上去抱住他脖子,恨恨的捶打他xiōng膛发泄:“你这个hún蛋,跑哪里去了,人家还以为你,以为你。。。。。。。”
“以为我跑了是不是?”刘得道捏捏她鼻尖算是惩罚。
“恩,我知道你不是那样的人。”瑶池太高兴了,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了。
“喂,知道我不是那种人,那还怀疑我跑?”刘得道在她额上亲一口,把她抱另一边,扭头望着前面站的几个女子。特别是司徒慧,刘得道看见她颈间那几滴鲜红的血痕和她手里的匕首,已经猜到她刚才在做什么了,心有余悸道:“喂,你这是干什么?”
“我,我这是在自卫!”司徒慧刚从死亡线上走回来,面对他的质问有些自责和慌乱更多的是不好意思。为什么不相信他呢?自己差点铸成大错了。
“哎,有什么话有时间在说吧。”
刺鼻的血腥味越来越浓密,惨烈的嘶杀呐喊,兵器交磋,声声刺破夜空。刘得道不得不把目光从美女们收回朝大殿外望去,白莲教处落下风,此刻不到两百人仍在苦苦支撑在圣殿前紧守。刘得道被这帮白莲子弟的坚持和毅力感动了,连忙招呼王中:“还来的急,快把李勇抬出来!”
“是,帮主!”王中应一声,对身后两名护卫喝道:“阿成,阿龙,快把袋子打开。”
这时,司徒慧等几个女子才注意到,两名大汉抬有一硕大的麻袋,打开一看,lù出一个俊秀的年轻人出来。
瑶池歪着脑袋看着麻袋里那年轻人双眸紧锁,生死不明,好奇了,问刘得道:“嗳,他是谁啊,你们抓他来做什么?”
刘得道白了她一眼,道:“抓他当然是为了退敌咯。”
瑶池仍是míhuò,追问:“他除长的帅一点外也没什么特别的呀,他武功很好吗,到底怎么退敌啊?”
刘得道轻轻推开瑶池阻拦过来的身体,顺便在她xiōng口mō了几把,dàng然道:“怎么退敌等下你就知道了。为了抓住他,我可是耗费了不少精力啊,嘿嘿,天下间没有不sè的男人,最终还是靠美人计把他引出来。”
抓这个年轻人就是为了退敌?刘得道又做了一件让人看不懂的事来了,几个女子十分的好奇,刘得道不明言只有拭目以待了。
这时,刘得道不知那里拆来了一面门板,王中也找来了一张半人高的椅子。几个人神秘莫测的把麻袋中那名年轻人扛到大殿空地外。王中把椅子摆在大门中间,两人把那名年轻人连带麻袋直接架放在椅子上,两人扶稳。
前面几步距离,白莲教弟子们摆成方形大阵,把黄河帮一bō又一bō的攻势顽强的阻挡在外。刘得道几人很淡定,充耳不闻,自己忙自己的。当刘得道把门板在前面一挡,一手撑住门板,一手提着大斧防御,自己躲在门板后面,回头向王中眨眼示意:好戏开始咯。
王中点头回应,他手里多了把锋利的弯刀。
大殿中,几个美女不眨眼的观看,但对刘得道这一系列的举动越看越míhuò了。
王中一手抓住麻袋里那名年轻人头发摆正他的脑袋,那把弯刀贴肉架在年轻人颈中:“好了,帮主。”
刘得道朝一名丰腰大汉示意:“阿成,你嗓门大,你来喊吧,台词背熟了吗?”
阿成碘起大大肚子,粗声回应:“背熟了。”
刘得道点头道:“恩,快喊吧!”
阿成咳嗽两声,朝人群中粗声吼叫:“喂,谁是阎变天,是的话往你大爷这里瞧瞧,看看你大爷旁边的人是谁!”
阿成接连吼叫十多声,黄河帮那边终于有了回应:“住手,黄河帮的兄弟,都给我住手!”
刘得道从门板逢中瞧去,看见黄河帮的人徐徐退后,也扯开嗓门喊:“白莲子弟们,都住手,快住手!”
黄河帮的人纷纷退后十余步停下。此时白莲教这边剩下不到两百人了,而且每个人的身上都受了不同程度的伤。他们都杀红了眼,满脑子里只想着阻杀敌人,保卫弥勒佛舍下的圣殿,见黄河帮全体撤退,没想那么多,正想冲上去嘶杀,但听到刘得道那特有的嗓门召唤后,心气一松,齐齐瘫倒在地。
广场内一地的残肢断臂,鲜血成河,夜空上的鸦鸟盘旋下,一层厚厚的尸体显示刚才的恶战有多么的惨烈了。此时,场面渐渐安静下来,有的只是两帮人粗重的喘息声,伤者痛苦的哀嚎声。
密厚的尸层上,一个人举着火把一步一步的朝大殿前走来,透过燃烧的火光,清晰的看见他全身上下都是鲜血,不过全部是对手的。那对冷锐的眼眸怔怔盯着王中手下那名年轻人,yù言又止。
走过来的人正是黄河帮帮主阎变天,王中警惕握紧手中的弯刀,朝他喝道:“喂,你马上停下,再走一步我马上杀了他。”
阎变天很听话,不在走了,沉声道:“你们为什么抓了我徒儿?”
躲在门板后的刘得道听到阎变天的声音有些颤抖,这证明他是多么在意李勇的安危,刘得道是赌对了,阎变天的命门就是李勇。
王中冷道:“为什么,我正要问你为什么攻打我白莲教呢?”
阎变天沉声道:“你们想要我黄河帮撤退是吗?”
王中点头:“你说对了,想要你徒儿的命,现在马上叫你的人撤退,记住,是退出京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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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百七六章 老子无耻又怎样
二百七六章老子无耻又怎样
为了阿勇,要他做什么都可以。但是要黄河帮退出京城,代价实在是太大了?那这么多天来,黄河帮所耗费的人力、财力,物力将付之东流。更重要的是对张舞娘的承诺要食言了!
阎变天却越想越是烦躁攥紧了染血的铁拳,冷眸悄然游走大殿前那几个人。劫持阿勇的那人手里那把弯刀几乎圈过阿勇的脖子,要想打下他手里的弯刀很难。而且大殿前那块木板后想必藏着一到两个人,万一自己的有什么举动,阿勇将xìng命不保,自己也无言愧对太子嘱托了。
阎变天不甘就这样失败了。满脑子里快速的mō索可能营救阿勇的方法,但是任凭他空有一副高强的本领此刻也没把握把阿勇救出。让他极为不解的是白莲教那边为什么知道阿勇对他很重要?那个秘密目前在世上只有他和阿勇之外再也没有第三个人知道了。可白莲教就在这紧要关头就拿阿勇出来挟持自己,那确实是一个对他致命的打击。这不是偶然,这个秘密白或许已经被白莲教,或者更准确的说是被刘得道发现了。
阎变天突然想到了那个玉盒子。玉盒子落到刘得道手上要不回来,他一定是把盒子砸碎了,看到里面的信笺,那是太子留给他的遗物。这时候,阎变天脑子很清晰的想起来,一切都明白了。
丐帮这些天来为什么会如此平静任由黄河帮欺压他们的盟友?但黄河帮的进攻总是遭到莫名奇妙的失败?之前青龙帮、全社等帮会跟丐帮交手中也碰到那些另类的战术跟黄河帮这几天来所遭遇的何其的相似。
这些另类有无赖的战术除了刘得道,还有能想的出来?想必这几天来,刘得道一定是躲在幕后指挥白莲教的人在与黄河帮对抗。如果两帮两败具伤,那么丐帮将不费吹灰之力把他们给收拾了。这一招做的可真绝啊,不费一兵一卒,不仅把白莲教收服了,而且再次把黄河帮赶出了京城,更重要的是,刘得道对张舞娘的承诺也实现了。
阎变天暗暗被刘得道一个又一个手段震惊了。要说打架他阎变天是天下无敌,但要说耍yīn谋诡计,厚脸皮的程度当属刘得道莫属。阎天天认栽了,望着那面微微抖动的木板,他已经猜到木板后面的人肯定是刘得道本人,只有他清楚自己的飞石有多厉害,所以才拆个门板来抵挡。
阎变天手伸进衣袖里,里面的石子哗啦滚落到地面,不宵的冷笑道:“刘得道,你别藏了,本座知道你就在门板后面,快出来说话吧!”
阎变天的一举一动,刘得道在门缝里瞧的清楚,见他认出自己了也不在躲藏了。嚣张的一脚把木板踢到一边,转对阎变天嘲笑道:“不愧是阎变天啊,连门板都能看穿,刘某实在佩服啊。”
阎变天lù出比哭还难看的笑容,道:“恭喜刘帮主掌握了白莲教的实权,也恭喜刘帮主对张舞娘的承诺要实现了,哈哈哈。”
这家伙底kù都输光了还想咬人,妄想。此刻的白莲教就像是个被人拔光虎牙虎爪的病猫,老子爱怎么玩就怎么耍,控制了又怎么样,白莲教以后想脱离了丐帮就等着任人宰割!
刘得道眉头一紧,不想再跟他废话了,怒喝道:“阎变天,废话不多说,你赶紧带你人撤出京城,记住了,是马上!以我刘得道的人品,会保证你徒弟的安全。”
“哼,希望你说到做到,要不然本座会让你后悔。。。。。。”阎变天说着突然一拳重重的砸到地面,宣誓他的愤怒。众人清晰的看见他的拳头硬生生的把地面上一块厚重的大理石砸碎,脸sè无不lù出骇然的神情。
刘得道也不禁暗暗发咻,怯怯的道:“放心吧,只要你们撤到城门外,我立马放人!但是你要是耍什么huā样,我可就没那么好心了。”
“哼,我阎变天说一就是一,绝不想某些人,满肚子yīn谋诡计!刘帮主,下次我们很快回见面的!”阎变天咬牙切齿的撂下一句狠话,头也不回的走了。黄河帮的人跟在他身后挽扶受伤的同伴徐徐后退。
刘得道嘴上不饶人,骂道:“老子能耍yīn谋就是本事,你阎大便的有种的你耍一个给我看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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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直到最后一个帮河帮的人消失后,白莲教这边存活下来的人包括司徒慧等几个女子同时发出“呼”的松下一口气来。有几个经验比较老道的追上去查看,见到黄河帮的人真的走远后才瘫倒在地。
刘得道这次又想出了一件不可思异退敌计策,大多数人仍想不通,这个年轻人仅仅是他徒弟那么简单?阎变天居然为了这个年轻人的命而居然放弃了这几天来的努力。
想不明白就不想了,黄河帮真的撤退了,白莲教上下男女老老弱欢心鼓舞,对刘得道除了jī动的感jī外就是佩服还是佩服。白莲教全体动员面对黄河帮的攻击连连受挫,人家只是去抓个人来就把强敌逼退了。大家同样是人,这智商差距怎那么大呢?
劫后余生的感觉确实让人喜悦,但她们一见到广场上那一层密密麻麻的尸体,立即触动到悲伤的神经。因为那里有他们的亲人,朋友,师兄弟,转眼间成了一具冰冷的躯体,短暂的喜悦很快变成了哀嚎哭泣声了。刘得道触景生情,这一切跟他有关系,但是为了利益他只能这么做。
刘得道心里很愧疚的叹了气,木然的转身走回大殿里。王中几个护卫扛起李勇跟着走进来,寻问:“帮主,我们要不要放他?”
“一个时辰后放了他!”阎变天的本事,刘得道很清楚,李勇对他很重要,他不想半夜睡觉都是担惊受怕的提防。
司徒慧听到二人的对话,走过来提醒道:“刘帮主,那么快就放了他,万一他们反悔了再回来呢?”
刘得道摇头道:“他们不会返回的,放心吧!”
刘得道之所以如此自信,因为他留有后手。黄河帮倾巢出动后,刘得道立即吩咐丐帮防暴队把黄河帮在京师的临时老巢洗劫一空,连一条内kù也不放过!黄河帮几千个人刚来京师驻扎,所认识的人没几个。他们没有了钱没有了存粮,甚至没有的衣服替换。以京师目前金钱开道的年代,他们能呆多长时间?况且丐帮已经出动了,他们不得不提防。阎变天不傻的话应该知道他们的形势有多不利,唯一的办法就是回洛阳,重震旗鼓,择日再来寻仇雪恨!
“哦。”司徒慧垂下头沉思半晌,惨笑道:“刘帮主,刚才阎变天说的话我也到了,你以后要怎么对待我们白莲教?”
刘得道伸手抓住她的手拉到一个偏辟处,郑重对她说道:“白莲教已经无可救药,千疮百孔,现在这个样子了还有存在的必要吗?”
面对他的质问,司徒慧茫然无措了。想起过去几个月来,自己的xìng格太软弱了,确实不合适当一个合格的教主。司徒慧一下子想通了许多,沉呤的道:“你说的对,白莲教走到今日的地步都是我的过错,都是我的无能。”
刘得道制止了她的话:“你说错了,这是大势所需,任何人都无法阻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