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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殿芳快要抓狂了:“郡主,末将没有撒谎!!”
陆风澜嗤笑道:“哪,你有几个宝宝了?”
韩殿芳脸腾地红了。陆风澜笑道:“怎么样?我说你撒谎吧!如果你有二十三岁,早就成亲生一大堆宝宝了!”
在古代由于医疗条件与生产条件比较差,加上时有发生的战争,人口资源很紧张,因此古时候的人成亲都比较早,女子十三、四成亲的比比皆是,因此才这么问她。
韩殿芳这回信了:“金夙蓝真得是一个恶魔。”她不再理会金夙蓝,任她问什么也不再回答。
陆风澜也不再逗她,嘴里哼着“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
韩殿芳听着这奇怪的小调心里纳闷:“这小郡主哼的是什么曲子,怎么这样奇怪?从没听过有人这样唱,真是奇怪的郡主!”
第十五章训诉
王大将军越想越生气,,她今年是走了什么背运,连连与安靖王交恶。先是女儿将其爱女打成重伤,好不容易在女皇的化解下安靖王没有追究,这才安生几天,自己的偏将却又将那郡主砸了个不能行走,这新仇旧怨安靖王能善罢干休吗?怒极不由大骂韩殿芳:“不好好打猎你乱跑什么?有你这么打猎的吗?你怎么不干脆直接拿箭去对着那郡主?”韩殿芳垂着头不敢说话。
王云诗在一旁劝道:“母亲,这也不能怪韩大姐,她怎么知道郡主会一个人跑到那里去?知道郡主在那里大家躲都来不及,谁还敢去拿东西砸她?如果想害她也不会用只死鹰当凶器吧?只能说是天灾人祸,郡主倒霉罢了!”
韩殿芳连连点头:“对啊,对啊,她一个身份高贵的郡主却什么随从都不带,跑到那么偏远的地方,还好遇到我,如果遇见猛兽还不知怎么死的呢!”
“住嘴!”大将军大喝一声,韩殿芳吓得闭上嘴不敢再说。大将军看着不知轻重的两人不由一阵灰心,长叹一声:“你们呀,什么时候遇事能多想一些后果。上次云诗打伤郡主,如果安靖王执意要杀你,你现在还会站在我眼前胡说八道?这次的事虽不怨殿芳,可这也太……”她也说不下去了,想起安靖王一见爱女狼狈的模样,双眼似要喷出怒火一般。摇摇头看着垂首不语的韩殿芳,这位故友的孩子年纪虽大却憨直不通人情事故,不喜与人交往,放在身边原为好好看顾,现在出了这事该怎么了结?
陆风澜躺在塌上看着包得严严实实的右脚只能苦笑,安靖王沉着脸来回在帐中踱步。陆风澜无奈喊道:“母亲。”
安靖王在塌前停住脚,伸手撩起女儿的秀发,额头上的淤青映入眼帘。心中一阵抽痛,自己这个女儿真是多灾多难,以前女儿张扬暴唳的脾气让她头疼,可现如今女儿乖巧的模样又让她心痛。陆风澜拉拉她的衣袖,安靖王坐下来。陆风澜偎在她的怀里柔声道:“母亲不要担心,女儿没事。”
安靖王搂着她长叹一声伤心道:“蓝儿,为什么不带侍卫一个人偷跑,如果遇到猛兽该如何是好?你若有个好歹为娘还要不要活,你父亲还要不要活?”想到那样的场景不由浑身发抖,更加用力地搂紧女儿,生怕女儿就此不见了。
陆风澜感觉到了安靖王的恐惧,心里很是感动,也紧紧搂着她,声音哽咽了:“母亲是女儿不好又让您担心了,女儿以后再不会这样做了!”
母女二人正在相对流泪,忽听一阵爽朗的笑声伴随着杂乱的脚步声到了帐前:“蓝儿被猎物给砸伤了,朕来看看严不严重。”紧接着一群人簇拥着英气博发的女皇进到了帐中。安靖王忙起身迎驾,女皇一摆手:“皇妹不必多礼。”陆风澜挣扎着要起来被女皇上前一步拦住:“不用起来,朕看看伤得重不重?”
“多谢皇上挂心,蓝儿的伤不严重,只是脚扭了,不能行走。”陆风澜笑道。
女皇轻抚着她的头发嗔道:“你这孩子总是让人放心不下。”看了看安靖王微红的双眼又笑着说:“又让你母亲伤心了!”
陆风澜不好意思地低下头:“蓝儿知错了!”
女皇问了经过不由笑了:“这个韩殿芳箭法不错,居然一箭双雕,把朕的蓝儿也给伤了,看朕怎么罚她。”
陆风澜红了脸,自己这伤还真是丢人,能让死鹰给砸伤全金凤皇朝大概是闻所未闻吧,听女皇要罚韩殿芳忙道:“皇上她也不是有意伤蓝儿的,这只是意外。”
这时侍卫进来禀报大将军带人求见,女皇点头。大将军带着女儿与韩殿芳进来叩见,女皇挥手示意免礼。大将军母女起身,韩殿芳也想起来,大将军轻咳了一声忙又跪好。女皇看着她问大将军:“就是她把朕的蓝儿砸伤的?”
大将军无奈道:“回皇上,她也是无心之过,望皇上明鉴。”
女皇板着脸沉声道:“韩殿芳,你知罪吗?”
韩殿芳叩头:“回皇上,末将真不是有意的,谁知那鹰会偏偏落到郡主的头上。”她还真是委曲,早知道会出这种事打死她也不会跑到那里去。
只听女皇冷笑一声:“难道郡主的伤不是因为你?身为一个将士既使做不到眼观六路耳听八方,却也要对周围的环境做到心中有数,这样才不至于使自己或她人受到无谓的伤害,你当我朝每年在此巡猎只是为了玩乐么?象你这样只顾眼前如若上阵只怕累我金凤将士枉送性命!”
韩殿芳吓得冷汗直冒:“末将知罪,愿意受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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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被女皇严厉的语气吓得噤若寒蝉,帐中一时静悄无声。陆风澜从未见过女皇发怒,此刻见她尽显女皇气势果然凌厉让人胆寒。见韩殿芳被女皇疾言厉色训诉得面无人色,心中不忍,大着胆求情道:“皇上息怒,都是蓝儿任性乱跑,您就原谅小芳吧!”
女皇看了她一眼:“怎么蓝儿不愿朕罚她?”
陆风澜见她虽然神色严厉眼中却闪着一丝笑意,不由放了心,看了看满心期待望着自己的韩殿芳笑着说:“那就罚她在巡猎期间跟在蓝儿身边吧。”见她听了这话惊慌失色的模样心中大乐。
女皇见她狡黠的眼中满是开心,不由笑了:“既然蓝儿说情就这样吧。”
陆风澜转眼瞧见王云诗满脸不愤,鄙夷地斜视着自己便起了捉弄之意:“皇上,蓝儿还想要一个人。”
女皇“哦”了一声,问:“蓝儿还想要谁?”
王云诗见她纤手指向自己大吃一惊:“我?”
“对,就是你!” 陆风澜笑得非常开心。
“好,云诗你和小芳……”女皇顿了顿重复一句“小芳?”不由嘴角含笑,“在巡猎期间便跟着蓝儿吧!”
王云诗无可奈何,韩殿芳欲哭无泪:“小芳?”这个名字以后是跟定自己了!
第十六章戏弄
王云诗、韩殿芳垂头丧气地跟着大将军回到自家帐中,大将军叮嘱她俩:“你们跟在郡主身边一定要小心,不要象在家中一样任性胡为,郡主说什么不要顶撞,尽量顺着她。”见她二人苦着脸不由长叹一声:“事情能这样解决是再好不过的。”深思片刻又道:“经过这二次事情我看郡主的秉性不坏,只是孩子心性,你们比她年长要让着她,再说只有半个多月的时间千万千万不要再出什么差错。”
王云诗心有不甘:“母亲这次我可没惹她,为什么连我也要受罚?”
大将军一瞪眼:“你还问为什么?你看郡主是什么眼神?慢说她是皇上的亲甥女,光是郡主的身份就可以置你个大不敬之罪!”
王云诗不敢再说,韩殿芳委曲道:“跟就跟着吧,可郡主为什么叫我小芳?还当着皇上这样叫我,我可比她大多了。小芳,象叫小孩儿一样。”
大将军感到浑身无力,不愿再多说什么挥手让她们离开。
安靖王不明白女儿要搞什么鬼,问她只是笑,追问急了便说是要整一整她们俩个。安靖王叮咛她要有分寸,不要让人觉得安靖王府的人仗势欺人。陆风澜连连点头:“那是自然。”
王云诗、韩殿芳以蜗牛般的速度挪向安靖王郡主的围帐。路上二人你看我我看你大眼瞪小眼不断唉声叹气,一想到要跟在那邪恶的郡主身边长达半月之久,王云诗就后悔得想去撞墙,自己中什么邪了干吗去对金夙蓝横眉竖眼的,明知她是个惹事生非的家伙这不给自己找麻烦吗?第一千零一次地望天长叹“唉……”
韩殿芳跟着也发出一声哀鸣“唉……”王云诗看了她一眼,韩殿芳可怜巴巴地望着她:“云妹,咱能不去吗?”
王云诗白了她一眼,郁闷地回答:“大姐呀,这可是皇上亲自下的旨,不去能行吗?”
韩殿芳一想起女皇严厉的面容浑身直哆嗦,是啊她一小小的偏将怎么敢违抗圣旨?可那古怪的郡主她怎么那样难缠啊?韩殿芳只能无语问苍天……
花了将近一个时辰才来到金夙蓝帐前,二人互相推搡着不肯进去。帐前的护卫刚要通传,王云诗一摆手,小声道:“哎,你听!”只听帐里面隐隐传出怪异的歌声。大家伸头听了一会只听到几句什么“我得意的笑,又得意的笑……”王云诗、韩殿芳二人面面相觑,眼前似乎现出金夙蓝不怀好意的狞笑,只觉得脊背发凉汗毛倒竖就想拔腿开溜,可早已有护卫进去通传,金夙蓝吩咐了句什么,那护卫出来请她二人进去。二人无奈硬着头皮进了帐,只见金夙蓝斜依在塌上笑吟吟地望着她们,二人行了礼往旁一站低着头也不说话。陆风澜吩咐一声“看座”,有人送上两把椅子,二人低声谢过坐下后仍一言不发。陆风澜看她们目不斜视的样子感到好笑,轻“咳”了一声说道:“两位不用这么拘谨,我又不会吃人你们紧张什么?”
王云诗心道:“你虽不吃人却也不会有什么好心肠,就不知你会用什么法子来对付我们。”
韩殿芳看了看陆风澜小心翼翼地说:“郡主,跟您打个商量好吗?”
陆风澜笑咪咪地说:“小芳你有什么事尽管说。”
韩殿芳涨红了脸:“郡主能不要叫我小芳好吗?喊末将韩殿芳就行。”
“可是我觉得小芳比较好听啊!”陆风澜看着韩殿芳笑嘻嘻地说道,不知为什么她一看到韩殿芳就想捉弄她,看到她苦恼发闷的表情就很开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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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殿芳哭丧着脸哀求道:“郡主您大人大量就饶了我这一回,伤了您是我不对我给您赔罪,您就放我一马吧!”
王云诗见陆风澜有意捉弄韩殿芳,不由怒气横生,她恨恨地盯着陆风澜大声道:“我们是得罪了郡主,您要杀要刮给个痛快,不要这样戏弄我们象个男人一样。”
陆风澜让她给骂得一愣,眨了眨眼半天才闷闷地叹了口气:“小诗,你对我有意见可以提为什么这样误会我?”说到这里更是用妩媚到极至的嗓音柔声道:“到如今你还不明白我对你的心意吗?”
王云诗一呆:“什么心意?”
陆风澜忧怨地撇了她一眼,春水般的目光似要滴出水来脉脉含着情义:“自从看到你第一眼的时候,你英勇的身恣便迷住了我,虽然你伤了我却也打动了我的心,当我得知你被关进了天牢,你可知道我是多么担心,怕你在天牢受苦。皇上宣我进宫时看到你消瘦的面容我心如刀绞,我还怎么忍心让你受苦。为了你我把府里的夫侍都送走,一直以来我忍着思念的痛苦,无法与你诉说我的心意,可我总想你是不是会能理解我哪怕只是一点点我也就心满意足了。”说到这里陆风澜幽幽地叹了一口气:“你不仅不理解我还曲解我,以为我在戏弄你,你……你……真是太让我伤心了……”她说不下去了,趴在塌上双肩不住发抖。
王云诗听了这番话只惊得魂飞魄散,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心中发颤:“你……你……你……”手指着陆风澜说不出话来。
“你……能……理解吗……接受……我吗……”陆风澜颤抖着说不敢抬头。
王云诗大叫一声夺门而逃,慌乱中还差点拌一跟头。
陆风澜半天才抬起头,美目流转见韩殿芳目瞪口呆地坐那不动,她红着脸低声说:“小芳你会不会看不起我,我竞然会对一个女人产生爱意,可我也没有法子,爱来的时候挡也挡不住,我就是喜欢她,就是爱上她了,小芳……”
韩殿芳满脸通红连连摆手:“不要说了……我……我不知道……我没听见……”说着是落荒而逃。
门外的护卫莫名其妙地看着二位小将象见鬼一样逃走,你看着我我看着你不明所以,只听帐内一阵大笑,银玲般的笑声笑得欢畅无比,张青云大着胆子进到帐中,只见郡主双手捧腹笑得眼泪都下来了。张青云唤道:“郡主,郡主你怎么样没事吧?”陆风澜倒在塌上笑得浑身发软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哎哟哎哟”的停下来,她喘着粗气断断续续地说着:“我没事……我没事……”想着王云诗、韩殿芳狼狈逃窜的模样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第十七章王云诗
王云诗快要发疯了,一想到金夙蓝深情的告白就浑身打颤,那柔情似水的目光痴痴地望着自己令她脊背发凉,那天籁般的话语在她耳边就如魔音穿脑,她不由自主地喃喃自语:“这不是真的,这是一场梦,我是在做梦,我一定是在做梦!”
“你……能……理解……接受……我吗……”金夙蓝柔媚的声音又在耳边响起。
“啊!不……不要……不要……”王云诗大惊失色,捂着耳朵狂叫起来。看见韩殿芳她一把抓住她的手紧张地问:“大姐,我是在做梦对吧!你快打我一下我是不是在做梦?快打!”韩殿芳呆呆地看着她不说话。王云诗见她不动,便拉着她的手向自己的脸上打去。“啪”的一声,韩殿芳吓了一跳抽回手:“你干吗?”王云诗手捂着脸嘴里直“哎哟”,这一巴掌打的不轻,脸都红了。韩殿芳不明白追问道:“你怎么啦?干吗打自己还下这么重的手?脸都肿了。”王云诗哭丧着脸:“不是梦,这是真的,是梦也该醒了!”韩殿芳瞅着她愁眉苦脸的样子问:“云妹,郡主说她遣散夫侍都是为了你是真的吗?”王云诗快要哭了:“我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她为什么?不是为了我,不是的,那是她自家的事关我什么事?大姐,这不是真的,不是真的……”韩殿芳疑惑道:“可是我看郡主不象说谎啊?她说的那些话还有她看你的眼神……”王云诗一把捂住她的嘴惊恐地叫道:“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韩殿芳挣扎着挣脱她的手,满脸通红,喘着粗气叫道:“你想闷死我呀!”想着金夙蓝用深情款款的目光注视着王云诗浑身一哆嗦,自言自语道:“郡主是女的呀,难道女人也可以喜欢女人吗?”王云诗大叫一声:“住口!别说了!”韩殿芳看着她发白的脸小心弈弈地建议:“要不我们告诉大将军?”王云诗跳了起来:“不!不能告诉母亲!”想到母亲严厉的面孔和无情家法心中就是一跳:“千万不能让母亲知道!”她紧紧抓住韩殿芳的手乞求道:“好大姐帮帮我,千万不要告诉我母亲。”韩殿芳胀红了脸用力挣脱她的钳制说:“我不告诉就是,可是你怎么办呢?郡主会不会缠着你不放呀?”王云诗失魂落魄地说:“我不知道,金夙蓝……金夙蓝……你是个魔鬼!你这个魔鬼!你故意的!你恨我打伤你所以就用这法子来折磨我!我不怕你!我不会怕你的!你尽管来吧!我不怕你……”想到金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