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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远洋身材不高,但是显得很是jīng干:“你好,叶普根尼少校。”
“你好,李远洋先生,”叶普根尼随意和他握了握手,随后着急的看着安然说道:“安然先生,将军还在等我,希望能够快一点。”
“抱歉,李远洋先生刚才不在,一会帮我向亚历山大将军致歉。”安然笑着答道,然后对着李远洋吩咐:“你跟着叶普根尼少校去见亚历山大将军,顺便帮我和将军说一声,我明天会离开哈巴罗夫斯克回国,知道他现在一定非常忙碌,就不再打扰了,接下来的事情按照原来的协议办理即可。”
“好的,老板。”李远洋点头应道。
346 向西飞行
长夜漫漫,这是名副其实的长夜漫漫。
乐凌侧着身,眼神飘忽。
安然搂过她的肩膀:“抱歉,下午我的态度不好,让你不开心了。”
nv孩摇了摇头,嘴唇依旧咬得紧紧不吭声,只是眼角开始湿润起来。有一种nv人,习惯无限的美化自己的爱人,完全的信任和依赖他,愿意和他分享自己所有的快乐,希望和爱人之间能够完全透明。
安然的心里很是内疚,从下午到现在已经六七个小时过去,乐凌一直都是郁郁寡欢,偶尔间露出的笑容说不出的勉强,也许自己真的伤了她的心。可是有些事情是基本的底线,并不能因为自己的心软而去改变……
安然的心里忍不住叹了口气,用力把乐凌翻转过来,看着她的眼睛认真的说道:“我真的不是刻意要对你发脾气,只是当时的心情不太好,以后我会注意的,别生气了好吗?”
乐凌望着他,勉强笑笑摇头道:“我没有生气,这件事情是我不好,不怪你。”
安然摸了摸nv孩的眼角,擦去那几分cháo气:“如果觉得我做错了什么就直接告诉我,不要憋在心里,那样心里会更加的难受。我和你之间没有什么不好说的话,你说是不是?”
“真的没有生你的气,我只是怪自己太过忘形了。”乐凌见安然不信,浅浅的蹙着眉头说道:“我没有资格去生气的,记得那时候你说过,信任需要时间的洗礼,我也说过会证明给你看。我没事的,明天就好了。”
乐凌轻轻贴近男人的胸膛:“你不用担心我,我明白你的难处。别忘了我是哪里的出身,不要太在乎我的感受,做该做的事情。”
我怎么能不在乎?安然张了张嘴,却是把话又咽了回去,再说下去有什么意义,让时间去考验吧。“睡吧,明天早上我们去莫斯科。”
“嗯,你抱着我睡,不准松手。”乐凌闭着眼睛喃喃的说道,nv孩要的很简单,安然会特意就这件事向她道歉,她觉得已经足够了。此时她的心情不再像之前那般的难受,经过严格训练的军人懂得什么叫做规则,更明白安然的难处,心中的失落已经消散开。
“去莫斯科的话,我的枪能带去吗?”乐凌寂寂的问着:“还是先送回国内去?”
“我让人带回国内去吧,在莫斯科不好出机场,没有必要的麻烦还是不要惹,为了这种事情找人帮忙没有必要。”安然想了想答道:“下次到菲律宾,再让你玩个痛快。”
“嗯,你说怎样就怎样。”乐凌轻轻的呼吸,缓缓闭上眼睛。
安然伸手关上灯,房间里暗了下来,窗帘上显得比刚才明亮许多,室外那皑皑的白雪给本该漆黑的增添了几许光明。轻轻抚着nv孩luǒ露在外光滑的肩膀,安然心里却是没有一丝yù望。莫斯科,莫斯科之旅会不会按照自己的预想发展……
慢慢的想着,心绪逐渐的飘离,夜,愈发的深了。
莫斯科是一座古老的城市,建城于1147年,迄今已有800余年的历史。是世界特大都市之一和欧洲最大的城市。人口1200万,占整个俄罗斯人口的十三分之一。在这座欧洲最大的城市中,竟有六个机场和九个火车站,这也是这座城市与众不同的地方。不过,莫斯科虽然有六个机场,但大部分的人们只知道其中的四个机场,剩下两个很少会启用。
1992年12月的莫斯科,正是一年之中最寒冷的季节,即使到了中午气温最高的时候都已经降到零下12度,在这种温度下,街边的行人脚步格外的匆忙,没有人愿意在如此寒冷的室外多做停留。
莫斯科市最常用的机场主要是谢列蔑契娃机场、多莫德多夫机场和拜科夫机场。国际航班绝大多数停靠谢列蔑契娃机场,而欧洲的航班大多在多莫德多夫机场起降,拜科夫机场一般面对俄罗斯国内航班,其中远东来的航班,便是固定在拜科夫降落。
远东到莫斯科,似乎这种遥远的概念有些难以描述,不过要是换一个类似的说明也许能够更加形象一些。上海飞往德国柏林的距离为8000——8500公里,而从莫斯科到远东首府哈巴罗夫斯克远达8600公里。
安然不喜欢这种长途飞行,坐在飞机中跨越洲际说起来很轻松,但是经历过的人都知道极其的枯燥无味。幸好的是这班上午9点起飞的航班起飞很顺利,并没有因为寒冷的天气而耽误他的行程。整个头等舱都被安然包了下来,走出国mén的安然同学保镖队伍的规模变得有些恐怖,除了乐凌始终贴身护卫在身边外,还有8个保镖跟随着。
看着那些身手矫健面孔彪悍,时时刻刻用审视目光盯着前来服务的空姐的保镖们,安然很有些无奈。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真的希望能够不要享受这种全方位的服务,但是有些事情不是能随着自己的想法而行的,现在的他再不能和以前国内时那么随意,远东的事情发生之后,保护自己的安全比随xìng自由更加重要。
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何况远东的事情是绝对瞒不过某些特殊组织眼睛的,安然的所作所为夜没有想瞒过那些组织的意图,只要能遮掩住媒体的眼睛他就满足了。他的要求越来越低,只希望不会被那些整日游手好闲的媒体们盯上,随时把自己的行踪告白于天下就行。
沿着纬线飞行在一万公尺的高空,从窗户向外望去,落眼处只有层层叠叠的云层,偶然间也能看见地面苍茫的一片雪白中点缀的黑红sè。托了地球自转由西向东的福,从哈巴罗夫斯克飞往莫斯科只需要8个小时的时间。更加让安然同学觉得奇妙的是,莫斯科和哈巴罗夫斯克的时差足足有是6个小时。也就是说,安然在上午9点起飞,经过8个小时穿越近9000公里之后,抵达莫斯科的时间是两个小时之后的11点钟。
好吧,这是个无关紧要的问题,只是安然直到走下飞机还一直在盘算着这种无聊的问题,自己一直由东向西不停的飞行,如果飞行的速度足够快的话,是否就意味着自己会永远不会长大?
在前呼后拥之中,安然一行在无数旅客的瞩目中快速的穿过通道走出机场,这种彪悍的阵势影响下,机场的工作人员用着最优质最迅速的服务放行,不管哪个机场的工作人员都不会脑残到想要阻挡如此气势汹汹的队伍,只看那些戴着宽大的墨镜四处审视的保镖,他们就能明白走在最中间的那个同样被墨镜遮住大半边脸庞的东方人,肯定是他们惹不起的大人物。
机场外安德鲁早早便已经在外面等候,这是他在莫斯科正式停留的最后几天,站完这最后一班岗,他就能去实现自己的梦想,去做一名光荣的战争之王。
一长排的汽车等候在路边,在莫斯科上流社会闻名的安德鲁先生带领下,安然一行就像一道炫目的流星,在万千路人的眼中一晃而过。
“老板,林小姐会在明天中午抵达,塔基杨娜小姐为您和林小姐准备了一场宴会,在后天晚上。另外,我已经帮您预约了别列佐夫斯基和克里姆林宫办公厅主任波罗金,还有圣彼得堡市长索布恰克,和那位……”安德鲁翻了翻手里的日程表这才说道:“圣彼得堡国际联络委员会主席普京。”
是的,一个圣彼得堡的联络会主席这种无足轻重的官员,是不会被安德鲁这种游弋在俄罗斯联邦最高圈子内的国际大亨代理人注意的,记不住普京这个小人物的名字情有可原。
347 光头党
安然在莫斯科的下榻之处,是著名的乌克兰大酒店。这家建于1957年的酒店,座落在莫斯科河的河畔,就在俄罗斯最高苏维埃议会白宫的对面,靠近著名的步行街-阿尔巴特大街,属于四星级古老豪华型酒店,装修是苏维埃古典风格建筑,是斯大林时期建筑风格的典范。
“老板,这一层已经全部包下来了,我已经安排了人在电梯口和楼梯口值班,不会有人上来打搅您。”安德鲁接着说道:“这个月莫斯科的气氛更加紧张,第七次人代会马上就要召开,最高苏维埃的议员们要求盖达尔政fǔ下台,他们对今年的私有化举措非常不满。”
“是吗?”安然拉开窗帘看着楼下的莫斯科河,还有莫斯科河对岸的著名建筑俄罗斯白宫。“叶利钦甘心吗?”
叶利钦当然不甘心,安然同学很清楚的知道这一点,虽然他对俄罗斯历史的痕迹无法清晰的记得,但是几件著名的的事情还是能记住的。就算他记不住坦克炮击白宫的事件,但是要找出未来的胜利再容易不过,叶利钦直到1999年的12月31日,才主动jiāo出了手中的权力,那么谁胜谁负早就一目了然。
安然知道答案,但是安德鲁并不知道,当下的莫斯科包括全世界都不能知道,这场继8。19之后最激烈的斗争,谁会笑到最后。
“不管甘不甘心,叶利钦总统已经开始退让了,老板。”安德鲁对叶利钦的政治未来不是很看好:“上个月24日,叶利钦解除了雅夫列夫奥斯坦基诺广播电视公司总经理的职务;免去了波尔托宁政fǔ副总理和新闻出版部部长职务;解除了布尔布利斯国务秘书的职务。他开始向最高苏维埃议会妥协,想保住盖达尔的政fǔ和原定的改革方针。”
事实上不光是安德鲁不看好叶利钦,全世界的大部分人都不看好这个8。19事件的最大获益者。从8。19到现在,无论是政治还是经济,叶利钦给出的答案都糟糕到了极点,休克疗法并没有达到总统向人们的许诺的货架充实、物价稳定的结果。反而进一步的使得经济更加的恶化,俄罗斯人看到的是通货膨胀、物价上涨、失业增加、犯罪上升、社会动luàn的局面。
尤其是第一轮的私有化进程的开始,那种所谓的绝对公平结果变成了寡头们和外国资本一起洗劫俄罗斯百姓的工具。安然同学在这一轮的抢劫中,收益也着实不错。在这种情况下,8。19事件中支持叶利钦的人们再次走上街头,向叶利钦及其他们支持的盖达尔政fǔ表示抗议和激烈的反对。
“大家不看好叶利钦?”安然凝神看着安德鲁,他没有太多的关心莫斯科眼下的局势,知道未来的人,不认为对现在错综复杂的局面有太多了解的必要,他要的只是找出能够获胜的一方,然后开始投资最后收取回报。谁会获得胜利?这个问题的答案对刚刚抵达莫斯科的中国大亨安然来说,根本不需要去思考。
“是的,议会那边掌握了大部分媒体和电视台,百姓们也很支持他们,叶利钦虽然掌控着政fǔ,但是军队却没有向他效忠,甚至连警察都不认同政fǔ的改革。”安德鲁对自己的判断有很大的信心,他不相信军队会偏向叶利钦,从8。19之后,俄罗斯的军队始终处在一片混luàn之中,政fǔ根本顾不上他们,他们也对政·治斗争保持着旁观者的态度。连饭都吃不上的军队哪里会有心思管莫斯科的事情,他们现在唯一热衷的事情,就是努力的出售库存军火养活自己,嗯,高级军官们顺便给自己积攒财富……
要得到军队的支持,唯一的办法就是花钱。可是现在,谁都没有钱,议会没有政fǔ也没有,只有那些在私有化中赚得盆满钵满的寡头们有,但是在局势明朗之前,他们绝对不会掏出一分一毫给任何一方。
在这个时候,安然来到了莫斯科。
总统和议会,往日站在一起葬送了苏联的盟友,现在为了权力斗得难解难分,安然对此表示毫不关心,他关心的只有自己的利益,至于俄罗斯的未来,谁会理会呢?
安然同学甚至不介意顺手推舟,把俄罗斯往万丈深渊中再送一程,这个中国北面富有侵略xìng的邻国,对中国来说还是越弱小越好。事实上他已经在这么做了,远东即将宣告的半独立建国,其中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呵呵。”安然忽然感到很开心,这是一种由衷的喜悦,莫斯科的斗争越是激烈,远东建国越是容易。“好了,安德鲁,我们不讨论这个话题了。听说这家酒店离阿尔巴特大街不远,我很有兴趣去那条著名的板车街去逛一逛。”
“好的,我现在给您安排人手。”
“不用了,”安然摆手拒绝道:“去忙自己的事情吧,你抓紧时间整理自己手中的事情,不用来陪我了。”
“那……”安德鲁迟疑一下点头道:“我先回去了,听说阿力克塞明天会和林小姐一起来,我的确是要准备好资料,这样他一到我就能把莫斯科分公司的事物全部移jiāo给他。”
安德鲁告辞离开,安然转头看向乐凌。
“这附近有条很出名的步行街,我们一起去逛逛吧?”
nv孩子的天xìng对逛街这种事情便是热爱的,乐凌又怎会反对。
“那我要不要换身衣服?”乐凌看了看身上的军装。
安然早已麻木了她的衣着习惯,自从在布拉戈维申斯克阿穆尔军区她拿到几套军装之后,便再没舍得换回普通人的服装。
“嗯,你去换一套日常的服装吧,逛街穿的休闲一些的好。”
乐凌有些愧然,她知道安然不喜欢她总是穿着军装,但却是从未说过什么。在哈巴罗夫斯克每天都会去靶场,穿着军服倒也情有可原,但是来到莫斯科还是这身彪悍的打扮的话,就有些说不过去了。
“那我进去换衣服,你等我一会。”
安然点点头,注视着nv孩走进卧室。等到卧室房mén关上,安然冲着站在走廊mén前的瓦力招了招手。
瓦力会意,快步走上前来:“老板。”
“尼古拉联系上了吗?”
“联系上了,按照原来的约定,他就住在我们同一家酒店,四楼27号房间。”
“有没有被人注意到?”安然点点头。
瓦力笑了笑:“应该不可能,尼古拉是经过专业饭跟踪训练的,再说也不会有人会注意到他们。”
“等会我出去逛街,你带几个人留在这看家,顺便和他说一声,晚上我会见他们,让他们在房间里不要出去。”
“是,老板。”瓦力点头应道。
“对了,这是您要的东西。”瓦力把手中的提包递了过来:“安德鲁先生的秘书刚刚在外面jiāo给我的,要不要我先检查一下?”
安然瞄了一眼提包笑道:“不用。”说出伸手接过,顺手打开:“是安德鲁准备好的,这个是给乐凌的,你们的应该也给了吧?”
“给我们了。”瓦力伸手拍拍腋下:“枪支和证件都有。”
“莫斯科不平静啊,这样的国际都市需要用到这个才能保证安全吗?”安然转过头,有些感慨的望着窗外,莫斯科河对岸的白sè建筑物在正午的阳光下,显得格外的壮观。
“安德鲁先生想的很周到,莫斯科现在的治安非常不好,光头党十分肆虐,经常无端的在街头攻击外国游客。因为这两年经济的问题,还有不少民众认为是外国人导致了俄罗斯经济的崩溃从而支持他们,警察也对他们很纵容。”瓦力很支持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