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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些畜牲有点象黑背狼犬。但体型比黑背狼犬还要大得多,跟苏格兰牧羊犬差不多大。它们嘴巴尖尖的,牙很长。既不吠也不会低声咆哮,而用燃着绿色火焰一般的凶暴的眼睛盯着杨铭筠,以令人难以置信的跳跃力扑了上来。
头一只猛犬猛地跳了上来,杨铭筠低估了这种畜牲的跳跃力。没想到它会跳得如此之高,不由得大吃一惊,慌忙收回脚。趴在树枝上。
在距离右脚的裤脚不远的地方,猛犬的上颚与下颚的利齿在虚空中咬合在一起。发出可怕的声音。
头一只猛犬还未落地,第二只又扑了上来。杨铭筠低声呻吟着,狼狈不堪地站在树枝上。第二只猛犬想用前爪抓住树枝,但没有抓牢,在树枝上留下了深深的爪印。落下地面翻了个滚又敏捷地站起。
杨铭筠赶紧抱住树干向上爬。跳起的第三只咬住了杨铭筠脚下的树杆。用前爪抓住树干象山猫似的企图向上爬。但没有成功,爬到更高一段的树枝。杨铭筠坐了下来,现在。总算可以冷静地俯视那些轮番进攻自己的猛犬了。
他已经能够确定,它们不是黑背狼犬,倒象是爱斯基摩犬和阿拉斯加狼的混血种,之所以具备令人难以置信的跳跃力,不仅是因为它们肌肉的力量远远超过狗。而且还因为它们的骨头跟野狼一样。中空部分很大,身子宠大而体重却很轻,继承了浓厚的狼的血统。袭击时一声不吭,这也是狼的特性。
这群猛犬见攻击没有奏效,便在杨铭筠藏身的树下围成一圈坐下,下巴让一圈唾液弄得湿漉漉的,恶狠狠地瞪着杨铭筠,摆出一副持久战的阵势。
由于“白蟒”****的响声太大。杨铭筠决定用毒针来对付它们。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发射速效毒针的烟嘴和装着二十根预备毒针的烟盒。
杨铭筠捏住烟嘴的吸端使劲一拧,旋松半圈。然后叼在嘴上,以吹箭筒瞄准正面下方的一只猛犬。用力一吹气,内藏的压缩空瓶阀门受到吹气的推力突然开放的一瞬间,只听“嗤”的一声,3公分长的毒针从烟嘴的前端发射出去。声音微弱得几乎听不见。毒针深深地剌进了被瞄准的那头猛犬的胸脯。
那头猛犬似乎并不感到疼痛,只是不耐烦地抖抖胸脯上的毛,可是,转眼间,它的身体便开始痉挛起来,接着“叭嗒”一声倒在地上,伸出变成紫色肿起的舌头,四肢迅速僵硬,剩下的四只猛犬目击到同伙死去,便再次兴奋起来,又开始发起攻击。
杨铭筠从烟盒的夹层中取出预备毒针,装进烟嘴,把剩下的猛犬全部一一处理了。
当干掉最后一只猛犬时,他突然忍不住想要抽支烟,但他还是克制着烟的诱惑,又向上爬到更高的树枝上,观察了院内建筑物的配置情况。
草地上看不见一个人影。门卫的岗亭也没有动静,大概是因为院内放养着狼一般的猛犬,警卫们都放松了警惕。
尽管如此,他知道,作为平民企业家的住宅,这里的警卫也未免过于森严了。杨铭筠悄无声息地从櫻花树上滑下,从五只猛犬的尸骸上拔出毒针埋进泥土里。他不想让敌人知道自己还携带着秘密武器。
他拿出折叠式猎刀,打开削皮用的刀子,一边当心着不被血溅上,一边将五只猛犬的尸骸的喉管割开,造成它们被刀杀死的假象。被血污染的刀散发着恶臭。杨铭筠走出几步,将刀子插进土里来回蹭了几下,才将刀子收拾干净。
杨铭筠左手拿着重新裝填好的烟嘴,穿过树林,走到草地边缘。烟嘴里的压缩空气瓶中的剰余气体还足够发射十余根毒针的。
进了草地,杨铭筠便匍匐下来,难办的是草地与偏房之间,没有任何可作掩护的物体,如果象一般的庭院那样有树木和假山就好了。
没有办法,杨铭筠只好等待月亮躲进去里。约过了十多分钟的样子,一块云彩终于遮住了月亮。杨铭筠趁机向偏房匍匐着摸去。
当他爬到勉强可用作掩蔽物的网球场旁时,月亮又从云层里钻了出来。杨铭筠赶紧钻进阴影里。等待月亮再次被云层遮住。
20分钟后,杨铭筠爬到了偏房的根前。这是栋平房。面积约有120平方米,双层窗户里,百页帘和窗帘都是放下的。杨铭筠用藏在裤脚上的铁丝将后门的锁打开。稍稍待了一会,轻轻地将门推开。
门里是一间很宽敞的饭厅兼厨房,与走廊之间没有门相隔,走廊上淡淡的灯光照了进来。
杨铭筠反手关上身后的门,将门锁别死。脱下鞋连同烟嘴一道拿在左手上,无声无息地摸向走廊。
在走廊的左侧。面对游泳池的房间里,隐隐约约传来女人低嗓门的浪笑,以及一个男人急促的喘息声和猫舔着牛奶时发出的那种声音,杨铭筠脸上闪过一丝残忍的笑容。但他没有立即闯人屋子,而是决定查清别的房间里有没有保镖。
杨铭筠来到前门边的小屋子。透过钥匙孔发现一个年轻男子正仰面躺在沙发上。手里拿着一个印有**女人彩色照片的杂志正沉溺于孤独的自慰之中。沙发旁边有张茶几上面放着一把在枪套里的勃朗宁自动****。
杨铭筠把鞋轻轻放下,拿起烟嘴抵在钥匙孔上,凭着直觉瞄准室内的人,对着吸嘴用力一吹把毒针发射了出去。
一发射完,他便赶紧把右眼凑近钥匙孔,只见毒针扎进了那人的右臂。那人跳起身,刚要伸手去抓茶几上的****。他的右臂已经开始抽搐起来。他一下子倒在沙发上。张着嘴想喊救命,却喊不出声来。舌头伸了出来,迅速肿起并变成猪肝色。因为临死的痉挛,他全身都颤抖起来。仅几秒种功夫,他就僵硬了。
杨铭筠松了一口气。轻轻开了门,走进弥漫着青草一般气息的房间,从尸体的右臂上拔下毒针插进角落里的花盆的当中。
往烟嘴里装上新的毒针之后,来到刚才那间传出男人与女人声音的房间门前。穿上鞋子。
从钥匙孔里看去,床正处在视线的死角。杨铭筠慢慢打开门溜进了卧室。
床上仰面躺着的女人正扭动着微微有点松驰但仍不失为丰满的**,双手则揉着自己的硕乳。一个男人正把脸埋在女人的两腿之间。女人的两脚则搁在男人的双肩上。
杨铭筠把烟嘴的吸端旋紧装进衣袋。拔出了****。
此时女人眼睛半闭,露出一双失神的眸子,嘴角挂着一丝口涎。嘴里喃喃他说着一些顛三倒四的话。茶色的**异样地勃起着。
男人不时停下来询间女人有何感觉。这时杨铭筠象一头悄悄逼近猎物的豹子似的无声无息的踏着厚厚的地毯,走近床边。男人抬起头来,正想要看看女人狂乱的表情,突然发现了镜中映出的杨铭筠,慌忙就想跳起,满脸皱纹,脸部因惊愕与恐怖而扭曲着。
杨铭筠握着“白蟒”的右手闪电般地扫向对方的脸颊。对方脸上顿时血肉横飞,打碎的假牙从满是鲜血的口中滚了出来,当即昏了过去。
清醒过来的女人刚要发出惊叫,杨铭筠立刻将粗大的枪管捅进她的嘴里。
“宋芷兰已经死了,你早就知道了。你要是也不想活了,就大声叫喊试试。”杨铭筠恶狼狠地说道。
女人勃起的**迅速消褪,她浑身在打颤,上下牙齿碰在枪管上发出咯嗒咯嗒的响声。
杨铭筠左手握拳捣在女人的胸脯上。女人咬着枪管,双膝缩到胸前昏了过去。杨铭筠从女人嘴里抽出****,把女人的腰带用刀割开做成绳索,首先把男人的**捆绑上。用长汗衫堵住他的嘴,然后将他拖起,使他靠着床背坐着。对方无力的耷拉着头,嘴角还流着血,依然昏迷不醒。
不一会儿,女人醒了过来。
“想引我上钩的宋芷兰是从哪里来的?”
杨铭筠一边用床巾擦着枪管一边冷冷地说道。
“是李勇健的命令,叫我把宋芷兰弄进店,引你上钩的……”
“你说的是这个李勇健吗?”杨铭筠用下巴指了指昏迷不醒的男人。
“是的。”
“你跟李勇健是什么关系?我指的是**以外的关系。”
“李勇健跟一个秘密组织有关系。到我们店当女招待的女孩子中间,已有几百人被送到那个组织里去了。”
“我想知道那个组织的情况,你再讲得详细一点!”杨铭筠用所抵着女人的左乳命令道。
“不知道!真的不知道,你这么想知道,干嘛不去问李勇健?!”女人口吐白沫地叫着。
“好,就照你讲的办,我向他打听,至于你嘛,还得叫你先睡一会儿,要是你大声尖叫起来,会叫人听了很不舒服的。”杨铭筠笑着,右手握枪朝女人耳根子一击,女人顿时又昏了过去。
杨铭筠转向李勇健。
李勇健其实早就苏醒了,但他一直装作人事不省的样子。不过,这一切根本就骗不了杨铭筠。
“快说!说出跟你有关的秘密组织的情况!”杨铭筠一刀砍在了他的手背上。
“我说!我说!……我向那个组织投资了五万多银元。预计可以赚回十倍的钱。另外,把到‘爱月轩’酒干活的女人送交那个组织也是我的事。”(未完待续……)
(五百一十四)惊天之秘
(五百一十四)惊天之秘
“那个组织是个什么样的组织?说明白一点!”杨铭筠吼了一声。
“他们的目的是占领中国和日本,建立自由的地上乐园。正式的名称是‘自由正义者同盟’。总部据说设在瑞士的日内瓦。不过,详细情况我就不知道了。”
“撒谎!详细情况不知道,怎么会投资五万银元之多?谁保证你能赚回十倍的钱?不是连收回本钱的保证也没有吗?”杨铭筠逼视着李勇健那双慌乱的眼睛,大声吼道。
“从前我当总经理时,为了打倒竞争对手,曾经干了无数见不得人的事。我雇佣过一个名叫程建军的十分凶残毒辣的杀手,我引退后,程建军来逼我同自由正义者同盟合作,如果我不干,他就将从前我曾经命他干过的那些事让检察院和新闻界知道。”
“……”
“那家伙说他保存着一盘录相带,上面录着我指使他干坏事的证据。当时我说:‘要是真有录相带,下一次就拿来让我看,说完我就把他赶走了。’”
“后来呢?”
“后来我把我的一处庄园定为一次见面的地点。那地方是西山脚下的兰仓附近,庄园四周是我的私有林,面积很大。那是个理想的场所。我带上两名保镖,还有三名从前雇佣过的杀手前往庄园。埋伏下来等程建军上门。”李勇健哆嗦着说道。
“埋伏失败了是吧?是什么时候?”
“三年前……程建军不是一个人来的。他带着一大帮自由正义者同盟的杀手把我们包围住,一眨眼功夫我的手下全完了,我落到了他们的手里,只好跟自由正义者同盟合作,否则就没有活路。后来,我带去的那三个杀手的同伙来敲榨我,也都被程建军他们干掉了,我只能听从他们的摆布。”李勇健咬着嘴唇说道。
“原来是这样。那么,自由正义者同盟企图建立的地上乐园是个什么东西?”
“据说那里的居民不用纳一分钱的税。主要依靠赌博,毒品和公开的卖淫从游客手里赚钱,用作公益费。也就是说,用女人,毒品,酒和赌博来招拢世界各地的游客,把他们用来快乐的钱赚来作为居民的生活费。居民可以免费享用毒品和美女,还可以随心所欲地玩女人。如果有哪个人不顺从,就会被拖到公众面前,剥得一丝不挂,然后让一群经过训练的野兽来强暴。”
“还有这么好的地方?说的我都想成为一名居民啦。”杨铭筠故作羡慕之态地笑着说道。“可是现在居住在中国和日本的人又将如何处置?”
“原来的居民大部分会死,活下来的女人全作为**奴隶来供自由正义者同盟的男人享用,而剩下的男人则全都阉了充当劳动奴隶……”
“说什么鬼话!中国和日本这样的强大国家也是你们这些家伙能灭掉的?”杨铭筠象是听到了一个天大的笑话,哈哈大笑起来。
“我本来也不相信,但听说同盟高层掌握有威力足能毁灭全世界的武器,可以在短时间内杀死大量的人而不造成毁坏……”
听到李勇健的这句话,杨铭筠的笑声瞬间停止了,他紧盯着李勇健那满是惶恐之色的眼睛,一双瞳仁满是杀意。
此时此刻,如果是另外一位特工在审问李勇健,听到这番话,也许会当成一个笑话,但现在却是杨铭筠听到了这句话。
他现在仍然清楚的记得,自己最后一次和父亲见面时,父亲和自己说了些什么。
“饶了我吧……你也看见了,我只不过是个可怜巴巴的生意人,杀了我你也不光彩。”
“‘凯莱’公司的刘运山也是自由正义者同盟的成员吧?”
“是的。”
“其他的人还有谁是?”
“我不知道他们的名字。我给这女人开的店,好象是刘运山同组织联络的地点。可是除了程建军和刘运山,不允许我知道其他成员的名宇,我发誓。”
“‘爱月轩’酒吧的女招待们被送到什么地方?她们被送到地下乐园了吧?那个跟从前的‘山中老人’暗杀教团的天堂城堡一样的地下乐园究竟在哪里?”
“我只是把招来的女孩子交给程建军带走。其他我就不知道了。还有一些女孩子,我给她们买了好几百万元的衣服才让程建军带走的,我却尝不到鲜……真可惜。”
“这个时候了你还想美亊!行啦!不管你怎么顽固,那个培养杀手的地方,你一定得交待出来!”杨铭筠凶狠地说道。
“不知道就是不知道。就算我知道也不能告诉你,干脆你把我杀掉吧。再说,你到底是什么人?”
“是我在审间你,甭想耍滑头拖延时间!先不说来救你的保镖昏了头,反而一枪把你送回老家去,要说了我会让你好好活着。不过,我得把你带走,免得自由正义者同盟知道你招了会处死你。”
“你说得再好听,我也不会上你的当。你想把我当作人质,从这里脱身之后再杀我,对不对?”李勇健哼哼唧唧地说。
“你不相信我,那就请便,反正是个累赘,我这就杀了你!”杨铭筠说着,便用刀抵住李勇健干瘪的胸上正对心脏的部位,用左手捂住他的嘴巴,不让地发出惨叫,握刀的右手稍稍一用劲。只听“扑嗤”的一声。刀尖轻而易举地从肋骨间刺进。到达胸膜外围处。李勇健的眼珠子顿时突起,躯体向后弯成弓形剧烈地痉挛起来。
杨铭筠注视着李勇健的反应,左手指松劲。李勇健本来向后弯的躯体又猛地向前弯下,喉头咕咕作响。
杨铭筠放开堵在李勇健嘴上的手,右手拔出刀子,李勇健倒在床上大吐起来,脏东西到处飞溅。膺见赶紧躲到一边,李勇健吐得死去活来。胃里的食物全吐光了,仍没有停止呕吐。一股股胄液从他的嘴里和鼻于里喷了出来。
过了好一会儿。李勇健才止住了呕吐,开始大口大口地喘起气。
杨铭筠冷冷地看着他:“死的滋昧比这更不好受。你还是乖乖地说出来吧。”
“明,明白……我……可是,我真的不知道啊,不过。我猜自由正义者同盟的培训杀手的地方可能就在西山南麓。我的那片私有林的地下,求求你饶了我吧!我给你带路。”
正在这时,只听“砰!”“哗啦哗啦!”玻璃窗被打得粉碎。杨铭筠迅速滚进床底。右手的猎刀已经转移到左手。右手拔出了“白蟒”手枪。
几乎在玻璃被打碎的同时。窗台边枪声骤然暴发。听枪声。是两挺冲锋枪在做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