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史选侯紧盯着的那艘战列舰模型,便是他“疯狂”的代表作之一。
那是一艘巨大的战列舰,拥有四座四联装主炮塔,看上去火力其为强大,只是让人惊讶的是,这艘巨舰的舰桥和烟囱,却是全都布置在舰面的左舷的,而那四座四联装主炮塔,却是呈两两斜置并列的方式布置的,使这艘战列舰看起来显得格外怪异。
“想要欣赏这样的设计,需要一定的基础。”史选侯象是猜到了工作人员的心理活动,说道,“这是以打遍世界为目标的设计,惜乎无人能识。”
“那倒不一定。”工作人员说道,“您不是已经把您的重巡洋舰设计方案报给杨总长了吗?杨总长的眼光非一般人可比,说不定能看得懂,只要他同意,建造就肯定没问题。”
“但愿如你所言。”史选侯的眼中闪过一丝企盼之色,“不然的话,又好让林郁箐那小子看笑话了。”
北京,驸马胡同,杨府。
“这个重巡洋舰的模型是谁送来的?”
杨朔铭看着摆在客厅里的一艘新式重巡洋舰的模型,有些吃惊地问道。
听到杨朔铭的问话,黄韵芝和傅卓瑶对望了一眼,微微一笑,没有回答。
“父亲可能忘了,这是马尾造船厂史博士送来的。”杨朔铭的儿子杨兆民在一旁回答道,“这是一艘典型的‘左舷战斗舰’。是史叔叔的‘四大神论’的典型。”
“我想起来了,对,这是他弄的那个‘左舷战斗舰’。”杨朔铭想起了这条船的来历,不由得咧了咧嘴,“果然不愧为‘神论’的产物。”
“什么‘四大神论’?”傅卓瑶听得好笑,问道。
“史选侯那家伙,在他那个‘四大神论’的指引下,炮制了这款震惊世界的怪物重巡。”杨朔铭给妻子解释道,“四大神论,就是‘左舷战斗舰理论’,‘航空巡洋舰理论’,‘免疫区理论’和‘洗甲板理论’。”
“没听说过。”傅卓瑶摇了摇头。她和黄韵芝一样受杨朔铭的影响,对造船兴趣浓厚,但这样的“神论”,对她来说还是难以理解。
“其实史叔叔的设计,还是相当有道理的。”杨兆民说道。
“噢?你这么认为?”杨朔铭看着面色略显苍白身体显得很是羸弱的小儿子,显得有些惊讶,“那你说说看?”
“史叔叔的一般设计过程是,首先不去理睬规则和吨位限制,搞出一个理想型,然后再逐步简化成符合条约的规则要求。以这条船为例,这是一艘标准排水量为14000吨的重巡洋舰,设计目标为:一,独立作战,昼间简单气象炮战主宰,摧毁任何敌巡洋舰并免疫其炮火。二,护卫航空母舰,拥有强大的区域防空能力,因为咱们的航空母舰一般仅有有限的防空能力。三,航速可以避开任何战列巡洋舰。昼间复杂气象作战、夜间作战所引起的近距离交战,确保相互摧毁。”杨兆民定了定神,说道,“史叔叔的目的,是想要三向免疫重巡炮火,而右舷只要能够防御驱逐舰的主炮就可以了。”
听了儿子的话,杨朔铭的眼中瞬间闪过了多幅图像,以及相关信息,他看到“超级电脑眼”显示的结果,竟然微微的点了点头。
“史叔叔还有一个鱼雷巡洋舰的设计,也是采用这种左舷战斗舰的布置方式的。”杨兆民说道。
“一会儿我好好的看下他弄的这些怪物吧。”杨朔铭说道。
在和家人一起吃过饭后,杨朔铭便早早的来到了自己的书房,他找到前些天史选侯专门派人给他送来的相关材料,仔细看了起来。
“你想拥有轻松击毙同吨位战列舰的战列巡洋舰吗?你想体验速度就是防御的感觉吗?超重点防御,实现你的梦想,赶紧敲下订购单吧!”
看到史选侯写下的这句类似广告词的东西,杨朔铭不由得笑了起来。
“……左舷战斗舰理论是如此重要,从轻型巡洋舰到超级战列舰,只要有装甲存在,皆可按需求定制简化版加强版升级版改良版,三向免疫功能,最多同时支持四炮塔,小国穷国皇图霸业之神器,有限吨位下无限战斗力,我国若建造吨位超过10万吨之超级战列舰及为西班牙佛朗哥政权建造的二级战列舰(佛朗哥为重振西班牙海军在中国订造了二级战列舰),也应当按照左舷战斗舰理论的规范设计建造,而作为左舷战斗舰之肇基,‘绝世好舰’之理想型重巡,与胸甲航母武器系统,弹射机航母一道,作为华夏海军武库中极富代表性的重要一环,而永远彪炳青史。”
看到史选侯把自己设计的重巡洋舰称为“理想型重巡”、“绝世好舰”,不由得有些好笑。
“‘绝世好舰’设计思想简介如下:”
“1、用洗甲板理论武装起来的12门203毫米50倍径1934年型主炮,改良自1923型重巡的203毫米50倍径主炮,采用新研发的重弹,相对原炮减装药发射,被帽穿甲弹弹头重152公斤,初速740米每秒,因为发射药减少使身管全寿命从400发提高到约700发,射速3…4发每分钟。因发射重弹时炮管仰角较高,所以在常用射程内可完全避开舰面障碍获得左舷全射界。炮塔内每门炮与炮之间用装甲隔板隔开。”
“2、最大航速34节,避开一切战列巡洋舰。”
“3、左舷内倾20度200毫米表面渗碳硬化装甲带,右舷可防御驱逐舰主炮。炮座呈漏斗状,内倾20度,表面为80毫米渗碳硬化装甲,主水平装甲甲板倾斜6。5度。”
“4、首尾部分水线以下的空舱填充硬质泡沫橡胶。废除纵舱壁以防横倾避免急速倾覆。”
“5、两具203毫米主炮指挥仪。四具120高平炮指挥仪,可分别指挥艏艉四个高平炮炮群。采用同高度下结构重量相对较轻的三角桅,主火控距海面35米,对海平面可视距离60公里。”
“6、tds防御等级:防御高爆炸弹的近失弹。”
“7、最多可露天系留搜索校射雷击水上飞机7架。一具不可旋转式弹射器,与航母上同型,冲程30米,可弹射海军所有重量的舰载机。包括航母轮式舰载机(无法回收)。护卫航母时,一般搭载航母轮子舰载机,起飞后在航母上降落。”
“8、锅炉…涡轮机…锅炉…涡轮机单元布置,方尾球鼻艏。”
“9、右舷有两具固定式457毫米航空鱼雷发射管,用于抛弃鱼雷库鱼雷以及必要时结果商船。”
“10、拥有绝大射界的艏艉四个高平炮炮群,相当于两艘防空驱逐舰的区域防空能力。”
看到这里,杨朔铭的神情变得凝重起来,随着他心念所动,“超级电脑眼”将史选侯画的简图扫瞄了下来,并且以极快的速度开始细化。
“由于伦敦条约对巡洋舰、驱逐舰等辅助舰的数量和吨位做出了一定的限制,原本打算以数量取胜,准备大造消耗品廉价重巡的方案破产。促使设计思想从原本压根没考虑违约,到向设法舞弊的方向转化。”
“为了在不违约情况下尽量增大设计吨位,在设计施工时就考虑了迅速改装的需要。完工时只安装船体内部的水平装甲,而没有安装船舷的垂直装甲带,并且副炮火力也仅维持最低限度用于训练,但预留了所有的安装位置和接口。整船容积也是按照改装后吨位标准所设计制造,平时使用超额的燃油压载。”
“在条约终结或者宣战后入坞一周到一个月内,即可抽干压载用的燃油,安装完所有存放在海军仓库内的船舷垂直装甲板,以及剩余副炮,完成改装,征召水兵,进入满员战斗状态。”
“所以按照华盛顿条约的限制,订报重巡服役时的参数:3座3联装203毫米50倍径炮炮塔,航速34节,艏艉中线各1座120毫米50倍径高平炮双联装炮塔,左右各一座4联装47毫米高射机关炮,水上飞机1架。”
“按照华盛顿条约关于标准排水量的定义,1934型条约重巡在完工时恰好达到了标准排水量一万吨,并没有违反条约限定,但在性能上全面超越了意大利的‘扎拉’级、法国的‘阿尔及尔’级和美国的‘威奇托’级重巡洋舰。”
杨朔铭看完了史选侯的“绝世好舰”的“介绍说明”,不由得点了点头。
“真要弄出这样的东西来,以后海上的仗可就热闹了。”杨朔铭自言自语的说道。
一张左舷布设了6座五联装600毫米鱼雷发射管,舰首和舰尾各排列着4座双联装主炮,舰面中部有3座四联装主炮的怪异军舰的设计图映入了杨朔铭的眼帘,杨朔铭知道,这便是史选侯的“左舷战斗舰”系列里的鱼雷巡洋舰了。
……
(四百零七)远方来的“客人”
(四百零七)远方来的“客人”——
(四百零七)远方来的“客人”
“……采用鱼雷次发装填装置,完成第一轮齐射的鱼雷发射管旋转,与鱼雷次发装填装置对准成一直线,以空气电动机为动力的传送带向发射管中装填预备鱼雷,此时,只需要耗费20至25秒的极短装填时间。而如果使用象其它国家那样传统的链条滑车和搬运车进行这个工作,重装所耗费时间是30分钟左右。可以说具有两倍的鱼雷发射管数类似效果……”
杨朔铭看完了设计图纸和说明,脸上再次现出了奇怪的笑容。
“既然万事在我,何不给它们一个出世的机会呢?”
杨朔铭自言自语的说着,翻动着手中的图纸。
“超级战列舰建成这样,将来怕是得让国会那帮人骂得臭死,那个重巡洋舰和鱼雷巡洋舰,倒不妨建它几艘玩玩。”
此时杨朔铭并没有想到,他刚刚的一转念,将使中国海军在世界海战史上写下辉煌而另类的篇章。
“看样子,海军的预算又得增加了。”杨朔铭放下了手中的资料,拿起了一张数据表看了起来。
“日本,苏联,都是大敌,哪一头都不能放松啊!”杨朔铭说着,来到了墙边的巨幅世界地图前,目光先在日本的位置停留了一会儿,然后便转到了苏联和中国漫长的边境线上来。
杨朔铭转身来到文件柜前,取出厚厚的一叠关于苏联方面的情报,他似乎显得有些心神不定。他看了几眼手中的文件,重新将它们放回了原地。
杨朔铭重新来到地图前,盯着苏联的位置,眉头不自觉的皱了起来。
尽管关于苏联各方面动向的情报源源不断的从各种渠道送到了自己的手里,但此时杨朔铭仍然感觉到,苏联这个国家,对他这个穿越者来说,仍然透着神秘莫测的色彩。
就在这时,桌上的电话铃突然响了起来。
杨朔铭转身来到电话桌旁,拿起了话筒,电话的另一头,传来一个急促而兴奋的声音。
“苏联的二号人物?是谁?噢,我知道了,很好。”杨朔铭放下了话筒,回到桌前翻了翻,找到了一张贴着一个小胡子的俄国人的照片的表格,看了几眼,不由得扬了扬眉毛。
“有意思,他竟然会选择到中国来,这以后的历史走向,还真是不太好预测了。”
华夏联邦财政部情报局,秘密会议室。
此时,在这间不大的会议室里,坐着四个人,其中的三个人坐成一排,静静地倾听着对面的一张椅子上的那个把脸隐藏在阴影里的人的讲述。
这三个人,一位是情报局长“降龙”,一位是周冠笙,一位是水井。
“……对于这次开庭,我知道,这仅仅是一个开端。往后,还会有一连串旨在剪除几乎全部布尔什维克党的创始人和十月革命的领袖们的大规模审判。从这一天开始,暗杀基洛夫的罪名便要在每一次大的政治审判中被提出来,并且每一次都要强加于所有被告人的头上。”
“许多对这一次所谓的莫斯科审判持批评态度的人士认为,斯大林之所以决定剪除老布尔什维克。其罪恶的根源在于他对这些人怀有不可遏制的复仇**。他要报他们不趋附他的政治路线的仇,要报他们坚持执行列宁遗嘱的仇,因为遗嘱建议撤销斯大林的党中央总书记之职。斯大林的‘复仇快感’这一术语,是他有一次在与加米涅夫和捷尔任斯基的似乎友好的谈话中无意间说出来的。这次谈话是1927年一个夏天夜晚的事情了。隔了很多年,才有了这一系列的审判。当时,斯大林摆出一副推心置腹的模样说道:‘盯住敌人,仔细研究实施打击的每一个细节,为这不可避免的复仇开心一番。然后休息休息。……哎,还有什么能比干这事更快活呢?’……”
“斯大林有这种凶残的意识,实际上丝毫不足为怪。在高加索那块他出生和成长的土地上,流血仇杀的现象持续了几百年,直到如今也屡见不鲜。毋庸置疑,复仇欲在斯大林剪除布尔什维克‘老近卫军’的阴谋中,起着不可忽视的作用。但是,问题还不仅仅在于复仇。其实,斯大林首先就是个政治上的实用主义者。他办事冷静,老谋深算。众所周知,他曾出于谋略而多次克制自己的感情行动。在争权夺利的路途上,他不只一次地舍去尊严而吹捧自己的对手,有时甚至还吹捧自己的死对头。而且,只要对他有利,他就可以背弃自己的至亲好友。例如,尽管他对托洛茨基恨之入骨,但在十月革命胜利一周年之际,他却出于个人需要,把这个对手吹捧一番。他在《真理报》上发表文章,将托洛茨基捧为十月革命起义的主要领导者,党应该把促使彼得格勒卫戍部队几乎不放一枪就投奔到布尔什维克阵线上来的功绩归之于托格茨基。正如你们所能想象的,斯大林当时就这么巧妙地把对死对头的刻骨仇恨埋藏在心中。后来,这种仇恨凶猛无比地发泄出来,最终导致了托洛茨基的彻底垮台。”
“另外,多年的友谊也丝毫不能影响斯大林杀害布都?穆迪瓦尼和谢尔盖?卡夫塔拉泽,只因为这两人曾一度站在与他对立的政治立场上。”
“应该说您对他也非常了解。”周冠笙看着这位他曾一度很是崇拜的革命家和社会活动家,流利的用俄语说道,“您的说法验证了我们所知道的关于他的情况。”
“我比任何人都更了解斯大林的政治野心。我刚才和你们强调过斯大林特别记仇。不过,我认为,贪得无厌的权力欲,才是斯大林最主要的特点。我记得那是1928年的一天夜里,那时我还是政治局委员和共产国际主席,我悄悄拜访过加米涅夫,以表示我对他的支持,以及反对斯大林及其卑劣阴谋活动的立场。在我与加米涅夫谈话时,我曾用了这些话来形容斯大林:‘他是一个不讲原则的阴谋家,世界上的一切,全部都要服从他的权力欲……他时刻准备改变自己的观点,只要这样做有助于他除掉你和我……他一心想着的就是抓权。为了巩固权力,他暂时向我们让步,但以后却会把我们都扼死……斯大林只会报仇,他怀里时常都揣着一把匕首。’”
“您的这个评价是实事求是的,因为它不是为某个群众大会准备的,也不是为了蛊惑人心,而是单独说给一个本身也非常了解斯大林的人听的。”周冠笙点了点头,示意那个俄国人——尼古拉?伊万诺维奇?布哈林继续说下去。
“现在回过头来看,斯大林消灭布尔什维克‘老近卫军’的决定,是他整个篡党夺权行动的必然结果。开始,他满足于把对立派领袖放逐到西伯利亚和监禁在集中营里。但这仅是暂时的,因为他正忙于巩固自己的**制度。这一目的达到后,他就认为自己的地位稳固,于是开始毫无忌惮地向潜在的对手们下毒手。这些人一个一个被杀害,彻底地、永远地退出了政治舞台。”
“对斯大林来说,暗杀基洛夫是审判和镇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