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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休息得怎么样?林教授?”看到林宏民的眼圈有些黑,柳香芸笑着问了一句。
“还行。”林宏民简单的回答一句,便直奔主题,“怎么样?有结果了?”
“是的。”柳香芸点了点头,“我们对这个人进行了解剖,发现他的身体结构的确异于常人。”
“难道说,他真的是……野人?”林宏民有些迟疑的问道。
“也不能那么说,毕竟野人到底是个什么样,我们现在还不能够确切的知道。”柳香芸说道,“这个人应该不算是野人,虽然他的体很重,但并不是象传说中的野人那样覆盖全身,从他的主要特征来看,还应该算是一个人,只是比普通人要强壮得多。”
“你这个解释我不能同意,小柳。”一位年长的戴着眼镜的学者摇了摇头,说道,“你看到没有,他的骨胳非常的粗壮,身材比普通人要高大得多,手掌和脚掌也异常宽大,注意他的脚趾,很长,很宽,这些都是异于常人之处,而以我们现在已知的人种数据来看,没有哪一种人是象他这样的。”
林宏民认出了这位年长的学者是中国著名的人类学家王元石,便没有言。
“那他也不可能是野人。”柳香芸说道,“野人现在到底是否存在,还是个谜呢。”
“我不是说他是野人,但我怀疑,他的身上,很可能是有非同常人的血统。”王元石说道,“而这种非同常人的血统来源,当然也可能包括传说中的一些类人生物。”
“您是说,这个人的父亲,有可能是个野人?”柳香芸有些吃惊的问道。
“我仔细的读过林教授的报告。”王元石说道,“从报告里说的这个人在战斗中的表现,更多的体现的是一种原始的兽蛮力,和嗜血的冲动,正常的人,哪怕是身陷战场,也不会表现得如此狂暴。”
“他那种狂暴的表现,应该是受了高纯度的鸦片酊的影响吧。”柳香芸说道,“你知道,他应该是个瘾量很大的家伙。“
“当然,鸦片酊的确起到了一定的刺作用,但他狂暴的力量,却不仅仅来源于鸦片,而是来自于他本身。”王元石说着,浓重的眼眉拧成了两个黑疙瘩,“一个野人和普通人后产生的后代。”
“野人和普通人的后代?”听了王元石的话,室内的人们都是一惊。
“我不知道那座山间实验室的研究人员是出于什么目的,进行这样的疯狂研究,”王元石说道,“我担心的是,这样的怪物的出现,会给普通人带来难以想象的灾难。”
“没错。”柳香芸点了点头,“这样的怪物,连特种部队的战士都难以制服,更何况普通人了。”
(三百七十八)铸就强国之基
(三百七十八)铸就强国之基
“所以我建议,进行相关实验的基地,最好远离京城。”王元石说道,“最好是人迹罕至的地方。”
林宏民对王元石的建议感到有些意外,但他明白,王元石担心并不是多余的。
“咱们在京城这个实验基地是有些小了。”柳香芸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如果我们有个海岛作为基地,就要好多了。”
她象是想起了什么,脸上一红,轻声说了一句,但因为声音太小,没有人听见她这句话的内容。
“海岛基地的好处很多。”王元石显然非常赞同柳香芸的提议,“我们应该把这个意见反映上去。”
“我来和他说吧。”柳香芸象是下了某种决心,说道。
西藏,布达拉宫。
喇嘛看着坐在自己面前的杨朔铭,可能是从这位年轻的中华民国财政部长身上感受到的威压感越来越重,尽管天气仍然很冷,但他的额头还是不断的渗出了汗珠。
而身边的四位噶伦和噶丹池巴,则也是一身的冷汗。
和这位“从天而降”的中华民国财政部长的会谈,已经有四天了。
他们根本没有想到,杨朔铭会乘座绘有巨龙的飞艇,和那些恶魔般的武士在布达拉宫空降。
而他们也知道,今天,也许就是最后摊牌的日了。
就在这些天的会谈里,杨朔铭直截了当的向提出来了废除西藏的农奴制的“建议”。
在西藏,农奴主阶层占西藏总人口的百分之五,包括地方政fu、贵族和寺院及其代理人,他们占有西藏几乎全部的土地、山林和大部分牲畜、农具、房屋、其他生产资料。农奴阶层占西藏人口的百分之九十,人身依附于农奴主。他们当中可以划分为富裕农奴、中等农奴、贫苦农奴等阶层。其中“差巴”和“堆穷”是农奴阶层的主要组成部分。“差巴”是领种地方政fu的差地为地方政fu和所属农奴主支差的人,地位高于“堆穷”。“堆穷”意为小户,主要指耕种农奴主及其代理人分给的少量份地,并为其支差的农奴。在西藏阶层分化中,“差巴”可能下降为“堆穷”,“堆穷”也可能上升为“差巴”,“差巴”和“堆穷”破产后还会下降为奴隶。奴隶占西藏人口的百分之五,多半来自破产的贫苦农奴。他们既无生产资料又无人身权利,完全被农奴主占有,用于家内劳役。和农奴一样,西藏的城市手工业者对领主也有人身隶属关系。在西藏,商业根本不占重要地位。而且人们习惯于传统的农牧产品换和以物易物,因而西藏的经济极为落后,人民生活困苦不堪。
杨朔铭知道,若想真的改变生活在这片雪域高原上的人们的命运,则必须要废除落后的农奴制
“我想,通过我的介绍,大师已经能够了解,这些改革措施的好处了。”杨朔铭看着面前的,笑着说道,“大师意下如何?”
轻咳了一声,没有说话。
“我的建议,是经过了深思熟虑的,当然,肯定也有不足的地方,大师如果有什么意见和想法,直言不妨。”杨朔铭看着,诚恳的说道。
“佛曰:众生平等,就我个人而言,我是不反对废除农奴制度的。”哑着嗓说道。
听到的回答,四位噶伦和噶丹池巴的脸上全都是震惊之。
“我知道大师和从位高僧是在担心什么。”杨朔铭笑了笑,说道,“我在这里再重复一遍,政fu是出巨资从诸位手中购买土地分给农民和解放的农奴,诸位转让给政fu的土地,是有着很高的补偿的。出让土地所得的收益之丰厚,是诸位想象不到的。”
“我们当然明白杨总长的意思。”噶丹池巴似乎是对的软弱感到不满,大声的说道,“但是,杨总长想过没有,对我们来说,转让土地的收益只是一时的,而土地上的出产,可是无穷无尽的”
“土地上的出产无穷无尽这句话,值得商榷。”杨朔铭笑了笑,说道,“我调查过,这里的土地比之内地,可以说相当贫瘠,加上落后的农奴制的束缚,社会的生产力水平极为低下,农业生产工具简陋,主要农业区仍在使用木犁、木锄,间或有铁铧木犁。收获量仅为种的4至5倍。畜牧业牛羊的成活率分别约为百分之五十和百分之三十。手工业一般作为家庭副业,如捻线、织氆氇、畜产品加工等,工具和技术也很落后。西藏的土地出产,其实极为有限,以金钱计算的话,并没有多少,怎么能说出产无穷无尽呢?”
听了杨朔铭的话,噶丹池巴一时间张口结舌,说不出话来。
“废除农奴制,只会令诸位高僧的财产增加,不会减少。”杨朔铭说道,“农奴翻身了,生产有了积极,诸位手中还留存的土地的收益自然会增加,而转让给政fu的土地所得的金钱补偿,如果用于投资藏地或内地之工商业,如铁路公路等事业,其收益所得,远非诸位所能想象。现今青藏铁路之已通车路段之收益,我想诸位高僧不会没有看见吧。”
听了杨朔铭的话,四位噶伦和噶池丹巴似乎心动了,他们飞快地换了一下眼,目光再次集中在了身上。
“杨总长所说的土地改革办法,内地也是这么做的,是吗?”深吸了一口气,又恢复了往日的慈眉善目的样。
“是的。”杨朔铭笑着点了点头,“所不同的是,收购内地的土地,政fu没有象收购西藏土地这样出这么高的价。”
“既然杨总长这样为我们大家担保,我们如果还不同意,就太说不过去了。”说道。
听到已经表态同意,四位噶伦和噶丹池巴也都纷纷表示支持。
看到喇嘛们的表现,杨朔铭出了一个满意的笑容。
当杨朔铭回到自己在布达拉宫的房间时,屈霜已经早早的等在了那里。
“怎么样?同意了?”屈霜看到杨朔铭似乎显得很高兴,不由得兴奋的问道。
“嗯,同意了。”杨朔铭点了点头,来到了窗前,他抬头凝望着碧蓝的天空,手轻轻的扶住了窗台,“还算他们识相。”
屈霜跟着他来到了窗边,他望着天空中一艘艘带有狰狞的巨龙彩绘的飞艇,以及艇腹下巨大的炸弹挂架,立刻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事。
“你又来这一手了,上一次是把满清小皇帝赶出故宫,这一次又拿来吓唬一帮喇嘛。”屈霜笑着说道,“这种事,也只有你杨瀚之干得出来。”
“让他们知难而退,总比血流成河要好得多。”杨朔铭的笑容忽然变得有些落寞。
“是啊西藏的问题,能如此解决,再好不过了。”屈霜也叹息了起来。
“你啸白在这里多留一段时间吧。有些事情,我不便出面,你做比较好。”杨朔铭伸手拍了拍屈霜的肩膀,说道。
“你下一步又打算去哪儿?”屈霜问道。
“哪里有需要,我就去哪里。”杨朔铭平静地说道。
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结束后,中国虽然取得了前所未有的和平发展环境和良好的发展机遇,但由于历史的原因,中国国内各方面存在的问题仍然很严重。时任中华民国财政部长的杨朔铭效仿美国,采取了一系列发展国民经济的政策,以增加基础建设投资和扩大内需来刺经济。而为了保证国防力量不受削弱,他的努力更集中于军工重工方面,这也是中国政fu高层的意思。在这个思路的指导下,杨朔铭追加了相当数量的军费预算,以保障军工重工的生存。中国海军虽然因“华盛顿条约”的关系,放弃了五万吨以上巨型战列舰的建造计划,但二万吨级的重巡洋舰的建造却丝毫没有放松,海军陆战队则计划把常备军从8个旅扩编成8个师,同时,海军航空兵和陆军航空兵的建设计划也提上了议事日程,除了海航和陆航,中国政fu还雄心勃勃地提出了建设一支“大空军”的方案(其中包括五百架能轰炸到日本本土和苏俄首都莫斯科的远程轰炸机)。不过,杨朔铭很快便发现单凭扩充军备的作法并不能真正的促进中国经济全面健康的发展,而且中国政fu的财政承受能力也是有限度的。只有刺起国内的消费可能带动真正的内需增长。而刺消费的根本办法是提高国内消费水平,为此就必须增加国民收入,归根到底是要挖掘国内市场潜力,并努力打开出口局面。由于大兴建设的中国提供了一个很好的工业制成品特别是机械设备的出口市场。看到这一点的不只是杨朔铭,各省省长已经开始和美英等国打道了。中国内地通要道的长江航道全部开通,大批满载着外国机器的货轮长龙开始源源不断涌入中国的腹心,返航时又满载着中国的农产品和原材料。
考虑到要加强自己的重工业基础、同时实现技术更新换代,杨朔铭主动向美国购买其过剩的机器设备。杨朔铭通过种种手段,包括与美国各大家族财团打道,从美国搞到中国想要的东西。而现实的美国资本家们发现这当中的利润时,也表现出了明的商业头脑了,争先恐后地跑到中国来搞推销。当然,有些不肯转让的技术和要价太高的设备,则需要靠杨朔铭设在美国的各大“代理公司”出手。代理公司的一种作法是通过中间代理收购目标公司的股票,从而掌握其控股权。他们的作法被美国金钱大亨摩根讥笑为“中国式土财主的办法”,可摩根并没有想到,若干年后,这些公司就成了中国在美国最大的一笔财富。
在这一时期,中国大陆上出现了少有的和平与宁静。从东北到华南,大家都埋下头来搞建设,在和平的环境中谋求发展。起带头表率作用的是各个自治省和北京的中央政fu,而北京政fu中,起决定作用的,则是杨朔铭。
与以往靠武力征战和政治权谋获得权力的弘宪皇帝袁世凯不同,杨朔铭更象是一位建设者而不是征服者。为了医治多年战火给中国造成的创伤,杨朔铭辅佐大总统徐世昌,制定了各项发展建设规划,从铁路通到农田灌溉,从工厂电站到山区学校,从医院码头到防洪大堤,他用自己的辛勤和心血在曾经饱经罹难的中国大地上编织起了对未来的梦想。此外,他大刀阔斧的推动政治体制改革,重新修定了新的法典和制度,向中国几千年来由政fu控制一切的官本位传统发起挑战。他聘请外国专家,派人出国进修,大力兴办教育,甚至鼓励外国传教士来到中国,条件是他们要承担起乡村扫盲教师和医生的义务。
除了全心搞建设外,杨朔铭的主要业余爱好便是悄悄溜出北京搞微服访,他的这一爱好也影响了北京政fu高层。没过多久,中国的大街小巷都谈论起了“清天大老爷们”微服出访的种种奇闻佚事。先是说有一次,一位为给儿治病而被迫卖身的寡被一位好心人救下,当恩公问她怎么会沦落至此时,她哭着说都是狗官在发大水那年抓了她丈夫去欧洲打仗战死,害她孤儿寡母无依无靠,哭着哭着就骂起害她一家的狗官及其后台北京政fu来。恩公又问她为什么没拿到阵亡将士的抚恤金,她说根本就没人告诉她有这笔钱,就是有这笔钱她也不可能从如狼似虎的官府那里拿到。那恩公便给她写了张字条,叫她去找当地的官府。她提心吊胆拿着字条去了,哪知那些官见了这条都对她恭敬得不得了,不仅重重补了她一笔抚恤金,还帮她置了几亩好田和一头牛。只是在问了乡里一个识字的先生后,她知道,那张条就是陆军部总长蔡锷将军本人写的。而另一个说法则是一个饥饿的母亲抱着垂死的婴儿,被过路的好心人救起,也是哭骂了一通官府之后,恩公给了张字条叫她去找官府,后面有官问她哪见到的大总统,她知道自己得遇贵人。
随着故事的越传越广,从一种情节里发展出了另一种情节,从一个故事演化出另一个故事:山野里的樵夫、河边的放牛娃、破庙里的叫、告状申冤的民、路见不平的好汉、贪赃枉法的恶吏、为富不仁的土豪、鱼乡里的恶霸、逃难的灾民、放高利贷的商、遭人陷害的工友、打家劫舍的山大王、飞檐走壁的江洋大盗等各式各样的人物和离奇情节,都出现在了微服访的动人传奇之中。在越传越神的故事中,最离奇当属于这个了:四川大学的一间隐密的屋里某天举行了秘密集会。与会者个个热血昂地抨击了中国政fu搞金权政治、做美国人的傀儡、镇压运动、迫害布尔什维克党人的种种反动和暴劣之举,当轮到最后一个人发言时,屋角的影里传出一个平淡的声音:“感谢各位直言不讳,但这些都不是我的本意,今后我会时刻谨记你们所说的每一句话来警示自己。”没等吓木了的学生们合上惊呆了的嘴,发言者已无声无息地离开了。最后,甚至于十万大山里的一位瞎眼老农气急之下,竟对上收租的地保说:“你们不要欺人太甚不然我爬出山去,见人就说你们的坏事,一传十十传百,哪天上边就会有人来找你们,看到时他们怎么治你们”
当信心满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