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器的下场就是让自己的手被砸得稀烂。
无尘子连着两次被我偷袭得手,真有些生气了,加上他素知我爷爷的能耐,由我爷爷倾心调教出来的我修为自然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因此他倒不担心我会因接不下自己的攻击而受伤。
见我已做好准备,无尘子清啸一声,头顶的裂天锤迎风一展,一分为二,二分为四,转眼已分出无数分身向我扑了过来。
没有限制修为的无尘子施展裂天锤时的威力,可远远超过了与东方雪斗仙器时的威力,只是眨眼工夫,裂天锤的分身已经布满了整个天空,密密麻麻的,一眼望去差不多有数千之多。
“我看你怎么躲!”无尘子咧开嘴得意的笑着对我说道,大手一挥,漫天的裂天锤就带着尖啸声向我扑了过来,向我展开无差别全方位进攻。
“来得好!”我眼睛一亮,低啸一声,身形一晃已经迎了上去。而我的手脚此时都闪烁着淡淡的赤色光芒,正是包裹了元气时所呈现的异状。
裂天锤分身虽多,但与我的手脚相碰,立即化为粉碎,我在包围中拳打脚踢,身上的防御法阵与周围的裂天锤不住相撞,迸出点点电光。
砰的一声,我一拳打碎面前最后一把裂天锤,眼前一空,发现自己已经从包围中冲了出来身后还有几百把漏网之鱼飘浮在空中,却已无力造成什么威胁。
“不愧是傲天大哥,这么快就冲出了我的包围!”无尘子在一旁叫道,然后一脸诡笑的说:“既然这些难不倒你,那就再多来一些好了!”
于是他招了招手,口中默念了几句法诀,空中残余的裂天锤突然又白光大盛。当强光消逝,空中又布满了裂天锤的分身,只是这次的数量是上次的数倍。
“你不知道同一种招数不要经常使用这个道理吗?”我站在裂天锤的分身包围中,这次却没有急于冲出去,而是转向外边的无尘子,悠悠哉哉的问道。
无尘子心中一惊,还未来得及反应,就见我突然双手抱臂,然后猛力震开双臂,大喝一声:“逍遥无为开!”
只见一个光球突然以我的身体为中心向四周扩散,激烈的能量流与空气摩擦,发出一声声沉闷的爆响。
彷佛是白雪初遇阳光般,满天的裂天锤在这不住扩大的光球面前纷纷迸碎,转眼间近万的裂天锤分身已被消灭干净。
无尘子还在震惊当中,光球已经冲到他面前,他也不敢大意,狂喝一声放出元气挡在身前。
无尘子的元气与我发出的不住扩张的光球碰撞,发出一连串震耳欲聋的爆响,他只觉身前元气形成的防御壁上传来的力量出乎意料的大,让一时大意的他只能苦苦支撑,被不住扩大的光球推得只能后退,却根本无法反击。
“打雷了吗?”下方的城市中,被这声响吵醒的人们打开窗户昂首望天,看着那云层中不住迸现的白光喃喃的说道。
见无尘子还在苦苦支撑,我嘴角泛起一丝狡猾的笑意,慢悠悠的飞到他身前。
隔着白色的元气罩和赤色的光球,我看着无尘子的脸,缓缓举起拳头。
无尘子一脸无奈的看着我那泛着赤色光的拳头缓缓向自己逼近,想要反击,却因为全身元气都在进行防御而无能为力,所以只得无可奈何的看着我的拳头落在光球与妖元气罩相交的部位。
然后就听得轰的一声,光球猛地一震,我的这一击首先打破了自己制造的光球,然后才击中无尘子的元气罩。
原本完美的光球突然被我打出了一个缺口,光球立刻开始收缩,赤色的元气向缺口涌去,遇见我那同样包裹着元气的拳头,两股完全同源的力量立刻融和在一起,而此时我拳头处的光芒顿时大盛。
“”无尘子的元气罩在这一拳下顿时迸碎,他惨叫着倒飞出数百米远,然后怪叫着向地面坠落,显然是元气消耗太大一时无法回气,连飞行术都无法使用了。
我无奈的摇摇头,身形晃动,闪电般的出现在无尘子身旁,伸手抓住他的胳膊帮他止住下坠之势,然后顺手为他注入些许元气,助他恢复元气。
得我相助,无尘子这才惊魂未定的松了口气。虽说他有渡劫中期的修为,但要是从这五千米的高空摔下,恐怕也要变成粉身碎骨了。
“傲天大哥……”无尘子定了定神,正要像我道谢,我连忙像他挥了挥手,示意他别说话,因为我好象听到了什么声音。
经此一战,无尘子对我这位好友更是佩服得五体投地,见我似乎听到了什么,所以也不敢打扰我,静静的在一旁飘浮。
“下边有些奇怪的吼声,我们下去看看。”我回过头来,作了个手势说道。
无尘子没什么主见,自然也不会有什么异议,和我一起立刻降了下去,向我听到发出吼声的地方飞去……
红旗路一百五十六号是一间地下舞厅。
所谓地下舞厅,是指那些无照经营的舞厅,这类舞厅内多半龙蛇混杂、污秽不堪,沦为不少地痞流氓处理一些见不得人勾当的场所;红旗路一百五十六号的这间地下舞厅也不例外。
不锈钢的大型防盗门现在关得密不透风,门上挂着一块“装修中”的牌子,让常来这里的老客户都清楚今天公休。
三百多平米的大厅内,彩灯舞池等一些舞厅的设备一应俱全,只不过由于没有客人,多少显得有些冷清。
在靠墙的沙发处,十几个人围着一张大圆桌,正喝五吆六的拼酒,在离他们不远的墙角,则缩着一名脸色苍白的少女。
“哈哈哈,这次咱们的运气真好,出去转转都能找到这么棒的小妇!”喝酒的那群人中,一个平头青年口齿不清的笑道,正是在小巷中和张疯对打的那群人中的一个。
“是啊,等喝完这些酒,咱们就去乐一乐!”一个金发青年同样口齿不清的笑道,转头向旁边一个疤脸青年问:“伟子,你别愣在那里啊,来,咱们继续喝!”
那个被他称作伟子的疤面青年却一脸疑惑的侧耳倾听着什么,然后突然伸出食指竖在嘴唇上,压低声音道:“都安静,你们听外的声音。”
众人不明就里,一个个安静下来仔细倾听,片刻后,终于听出门外有滴答滴答的声音,彷佛是谁家的水龙头没有关,正在漏水一般。
“哎呀,我还以为是什么事呢,不过是滴水声罢了。”方才那名平头青年不以为然的说,举起手中的杯子吆喝:“来来来,我们继续喝!”
“不对!”伟子伸出右手按在他的杯子上道:“我们这房子外边根本没有水龙头,怎么会漏水?”
闻言众人面面相觑,那个平头青年则放下杯子,不悦地道:“伟子,你也太胆小了吧,不过是水声而已,有什么可怕的?何况还有猴子在外边看着呢。”
像他们这种地下舞厅,平日里干的都是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因此平时做事都小心翼翼,生怕被警察堵在外面一锅端了。因此每次都要在外边放上个人作警戒,而今天派去的则是一个叫猴子的青年。
“我胆小?”伟子一张脸涨得通红,气道:“我胆小会每次打架都冲第一个?我胆小会去帮你挡刀搞得自己破相?我之所以感到奇怪,是因为心里总有一种不安的感觉,彷佛外边发生了什么事,所以才问问,我这也是小心谨慎,难道你们都喜欢去吃牢饭吗?”
“好了好了,都别吵了!”旁边一个青年急忙出来打圆场,劝说道:“猴子不是还在外边吗?问问他外边有没有什么情况就行了,大家都少说几句吧。”
“对啊对啊!”旁边的几个青年附和道。
听他们这么一说伟子才不再说话,坐下来继续喝着闷酒,那几个青年则放声高呼,想要和门外放哨的同伴取得联系。
一阵呼喝过去,门外却没有同伴的响应,几个人面面相觑,这才警觉可能真的有什么不对劲。
伟子摆摆手,几个人立刻有默契的安静下来,悄悄抄起桌上的酒瓶握在手里,另外几个没有拿到酒瓶的则抓起了桌旁的椅子,就连缩在墙角的那个少女都被人捂住了嘴。
见众人都准备好了,伟子轻手轻脚的贴着墙向门口走去,来到铁门旁回身向众人打了个手势,然后猛地一拉房门。
不锈钢的防盗门发出吱呀一声被他拉开,而伟子也在拉开房的同时闪到一旁。
一道黑影顺着打开的房门跌了进来,几个精神极度紧张的家伙立即举起手中的酒瓶正要冲上前去,却突然看清了那道跌进来的黑影到底是什么,不由得惨叫一声,手中的酒瓶也砰的一下掉到地上。
跌进来的是一具无头尸体,借着房内昏暗的灯光可以看出,这名死者脖子断口处一片血肉模糊,紫黑色的血管和白森森的肉块碎骨交错,看上去彷佛是被人硬生生的把头拔掉似的。
看到这血腥的一幕,围在尸体周围的几个人再也忍不住了,抛下手中的酒瓶等物,就面色青白的弯腰呕吐了起来。
“这不是猴子吗?”
一个年纪不是很大的青年突然大叫起来,经他这么一提醒,旁人才发现这具尸体身上的衣服,正是被他们派出去放哨的猴子的衣服。
“怎么回事?猴子怎么会被杀了?”
“是不是警察来了?”
一群人立刻慌乱了起来,同伴的惨死,让他们本已紧绷的神经更加不堪负荷,一群人像没头苍蝇似的乱转,一时间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安静!”伟子大吼一声,这才成功的止住了他们的慌乱,“如果是警察的话,怎么可能用这种手段杀死猴子?”
“那到底是什么人?”一个青年一脸惊恐的问。
“我怎么知道!”伟子一脸惧色的回道。
接着房内众人又是一阵大乱,伟子提高音量大吼了两声,刚让这些陷入恐惧的人安静下来,就听到轰的一声,一个一直贴着墙站着的青年惨叫着被什么东西拉了出去,只在水泥墙上留下一个人型大洞。
这景况教众人不寒而栗,靠墙站着的人立刻像火烧屁股似的跑到了房间中央。
与此同时,一直还在房外惨叫的那个青年的声音突然停了下来,接着就闻一阵咯咯轻响,一切又都恢复了宁静。
房间里一片死寂,众人那激烈的心跳声以及粗重的呼吸声皆清晰可闻。
为了避免落入和刚才那可怜的家伙一样的命运,众人缩在房间正中央挤成一团,暗地里求神拜佛恳请那个不知是什么怪物的东西不要看上自己。
咚咚咚——门口突然响起脚步声,从那脚步声听来,来人应该就在门外,这令众人一脸惊恐的向门口望去。会在这个时候出现的,除了那个不知面目的杀人怪物还能有谁?
光线突然一暗,一道身影出现在半开的门口,由于房间内灯光暗淡,因此众人也看不清来者的面貌。
“杀……”来者嘴里含糊不清的重复着这么一个字,然后把手里拎着的东西扔进屋里。
屋内众人一阵惊呼,还以为那是手雷之类的东西,好在那东西在地上滚了两圈,却完全没有要爆炸的意思。
“呕……”在看清地上那两样东西后,屋内十几个青年突然面色惨白的弯腰呕吐起来,因为那人扔进来的,竟然是两颗人头,而且正是被杀的猴子和刚才那个青年的头。
人头在地上滚了两圈,正好面对着这群被吓得快要疯掉的家伙,那死鱼般翻起的眼睛直直的对着挤成一团的众人,彷佛是在嘲笑他们的懦弱,又好像是在预示着他们的命运。
看到昔日同伴那血肉模糊的头颅,刚刚止住呕吐的众人又是一阵干呕。
“你是什么人?为什么要杀我们的人?”伟子倒颇有几分胆色,虽然也被吓得唇青齿颤,但仍鼓起勇气喝道。
“杀掉……保护……杀掉……”
那个人低声重复着这几个词,缓缓抬起头来,脸上青筋迸现,肌肉不断扭曲,双眼更是一片漆黑,竟然完全没有眼白。
“保护……杀掉伤害婷婷的人……杀掉……”没有眼白的双眸紧紧盯着眼前挤在一起的男人们,那个人从牙缝中挤出这么几个字,然后转为兽性的咆哮:“杀!”
“应该是这里了。”我看着眼前这栋像是刚被一群大象光顾过的房子,房子的水泥墙破了好几个大洞,最大的有一人高,最小的也有半人高,窗户全部粉碎,碎裂的玻璃掉得满地都是。
“没错,是这里!”无尘子吸吸鼻子说道:“里面有血腥味,还有一种奇怪的力量。”
“那我们进去吧!”我笑着说道,伸手推了推房门,不锈钢的防盗门立即发出一声难听的呻吟,然后重重的砸在地上,宣告彻底与门框分离。
房子内一片狼籍,无数肉块散落在房间四处,紫黑色的血液在低洼的地方汇集成一个个小血坑,我和无尘子踩着这些碎肉走了进来,白森森的碎骨在我们脚下咯吱咯吱作响。
房子内的情景虽然异常恐怖,但因我和无尘子都非常人,自然不会在意这些,吸引他们注意的是一个站在墙角、浑身血污的男子,以及一个缩在他身后的女子,除此之外屋内再无活人。
彷佛是感应到了我和无尘子,那个男子猛然回头,恶狠狠的盯着我们,雪白尖锐的牙齿不住磨动,像是要扑上来狠狠的咬上我们一口似的。
我愣了一下,那个男子全黑的双眸让我吃了一惊,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完全没有眼白的眼睛。
“那个女人还没死呢!”无尘子看着那个缩在墙角的女人,她苍白的脸色以及还算平稳的呼吸告诉两人,这个女人应该只是昏过去了。
我踏前一步,那个站在女人面前的男人立刻躬身摆出攻击的姿势,口中喝喝作响,一双完全没有眼白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们二人,看他的架势,似乎是不允许我们靠近那个女人。
我皱了皱眉头,因为那个男人身上有一种很奇怪的力量波动,有些像梦星儿变化成的那个怪物的力量波动,但是又有些不同。不过这个男人似乎对他身后的那个女人没什么敌意,而且还很维护她,可是因为他挡在前面,我想看看那个女人到底有没有受伤也有些困难。
“你能不能让让?我们要看看那个女人有没有受伤。”我尝试着和那个奇怪的男人沟通。
“杀……保护……”那个男人却只是恶狠狠的盯着站在他面前的我们。
他有一种想要撕碎一切的冲动,一种想要拥抱血腥的渴望。但是他不敢贸然冲上前去,眼前这两个人让他本能的有一种恐惧,教困惑的他在嗜血的冲动和保命的本能之间不停挣扎。
我皱了皱眉,眼前这个男人脸上肌肉不住扭曲,像是在克制着什么,不过看他那样子,似乎也没把自己的话听进去,要指望他自动让开,看来是不大可能了。
“跟他说什么废话啊,既然不肯让开,打得他让开好了!”无尘子不耐烦地说道,同时腰间白光大盛,裂天锤闪电般飞出,在空中化作一个巨大锤头,向那个男人腰间扫去。
那个男人低吼一声,直直的冲了上去,右臂的肌肉突然膨胀数倍,带着尖啸的风声迎向抱石子的裂天锤。
从这风声看来,如果被这一拳打中,不要说是人类的血肉之躯了,就算是一辆装甲车也要被打得稀烂。
可惜的是,与他拳头硬碰硬的不是装甲车,而是抱石子以渡劫中期修为为后盾的仙器裂天锤,这就注定了他的失败。
屋内突然爆起一团白光,参头与裂天锤硬碰硬时产生的闷响,震得这栋本就残破不堪的房子一阵晃动。在暴响声中,那个男人不敌定裂天锤的庞大元气,惨叫一声,被一锤硬生生的打在肩上,轰的一声撞破墙壁飞了出去,然后重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