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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许看,凝羽小声道:等我养好身子,随你怎么用呢。
说着凝羽伏下身,以与那两个南荒美貌女子相同的姿势,将洁白的美臀展露在程宗扬面前。
凝羽年龄届于樨夫人和阿夕之间,三个女子依次相差十年左右的年岁。从天真的少女,到美丽的女子,再到熟艳的妇人,三个各具美态的雪臀也依次从雪雕玉琢的粉嫩,到浑圆饱满的光洁,再到丰滑柔软的白腻,仿佛能看到一个女子从含苞待放,到芬芳吐露,再到绚烂之极的整个历程。
凝羽的胴体美丽而修长,即使跪在地上,也比其他人高出一截,有种脱俗的美感。程宗扬放开旁边两具胴体,张臂将凝羽拥在怀中。在他看来,另外两具虽然也很美,但一个类似木偶,另一个只配作泄欲的玩具,只有怀中这一个,才属于自己。
嗷……野兽般低沉的咆哮声透过厚厚的石墙传来。
程宗扬头侧微微一麻,他揉了揉太阳|穴,手指忽然停住。
当!灵飞镜落在案上,惊醒了瞑想的易勇。
收好吧。
程宗扬本想嘱咐他小心一些,但以谢艺的手段,只要那家伙想拿,易勇再小心一百多倍也是白搭,干脆也不说了,留下易勇一个人在那儿发呆。
云苍峰正伏案写着什么,见到程宗扬进来,放下笔笑道:小哥满面春风,莫非有什么好事?
程宗扬摸了摸脸颊,苦笑道:我城府原来这么浅,什么事都摆在脸上。
云苍峰道:程小哥的喜色掩也掩不住,难道是寻的霓龙丝有了眉目?
倒还没有。程宗扬咳了一声,正容道:云老哥听说过星月湖吗?
云苍峰神情微动,缓缓道:老夫岂能不知。当日岳帅虽是宋国重将,部属却遍及六朝。岳帅逝后,他的亲信部属也脱离军伍,传言他们认定岳帅是被奸人所害,便以岳帅府邸名称为号,立誓为岳帅复仇。只不知十余年来,他们是否找到仇家。
总听人说岳帅岳帅,这位岳帅究竟是什么来历?
程宗扬一边问,一边看着云苍峰,心里微微有些紧张。
来历不详。云苍峰摇了摇头,岳帅自述出身于汤阴,但鄙商会曾遣人奔赴汤阴,找遍四十余个岳氏村庄,均未查出他的出身。岳帅三十岁以前的经历无人知晓,据鄙商会推测,他前三十年应该是游历天下,因此擅长许多不相干的技艺。岳帅与太乙真宗关系非浅,有人说他其实出自太乙真宗,因为一些风流韵事被逐出宗门。但太乙真宗掌教王哲与岳帅交好十余年,此谣言不攻自破。
岳帅当年很强吗?
云苍峰嘿嘿笑了两声:二十年前,宋国可以说是岳帅的天下。尤其是他的岳家军,嘿嘿,日出东方,唯我不败——果然是一生都未败过。
程宗扬不明白了,既然这位武穆王有如此强军,又九成是穿越来的,怎么还会被宋主十二道金牌召回,又在下狱前暴死?难道他也和那位千余年前的赵高赵鹿侯一样,即使有通关秘笈,也斗不过历史的滚滚洪流?
说起来,我们云氏与岳帅还颇有些过节,不过岳帅之死,仍令我等扼腕叹息。当日紫阳真人受封为左武卫大将军,召集军旅,我云氏也送去钱粮为助。
思索了一会儿,程宗扬道:云老哥,星月湖和太乙真宗比起来,谁势力更强一些?他对六朝武林只知道一点皮毛,只好拿这两家来比。
云苍峰摇头道:星月湖本身都是六朝的劲卒强将,与武林中人颇不相同,也无意在武林立足,一向少有来往,从不涉及江湖恩怨。不过有岳帅的名声,也没有人敢去招惹他们。
难怪谢艺单人独骑,一个人深入南荒,原来背景这么深。那他为什么要去碧鲮族寻找那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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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老哥,岳帅的妻妾里,有没有南荒人?
云苍峰大有意味地一笑,岳帅英雄了得,帐中的女人更是数不胜数,若其中有几个来自南荒的美女,那丝毫不足为奇。
程宗扬暗中感叹,同样是穿越人士,这位岳鹏举运气可比赵鹿侯好太多了,至少穿越之后没少点不该少的东西。至于自己,运气似乎也不是很差……程宗扬渐渐勾勒出谢艺追问那件事的轮廓,他寻找的那个女子十五年前流落南荒,按时间推算,正是岳帅身死的时候。很可能那个女子原本是岳帅的姬妾,岳帅死后,她带着女儿回到南荒。
她的女儿既然是岳帅的后裔,算起来应该是月霜同父异母的妹妹。程宗扬想起王哲托付自己照料岳帅的后人。既然是个女儿,程宗扬并不介意替王哲照料。
从月霜的容貌来看,岳帅那位穿越前辈的审美观还是不错的。月霜的妹妹想必也差不到哪里去。倒是性格千万别像月霜,在那丫头的眼里,只有死在战场上的才算是男人。
往好处想,月霜毕竟是在军营中长大,见到的都是铁铮铮的汉子,性格强硬也可以理解。这个妹妹既然是南荒女子的后裔,又在南荒长大,想必会与阿葭、阿夕那样娇媚的南荒少女性格更接近吧。
这个女儿和母亲一同回到南荒,直到十五年后,谢艺不知从何处得到线索,前来寻找,多半是不想岳帅的后人流落异乡。
想到这里,程宗扬暗叫不妙。谢艺的目的地既然是碧鲮族,那么他说霓龙丝出自碧鲮,多半是一句虚言。
程宗扬心里不禁打鼓。南荒的道路他已经见识过,最大的特色就是没有路。
如果千辛万苦赶到碧鲮族,却找不到霓龙丝,苏妲己不提,自己怎么跟祁远和吴战威他们交待?
咦?云苍峰讶异的声音传来,小哥想到什么为难事了吗?
自己还真是七情上脸,程宗扬苦笑着摸了摸脸颊,转开话题,云老哥,我想问问湖珠的价格……
第十章碧湾
阁热的空气像蒸笼一样,身上的衣物被水淋过般湿透,分不出是汗水还是空气中的水分。
离开白夷族,程宗扬才发现在山上那几日有多么惬意。白夷的山峰高出地表数百米,温度比山下清凉得多,即使下雨也没有这么潮湿。
两日前,众人在朱老头的带领下渡过盘江,就仿佛走进蒸锅里面,吸进的空气比呼出的还湿热。天上的太阳永远是雾蒙蒙的,被一层水气阻隔,只有夜间才能喘口气,轻松一点。
一路上,众人骑乘的马匹已经受不了酷热,倒毙了三匹。好在众人带的货物大部分都在白夷族换成湖珠,包括白湖商馆的货物在内,用三匹走骡驮着。若非如此,那些织物、晒干的药材吸了水,早把众人累趴下了。
武二郎把衣服掖在腰间,精赤着上身在前面开路。离开白夷族时,队伍重新精简过,云氏商会的护卫只留下八名精壮汉子,易勇和另外几名护卫悄悄踏上了退程之路。程宗扬知道云氏商会急于将灵飞镜送回建康,也不多问,大家心照不宣。祁远多留了个心眼,让仅剩的两名奴隶,带着一部分货物随他们一同退回,指明交给留在后面的商馆护卫,免得这趟南荒一无所得。
这样白湖商馆连同武二郎在内,一共剩下七人。吴战威、小魏负责开路,石刚和祁远负责看管马匹和货物,伤愈的凝羽也不再独自行动,与商队同止同行。
至于武二郎,倒更像是和花苗人一伙的,吃住都在一起。对于他跟苏荔的交往,那些花苗人也不介意,反而像是乐观其成。
苏荔有意让受伤的族人退回花苗,但那些花苗人无论男女没有一个同意。卡瓦说:即便死,也死在一处。苏荔也只好作罢。
把生死置之度外的花苗人总显得兴高采烈,对他们而言,每过一天,生命便少一天,再没有时间去想那些不开心的事。
阿夕在队伍里蹦蹦跳跳,不时做些小小的恶作剧,让人哭笑不得,连苏荔也未发现她的异常。只有程宗扬知道,在自己身边时,她会流露出另一种目光。用蜈蚣咬伤她的究竟是谁,仍没有半点线索,但正如凝羽说的,那个人似乎并没有恶意。
吴战威背上的伤口已经收拢,但又多了几道灌木枝划出的血痕。他羡慕地看了一眼武二郎,那厮虽然好吃懒做,这一身横练功夫可真是不俗。从棘丛中硬生生开出一条路来,身上连道红印都没有。
易彪那铁打的汉子这会儿也汗出如浆,在酷暑中开了半个时辰的路,耗费的体力比平常多了三倍都不止。可他还不愿退下去歇息一,疲累下,手上失了准头,钢刀几次砍在石上,留下四五个缺口。他换了把刀,还要接着干,却被吴战威拉住。
程头儿!吴战威粗喘着叫道:歇歇吧!
程宗扬也轮着开过几次路,手心磨出几个血泡,他将黑珍珠的缰绳缠在手腕上,叫道:不能歇!这天气,坐着比走着还消耗体力。拚过这一段,找个有风有水的地方,咱们再休息!
呸呸!武二郎道:有风有水!你找墓地呢!那厮嘴巴虽然损,手上可丝毫没停,他双刀齐出,将一条拦路的藤蔓砍成几截,抬脚踢到一边。
这一路最轻松地要数姓朱的老头,他骑着那头灰扑扑的瘦驴,手指头连根草都没碰过,这会儿乐呵呵道:盘江过来,这一带都是盆地,一个比一个湿,一个比一个热。住在这儿的獠狸人从来都没用过火。
石刚有气无力地说道:又吹呢,这鬼地方还有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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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没有?再往南走,有片山谷,那地方,鸟飞进去都能蒸熟,照样有人。
让我朱老头说,这世上最经得起折腾的,就是人。老虎、豹子都活不了的地方,人照样能活。
鸟都能蒸熟,怎么不把你给烤熟呢?
嘿,你这孩子!怎这么说话呢?
石刚咧了咧嘴,我才不信你说的,这地方也能住人?
朱老头指了指旁边一汪死水聚成的泥潭,瞧见没有?獠狸人男的女的都不穿衣服,热得受不了,就钻到泥里面,只露鼻子在外面,一待就能待几天。说着朱老头露出猥琐的嘴脸,嘿嘿笑道:说不定这塘子里头,就有个光屁股的獠女呢。
黑珍珠灰的一声向后退去,程宗扬连忙拉住它的缰绳,拍着它的脖颈低声安抚。
泥潭中,一截朽木缓缓漂来,忽然间泥汁四溅,那朽木猛地张开巨口,拦腰咬住一匹走骡。
那走骡大声嘶鸣着,四蹄在泥土中拚命挣扎。鲜血混着泥汁四处飞溅,那朽木锋利的牙齿刺穿骡背,格的一声咬断走骡的脊骨。它摆着头颅,将走骡拖进泥潭,却是一条巨大的鳄鱼。
闻到血腥味,远处几根朽木,也朝这边游来。它们丑陋的身躯上覆盖着厚厚的泥污,半睁的眼睛睁开一条细缝,透出令人心悸的寒光。
仓皇间,众人连忙散开。
祁远却是一惊,大叫道:拦住它!
说着狂奔过去。程宗扬叫道:老四!你疯了!一头骡子!
龙睛玉!祁远喘道:龙睛玉在里面!
一块石头,犯得着拚命吗!。
程头儿,吴战威提着刀嘿嘿一笑,咱们走南荒,就是拿命换金铢。你放心,老四有分寸。
祁远抡起刀,一刀砍在鳄鱼额头上。钢刀被巨鳄的坚甲弹开,只留下一道浅浅的白痕。那鳄鱼四足撑地,拖着骡尸朝潭中退去。那口布袋被压在骡尸下,被越带越远。
为了保持弓弦的弹性,众人用的弓弩平常都是松开的,只有小魏随身带的弩机能用。他刚端起弩机,旁边却有人更快。苏荔翻腕摘下弯弓,纤手一抹,将蚕丝拧成的弓弦挂在弓上,接着张弓射出,挂弦、搭箭、开弓,一气呵成。那条袭击众人的鳄鱼眼眶随即爆出一团血花,露出半截短短的箭羽。
这一箭直接射进鳄鱼脑际,那条巨大的鳄鱼顿时毙命。祁远割断布袋的搭布,一脚蹬着骡尸,用力扯动。栖居在泥潭中的鳄鱼无声地游来。它们体型巨硕,嘴巴的长度几乎超过身长一半,形态可怖,狰狞得令人反胃。
祁远好不容易扯出布袋,游来的鳄鱼已经咬住几乎被扯断的骡尸,大口大口地分食起来。
众人不敢停留,一边持刀戒备,一边迅速离开潭畔。
众人横七竖八躺了一地,累得连手指都不想动。祁远解开染血的布袋,小心摩挲着那块不起眼的石头。接着又想起什么,将龙睛玉纳入怀中,吃力地爬了起来,在所剩不多的货物里翻拣着。
祁远抓出一把丹药,一人发了一颗,喘着气道:含着,免得中暑……
武二郎也发了一颗,他像嚼糖豆一样嚼着解暑的丹药,一脸不耐烦地说道:
这祁老四,真婆妈……
云苍峰已经年过五旬,虽然年轻时身体打熬得结实,终究比不了那些铁打的汉子。他从马上下来时,脸色发灰,胸口烦闷欲呕,乐明珠用银针刺了他几处|穴道,放了些血出来,脸色才渐渐正常。
老易,想开点。吴战威低喘着道:来,喝点水。
易彪接过水囊,默默喝了一口。自从易虎出事后,这个开朗的汉子就像换了个人,变得沉默寡言,脸上更是绝无笑容。
老吴不信命,不过你也说,生死由命,富贵在天。不管怎么说,这日子还得过。要往好处想呢,吴战威劝慰道:你哥哥留在白夷族,至少不用受咱们这份活罪。在那儿风吹不着,雨淋不着。再说了,白夷族又是你们云氏常走的商路。你要想他了,就每年来一趟,看看他。
说着吴战威咧了咧嘴,你比我老吴强,我连烧纸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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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战威曾经说过,他以前走江湖的兄弟,不少都尸骨无存。易彪闷着头喝了几口水,然后抬眼看着程宗扬,声音略显沙哑地说道:程先生,他在那里……
不妨吗?
程宗扬看了他一会儿,忽然一笑,你放心。
这样的答案并没有让易彪放下心来。他低着头,许久没刮的胡须又尖又硬,青黑色从颔下一直连到鬓角。
程宗扬摸着掌心的血泡,叹了口气。每个人都以为他这话是宽慰易彪。只有他自己明白,那绝不是一句空话。
易虎的囚禁生活,比任何人的想像都更好。
程宗扬无法告诉易彪的是,当他们在南荒这鬼天气里赶路受苦时,他死去的哥哥,此时正安安稳稳留在白夷族,享受着那位尊贵夫人那具用来讨好他的丰润肉体。
啊、啊、啊……
伴随着湿媚的淫叫,白夷美妇雪球般丰腻的圆臀被干得不住变形。刚在阿夕嫩肛中射过精的程宗扬戴上保险套,在美妇一直持续高潮的蜜|穴中挺动。棒棒根部凸起的颗粒与炽热的蜜肉纠缠在一起,每次进出,都从水汪汪的艳|穴中带出大股大股的淫液。
呃——趴在地上的樨夫人发出一声短促的低叫。被透明橡胶薄膜包裹的Gui头从湿淋淋的美|穴中拔出,毫不客气地捅进她雪嫩的肛洞中。樨夫人长发委地,火红的玉颊贴在地上,两手抱著白硕的美臀,用她娇美的嫩肛承受着棒棒的挺动。
她睁大眼睛,失神地发出浪叫。
她已经记不清自己高潮过多少次,下体被磨擦得又热又胀,柔嫩的性器黏膜充血般红得发亮。她不停高潮着,即使阿夕把脚趾插进她体内,她也用蜜|穴夹住阿夕的脚趾,不知羞耻地喷射着,两条雪白的大腿像被水洗过一样,水淋淋散发著白亮的光泽。
片刻后,樨夫人昂起头,蜜|穴再次抽动起来,淫液泉水般涌出。
阿夕低头含住她的|乳珠,雪滑的粉臀被干得敞开,柔嫩的菊肛湿湿的,夹着一缕淌出的浊精。
那一晚,樨夫人在程宗扬的药物和棒棒下被彻底征服。她与阿夕轮流用性器与后庭来欣慰自己的主人。直到她蜜|穴仿佛被榨干般,抽动着再无法挤出一点淫液,|穴口被干得红肿不堪。
樨夫人从未经历过这样强烈而持久的高潮,她感觉自己的肉体仿佛被彻底捣碎,又从碎片中开出妖饱的花朵,在这个年轻人坚挺的棒棒下时而开放,时而枯萎,被干得死去活来。
那粒来自现代的强效新型毒品能压倒鬼王峒的黑色膏泥,让这个白夷美妇欲仙欲死。清醒过来后的樨夫人,几乎把程宗扬当成神灵膜拜。
程宗扬相信,她一辈子也忘不了这种滋味。但仅仅一片并不足以控制住这个淫浪的妇人。
他选择了另一种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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