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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叱声中,乐明珠纤手扬起,一道银光脱手飞出,闪电般掠向鸦人后背。鸦人折叠在背后的铁翅扬起,挡住那道银光。
叮,那道银光被鸦人的翅尖击飞,斜着落在水潭旁的砾石上,却是一柄小小的银刀。
几片黑色的羽毛飘落在地,鸦人翅尖被刀锋斩去半截。他扭过颈子,深褐色的瞳孔一张,然后迅速缩小,锁住石梁上的少女。
乐明珠没理他,这丫头一击出手,接着却把敌人放在一边,两手拢在嘴上,大声道:阿夕!不要怕!我来救你了!
程宗扬很想在这丫头屁股上踢一脚。这么冒失地出手也就罢了,出手之后不尽快打倒敌人,喊这些没用的做什么?
鸦人背后的双翼缓缓展开,然后一振,呼喇一声,整个人拔地而起,鹰隼一样朝乐明珠飞来。
乐明珠这才意识到危险,她手忙脚乱地把手伸进袖里,把行医用的银匕、银勺、银针……都丢出来。那些银制的器具制作精巧,月光下亮晶晶十分醒目,不过效果却不怎么样。
那鸦人双翼折起,掩住身体,然后向外一挥,把银匕、银针尽数格开,接着掠到乐明珠身前。
快来!乐明珠回头去看,只见石梁下人迹杏然,那男人早不知溜到哪儿了。
百忙中,乐明珠两手食指并拢,快速念动咒语,发上那圈白绒绒的狐毛无风而动。
鸦人尖瘦的手指从翅膀中探出,几乎抓到乐明珠的衣角。空气中突然传来一阵波动,鸦人指尖一触,乐明珠的身影蓦然消失。再出现时,那少女已经飞到碧潭上空,她手中握着一柄短剑,发髻上多了一顶朱红色的头冠,压在那圈白绒绒的狐毛上。
鸦人悬在半空,怪眼盯着乐明珠,用生锈般的声音吐出几个字:光、明、观、堂!
乐明珠使出师门的法器,没想到蛮荒一个怪物也认得,不禁多了几分得意:不错!我就是光明观堂的弟子乐明珠!妖怪!还不投降!
鸦人嘎嘎怪笑起来,接着举起左翅,露出翼下一截淡黄|色的竹筒。他先亮出竹筒顶盖封印上一个篆书的黑字,然后倒过来,亮出竹筒底部封印上的海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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乐明珠已经变了脸色,当那鸦人转动竹筒,露出竹筒上黑色的魔字时,乐明珠脱口叫道:黑魔海!
我知道了!乐明珠提起短剑,瞪大眼睛,你是黑魔海送信的鸦使!
鸦人尖声笑道:黑魔海的黑鸦使者!光明观堂的小贱人!一顶朱狐冠救不了你!嘎嘎……本使手下正缺一名侍寝的贱奴!
乐明珠一哂:什么本使,还不是黑魔海那些坏蛋豢养的妖怪奴隶:
鸦人黑色的长喙张开,恨声道:待我擒下你这贱人,看你还嘴硬!
鸦人拍动翅翼掠向碧潭,乐明珠不甘示弱,挺剑朝鸦人掌上削去。鸦人身形一凝,举翅格住剑锋,一手抓向乐明珠的手腕。乐明珠翻腕避开,短剑顺势挑向鸦人裸露的手臂。
乐明珠剑法招数精妙,显然经过名师传授,但变招时动作不免生硬,显露出临敌经验不足的缺陷。那鸦人徒手进击,只凭一双翅翼与乐明珠的短剑相抗。
少女发髻上的朱狐冠隐隐闪动着红光,每次遇到鸦人的重击,红光便是一震。金铁交鸣声不住传来,鸦人翅上的羽毛就和铁片一样坚固,而且力量极大。好在乐明珠手中的短剑锋锐之极,让鸦人颇为忌惮。
十余招一过,乐明珠剑法渐渐顺畅起来,几次都险些刺中鸦人的手臂。她还是第一次和敌人交手,这会儿占了上风,虽然紧张,也不由得心花怒放,剑势越逼越紧。
鸦人的双翼坚硬如铁,但比起乐明珠的短剑还逊色了一些。圣父手几招,他翅尖又短了一截,翅上的羽毛零乱地竖了起来,缓缓向后退去。
乐明珠短剑一旋,逼开鸦人袭来的手掌,然后挑向鸦人的双目。忽然腿上一疼,仿佛被铁箍扣住,接着传来一阵尖锐的痛意。
乐明珠低头一看,只见鸦人的脚爪不知何时袭来,锋利的爪尖紧紧扣在右腿上,几乎刺进皮肤。
小丫头痛得眼泪险些都下来了,这时她已经追着鸦人到了碧潭边缘,身形一晃,不由乱了手脚。
鸦人狞笑一声,双翼振动着发出一声巨大的声响,陡然拔高丈许。乐明珠右腿被他扯住,身体倒垂过来,头顶的朱狐冠顿时滑落,堕入碧潭,手中的短剑也随之消失。
鸦人怪笑着突然收起双翼向下俯冲,乐明珠猝不及防,半身浸入水中,一连呛了几口水。接着鸦人又飞了起来,将乐明珠往地上一丢。
乐明珠重重跌进草丛,摔得眼前直冒金星。她掉落的位置与阿夕相隔只有尺许,黑魔海的信使从空中飞落,铁翅一扬,将挣扎着起身的乐明珠挥倒在地。
鸦人瞄了乐明珠一眼,然后扭头看着阿夕。
好熟悉的味道啊……
鸦人细长而鲜红的舌头在坚硬的鸟喙间滑动着,流下浓腥的唾液。接着他怪笑道:待本使享用过这个花苗奴婢,再来收用你这小贱人!光明观堂……哈哈哈哈!
鸦人抬起脚爪抓住阿夕的膝盖,然后勾下颈子,一边张开鸟喙,伸出鲜红而细长的舌头,朝她脸上舔去。阿夕愣愣看着他,当鸦人突起的胸骨朝身上压来,她手腕忽然一动,从腰侧拔出短刀,用力刺在鸦人腰侧。
鸦人嘎的尖叫一声,黑色的羽毛猛然炸起,脚爪狠狠踏在阿夕胸口,踉舱着向俊退去。
就在这时,一道雪亮的刀光闪过,突如其来地劈在鸦人颈中。暗红色鲜血扇状喷洒出来,鸦人的头颅仿佛突然间失去重量,轻飘飘飞了起来,翻滚着落在水潭边。
鸦人的鸟喙大张着,鲜红的舌头抖动几下,然后无力地垂在一边,瞳孔中的光亮迅速消失。
程宗扬提刀插在地上,小心地扶起乐明珠。那小丫头脸上湿淋淋的,不知是水是泪,看到程宗扬,她嘴巴一扁,呜的一声哭了出来。
程宗扬上下看了一遍,确定她没有大碍才放下心来,安慰道:没事了,不要哭了。
乐明珠腿上受的只是皮外伤,眼泪一大半都是吓出来的,她抽泣着踢了程宗扬一脚:坏人!就知道逃跑!
程宗扬无奈地说道:我又不会飞。如果被他发现,那家伙就不会把你扔下来,说不定会直接扔到悬崖下面。
乐明珠打了个冶颤,哇的大声哭了起来。程宗扬啼笑皆非,死中逃生本来是好事,可这丫头却被吓坏了。
小心哄了半天,乐明珠才收起眼泪。她小心地避开,不敢看鸦人失去头颅的尸体,一手紧紧攥住程宗扬的衣角。
程宗扬拽起鸦人的翅膀,扯下那枝竹筒。长及尺许的竹简,两端都用火漆封着,印着黑色的篆书文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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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魔海……这是什么地方?
乐明珠露出厌恶的表情。那是世上最邪恶的组织,好多好多坏事都是他们干的。师傅说,直到二十年前,出了一位了不起的大英雄,打败了他们。
大英雄?自从猜测此前有人穿越到这个世界之后,程宗扬就对大英雄这个词特别敏感。
岳元帅啊。
岳鹏举?程宗扬已经有八分把握,猜测这位声名赫赫,连王哲也为之心折的大英雄也是个穿越者。日出东方,唯我不败……这位穿越者跟自己还是同时代的人呢。
你见过岳帅吗?
乐明珠白了他一眼。那时候我还没出生呢。
那黑魔海呢?总该有人见过他吧。程宗扬记得一句话:敌人比朋友更了解一个人,也许自己能从那里了解到这位穿越者。
被岳帅击败,黑魔海的余孽就在大陆上消失了,一直都没有出现过。喂,你小心!他们最喜欢用毒!
程宗扬本来要揭开火漆,听乐明珠一说便小心起来,他把竹筒往地上一丢,一脚踩成两半。竹筒中露出一张卷起的羊皮纸。程宗扬用刀尖挑开羊皮纸,上面却空无一字。
这黑鸦信使千里迢迢来到南荒深处,却带了张白纸?两个人反覆看了几遍,也摸不出头绪,只好放在一边。
阿夕!乐明珠忽然想了起来,连忙去看旁边的少女。
阿夕双眼紧闭,身上的血迹令人触目惊心。两人都皱起眉头,他们这会儿在山顶,想攀着藤蔓把一个伤者背下去,可不是一件简单的事。
怎么办?
程宗扬道:你在这里守着,我去叫人。一乐明珠刚答应,话没出口就变了主意,我去!
程宗扬顺着她的目光,看到那具鸦人的无头尸体,知道这丫头一个人留在这里害怕。那好。我在这里守着,你去叫人。
乐明珠抹了抹衣服上的水,转身朝崖边奔去。
程宗扬叫道:你的头冠!
乐明珠指了指发髻上的狐毛,在这里!说着下了山峰。
清冶的月光下,那个如花的少女神情萎靡地躺在草丛间,脸色苍白得仿佛透明,嘴唇却分外红艳。
程宗扬拣起一根鸦人的羽毛。黑色的羽毛仿佛剃须刀片,微微闪动着紫蓝色的光泽,又利又硬。中空的羽管很长,拿来做鹅毛笔大概能用几十年。
背后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程宗扬回过头,却见阿夕不知何时站起来。
阿夕?程宗扬试探着唤道。
阿夕慢慢抬起头,明亮的眼睛望着程宗扬,然后一笑,笑容里充满了娇媚的风情。
花苗少女迈着略显僵硬的步伐,走到水潭边,然后跪了下来,捧起水洗去面颊上的血迹。破碎的衣衫失去支撑,从她肩头滑落,露出少女雪白的颈肩。
阿夕直起腰,任由碎衣从肩头滑落,露出粉雕玉琢的上身,然后并膝解开衣带。
她慢慢站起身来,那条鹅黄筒裙从她细软的腰肢滑下,掉在脚边。
阿夕转过身,将白美的胴体裸露在程宗扬面前,然后向后退去。清澈的潭水淹没了她的膝弯,花苗少女低着头,一手托起小巧的Ru房,一手撩起潭水,淋在白嫩的|乳肉上。她双膝并紧,下腹一片白滑。和程宗扬猜测的一样,阿夕下体的荫毛很稀疏,不多的几丝纤毛也又细又软,白嫩的阴阜像玉球一样光润。
就在程宗扬眼前,那个被鸦人袭击的花苗少女一点一点洗去身上的血迹,将洁白的胴体洗得干干净净。然后她抬起眼睛,柔软的小手贴在|乳上,慢慢揉搓,然后两指捻住|乳头,嘴角露出一丝甜媚的笑容。
我的主人……少女用异样的声音说道:阿夕是你的奴仆,沾过她鲜血的主人。
第八章银铃
指尖像被烫到般,传来一点痛楚。
这种滚烫的感觉程宗扬并不是第一次遇到,就是这种痛感,使程宗扬发现了月光下飞来的鸦人。这一刻,程宗扬终于能够确定,自己当时感应到的不是来自黑魔海的黑鸦使者,而是它爪中的花苗少女。阿夕。
叮铃……叮铃……阿夕脚踝的银铃轻响着,赤条条走上草地。
她一直走到程宗扬身前,然后跪下来,张开小嘴,含住那根沾过血的手指,轻轻舔舐起来。
柔软而滑腻的香舌从指尖掠过,带来令人心悸的美妙感觉。程宗扬紧紧屏住呼吸,阴囊情不自禁地收紧。
阿夕还没有完全发育的身体洁白无瑕,程宗扬发现,她身上竟然没有任何伤痕。
这一路,阿夕的狡黠和顽皮给程宗扬留下深刻印象,但此刻,这个花苗少女却像一个透明的玻璃娃娃,一边舔舐着自己的手指,一边解开自己的腰带。
哦……程宗扬发出一声喘息。
阿夕柔软的唇办含住Gui头,将自己怒涨的棒棒一点一点吞入口中。
月光下,花苗少女赤裸的肉体纯洁得仿佛透明。和阿葭相比,阿夕的身体更加娇柔纤巧,她的Ru房和臀部还没有完全发育,两团小小的Ru房并在胸前,圆润可爱。随着她的吞吐,光滑的圆|乳在自己腿上轻轻磨擦,湿凉而又光滑。
阿夕柔滑的舌尖在棒棒上灵巧地卷动着,唇办从Gui头到棒身来回滑动,棒棒将她小嘴塞得满满的,使她的呼吸变得散乱起来。
良久,阿夕吐出棒棒,扬起脸,低喘道:主人的味道真好吃……说着一串黏滑的唾液从唇角滑落,淌在她白嫩的胸|乳上。
程宗扬呼了口气,低声道:阿夕,不要闹了……阿夕伸出舌尖,舔了舔唇角的黏液,然后笑了起来,眼睛仿佛夜空中的寒星一样明亮:阿夕很漂亮。会让主人很开心。
阿夕站起来,拉起程宗扬的手掌,放在自己腿间,然后挺起下体,在程宗扬手上轻轻磨擦着。在她白生生的大腿间,那张小巧的玉户分外柔嫩,宛如含苞未放的花蕾一样鲜美娇柔。
阿夕玉阜微微隆起,软软的,柔嫩无比,果真和西门庆曾经说过的一样,像剥壳的鸡蛋那样光滑。那具刚在潭水中洗浴过的肉体还带着未干的水迹,她阴沪十分娇小,柔嫩的密处又滑又凉。然而一片温凉中间,那条软嫩的肉缝间却散发出温热的气息,那种美妙的触感,使程宗扬久蓄的欲火立刻升腾起来。
程宗扬还没过二十五岁生日,正处于男人性欲最旺盛的年龄。穿越之后,他发现自己无论是性欲还是性能力,都比以前增强了许多,有时一晚与凝羽交合两次还意犹未尽。但凝羽受伤后,程宗扬一直在她身边守着。乐明珠那句禁行房事,算是把他害惨了。
阿夕知道,主人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过女人了。阿夕很乖的,是个漂亮又听话的Chu女,会让主人满意的……
花苗少女柔声说着,将滑嫩的阴沪放在程宗扬手上,软腻的|穴口压在他的指尖上,慢慢套了进去。
程宗扬一手裹住阿夕下体,一手搂着她的腰肢,俯身压了下去。
肩头碰到一枝不知名的花朵,鲜红的花办飘落下来,一片片洒在阿夕雪白的胴体上。花苗少女玉体横陈,脸上带着甜蜜的笑容,那双小巧的鸽|乳并在胸前,粉嫩的|乳头向上翘起。当程宗扬捻住她的|乳头轻轻揉搓,阿夕的脸颊渐渐泛起潮红,鼻息也变得粗重。
阿夕还是Chu女,程宗扬欲望再急切,也耐心地挑逗着她的敏感部位。他压在阿夕身上,在她耳垂下呵了口气,少女白嫩的肉体一颤,顿时软化下来。
好舒服……阿夕声音颤抖地呢哝道。
你们花苗女子可以随意跟人欢好吗?
阿夕星眸迷离地看着他,然后微笑着点了点头。
既然这样,程宗扬也不再客气。他手指轻轻一滑,指尖没入花苗少女柔腻的肉缝中。
出乎程宗扬的意料,把他指尖轻轻探入阿夕|穴内,发现她下体早已经春潮涌动,露湿花心。
话语和举动可能会骗人,但身体的反应是不会骗人的。程宗扬抛开所有的疑虑,手指剥开她软嫩的秘处,在少女下体挑弄起来。
阿夕身体娇嫩得让程宗扬禁不住有种犯罪感。她仰身躺在草丛间,娇小的身体仿佛一枚光洁的玉坠。她雪白的双腿分开,裸露出少女的禁地。还没有完全成熟的性器又白又嫩,软软夹住程宗扬的手指,在他指上微微滑动。
程宗扬吸了口气,挺身将棒棒放到她腿间,Gui头挤入肉缝,顶住蜜|穴入口。
()
有一点痛,但不用怕。程宗扬安慰道。
阿夕甜甜一笑,然后挺起湿润的蜜|穴,主动套住他的棒棒。
阿夕娇小的阴沪鼓起,柔嫩的荫唇圆张着,被鼓胀的Gui头塞满,荫唇被撑成一条细细的红线。|穴口紧紧箍住Gui头,就像一张柔腻的小嘴紧含着棒棒。
主人的Rou棒好大……
程宗扬发现,自己遇到了生命中最大胆、最奔放的——Chu女。身下的娇娃丝毫没有Chu女的羞涩和娇弱,她敞开双腿,用光洁的玉户套住Gui头,主动挺起蜜|穴向上套程宗扬能清楚感受到她|穴中那层柔韧的薄膜被自己Gui头顶得变形。阿夕清亮的眼睛大睁着,唇角带着娇媚的笑容,下体竭力一挺。Rou棒猛然没入半截,紧紧插在少女小巧的性器中。一股殷红的鲜血从少女嫩|穴中淌出,染红了她白美的下体。
阿夕眉头微微蹙紧,旋即松开,她娇笑着张开双臂,拥住程宗扬的腰身,将他整根棒棒都纳入体内。
阿夕肌肤冰凉,体内却一片火热。她未经人事的蜜|穴又紧又密,棒棒仿佛塞在一个柔软的肉套中,被娇嫩的肉腔紧紧包裹着。随着她的挺动,温润的蜜汁混着鲜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