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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太昊族长!”
迎上来的战士们有步行的,有骑兵牛的,听到消息都立即跪在草丛中。
入帐以后,我才知道这是少昊伯益族的一个分支,少昊长老们早已经传下话来,少昊已经重归太昊神山祭祀,并得太昊族许可,另立神山,与太昊永为兄弟之族。
见太昊族长如见盈伯。
“你们有没有见过一个骑牛作战的大族?”我很想知道一点炎族的消息。
“听说北方有两个大族在打仗。有一个就是骑牛作战的。”伯益族长老恭敬地答道。
“距离你们有多远?”我问道。
“走路要一个月。”
那我们的骑兵不是五六天就能到了?看来并不远嘛。再一打听,这里距离少昊的神山走路也只有大半个月的距离,我们的骑兵应该四天可到。
“北方是不是有一条大河?小说整理发布于wwW。l 6K。cN”
“有!那个骑牛的部族就是沿河向东方的山地去与另一个部族作战的。”
还好。这么近的距离,炎族这些年居然没有南下,让少昊得以平安地繁衍生息。
临别时补充了一些食物——其实也不是我们要补充,而是实在推不掉,伯益族的长老们坚决要求我们收下族人的心意,并代为向神山致祭。这就无法拒绝了。
第二天继续向北。一路仍是望不到边的草原,看不见山,更不见什么大河。
两天后,却与先前派遣出去的骑兵不期而遇。
“族长!我们找到了炎族人,就在沿河往东,还没有进入山地,从这里过去骑马得十天时间。”
“那大河呢?”我问。
“就在前面,三天可到!”
“走!”
我们五十余骑纵马向北,如风卷过草原。
《黄河颂》的歌词中说“黄河。你是中华民族的摇篮。5000年的古国文化,从你这儿发源……”。
这话一点也不假,黄河沿岸的西安和洛阳,前后有20个朝代建都于此。
说黄河是中华民族的母亲河,却可能溯源还要早得多,从我现在所处的时代看,炎族和他们的敌人都是强大的部族,却都选择了沿黄河而居,只是从目前的情况来看。黄河南岸可能更宜牧,近山地的地方更加宜农一些。
黄河再往南一些,就是我们太昊和少昊了。
可以说。就算没有我的出现,黄河流域也应该是这个年代全世界人口最多的地区。
只是由于我的存在。加快了人口集中和文明发展的速度和提高了水平而已。
在思维上作为华夏后人的我,对黄河有一种特殊的感情。
这里本来是后世中华文明的发祥地,是中华民族的母亲之河。
如今,我终于要在这个世纪见到它了。
三天后,数公里外,我们远远地望见了河谷,一路地遐想却都被击得粉碎。
这就是大河?
这就是炎族长老所称的大河?
宽大雄伟的河谷让人觉得的确名符其实,但河谷中的水却——
太少了!
高大的芦苇丛中,我们艰难地前行,终于能近身地看到黄河的本来面目。
面前的一道河水既清且浅,看上去不过300米宽,且清浅可见底。
河里看不到后世的封冻现象,只有少许的冰块浮在河边,河中央偶尔可见碎冰流过。
河沙呢?浊浪呢?
后世的黄河里,一立方水有490公斤泥沙,号称一碗黄河半碗泥。
可我所见到的这条黄河,却清澈得可以直接饮用。
难道真是因为后世历代大建宫室城池,将黄土高原上的森林砍伐一空,才会出现浊浪滔天的情形吗?
若没有后世的砍伐,黄河是否将永远如我面前这样,只能称之为“河”,而永远成不了“黄河”?
我看着眼前这条清澈的小河,有泪盈眶。
能不能为它做点什么,让后世不要再出现“黄河”的景象!
我知道这不是黄河一直的面目,到夏天的汛期,它还是会夹带泥沙,荡涤这宽广的河谷,将黄土高原的泥土,不断的堆积这片平原,但绝不会达到一半是泥的惨景。
如果没有后世的滥伐,相信眼前这样的景象还会持续很多个世纪。
在我元齐的有生之年,我会尽量的告诉各族的人,永世都不要去砍伐西边高原上的森林。
沿河往东北,我们遁发现炎族人的方向而去。
河水地走向也正是往东北方向。
数天后,河岸上能看到大量的牛群所践踏后留下的泥泞,以及被夷为平地的芦苇丛。我们已经距离炎族人不太远了。
50余人的目标比较大,从发现牛踪开始,每天都由侦骑前往探路后,大队才跟上去。
见到黄河后的第九天,远处已经隐约有山脉出现在地平线上。而随之出现的,则是在我们和大山之间的巨大部族。
这才是真正的炎族。
下了马,从河边坡地潜上一个土丘,我和几兵骑兵骇然看到一个连绵上千米的营帐区,周围用木桩牵藤围起了简易的畜栏,畜栏内有上万头牛,远处直到山脚,还有众多的牛群在枯草地上嚼食干草。
这个部族占据了从我们到山之间的近十公里的地面。
炎帝应该就在这里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六章 … 公孙一族
更新时间:2009…2…16 14:06:16 本章字数:2186
确实无法通过这片炎族的控制区,我们只得另寻别路。
10名骑兵不再参加我们的行动了,直接被派遣回去,向黎族和太昊城回报炎族的位置,让他们作好出发的准备。
我们四十余骑则往回赶了一截,然后绕了一个大圈子,钻入森林,向山地绕过去。考虑到炎族可能有战士在森林里,我们一路上都非常小心,但从偶尔看到的炎族人活动范围来看,赶着牲畜都只到森林边上,不再深入。这也是所有游牧部落的共性,大草原才是他们的天地,森林是猛兽和狩猎部落的战场。
这个圈子绕得比较大,加上林中难走,天晚时我们才从炎族人另一侧的山脚到达山地。这里距离炎族人大约有十公里左右,一时也不惧与他们相遇。
晚霞从背后穿过密实的树冠,将林中隐约可见的通道洒各斑斑点点,各种清脆的鸟叫或低沉的兽吼从幽深处传来,我们在入山前一直不敢宿营,上了山以后,选了一个坡地上的草坂,在一堆大石间驻了营。
为了避免让可能出现在数公里内的炎族人发现,我让战士们把火烧得小一点,只要能烤点熟肉吃就行了。入夜以后,燃旺的篝火在数公里外可以轻易地被发现。
但这样也不足以保证我们的安全,山间的猛兽也是我们的强敌,在人迹至的地方,是它们的领地。和大草原上不一样,在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再厉害地猛兽见到我们的骑兵也要赶快逃之夭夭。不然一顿箭雨就会在人马未到之前覆盖猛兽所在地地方。
我安排了五名骑兵负责警戒。
夜深时,火堆已经只剩下少量红旺的木碳在山风的吹动下明灭不定。天上的繁星满布天穹,比后世的星空亮了数倍,没有闪烁的现象,让人毫不怀疑,熟悉星空的人绝对不会在夜间迷失方向。
帐中的战士多数已经酣然入梦,山上和林间的鸟鸣已经非常稀疏,兽类的嗥叫也带着倦意,只有我和那几名值岗地战士不能安睡。
突然,林间一腥风直扑草地而来,没有任何征兆地。一声雄浑的吼叫在草坡和森林的边界响起,数里内的其他野兽似乎同时噤声,四周一片寂然,只有虫鸣依旧。
几名战士立即紧张起来,分别冲入帐篷叫醒沉睡的战士们。
我也立即找出长弓和箭囊,警惕林中的动静,隐约中,靠近草坡的那片林子似乎在晃动。树干好像活了过来。
我让人燃旺篝火,突然变亮的空间内,没有见到任何活动地物体,只有草地和森林依旧。
再过得一刻,一块美丽的斑纹从树干间慢慢显出,刚才就是它让我产生了树木移动的错觉。
战士们顿时骚动起来…………这是一只老虎!
即使在多年以后的时代,孔夫子发出“苛政猛于虎”的时代,这种凶猛的猫科动物,仍旧是这片大山里的王者。何况在原始时代。
老虎并没有急于向我们靠近,估计是因为我们的火和人数,这两样东西都让它有所顾忌。所以当其他战士都持弓瞄向它的所在方向后,老虎反而有后退地迹象。
但这个举动并没有让我们放心,因为仍能在火光下看到一块美丽的皮毛在林间逡巡不去,偶尔让我看到它眼中发出的幽幽的绿光;这微弱的光芒如同不依赖于火光的存在,即使在火光照不到的林间也清晰可见。
这让我们有些进退两难。既不敢安然入睡,也不能入林中追杀,而它又小心地保持在我们的射距之外。
天空变淡地时候。我们已经疲惫不堪,老虎却一点不显倦意。仍游走不休。
可这时,一名靠近我的骑兵突然推了推我,向周围指了一圈。
什么意思?难道还有其他老虎靠近?
不过接下来就不用他再解释了,一阵沙沙声从草坡上方的长草间传来,而老虎也已经感觉到不安,在我们反应过来之前跳踉而去。
在已经略带白色地天光中,山上现出了一个人影,接下来是第二个、第三个……
十分钟内我就能够断定,我们已经被包围了,从山上下来了不少于200名战士,都是兽皮裹身,手持长矛,为首者站在高处,身形略比其他人高一点,有1米6以上,但远比不上姜由壮硕,体型中等而已。
“你们这些炎族人,没有了牛还会战斗吗?”他大声地问道。
其他的包围者们立即哄笑起来。
“你们是哪一族地战士,我们和你们一样,也是炎族的敌人!”我大声叫道。
“我们为什么要相信你?”对方的首领回答。
我想了半天,对啊,我们有什么理由让对方相信?我们的骑马战斗和骑牛战斗有什么太大的区别吗,特别是对山上的这些人而言。
这时云龙“咴咴”地长叫了一声,将围在四周的人吓了解一跳。
不过这一声也提醒了我,我走到马边,从兽皮袋里取出一些粟米,交给附近的一名战士,由他去交给对方的首领。
那名首领疑惑万分地看我想送给他的是什么东西,但光线还很弱,直到他把手中的粟米送到口中嚼了半天,才开心地大叫起来,不知道他叫了些什么,但周围的战士都放下了矛,好几个比较好奇的就直接跑过来向我要粟米。这一下风云突变,不复有刚才剑拔弩张的紧张局面。
那名首领嚼完了手中的粟米,直接向我走过来。
“你们是哪一个族的?”他先问道。
“我们是草原南方的太昊族,由族是我们的朋友,不过他们已经改名叫‘黎’族了。”
“刚才你给我的是什么东西,比我们族的所有黍都要好吃。”看来他的心里已经完全放心,开始关心起粟米来。
由族和炎族为敌,看来草原上知道的部族还不少。
“那是粟米,现在黎族都已经不再种黍了,改种粟。”
“那太好了!我们公孙族也要种粟!”
呵呵!我遇到了第一个后世听说过的复姓!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 姬姓先祖
更新时间:2009…2…16 14:06:26 本章字数:3138
改变了俘虏的身份以后,一路上两族交谈甚欢。公孙氏带队的首领首先自我介绍。
“我是公孙豹,有熊族的村长,这些都是我们族的战士。”
我差点一个跟头从马上跌下来——申公豹?呵呵!还以为遇到了一个名人,原来只是音近而已。
有熊族的战士在前面带路,我们顺利地从林间一条较平缓的路线越过了眼前这个山头,才发现这些山并不像远看时那么高峻,最多跟少昊的神山差不多而已。
有熊族的战士看起来对这里的道路很熟悉,一边跟我们聊天,一边漫不经心地拔开林间的灌木丛,寻找以前走过的路径,一路上基本没有停顿。
骑兵们在这样的地形内再没有了草原上的威风,睁眼如盲,只能听由这些有熊族的战士们牵引前行。
看来也是同样的地形,让以畜牧为主的炎族战士在山下止步。
但公孙豹同志纠正了我的错误想法?
“前面有一个山口,是公孙氏各族和姜氏的炎族战斗的地方,我们守住了那个山口,才能在山坡上种黍,否则公孙氏早就被炎族人灭光了。”
“那个山口有多远?”
“要晚上才能到。”
中午的时候,越过两座山头,我们的骑兵们止不住欢呼起来。
前面,不再是森林,而是一个巨大的平原,当然,这个平原和太昊那边的草原完全不能比,只是山陵缓慢地起伏,没有密林,以草坡为主而已。但也已经足以让我们的骑兵纵马驰骋了。
有熊族的战士也很兴奋,这里距离他们的村子已经不远了。
终于到了比较安全的地方,我们开始准备做一顿午餐,这下子让有熊族人大开了眼界,而同时,没有锅的有熊族人做饭地方式也让我目瞪口呆。
我从姜由的族人那里见过黍粒,所以当有熊族人从皮袋子里取出一堆又一堆黍粒时,并没有让我吃惊。但他们的烹调手段就颇值得商榷了。
二十多块石头被翻成较平的一面向上,周围烧上火,一会儿就见石头变烫,上面的黍粒开始变成深黄。有的甚至会爆开,掉入火中,据公孙豹讲,还有将黍和兽肉放在一起烤的。
而我们的战士们则很熟练地架起陶锅,放入粟米和泉水,锅面上盖上大张地洗净的树叶,开始做饭,同时把带在马背上的腌肉取出来,洗净后放入另外的锅中煮或烤食。
有熊族人已经顾不得享用他们地午餐(实际上是早餐),而是拥到我们的露天军事食堂来。围观我们的表演式的操作。
不一会儿,锅中飘出的美味香气让有熊族人开始熄灭他们的火堆,战士们纷纷转头看着公孙豹。
公孙豹同志不好让族人们失望,只好腆颜问我:“太昊族长,这个——是什么东西?”
我笑了笑,让战士们从马背上的藤网中再解下一口“行军锅”给他们,同时送上几个陶碗,其他的战士给他们示范具体用法。
这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而且我们的战士都没有吃饱——有太多的有熊族战士在“观赏”之余纷纷要求“品尝”一下美味。
时间有限。我们不能在途中多耽搁。只好等晚上再补餐了。
现在到了骑兵表演时间。
骑兵们将惊叫呐喊地有熊族战士纷纷拉上马,在草地上纵马狂奔,有从马背上下来后面青唇白的,有惊喜若狂的,但公孙豹的表现是最出乎我意料的——他晕倒了。
呵呵!我听说过晕车的、晕机的、晕船的。晕马的这还是第一个,据说带他骑马地那名骑兵考虑到他是村长,特别照顾,给他表演了几个“花式骑法”,然后直接就导致了这个结果。
但不断地骑马秀也缩短了到达目的地的时间,傍晚,我们就到了有熊族的村子。
还在两公里外,我就知道目标就在前方,因为地里能看到收割后只剩下杆桩的黍地,从“太昊农业专家”地角度看,这些庄稼地质量实在是太差了:没有起垄堆肥,没有打窝控制株距,没有明显的后期管理痕迹,几乎就是将黍粒随手扔在烧过的地里就没有再管了,只等秋收就行。
尽管能出动超过200人的战士让我早有心理准备,但有熊族的规模还是让我感到有些意外,大片的黍地之间,稀疏的大树下,有大量圆锥形的“草房”,走逝了以后能看出,草房的材料以黍杆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