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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吗?”花茶烟期待的问。
“嗯。”谢孤眠伸手抹去雪白娇艳上沾染着的一点墨汁,黑眸中闪着温柔的笑意。
这丫头。。。。。。懂他,棺材铺是老百姓最忌讳的地方,而道观又是老百姓的在无助时才会想起的地方。越冷清就表示镇上的生活越平静幸福,这是他们乐于见到的,因此他们不约而同地守着自己的这份生意,哪怕它并不太受欢迎,赚不到什么钱,他们也甘之如饴。
她是懂他的,他们的心是一起跳动的,这个想法让一向孤冷的心 ,瞬间暖了起来。
“那我贴上去了。”花茶烟笑颜逐开忙碌着,正打算去贴对联。
门外,突然传来啜泣声,一个中年男子正哭着走进来,“咦?薛大叔?”来人是福字米铺的老板。
“呜。。。。。。花。。。。。。花大师,谢老板。”莫约四旬的男人,哭得像个无助的孩子。
“出什么事了?您坐下来慢慢说。”花茶烟赶紧扶他过来坐下,谢孤眠也站起来,替他倒了杯茶。
“小。。。。。。小。。。。。。”薛老板哽咽着说:“我来定一口。。。。。。呜。。。。。。”话还没说完,又是一阵嚎啕大哭。
“您别急,到底怎么了?”花茶烟拧起秀眉。
她知道薛大叔的小儿子小山生了一场大病,虽然月大夫一只在替他看诊,但看此情形,难不成是。。。。。。
“小山。。。。。。恐怕熬不过年关了。。。。。。”薛老板悲泣道:“我来替他定一口棺材。。。。。。呜呜。。。。。。”
花茶烟抬头与谢孤眠面面相觑,然后才问:“小山的情况,是月大夫诊断的吗?”
“不、不是。。。。。。”
“那您怎么说小山熬不过年关?”
“我刚才在米店,想来想去都不放心小山的病,就把门关了,去贾大仙那里卜了一挂。”薛老板叹息道:“贾大仙说没办法了。。。。。。”
眼见薛老板眼泪汪汪的,花茶烟眼圈儿也红了,站在她身后的谢孤眠悄悄伸出大手,安慰地握住一双凉凉的小手。
她心中一暖,抬起头,朝他笑一笑,示意他自己没事。
“薛大叔,您卜的挂上说什么?”
“卦上说父母当头,克子孙,是不吉利的象征,而子孙的爻又不上挂,所以贾大仙说我家小山,必定要死。。。。。。”
“这样解,不对呀!”花茶烟蹙眉。
“哪里不对?”一直沉默的谢孤眠突然出声询问,仿佛在鼓励她说出自己理解的事实。
“是啊,哪里不对?”薛老板也问。
“父母当头克子孙,要是子孙上挂,那么就受克了,现在孩子的生机劝劝你不在上挂上,好比父亲手持大棍要打儿子,要是没有打上也应战完了呀!”花茶烟快速的断定:“薛大叔,依我说,小山一定平安无事。”
“真,真的吗?”薛老板又如看到了希望,又惊又喜。
“是的,你只要继续听月大夫的话,该吃药就吃药,不要随便相信一些有的没的。”
“好好好,若是小山没事,花大师,我就带他亲自上天仙观谢您!”将再三道谢的薛老板送走后,花茶烟俏皮地冲谢孤眠一笑:“我让铺子没做成这桩生意,掌柜的不会恼我吧?”
“当然恼。”他扬眉,“你得赔偿损失。”
“啊?”她嘟着小嘴,歪着头问:“怎么赔呀?”
“让我亲亲你。”
“呃?”她有没有听错?
“进屋,我想亲你。”他简单的重复。
“呀!”花茶烟捂这两个快要冒火的粉腮,瞧着男人眼中的笑,猛的揽住他的脖子,“啾”地一声,印下一个吻,再咯咯地娇笑出声。
如归棺材铺的门早早就关了,那副对联,仍然搁在桌上,来不及贴。
如花茶烟断言,没过多久,小山的病果然好了,薛老板喜不自胜,亲自带着儿子及礼品上山去向花大仙致谢。
很快话大师的名声大振,身为名满天下的天师外孙女,她的功力自然不是那些江湖术士可比的,时间一久,渐渐的,镇里镇外的居民们也会专程上山来找她,算卦、看风水、算日子。。。。。。
时间又一个两年一晃就过去了,大概是搞明白老板娘与谢孤眠之间并无私情,花茶烟逐渐与老板娘化干戈为玉帛,越走越熟,最后居然成为无话不说的“闺中密友”,这招峰回路转的“化敌为友”让不少人跌破了眼镜。
而这两年里,镇上热热闹闹的办了好几幢喜事。
原记当铺的元公子、杀猪的萧屠夫、开私塾的皇甫先生,一个接一个,前赴后继的娶了老婆,就连一向冷漠的猎户小荆,也跟自己那个千里迢迢来寻亲的小童养媳的感情,越来越如胶似漆,乌龙镇处处弥漫着浪漫的气息。
某天,光天化日之下,皇甫私塾的后院遭了窃。
“嘭!”地一声,下一秒,传来少女的痛叫。
“谁这么狠毒,把老鼠夹子放在这里?”屋里传来一阵愤怒的叫声。
“我还没问你,最近老在我和海棠房外晃悠,到底打什么鬼主意?”俊雅的私塾先生皇甫格慢吞吞地、好整以暇得站在窗户外听里头的动静。
花茶烟关掉箱子,再狼狈地甩掉夹住大拇指的老鼠夹,心里将皇甫先生大骂一遍后,才整理自己的道士服,面不改色的从屋里走出来。
“没什么,看看你们夫妻房间的风水而已。”抬起高傲的小脸,她没好气的说。
呜。。。。。。手好痛,这个死皇甫格,居然在箱子里放老鼠夹。。。。。。
“那继续看嘛,顺便把厨房什么的看看,干嘛这么快就打算走人了?”皇甫先生嘻嘻笑,也不拆穿她。
小丫头还嫩了点,撒谎也不找个让人信服的理由,看风水能看到箱底去?骗鬼呀?
“算了,我想起来还有点生意要去顾着,不麻烦了,你忙吧,海棠回来替我向她问好。”
反正东西到手了,手痛点就痛点,她忍了!
“不留下来吃个便饭?”皇甫先生一挑眉。
“不必了,我到谢大哥那里吃。”
“行,把东西留下来再走吧。”
“什么东西?”小脸十分无辜的瞅着那个慢条斯理的男人。
“就是压在老鼠夹子下的那本画册,交出来。”
“什么画册?我今生今世都没见过你说的东西哦!”大眼睛也显得特别纯净。
“不叫也行,咱们一起去老谢那儿,边吃饭边交流一下那本册子的内容,你觉得如何?”皇甫先生觑见小脸变了颜色,笑得越发和蔼可亲,意有所指到:“小奶娃儿,有些事还是得亲力亲为,亲身经历才行,看是看不出什么的哦!”
“你这只笑、面、虎。。。。。。”小脸蛋一僵,她花茶烟天不怕地不怕,就怕谢大哥生气,这私塾先生倒真会找她的死|穴,还一找就中。
“我家海棠生气的时候,一般都叫我“披着羊皮的狼”,不是虎。”皇甫先生还有工夫纠正错误,笑嘻嘻地瞧着腮帮子鼓得高高的小丫头。
自从上次“赛八仙”来镇上比赛,皇甫先生以一张神秘的画作完胜后,花茶烟的好奇心就完全被勾了起来。
可惜,他们死活不给她看,人都是很犯贱的,越不让看,就越想看!尤其在她听说那张画还跟别的画一起订成了一本画册、在听说那本画册有着神秘的力量,类似于失传已久的武林秘籍。
这下好奇宝宝更想一窥究竟了!
谢孤眠的武功深不可测,而她的武功超级烂,如果能学个一招半式,岂不是让他刮目相看?
为了自己未来的幸福,为了能与心爱的男人比翼双飞、做一对仗剑江湖的神仙侠侣,花大师打定主意,就算当个贼也认了!
于是这些日子以来,镇上的居民们常会看到道观的花大师一有时间就在私塾周围瞎转,还常常趁人不备溜进私塾后院,其目的就是想找那本描绘着绝世武功的神秘画册。
今天好不容易在箱子里翻到了画册以及一只老鼠夹子,皇甫先生这防盗工作做的真是充分!
“算了。。。。。。给你!什么了不起的!”沉不住气的小手从怀里摸出一本精美的册子,上面赫然用朱砂龙飞凤舞般写着“春宫”二字。
她忿忿不平地又猛瞅了两眼,暗记在心,然后用力朝皇甫先生掷去!
“没偷偷撕两张下来吧?”画册作者显然还不太放心,“这可是孤本,外头黑市开价都开到一千两黄金了,可值钱了,我可指望它来养老。”
“那为什么不能给我看?”花茶烟不服气的嚷。
“女人不能看。”
“你歧视女人?我可是本镇“妇女救助会”的会长,那海棠为什么能看?”
“没嫁人的女人不能看。”开玩笑,那本画册大部分示意自己和海棠为原形画的,就算外头卖出天价,他也死都不卖。
“那老板娘为什么能看?”脑筋一转,又想起另一个家不吃去的女人。
“她脸皮厚。”
“。。。。。。”
“而且老谢如果知道你看了,会一掌劈了我。我还打算跟我家宝贝娘子生一堆小毛头,不想英年早逝。”皇甫先生无奈的挥挥手,爱莫能助。
懒得听他唠叨,“嗖”地一转身,气呼呼的朝东街的元记当铺刮去,她花茶烟才不会在一棵歪脖树上吊死!
西山的山丽里,有着最原始、最美丽的风景。
山上种值着大片樟子松、云杉、白桦、红枫等树木,还有特有的凤凰花,每当夏天开花时,漫山遍野一片粉红。
黄昏时分,一位正值妙龄少女,乌溜溜的黑发梳成简单的发髻,只簪着一枚雕着精致山茶的玉筓,一身道士服,束着纤腰,挽着袖子,捧着一本破旧的线装画正看得目瞪口呆。
修道,无非是求“清静无为”、“离境坐忘”,这都需要安静,不受外界干扰,而西山无疑是最佳的地方。
但若被人发现,大名鼎鼎的花大师正在这里看的画本是何物时,不知做何感想。
“哇。。。。。。”花茶烟坐在大树阴凉的绿茵中,屁股下方垫着一本,手里翻着一本,小嘴连连抽气,眼儿瞪得比铜铃还大。
正所谓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原来藏着绝世武功的画册是这样的!
这两本书的名字依次为“春宫秘籍”、“春宫合欢图”,全是她在元记当铺的仓库里冒险连夜摸出来的,名字有“春宫”的全不放过,虽然跟皇甫先生家那本封面不一样,但都叫“春宫”,这是什么功呀?错别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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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摸来的这两本,据说一本出自大周朝皇宫,还有一本来自民间,听说小贩销量都缺货,难得的人间极品啊!
当然,这些事迹全是她问了元公子家的小媳妇,小媳妇又在床上问了自己相公,下了床再红着脸悄悄透露给她的。
又热又辣的绝世武功。。。。。。直看得花容大惊失色、双颊如火、香汗淋漓。
尤其是那本来自民间的“春宫秘籍”,以栩栩如生的笔法画的人物环肥燕瘦,惟妙惟肖,或交或缠,或躺或站,表情神态各异。
问题是,每一张图上都是一男一女两个人,难不成,这种功夫非得要找个搭档才能练成?一个人是无法完成的?
花大师暗自伤脑筋,完全没发现有个男人,已经站在她身后了。
谢孤眠亲皱眉头,居高临下,视线有些愕然的落在小丫头手里的画册上,良久才无奈又好笑的摇摇头。
他的小花儿。。。。。。在想些什么?他该高兴她终于长大了,少女也怀春了?还是该将这些书没收,再言之凿凿地警告她,姑娘家是不该看这些东西的。
转念一想,依她的性子,估计没收了也没用,她还是会再去找来更大的一堆仔细研究,那该如何是好?
“你来了?怎么都不出声?”花茶烟扭着身子,抬起小脑袋,头昏脑胀的看着高大的男人。
书被扔在一旁的草地上,娇笑柔软的身子只往男人怀里钻。
“怎么想看这些书?”谢孤眠淡淡启口,他并不想斥责她,只想弄清楚她脑子里时常冒出来的奇怪想法,不让她钻牛角尖。
“都是皇甫先生那个坏家伙。。。。。。”红嫩的小嘴嘟嚷着,小手紧紧抱住男子结识的腰身。
“嗯?”
“他不给我看他画的武功秘籍,说怕你砍他,还说、说。。。。。。”
“说什么?”他哑然失笑,武功秘籍?原来小女子并未怀春,仍是懵懵懂懂,是他多虑了嘛?
“说我是小奶娃儿,还说练功要亲力亲为,亲身体验,看是看不出什么的。。。。。。都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她才不是小奶娃儿,她今年十七岁了,跟他互许心意也有两年了,可是左等右等,怎么还是不见他开口说娶她?难不成他还在等那无缘的未婚妻?
这样一想,花茶烟更闷了,谁也不知道,她好想、好想当他的娘子,这样才能一辈子都不离开他。
“怎么会,你长大了。”他温柔的说。
她的味道只有他尝过,也只属于他,那么甜、那么清新。。。。。。简直令他爱不释手。
这些年,每当娇小的身影出现在他的视线中,他必须努力克制住自己,才没将小佳人连皮带骨给吃了。
小丫头满足的绽放笑颜,视线又落在那本摊开的画册上,不解的问:“那女人学武功是得神情好奇怪,是因为很痛苦吗?”
痛苦?谢孤眠敛眉,扫了一眼画册上欲仙欲死,自得其乐的男女,勾唇:“那不是痛苦,是快乐。”
“那你有没有试过龙翻和虎步?”下一个问题又冒出来。
“嗯?”他不解的望着她,这是什么功夫?
“黄帝问:你曾说技巧九种,今请一一说明,详细解释,似便撰录成册,妥为收藏,演练其中的秘法。”玄女答“第一种名叫龙翻,女子面向上躺卧,男人伏趴在对方身,男股在女子两腿中间。。。。。。疏缓摇动,行八浅二深之法,坚硬时抽出,稍软时再行插入,女子也会无比愉悦,春情荡漾。。。。。。”清脆的嗓音一字不漏的背诵起来、过目不忘的本事可见一般。
男人顿感额角隐隐作痛起来。
“玄女接着说:“第二种叫虎步,女子面向下俯伏,臀部垫高,头部向下,男人跪在其后,双手抱女腰腹。。。。。。直抵最深处,速抽速送,约四十次左右,自行适度控制。。。。。。”
“咳!小花儿,这种书不用记的太熟。”谢孤眠尴尬地打断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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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有点儿弄不明白,而且我一个人好像也练不了。”花茶烟叹口气,柔弱无骨的小手有一下没一下地拂过厚实的胸膛,高大的身躯微僵。
“你想练武功,可以来找我,不比一个人研究这些。”这话,怎么说也觉得暧昧,俊颜闪过一抹察觉不了的红。
“太好了,我本来还想找小荆试一下,萧屠夫那人好凶,我不敢麻烦他,小瞿也可以啦,但他太忙了。。。。。。”额际出现三条黑线,谢孤眠一时语塞。
她还想找别人练?未等他开口,粉嫩的小脸蛋上,水眸儿一亮,梨涡绽放,她突然又冒出一个新念头。
“不如,我们现在就去试一试!”瞬间,男子惊愕地扬起了眉。
第六章
金漆点翠的玻璃屏风,遮不住热烈风情,垂着芙蓉帐的雕花绣榻,掩不住亲密交缠。
香炉袅袅,烛光摇摇,如果没有那声煞风景的娇斥,叫谁也不忍负了这千般风流,万般旖旎的良辰佳期。
“你不准动!”娇软的嗓音自床榻上响起,硬上弓的女霸王用力将高大的男子压在身下,长长的玉腿儿分开,如骑马般跨坐于男子腰腹间。
“小花。。。。。。”谢孤眠无可奈何地沉声唤道。
“等一会嘛,我还没研究透彻。”那些猿博、蝉附、兔吮毫还没开始呢,仅第一招龙翻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