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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哼哼,你不要诋毁我的淑女形象!咱们是九十步笑百步,在本小姐眼中,你还只是|乳臭未干的混小子呢!”
德林克扠着腰,神色一片肃穆,摆出一副据理力争,誓死捍卫自己的淑女尊严的架式。
“那是有目共睹的事实。如果说五百年是你的少女期,那么,恐怕还要等五百年,你才能步入成熟期。”我笑道。
“你……”德林克似乎想发作,却突然皱了皱鼻子,扮了个鬼脸说道:“却不知谁曾经一再偷袭我这个青涩丫头呢?我是否可以将你那次强吻‘未成年少女’的行为,形容为饥不择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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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我不由因德林克口无遮掩的话而尴尬起来,却发现她眼中促狭的光芒,遂笑道:“那是色狼本色呀!”
“色狼先生,你的脸皮还真不是一般的厚呀……”德林克故作叹息道。
这时,我们两人都同时感觉到,一本正经地谈论“儿童不宜”的话题有种说不出的怪异,不由相视大笑。
良久,德林克才收敛了笑容,正视我说道:“色狼先生,恭喜你活过来了!”
我心中一动,知道她用这种独特的方式来令我重新振作起来,不由感激地望了她一眼。
“别用这么暧昧而容易令人误会的目光望着我!”
德林克不满地说道,伸出玉手又想敲我的脑袋,但这次却未让她得逞——有了防备之下,我瞅准机会,抓住了她的粉拳,保住了脑门的安全,而德林克一时抽不回手,两人就这样僵持着。
德林克突然说道:“我有冰兰姐姐的消息了!”
我闻言一震,德林克立即抽回了手掌,并趁机再次偷袭我的脑门,成功后跳开一步,得意地向我扬拳嘻笑。
“你有什么消息?”我再也无心理会她的恶作剧,着急地问道。
德林克见我焦急,似乎不忍再戏弄我,收拾起玩笑的表情,正容答道:“根据我派入鹰鹫国的族人回报,数月前曾见一帝国装束的女子单身独骑进入鹰鹫国,鹰鹫国主对她礼遇有加,亲身迎接……”
“是冰兰!”我颤声道。
吸血族人能够化身为蝙蝠,如果充当探子的话,的确比帝国的情报人员更优秀,所以他们往往能够打听到更深入的消息。
“并不能确定是冰兰姐姐……”德林克摇了摇头说道。
“不管是不是她,只要有一丝希望,我都不能放弃!我有必要到鹰鹫国亲自确认一下!我立即发兵鹰鹫国!”
我激动地说道,内心却是波涛起伏,难于平息……
“亚历,你冷静一下!”德林克冷冷地说道,“如果是冰兰姐姐,她会离开你而进入蛮族,肯定会有不得已的理由!而她这样做的原因,只能是为了你!否则任何理由也不足于支持她舍你而去!而且,这肯定不是依靠武力能够解决得了的事情!为了她,为了你,你不能贸然行事!”
我深呼吸一下,才让我自己的情绪勉强稳定下来。
是的,自从冰兰突然离开后,我一直未曾深入思考过她这样做的原因,我一直以为,在她心目中,我是最重要的存在,而对我而言,也是一样的,而且我们经历了这么多难关才走到一起的,六年的夫妻情分、十二载的深情眷恋,让我以为没有任何理由、任何力量可以分开彼此的,更无法接受她会突然选择离开……
我害怕自己一直坚持的信念,会在得知冰兰心中还有比我更重要的东西后而分崩离析,而那将是对我更致命的打击!
但我却从未想过冰兰是为了我而离开的,德林克的话犹如当头棒喝,让我重新正视问题的实质,这大概就叫做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吧。
但是,我心中仍然无法释然,因为我无法想象,在我拥兵百万、雄视大陆的今天,还有什么能够威胁我的安全,成为我们之间感情的障碍,让冰兰产生不得不离去的念头……
却听德林克继续说道:“亚历,这段时间,你的犹豫、你的恐惧、你的不安、你的疯狂,都是因为你害怕冰兰姐姐的离去,是基于一个你不愿接受的答案——在她心目中,有比对你的感情更重视的物事。这是你一直在逃避的。纵然你挟以百万雄兵,威凌北疆,却也掩饰不了你内心的虚弱与仿徨!
“然而,在我看来,你始终占据着冰兰姐姐心中最重要的位置,这是没有人、没有任何物事可以取代得了的!现在你的动摇,只是因为一直对冰兰姐姐太在乎,也太笃定她对你的感情,你感情太丰富,却更害怕受到伤害,一旦你全心全意地付出时,就渴望获得相同的回报,一朝生变,你就变得无所适从,失去判断力。
“你貌似强大,内心的情感却一直脆弱,更对情爱缺乏信心,这是你少年时代的经历留在你心底难于驱去的阴影,让你在相当悠长的岁月里冰封起心事,装出一副玩世不恭,却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表相,你从来就是矛盾的综合体!
“直至遇上了冰兰姐姐,你才真正释放出内心如岩熔般浓烈的情感,但是,与冰兰姐姐以及所有你爱的女子相处时,实质上你还是如履薄冰,战战兢兢地经营着彼此的感情……越想保有,就越害怕失去,所以你以强势与霸气企图控制一切,包括你的情感世界,但是当出现你无法掌控的情况时,你的情感就会变得像精瓷一样易碎……”
我直视着德林克忽然变得深邃的双瞳,良久才叹了口气说道:“德林克,你是对的。因为不管我如何努力去想,也想不出冰兰会不留片语爪言、翩然离去的理由……四年的相偎相依,自然如呼吸的空气,让我习惯了拥有彼此的日子,把幸福视作理所当然;八载的追情岁月,虽然走过一段惊心动魄的荆棘崎途,却也在爱的盟誓下履险如平……
“本来我一直以为我与冰兰的情感会稳固如盘石,天地间没有任何东西足于分开彼此的,但当我发现自己原本确定的信念突然变得不确定时,竟也变得自怜自伤、自暴自弃,放纵自己的心去胡思乱想、胡乱猜测一切……”
“亚历……”德林克秀眸中泛起了一丝怜悯,“我相信冰兰姐姐这样做,肯定有自己的苦衷和理由的……而且,我也相信,不论冰兰姐姐身在何方,你始终会是她唯一的羁绊,就好像放飞的风筝那样,不管飞得多高多远,你始终是绳子的那端……纵然风筝的线会断弦,但情感的牵绊,将是一辈子的束缚!”
“德林克,谢谢你!”我衷心地说道,“那种失爱的烦躁感,就像被蛛丝网住了整颗心,怎么也抖不掉千头万绪,亦找不到出路……今天你说的这番话,让我自黑暗中看到了曙光,迷乱心神获得了平静,不再仿徨与不安。
“是的,我没有理由对冰兰的爱情欠缺信心的!纵然情路坎坷,我也会用我最大的坚忍之心走下去的!”
德林克做了个恶心的表情,抿嘴一笑道:“亚历,你非得用这么夸张与文绉绉的方式来表明自己的决心吗?真是受不了你的酸气!”
“他姥姥的,谁也别想抢走我的女人!”我挥舞着拳头宣誓道,然后转身对德林克说道:“这种粗野的宣誓方式,是否更适合伯爵小姐的口味呢?”
“你……算了……”德林克轻咬了一下下唇,一副没好气的表情,“整一个流氓地痞呀,真不知道那些女人爱你什么,真是没品味的选择呀……帝国有这样的皇帝,真是不幸呀!”
“哈哈,我是流氓我怕谁!”听到德林克揶揄的话,我向她走近几步,低头俯视她漆黑的眸子,阴阴笑道:“你别忘记我可是你未来情人的第一人选呢!伯爵小姐,遇上我,是你一生不幸的开始!”
“你别靠这么近!不让人呼吸吗?”德林克懊恼地说道,苍白的脸上却微微发红,“真是掠夺者的本性,连别人呼吸的氧气也要掠夺吗?江山易改,本性难移呀!看来我必须考虑将你剔除出候选人名单了!还是原先忧郁伤情、不具侵略性的亚历比较可爱……”
我用手指轻点了德林克可爱的鼻子一下,有点溺爱地说道:“我倒觉得现在会脸红的吸血鬼伯爵最可爱!怎么样,德林克?可愿意在将来与我谈一场缠绵悱恻的恋爱?这可是你从未有过的人生经验呀!”
相信我现在这副模样,整个活脱脱一个用棒棒糖试图诱拐无知少女的骗子吧?
“我是小红帽吗?狼外婆!”德林克皱了皱挺俏的鼻子,嫌恶地说道。
“不,”我却突然抓起她的玉手,在柔嫩的手背上轻吻了一下,很认真地说道,“你是来自黑夜的吸血鬼少女,却是带给我光明的天使!”
德林克呆了呆才懂得甩开我的手,然后顺手敲了我一记,不满地说道:“不要随便对本小姐做些窃玉偷香的动作,因为我会视为轻薄,那样,你的脑袋瓜子可就要自求多福了,被敲成白痴可不要怪我!还有,别给我耍嘴皮子!真搞不懂,多么恶心的话从你口中吐出来似乎都毫无困难!”
我摊开双手,有点无奈地苦笑道:“真是煞风景呀!多么好的谈情说爱氛围都让你破坏殆尽了!你的小脑袋里真不知道什么叫做浪漫!”
“感情呀,是一件恼人的事情,不要也罢……看你先前要死不活的样子,就知道爱情这种东西是我沾不得、要不起的……”德林克幽幽地说道,游离的眼神中多了几分认真,也有了一丝迷惘。
“德林克呀,只有真正尝过情爱的滋味,你的生命才能完满呀!如果总是与爱情擦肩而过,你的人生就永远存在美中不足的缺陷。”我如是说道。
“色狼先生,你是在引诱我?”德林克的声音突然变得柔柔的,乌黑的深邃中有了一种迷离的湿气,长长的睫毛低垂着,映着晶莹的光泽,分外动人,但脸上挂着危险的微笑,却暴露出她真正的心思,让我不由心中一怵,全神戒备起来。
“这仅仅只是一份友情的劝告……我并无坏心,你不要太敏感了!放心吧,我不会对你这个青涩的黄毛丫头怎么样的!”我讪讪地说道,我已经从德林克的表情上看出了危机,如再不澄清的话,我会死得很惨的。
“即使对我这颗青涩果实垂涎得要命?”德林克仰起头来凝视着我,小脸上有一抹晦暗难明的色彩。
“是呀,即使垂涎得要命……”我摇了摇头,苦笑着说道。
下午,我回到了北帝伦宫——这里原本是阿鲁顿的宫殿,现在已成为我临时的御宫,却发现只有黛旖丝一人在宫中,薇薇安与加莎琉璃两女都不知到哪里去了。
未待我相询,黛旖丝已主动解开我的疑问:“两位姐姐去城中打听消息了……”
我默默点了点头,没有说话。我知道她俩是打听冰兰的消息去了,虽然明知结果只是徒劳无功的——如果有消息的话是不会漏过帝国精密的情报网的,但她们却不愿放弃任何希望……
她俩这样做,不仅是为了我,也是为了冰兰:一方面,她们不忍见我终日强颜欢笑、内心悲苦的样子——作为我亲密的妻子,她们对我的喜怒哀乐也特别敏感,我的怏怏不乐也带给她们无形中的沉重压力。
另一方面,她们与冰兰也有一份深深的姐妹情谊,所以真心企盼冰兰早日归来——回到我与她们身边。
冰兰自身就有种高华雍容的气质和令人折服的气度,令诸女诚心敬慕,也让她们生不起妒念,因此,后宫的和谐,离不开冰兰的细心经营。
黛旖丝一边替我脱下外衣,一边问道:“亚历,冰兰姐姐是个怎么样的人呢?不仅你为她梦萦魂牵,连两位姐姐也那么喜欢她……”
“她和你们一样,都是我心爱的妻子……你们见面后,你也会喜欢上她的。”
黛旖丝是唯一没有见过冰兰的人,所以对这位帝国皇后也特别好奇。
黛旖丝把螓首埋在我的宽背上,幽幽地说道:“我好羡慕冰兰姐姐,让夫君无时无刻不惦记着她……”
我将黛旖丝的双手轻轻环在胸前,将手掌轻覆在她的手腕侧上,说道:“换了你们中任何一个,我也会同样挂心的!”
这时,黛旖丝那对柔若无骨、温润如玉的柔荑从我的胸前伸进我的衣襟内,轻轻摩挲着我的胸膛,然后在我耳边吐出一口芬芳如兰的香气,发出梦呓般的声音:“夫君,人家想了……”
那在皮肤上轻轻打着转儿的指尖间温柔冰冷的触感,让我的毛孔一阵收紧、全身的皮肤轻轻颤悚着,那似是不经意又似是蓄意的挑逗,轻易地撩拨起我心中的欲念……
我不由惊讶于她的主动,毕竟黛旖丝并不是一个会主动邀欢的女子,她平时清冷淡泊,沉默少言,一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样子,在床笫间则是羞涩含蓄、被动承欢,不同于外表清纯娇羞、在欢爱时却热情如火的薇薇安与个性冲动火爆、在床上却狂野奔放的加莎琉璃,也有别于冰兰那种气质清淡如空谷幽兰、冷艳若傲雪寒梅,而缠绵时却在激|情与冷静间变幻出万种风情的姿态。
但是我立即明白黛旖丝之所以会主动邀欢,是想以女性的柔情和浓烈的欢爱来抚慰我心灵的阵痛,多么善解人意、体贴入微的小妮子呀!
美人深恩,让我不由感动莫名,又岂能不放开情怀,全心消受呢?
我抓住她的双手,将她的娇躯拉转过来面对我,俯身细心鉴赏着她秀美绝伦的姿容:蛾眉轻颦,似哀怨又似苦闷,眉梢间含着掩不住的春意;朱唇轻启,银牙暗咬,秀颊微酡,荡漾着一丝既羞涩又渴望的笑意;双瞳半开半阖,眼角沾露,琥珀色眸子里闪动着若有若无的情火爱焰;高开的衣领下,随着鼻翼间气息的吞吐,至美的峰峦若隐若现地起伏着,两点鲜红的梅花不经意地映入眼帘;半解的罗衣,遮不住无限春色,贴身的玉色蝉衣紧紧裹住她玲珑浮凸的胴体曲线,在娇躯的颤动间,张扬着动魄销魂的热力……
而黛旖丝已将一双如粉藕般的玉臂,穿过我的双肩轻轻搭在我的脑后,纤纤十指温柔地抚摸着我的后颈与发际,湿润迷离的双目则勇敢地迎向我逼人的目光,然后踮起脚尖吻住了我的双唇……
她大胆地将丁香小舌伸进我的口腔,追逐着我的舌头并交缠在一起,我不由激烈地回应着,如饥似渴地吸吮着她芬芳的气息与甘露般的香津,一只手爱抚她纤细的颈部,一只手环过她的腰际,往上轻柔地抚摸着她光滑的背部,黛旖丝的娇躯因情动而哆嗦着,却情不自禁地向我的身体紧贴靠拢,光洁无瑕的肌肤上泛起了玫瑰般的色泽……
黛旖丝的胴体在我怀内不安的蠕动着,却不知她哪来的力量,竟将我推倒在临窗的软垫卧椅上,这时,黛旖丝身上的玉色蝉衣已大部分被解开,如若无物地披挂在身上,根本掩不住重要部位,却比完全裸身时更具诱惑力……
我伸手解开了她系在发辫上的丝带,于是一头瀑布般的翠绿色长发便顺着我的手指迭落下来,慵懒地垂落在胸前、肩上与腰后,而黛旖丝则深情地注视着我妩媚地一笑,然后她主动跨坐在我在腰际,轻轻摆动了一下丰臀,调整了位置……然后,既让我期待又让我意外地,我立即被淹没在交织着炽热情火、强烈快感与狂野激|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