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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这是带你来运动。”南阡陌坏笑;“不然怎么保持身材。”
“那也不用这么辛苦啊。”邹贝歪着身子,一摆一拐的往上来的路下去;“也不修个大的点的路,车子都是摆设吗!”
南阡陌喜欢她的率真,本来以为接触这个圈子以后邹贝会失去本性,看来没有,熟悉过后才知道,邹贝是个特爱偷懒的人,而且小家子气,懂不懂耍孩子脾气,不过这些他都很喜欢,一如当初所说,不做作,是个好女孩。
一路的抱怨,总算是到了停车的地方,南阡陌开了锁,邹贝迫不及待坐了上去,还没等南阡陌坐稳就问;“吃什么呀,我好饿。”摸摸扁扁的肚子,邹贝可怜兮兮的说;“不好意思哟,让你饿着了。”
“噗~”南阡陌难得没忍住,夸张的笑了出来;“你跟它说,能听见?”
“总经理!”邹贝正真的坐好,怒视着他;“我是说给你听的!”
“是吗?”南阡陌斜了她肚子一眼,才诚恳的说;“好啦,就在半山,几分锺就到,到了就可以吃,肚子,你可千万别叫了。”
邹贝囧得咧咧身子;“吃夸你。”
“哈哈!”南阡陌发动车子,一阵大笑,他就说跟在邹贝在一块可以放松心情,果然,现在心情好了很多。也不枉费一直对她各种的包庇的开后门了。
到了农家乐,邹贝看了满桌的家乡菜,忍不住眼泪朦胧,她真的好几好几没有吃过这些清淡只有农村地理种出来的菜了,既新鲜又健康,跟老板打了招呼邹贝迫不及待的动起筷子,南阡陌也跟着坐下来,跟着吃上了。
“很好吃?”南阡陌看邹贝吃饭的速度比平时快乐一半。
邹贝嘴里都是饭菜,懒得回答,就点个头,虽然味道不一样,可是这种农村的气氛,这屋子都是土墙盖起来的,虽然不知道老板是故意还是本来原来面貌,可是就凭这桌子的菜,邹贝也懒得去猜测了。
第121章 心中的剧痛
接近五月的天气凉爽带着暖风,一场暴雨突然来袭,闪电撕裂傍晚的昏暗的天空,奔涌的乌云带着怒气咆哮,颗粒大的雨点夹杂着狂风阵阵压来,携带着尖锐的爆裂声疯狂抽打街道的玻璃,树枝劈劈啪啪的左右摇摆,一朵一朵的雨水犹如蘑菇头滴落地面,荡起一圈比一圈大的波浪。
暴雨来得太过激烈,学校门口离马路只有几十米的间隔,邹贝从活动场回来,身子一直软弱无力,提不上半点精神,本来南阡陌说是要送,想着自己先走了还把主办人也带走,多少不好意思。上车前还艳阳高照的天气这会下起了狂风暴雨。推开车门邹贝抱着脑袋踩着三寸高跟鞋狼狈的往校门钻去,门口保安笑看这些孩子的狼狈。
邹贝停下甩水的动作,挤出个笑脸送给保安大叔,其实心里是极度不高兴的,你说你看就看,笑的那么欢实未免太过分了点,星期六赶上这样的天气,不知道多少同学在宿舍抱怨呢,邹贝想着快快回去陪陪叮当算了。
忽然,邹贝勒紧了干涩喉咙,笔直站立原地,一言不发,屏息凝视,整个世界寂静如钢片,空气带着一股无形的压力,令人呼吸急促,错乱加速。
本身晶莹剔透的瞳孔中是包含着无法用言语表达的惊慌,错愕,片刻思维停顿,四肢关节僵硬到无法行动,只有冰薄的唇线上下启动能看出她喊了一声;“爸爸……”
两步之遥,邹丰紧紧盯着眼前这个人儿,深褐色的眼仁燃裂起火焰,一波又一波,无视打在后背的暴雨,他捏紧捏紧帆布手提袋,左手轻轻抬起,抚上那个朝思暮想的脸孔,抹掉她脸颊上的泪痕,黯哑的嗓音温柔如往;“我来看看你。”
带着泥土味道的外衣如朦胧般披落在肩甲;“穿上,不觉得冷吗?”
邹贝没有应声,没有拒绝,被冷雨吸收掉的热量皮肤再次感受到万暖,时间与空间都不存在眼底,鼻息只有那属於独特的问道,清润,馨香,在她脑子不停的飘摇嫋绕。
半响,听到自己回归平稳规律的心跳声,躁动的空气也渐渐恬静下来,邹贝扑到对面男人宽阔的胸膛,听着阵阵激动的心跳声,轻柔环抱着男人的脖颈,久违的紧绷神经得到暂时的放松,深埋在胸口的头轻轻摇了摇;“不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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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丫头。”邹丰提着右手的包狠狠楼主她背部,左手按住心口沈沈的脑袋,抚上雨水打湿的发丝,一下一下,那沙哑的声音像母亲温软的手,又带着慈父的爱念,不容抗拒,势不可挡。
邹贝不由自主的更加贴近那人,平静宠爱的声音穿透空气,漂越心田,海浪般起伏连绵,如此的温柔迷人,如雾如烟,幻影般挟着迷离的思绪,悠悠飘上半空。
怎么来到房间,邹贝已经不记得了,恍惚如梦,呆愣的坐在床尾,只待身上披上干净的毛巾时,邹贝反手抓住那只粗犷的大手,举目凝望着面前的人,怔怔的的发傻,半刻握紧那只大手,用脸颊蹭蹭手背传来的真实感,无声的哭泣,静静的流泪。
邹丰单膝跪地,身子向前微倾搂住她,淡淡的说;“宝贝,想哭就哭出来,有爸爸在…爸爸在,没事的……没事的。”他知道这段时间女儿的反常,一次一次挂断自己的电话,毫无音讯,今天见着了,紧张到喉咙的心也如实的落了下去。
“爸爸!爸爸!爸爸!”邹贝洪亮的吼声犹如婴儿般无助,搂住邹丰的双手恨不得把怀里的紮紧心口去,委屈,难过,都不足以表达邹贝此刻的心境,或许此刻她只能呼唤这个名称,见到这个人的时候她顷刻间被夺去了呼吸,沈溺在眼前的一切。
“宝贝……”那一声声温柔的呼唤是邹丰,那沈稳中流露出深情的是邹丰,那双搂住自己颤抖的身子是邹丰,只怕一眨眼,他就会消失,那挺直的脊梁,那成熟英俊的眉目,那紧紧抿着的嘴唇,那宠溺的眼神,能够化雪融冰,指甲到掌心,脚趾到发丝,一寸一寸,残留着无尽的温柔情肠。
如果说邹贝有多久没见着邹丰也不至於,从开学到现今也几个月,这张脸还是一样,凝聚了她多少苦涩的思念,又期盼了多少个日思夜想的时光?
退出怀抱,邹贝脸颊出现淡淡的红晕,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却又和邹丰四目相对,食指从他眉峰一路滑下眼帘,顺着高挺的鼻梁抚上吐露情话的嘴角,喃喃地说;“爸爸……”
“宝贝……”邹丰含笑看着她。
久别重逢是否都参杂了伤感,邹贝不懂,只是此刻她有好多好多话要说,可又不知道从哪里开始,只有的不停的叫着‘爸爸’最后重复着叫,无力的低喊,慢慢红肿的眼角试了眼角,可爱的鼻尖吸吸鼻涕,破涕而笑。
邹丰笑着给她拉紧滑落的浴巾,裹紧还在调皮的双手,问;“还冷不?”
胸前那双袖长的手,在冷风中拂动她的发丝,怜惜的摊在掌心,低声说;“可惜了那一把漂亮的黑发。”
“呵,那我明天去染回来?”等他放下发丝,坐在自己边上,邹贝轻轻的靠过去,感受此刻的幸福,挽着邹丰右手的指尖一点一点捏着邹丰的皮肤。
“你喜欢就好。”邹丰安静的回答。
邹贝绷着一个心脏起身横跨到他双腿上坐好,冲他眨眨眼睛;“爸爸喜欢才行,还没问你呢。”
“什么?”邹丰双手握住身上人儿的纤腰,隔着毛巾的温度幻想传入掌心。
“怎么忽然就来了?”邹贝小声的问,额头抵着他下巴,脸上也微微发烫。
“不想我来?”邹丰温热的唇擦过她脸颊直上耳廓,低低的说;“担心你。”
那瞬间的触动让邹贝浑身紧张,心中一阵剧痛,心底拔凉拔凉,是啊,是她不联系他,是她一直在逃避,是她一直不愿意放开心,是她一直拐不过弯,世人的眼睛,生命的规则,名声,世俗,繁衍,天伦……这一切,有朝一日,会不会把她彻底打败。
第122章 世俗深渊
漂浮在空气中一触即发的气氛在丝丝的沈默中缓缓坠落,窗外大雨越发爆裂,凝聚在上头的雾气遮挡住外界一切流云,屋子更显冷冷清清,找不到一丝温度。
邹贝愣了愣神,一句担心,让原本喜悦的见面被忧伤取代。跨坐在邹丰大腿上也悄然退下来,拉拢肩上的浴巾走到窗前,一把抹开上面的雾气,外头车流如水,繁华的市区一如既往,沈默着不语。
失去身上的重量,邹丰徒然迷茫,心心念念的人儿此刻留给了他一个单薄的背影,一阵锥心的剧痛,记忆中缠着自己打转的宝贝女儿去了哪里?那个不管何时都迎上笑脸的女孩去了哪里?这期间发生了他多少不知情的事情,也许他该早点来看女儿,邹丰眼里的内疚和后悔越发明显,上前从后面环抱着邹贝,紧紧搂在怀里,顺着她的视线远远望去,低头无声的安抚。
心脏的一块似暖似痛,推开窗子的一个缝隙,风更是不甘寂寞,吹得满眼雨水化作泪痕,邹贝僵硬的身体抵不过邹丰一个爱怜温柔的轻吻,无声变成哽咽,疲惫的靠近身后那个结实的胸怀。负荷不了一直以来压在内心的孤单,世俗的残忍,邹贝轻轻低语;“爸……我们是不是错了?”
一句错了,打得邹丰分筋错骨,胸腔疼痛不可挡,好似一脚直直踹进心窝,又似很轻,好比一根细刺儿,伤口不大,可是一点一点钻心的痛,背心满是冷汗,恐惧无边无际。
电闪雷鸣,邹丰猛的转过邹贝身子,让她面对着自己,艰难困苦的从喉咙蹦出几个字;“你在说什么?”眼里的苦涩淹没了一个父亲该有的神情,刚才的一切,是幻觉吗?
空气,寂静得让人害怕,一阵风从窗外吹来,刹时吹进五脏六腑,吵杂声压盖邹贝哆嗦的唇角,心,一节一节冷下去,瞳孔缩成无底黑洞,脑子嗡嗡作响,反反复复说着;“错了……错了……错了……”
“错了什么!”邹丰一把甩开她,盛怒的情绪瞬间击垮了坚固的阵脚,原本澄净暗沈的瞳孔,突然聚满阴霾,一层又一层,快得令人惊心,仿佛今日雷雨前的黑云;“再说一次。”
邹贝脸色煞白,整个身体抖得不是自己,这种压迫的威胁直逼心口,牙齿咬的咯咯向;“错得离谱!我们的关系错得有违世俗!”吼完,嗓子阵阵涩痛,崩溃的情绪发生了两人第一次战火,胸口的憋闷让她口不择言;“你自私的占有我,你让我在你身体下承欢,你把我丢进肮脏的社会深渊中,不得救赎。”
失重的手指,虚脱的根骨,在昏暗的室内软弱到透明,冰凉的指尖神经质的抽搐,哪里出了问题?哪里不对劲?又有什么东西哗然坠落,邹丰一步一步靠近那个疯狂的人儿,眼神忽暗忽亮,微弱如烛火在风中凌乱,薄唇锋利冷如刀;“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肮脏,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卑鄙,你是不是想告诉我,我禽兽不如。”
唇角早就被邹贝咬出血迹,一边摇头一边口词不清;“不是…不是…”傻了吗?她不明白,那些毫无温度的话吞噬着她的骨血,眼前那个接近暴怒的人不在是熟悉的‘爸爸’恐慌的邹贝掉头就想跑。
失去理智的邹丰哪里允许她的躲避,迅速掠过她身边,毫无迟疑的扯回那个想逃跑的人,狠狠摔在床沿边上,疯狂的举动渐渐迷失自我,邹丰无视她的惨叫,跟着跪下去,拉住半截挂在床尾的女儿,让她偏过头看着自己,干涩僵硬的声音听不出波澜;“要去哪里?”
“啊!不要你管,放开!”邹贝激烈挣扎,极度委屈,迷蒙的视野里是满眶的悲哀。
这世上真的没有天长地久的一说,短暂的幸福在这一刻失去,再不属於他……邹丰拳头捏得死紧,血红的双眼完全消失了热度,‘唰’一声响,邹贝身上的毛巾夹杂着衣衫的碎裂声清脆而响亮,散乱的头发垂直胸口,敏锐的皮肤表层激起鸡皮疙瘩;“不管?以前没放开,如今更不可能放手。”
“你就是肮脏!你就是禽兽!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邹贝挣扎要摆脱男人的压制,一阵猛烈的晕眩排山倒海地袭来,越坠越深,掐住男人手臂的指甲陷入皮肤,咬牙怒视他;“我不要再这样下去,我不是你女儿,我不认识你,滚!滚!滚啊!”
邹丰感觉自己掉入万年冰窑,不是她不得救赎,是自己,或者早在十几年前他就该想到会有今日的局面,只是他一再坚定女儿离不开他,命运开了个玩笑,最后只有他没有逃开这条路,邹贝如此决绝的态度,像要将自己一片一片凌迟,心,突突的直跳,咬紧牙关,吞咽舌根翻涌的苦水,他要怎么承受这份决绝,他要如何放弃这份骨血里的疼爱。
松开那个不停挣扎的人儿,邹丰紧闭双眼,无力跪坐在一边,滚烫带着丝丝凉意的泪珠顺着脸颊滑落,充满邹贝伤心的哭泣声房间变得沈痛难哀,湿润酸痛的眼底深处是秋叶落了满地的苍黄,无限冷却。
第123章 记忆犹深刻 H
寂寂如夜,街上喧闹的人群也越来越少,轮胎带起的水生哗哗更是鲜明,漆黑窗外是灯影拉出的流光幻影,幻真难辩,所谓的幻想,所谓影响,就像这窗子上的水汽,用手轻轻一抹,凭你怎么样的挽留,凭你怎么不余遗力,当是覆水难收,不留痕迹。
跪坐的时间太长,再多的委屈都抵挡不住身体不适的抗拒,敏感的神经在黑暗的房间更加脆弱,邹贝沿着床沿站起来,双腿发麻,轻微的颤抖,本就纤瘦的身材,歪歪倒倒的站立,擦掉残留的泪痕,注视地上离她两步距离的男人,让人措而窒息。
邹贝能觉得撕裂的疼痛延至指尖,每一个细胞,每一跟神经,张了张嘴,一句简单的话都无法出口,男人斜眼看看这个陌生又熟悉的人儿,轮廓在昏暗的视线里变得格外深邃,眼里淡淡幽柔的火苗,明暗清晰。
“要走?”男人沈闷的声音盘丝结网,粗哑的嗓子只有自己能听得见。
“……”邹贝低笑挟着讥笑,嘴边噙着一丝浅笑,狼狈上去跪立在男人双腿之间,紧紧盯着他;“你要我去哪里?”这样的一个凝视,让男人眼里有一丝希望,突然,邹贝深吸一口气,道;“让我回学校?告诉老师我有这样的一个父亲?告诉同学我从小就是你身下肮脏的人?告诉朋友……我爸爸爱我到喜欢和我上床?”
每一句都像刚鞭抽打着男人,‘啪’一声想起,邹丰毫无可疑的一个耳光甩了过去,血红的双眼,黑暗再度降临,残留的余温和暖意消失得干干净净,淩厉的神色压来;“我们,是同类。”
“不!”邹贝拔高音量,身体微微向后退去。
“不?”邹丰的声音挟着零度以下的寒意,步步逼近,修长的手指挑起邹贝尖细的下巴;“或者,你忘记了。”
那样异样沙哑的声线,太过迷人,让人不自觉的想要去抓住,漂浮在眼眸里柔波荡漾的神采被邹丰逮着,细细抚上她冰凉的皮肤,嫩滑的触感激起内心潜藏的恶魔;“我不在乎再让你尝试一次。”
理清思路,立刻明白邹丰话里的意思,邹贝拉紧身上早已被撕烂的衣服,男人不削的看着她的举动,豁然楼过邹贝,眯起眼睛;“除了心,你还能遮什么?”
房间里浓烈的情Se一浪浪拍击着邹贝僵硬的神经,混乱的脑海搜索着辩驳男人的词句,邹丰哪里容她思考,目光洞穿了她的防线,黯哑的嗓音刺入心房;“不要反驳,不要逃跑,你喜欢这些。”
不再多言,男人大手罩上她最后一件内衣上的胸脯,沈甸甸的的果实依旧是往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