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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说犹如初恋,是有重要影响的,如果我们对它避而不谈,或对它进行肮脏的攻击,或思想准备不足,或性教育失误,都会产生消极作用,给少女纯洁如玉的心中留下难灭的伤痕。相反,如果母亲善于告诉她们作为女人是光荣的、美好的,告诉她们月经对女人来说就如胳膊腿一样自然而然,那么,恐惧将不再属于第一次月经,变态的感觉也会告别少女好奇的心。
对女大学生进行的跟踪调查表明:她们之中绝大多数人虽然月经初潮已过多年,却仍能清晰地记得第一次月经是哪年哪月,甚至哪一天开始的。
我第一次来月经时是11岁。我特别害羞,我想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可又根本不敢去问。我想母亲会知道这件事的,于是便壮胆去问她,她的回答简单干脆:“你来了月经,以后每个月都来。”可为什么?怎么办?她没有告诉我,我是从同班同学那里弄清楚这件事的,你能想象得到吗?
老师们不仅应该想象得到,而且还应该知道,对大多数少女来说,“大街”仍是消息的主要来源。但这种消息来源肯定是不可靠的。在大多数情况下,她们是从这些谣言和被曲解了的解释中知道一些这方面的知识的。
温明春医师在进行了有关的调查后指出:76。6%的小姑娘对月经初潮毫无思想准备:百分比不算小的少女只能听到这样的话:“今后每四周来一次。”“所有女人都是这个命”,或“现在你可以怀孩子了”,这些便是她们的母亲所有这方面的知识,她们毫无保留地传授给了子女,也毫不客气地使子女陷入了不知所措之中。
老师们应该知道,他们的学生在童年和青少年时代是怎样孤独地克服了那些原很简单却人为地变成的困难。只有这样,他们才会知道在少女的幸福和天真之后隐藏着多少辛酸和艰涩。也只有这样他们才能意识到老师的帮助对她们来说是何等重要。路是靠自己走出来的,但盲目无知的冲撞要付出多少无谓的牺牲呀。点起你们智慧和理性的灯塔吧!老师们,照亮迷雾中困惑的孩子们。
月经来临,说明少女的性已成熟。不过,涉世未深的少女对于男人和爱情在心理上并未成熟。这犹如一株茁壮的桃树,虽然娇艳的花朵己盛开,但花粉受精,乃至结果对它来说仍是一个不可知的世界。这个时候的姑娘往往要躲避与她们一直往来的男同学,可是,她们虽然一只眼在注视着自己的身体,但另一只眼却又禁不住要斜视着可爱的异性,她们似乎在期待着一件圣洁的事,然而当这梦寐以求的期待突然有一天变成真实时,可怜的姑娘们又逃之夭夭了。
一直到月经悄悄来临,我什么也不知道,甚至连“月经”这个词都没听过。我以为自己受了重伤,可受伤的地方又让我难以启口,我越来越焦虑不安,终于,我的母亲发现了,可母亲只说了句:“上帝呀,这孩子已经来了……”她派保姆去了药店,我被人抬上床,但我什么也不懂,我感到痛苦,一种由于隐匿神秘而引起的超越肉体的精神上的痛苦。后来母亲关心地对我说:“孩子,这是女人正常的事,每月都会来的。”但这是为什么?
一位17岁的少女在来信中说:“我所知道的有关这方面的知识都是那些神秘读物告诉我的。”令人痛心疾首的是这位17岁的少女去年被送进了少年管教所。然而,假如我们的家庭、我们的老师和我们的社会能够对她进行正当的性教育,她也不会在神秘的性诱惑下走向深渊。
错误的性教育的关键就在于它的教育是零。它的典型后果就是没有吸引任何女人对月经的关注。关于性知识教育,我们将在后面进行专门论述。
来自大连王氏的另一项统计数字表明,今天至少有60%的小姑娘对月经“惊惶失措”,仅有不到2%的小姑娘受到了一些经前教育。然而,正是这些不显眼的教育,给她们带来了多么大的幸福和欢愉呀!
“我的母亲,”一位30岁的幸福的少妇给老师写信说,“使我对这个新生活有了充分的精神准备,当我还很年轻时,她就给我提到过这位女神的脾气,离经期越近,她就告诉我的越详细。此外,她还使我终于懂得了,我不久就要脱离惘顽的童年属于‘女人’的大家庭了,我应当为此而自豪。我的确感到自豪,请相信我。13岁的一个晚上,我终于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女人,是的,我成了一个女人!那天晚上,我被准许晚睡一个小时,头一次喝下满满一杯酒,真有点像过节一样,我永远不会忘记那一个晚上。我的父亲是个从来不会让我感到有任何约束感的人……”成熟的道路漫长又艰难。
幼稚的姑娘坚强地忍耐了好久好久,她们就像忐忑不安的应试者一样,为了通过考试辛苦了数年。她们满以为这下问题都解决了,万事大吉了。但是,她们马上就会大失所望地发现,那些已被克服的障碍同那些正面临着的障碍相比,真是小巫见大巫。在成熟之前,小姑娘的天地是自由广阔的,她们可以无拘无束地展露自己天赋的精巧,取悦于异性和父亲,她们的天空中没有盘旋的鹰鹫。然而转瞬之间,她们用天真幻想和善良期待筑成的城头上黑云浓重,大有摧城之势。
海伦妮在《女人心理学》中曾写到:“她与父亲的关系,直到那时都没有冲突,现在却略带上了些抑制与疏远的色彩。
人们甚至往往会发现,她对于任何有关父亲身体的事都有一种厌恶感。他吃饭的样子真讨厌,他的雪茄真呛人,小姑娘还讨厌使用共同浴室。一句话,她开始回避父亲的身体环境,这个已使她感到讨厌的环境,可她并不知道这一切实际上是在防止邪念。“
其实,小姑娘并不是害怕她父亲有任何越轨行为,相反,她是害怕自己——这个正在成熟中难以控制的自己。我们会发现当已经成熟的少女拒绝一个男人的亲吻时,并不是因为她们对异性毫不感兴趣,而是她们强烈地意识到自己正面临着情不自禁地表现出来的软弱的失态行为的威胁。这恰如一位饥肠辘辘却不名一文的青年经过香气四溢的酒店一样。这种心理,就是大多数少女患神经官能症的原因。我们不妨对男孩和女孩的青春期心理进行一个有趣的比较。
当男孩在青春期前后食欲大增的时候,娇弱的女孩却恰相反,她们没有食欲,不想吃饭或是声称自己为了保持线条美而进行节食治疗,这往往使不明真相的母亲感到焦虑不安或绝望。事实上,心理学家们认为这种行为的真正动机或是少女的潜意识是不想长大,不想成为大人,不与可怕的大人混在一起,或是怀孕幻觉已深深扎根在少女的潜意识中。即使是那些较成熟的少女,她们明知不能通过嘴怀孕,但是在她们内心深处,却担心有朝一日这会成为事实。
这里,作者不想过分奢谈心理分析理论,只告知读者,心理分析学家通过唤起青年患者去意识到自己抑制在心里的想象,成功地治疗了特殊的“精神厌食症”。这种病很少有严重的外部症状,却可导致死亡:少女身体不再贮存任何食物,眼巴巴地看着一朵初绽的花凋谢。
“对这个时期我是清楚的记忆”,一位女同学在信中写道,“就是害怕,对男人,对生活,对自己、对一切都感到害怕。我害怕自己不漂亮,不惹人喜爱;可是,我又害怕我会使别人产生强烈的兴趣,以致他们都来纠缠我、诱惑我。”这种心理往往产生于少女真正的调情之前。
对于11—15岁的少女,人们必须清楚这个阶段对于周围的男人充满着危险。这正如三峡之于长江,它的险急之真正意义不在它本身,而在于抢渡的人。男教员就比较危险,他们在课堂上与女学生正常的接触,往往会被多心的人们转移到性的方面,而曲解为猥亵举动。当男教员受到喜爱时,更像走在钢丝绳上陶醉的人。由于少女有时把自己的性想象寄寓于其他异性身上,因此她们所讲的话的真实性就较差,而往往是幻觉和神经过敏。但危险就在于有人打算相信并传播这些坚信自己的感觉的少女所讲的所谓“证词”。
一位心理学家讲述了这么一件事情:一天,他被邀以专家的身份在法庭上对六位少女所讲的话的真实性进行判断。她们的体育老师是个严肃的男青年,他热爱自己的工作,但被指控对六位少女犯有伤风败俗的罪行,他已被学校解雇一年多了。他被当地法院判为有罪。“轻轻触摸我的Ru房。”“他在帮我做倒立时,另一只手总不老实。”少女们这样指控他。其实,这位老师是少女幻想的受害者,她们把正常的教学动作看作特殊的调情手段,正如她们把男同学自然的平视往往当作对自己深情的凝视一样。
不该产生的恐惧
她年轻,美丽,令人羡慕。她是一个聪明的女硕士生,芳龄23岁,她像夏娃憧憬伊甸园一样向往婚姻、孩子、天伦之乐。然而,她用鲜花和太阳签定的婚约却令人不可思议地枯萎了。她不倦地编织鲜艳的花环,而花环却不断地变成紧箍罩在她的头上,她的内心极度恐慌,她想自己是否注定不能拥有圣洁幸福的爱情和家庭;而属于她的只有自己和医院。她的童年过得像骄做的公主,青少年时期曾同父母坦率地交谈爱情的问题——“她知道生活的欢乐。”——这是一位著名的精神病科医生在她自杀未遂后给她看病时说的一句话。她向这位医生讲了自己漫长的故事和脑海深处的东西。这位医生在长期观察和交谈中发现她的病因所在:她两岁那年同父母乘船旅行时,曾亲眼目睹了一件可怕的事情。在客轮狭窄的客房内母亲不幸流产,船上医生引产时,谁都不曾禁止小姑娘看。因为在众人眼里她还“什么都不懂”,这位精神病科医生的结论是:“由于父母与儿童之间存在着无意的联想和感受的一致性,她就不仅能预想到父母的情爱和生育的秘密,而且能够感受并贮存这种情感。她亲眼目睹了血污、器械、呻吟的痛苦和可怕的场面,现在轮到她做母亲了,她感到极度的恐慌。
她把这件事抑制在潜意识中,现在却干扰着她的爱情、幸福。
她的悲剧完全是由于心理倾向的结果。“当然,这件事并不典型,因为有类似经历的姑娘毕竟是不多见的。但是,却可以从中得出这样的结论:一个人还很小的时候,由于受周围环境的影响就可以形成自己对爱情和婚姻的最初的也是最顽固的看法和态度,弗罗姆在谈到这一问题时说:”我们知道,儿童时期的第一个印象不可磨灭地伴随我们整个一生,即使在某些教育的影响下,也能使人全部生活不超越这个界限。“许多女大学毕业生一直在们心自问:为什么我不能像我希望的那样狂热地爱我的丈夫?是什么原因使我对丈夫那样冷若冰霜?
男女大学生应该洗耳恭听这种金玉良言般的忠告:去童年时代来找人类各种发育和痛苦的根源,它是一个在冥冥中遥控人类的时代。我们应该逆流而上,依偎在它的身旁去探听,挖掘性发育的根源:女人的情感。
“当我12岁来月经的时候,”一位女大学生在信中说,“我就知道不管我愿意与否,我今后要成为可怜的女人了,我6岁时,就已经为自己是女孩而懊丧,因为男孩都不想同女孩玩,男孩们自由自在,玩得开心。”
虽然有的姑娘激烈的反对做女人,但并不是所有的都反对。大多数姑娘在童年的某个阶段,是不接受她们自己的“女人”条件的。
那么,这是为什么呢?
在瑞士医生兴恩·费里茨的《爱情应当盲目吗?》一书中,他做了这样的剖析:“在大多数情况下,小姑娘第一次性接触往往是消极的,她会失望地发现自己的小哥哥身上有个自己没有的东西。遗憾的是不是所有的小姑娘都有兄弟。在海滩上,小男孩们神气活现的裸露自己的身体,使得小姑娘不禁愕然。她们目瞪口呆,只得承认他们做得有理。结果就会产生一种弗洛伊德称之为‘自卑情结’的自卑感,许多女人都为此而痛苦过,尽管她们竭力使自己不要这样。换言之,发现男性这种身体上的特权会使小姑娘产生一种气恼感,这种气恼又使她们产生了强烈的‘胜过男孩’的愿望。至少她们想在各方面与男孩势均力敌,她们还尤其喜欢能在他们中的一群里称王。”我们知道,没有百分之百的男人和女人,每个男人和女人身上,都潜有某种异性的构成部分。一个想在男孩中称雄的女孩,自然会在自己身上加强男性的构成部分,而抑制女孩的特点。她想成为男人又知道自己的愿望无法实现,于是就力图去控制他们,比如有一个40开外的知识女性,这种意向已使她结过两次婚。她像女皇一样想使男人们屈从于自己。当男人的反抗使她达不到预期的目的时,便弃夫而去。在她第三次结婚时,丈夫比她年轻8岁。此外,这个男人在经济上依附于她,她对他的一切都无所谓,关健在于要他听话,依附于她。这样就可以克服她对男人强烈的嫉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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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类似的性偏离并非一定会发生。许多小姑娘由于对异性一点也不了解,是不会产生这种嫉妒心的,可是,她们会羡慕男孩。毫无疑问,男孩是这个社会的受益者,像独生子一样受到社会和父母的特别宠爱,全然不顾眼巴巴怪可怜的女孩。
“我生活在我三个哥哥的下面,”一个女大学生说,“当我父母有时关心我时,他们总是带着一种优越感来表示他们的关心,而糟糕的是,我母亲总是向我暗示,我和她一样,是个可怜虫,是男人们驯顺的工具。很长时间后,我才懂得做女人的自身价值。”那些在婚姻中只能接受自己不幸的命运的母亲们,给她们的女儿留下了极为有害的影响,所谓“有时父母与儿女的命运有着惊人的相似”,就是这个意思。正如一位精神治疗科医生所解释的一样:“小姑娘像自己的母亲一样,想象着自己在以后应当承担的角色。对于这种角色,她总是把自己与母亲的角色相比较去构想。虽然对于自己母亲的角色,地或是采纳,或是不采纳,但是即使是聪明的母亲也不能阻止大多数智力健全的少女在一定时期内不接受她们的女人条件。”今天,女孩的青春期在11—13岁时就来临了。在这个青春期即将到来的阶段里,小姑娘们经历着一个称之为“盲动”的阶段。这对于那些粗心的母亲来说,是个令人忧虑的时期。
父母会看到自己女儿的举止在一些方面上像男孩一样,玩着那些粗野的游戏,如爬树干等奇异荒诞的事。这一切都使父母们担心,会怀疑自己的女儿是否正常。这些年岁上小姑娘的读物往往也是男孩们的读物,她们会贪婪地读着一本武侠小说,摆弄着小刀和玩具手枪,这种行为是由于小姑娘有一种潜在的意识:抵御开始产生的性欲攻势的需要,他们本能地感到:现在还为时过早。
一天,某心理学家邻居的一位13岁的小姑娘气冲冲地从学校跑回家说:“龚凡总是要陪我去上学,他说他喜欢我,总想搂抱我。真讨厌!”她的父亲说:“龚凡是个可爱的男孩,他没有坏念头。”“可是,我不乐意。”接着,她神情狡黠地说:“谈恋爱,我还大小!”她们都觉得自己还太小,不能去谈恋爱。可是,她们的头脑里一直不断地思考着、幻想着、憧憬着爱情,这些自相矛盾的纠葛往往像藤蔓一样缠绕着她们,使她们心慌意乱,坐立不宁。她们惧怕黑暗和孤零,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