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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外一封肯定是给风流的,江滨忍不住好奇心,偷偷的瞥了一眼,顿时觉得自己一定会长针眼,只是瞥了两句,就赶紧把信放下,然後浑身一阵哆嗦。
老大平时不苟言笑的,没想到竟然还会写情书,你说写情书也就算了,怎麽还可以写的那麽麻那麽腻人,再说,这根本不符合老大的风格。
俗话说铁汉柔情,江滨真是见识到了。就连他家老大那种铁血男儿,在风流面前,也成了绕指柔,卫熙这个孩子这次只怕是栽定了。
那封信他没敢再看第二眼,害怕自己心目中那个敬佩的大哥,会因此而身价大跌。
自信的折好之後,一直等着风流起床。好不容易等她起床了,他迅速的将信交到她手中,然後飞一般的消失了,就像扔掉了一个烫手山芋。
风流不太喜欢别人服侍,一如既往的将那些侍女打发出去,然後自己走到浴池边坐下,轻薄的纱衣遮盖不住她玲珑有致的身姿,纤细修长的玉腿轻轻的泡在浴池里,她靠着一根石柱慵懒的坐着。
然後将江滨递过来的信展开,满纸的甜蜜和浓得化不开的思念,将她整个人席卷了,几乎有种要被窒息的感觉,原来只是分开了短短数天,思念已经这麽浓了麽。
她也一直以为自己应该早就习惯和他分离的了,连五年都熬过来了,又何必在乎这麽一点时间呢?谁知道,那个男人就像是她灵魂深处的毒,只要沾上一点点,就再也戒不掉了。
明明在一起不过数天,就好像是一辈子那麽长了,怎麽都无法不去想念他。
而拿到了这封信,风流一直筑起来的墙就那麽轻易的塌了,她勾起嘴角一遍一遍的读者,还忍不住喃喃的说。“风寒你真是个大笨蛋!”
竟然学人家写情书,还写的这麽麻,平时连情话都讲不顺溜,怎麽在信里这麽的甜腻和热情了?她果然没看错,那家夥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闷骚。
可是偏偏她喜欢的不得了,看了许多遍还是觉得不满足,简直想把那些字都刻在心上才好。
终於看够了,她小心的将那封信折好放在一边,又怕沾了水,还用丝帕包了好几层。
这才缓缓的滑入水中,仍由温暖的池水将自己包裹,轻轻的合上眼。
(13鲜币)38。神秘的偷窥者
她开始肆无忌惮的思念起自己心爱的男人来,想他的痴情,想他的笨拙,想他的一切。
渐渐的身子竟然开始发起热来,下热热的,泛起了熟悉又空虚的感觉。她知道自己这是怎麽了,却又忍不住叹了一口气。
自从爱上了那个男人,这种感觉就一直没有少过,每次和他搭档执行过任务之後,她总会因为渴望他而变得求不满,但是那个男人那时候非常的排斥她,别说碰她了,连看都不想多看她一眼。
而她在明知无望的情况下,自然不会勉强自己,她长的漂亮身材又好,自然缺不了床伴,每一个床伴的技术都很高明,却总也满足不了她那颗寂寞的心。
她总是在午夜的时候,放纵着自己与那些陌生的男人尽情的交欢,然後在天亮之後,收起那些糜烂的记忆,甩甩头发又做回那个冷酷的风流。
不过她的滥情倒是传开了,那个男人自此对她更加没有好感了,甚至还厌恶起了被她接触,似乎她浑身都沾满了艾滋病毒一样,这让她更加的无可奈何。
现在想想,又觉得当时自己也是昏了头脑。以为风寒讨厌她讨厌到了极致,每一个和她有过关系,然後又来往过几次的男人,总会悄无声息的死去。
她几乎连菜都不用猜就知道是风寒做的,整个杀手界敢这麽公然和她作对,甚至猎杀她的床伴的除了那家夥不会有别人了,只是她不在乎。
她在乎的是,那个家夥竟然那麽的厌恶她,甚至是恨她。杀不了她,所以连和她有一点关系的人都要解决掉麽?
现在想想,那个时候的自己真的是彻底被风寒弄昏了头脑,一个男人怎麽会无缘无故的猎杀别人的床伴,而且还那麽一如既往的坚持,只不过是因为嫉妒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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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当时她也没有想到罢了……
现在想想那个家夥真是可爱,明明是爱她的,却又不敢承认,怎麽会有这麽可爱的家夥。越是想他,她的身子就越发的燃烧起来,呼吸忍不住开始急促起来。
小下从空虚开始变得疼痛,那种渴望的感觉席卷了她的全身。
要是,要是夙寒在身边就好了,她此时此刻真的好想要他。
最后她只得闭上眼靠在池子边上,伸出自己纤细的手指,慢慢的滑向那既疼痛又渴望的处,轻轻的抚起来,然後拼命的在脑子里想着他,想着他精壮结实的膛,想着他拦着自己靠在他前的感觉。
还有他修长而布满剥茧的大手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感觉,敏的尖忍不住开始痛了起来,似乎在渴望他的爱抚,又想着那双大手开始缓缓的移到她的处,在瓣外细细的徘徊,一点一点的描绘着它精致的形状。
最後那个男人将自己禁锢在怀中,抬起她纤长的玉腿环绕在他结实的腰间,那滚烫炙热的硬就那麽毫不犹豫的顶在她脆弱而颤抖的间,他低下头深情的凝视着她的双眸,额头上布满了隐忍的汗珠。
轻启薄唇一遍一遍的唤着她的名字,那嗓音沙哑而感,听的她的心肝都跟着软了起来。
“风流,风流……我的宝贝,我的乖乖……”
他的声音似乎就在耳畔,风流忍不住嘤咛了一声,身子微微的向前倾,像是在迎合着他的挺进,那大的根就那麽势如破竹般的滑入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像是烙印在她的心上一样,所有的空虚和寂寞在这一刻,都被他狠狠的给填满了。
她开始急促的喘息起来,随着他越来越激烈的动作,他顶撞的那麽用力,像是要把她给撞飞了一样,一下一下毫不犹豫又那麽的迅速,霸道的像是要将她完全给拆吞入腹。
她随着他的动作,完全的失了神。此时此刻,她根本就不是那个无所不能的风流,只是他怀中的一个小女人,任凭他狂肆的索取。
在海中沈沈浮浮,直到一个最高的浪潮打过来,她才在他身下哆嗦着达到了极致。
呼吸缓缓的平静了下来,风流有些恍惚的睁开眼,然後有些失落的将自己的手指从处出,显得无比的落寞,她想要的是那个人,而不是自己的手指。
只不过她的失落并没有持续太久,因为她迅速的就发现了这房中不止她一个人,凭着她绝佳的察力,她迅速的抬眸往上看去。
浴池的顶端,有一个不大的缝隙,看上去似乎是被人出了一片瓦造成的,那里正多出了一双不合时宜的眼眸,而眼睛的主人似乎并没有被抓包的尴尬,反而弯了眼角。
看上去对方竟然是在笑,风流皱起了眉头,冷冷的凝视着那双眼睛。
对方似乎不打算在这儿死耗,微微的挑了一下眉,似乎是在道别,下一刻那个人就消失在了屋顶,徒留一个不大不小的间隙留在那儿,无声的告诉风流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
她在池子里自的情景竟然被一个不知名的男人看的一清二楚。
换做是别的女人,此时此刻只怕是羞愤的恨不得一头撞死才是,然而她是风流。她镇定的从池子里站起身来,随手取了一件衣裳披上,然後将夙寒的信收在怀中,慢慢的往浴池外走去,脸上一点异样都没有。
那些侍女们看着她沐浴完毕,立刻围过来替她换衣装扮,还有一些则忙着准备不知道是午膳还是晚膳的一餐,风流等她们摆弄完,又慢条斯理的用完膳,这才让人去请江滨过来。
江滨早就盼着找个机会和风流好好谈一下,关於早上出现的那个神秘的男子,江滨已经动用了一些自己能想得到的所有办法,到处打探了一番,然而绝大多数的侍女和侍卫们都不知道有这样一个人在。
少数知道的,也只是见过而已,详细的根本问不出来。
王宫里怎麽会平白多出一个神秘的男子,这个男人应该身份很特殊,但是这件事知道的人太少了,只怕要问卫熙才清楚,而这件事恐怕只有风流出马才做得到。
江滨屁颠屁颠的赶到了风流的宫中,就看到风流坐在椅子上,端着一碗玫瑰露一小勺一小勺得喝着,看到他来了,马上就身边的侍女挥退下去。
江滨赶紧在椅子上坐下,正准备要开口,结果被风流抢了一个先。
“那个男人刚才来过了。”风流头也不抬,继续小口的喝着手中的玫瑰露。
江滨先愣住了,那个男人?!他首先想到的自然是那个神秘出现的男子,所以下意识就问。
“你是说早上的那个?”风流点点头,算是肯定了。
不过这下江滨更吃惊了,“那个家夥怎麽来了?!他到底是什麽人?能自由出入宫中,身份应该不低吧,你有没有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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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滨一连问了几个问题,风流真好喝完了玫瑰露,将小碗放下,然後抬起头对着江滨,很是亲切的给了他一个标准的白眼,“我怎麽会知道,他是悄悄来的。”
啊?!江滨想过了无数种可能,就是没想过那个神秘竟然是私下潜入的。
不过他显然更感兴趣了,迫不及待的问。“到底是怎麽回事?!那家夥来这里有什麽目的?”
大概是想到了刚才的事,风流微微的沈下脸,将之前发生的事又低声重复了一遍,江滨听完之後彻底的石化了,半天才回过神来,语气有些颤抖。
“你、你是说,他竟然是来偷看你的洗澡的……”
这件事很显然让风流并不觉得高兴,脸色更差了。
“全都看光了?一丝不挂?或者角度限制,他只看了个大概,也许只看到了一个背影也说不定。”江滨大概还抱着一个美好的幻想。
“够了!你给我闭嘴!”
(10鲜币)39。又看回来了
江滨知道她根本没有表面那样的满不在乎,心里深处只怕早就怒气翻腾了,不过是强忍着罢了,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和她抬杠,赶紧闭了嘴。
风流沈默了一下,然後做了一个决定。“我会找出那个家夥的。”
这王宫说大很大,说小也很小。如果那个家夥真的藏在这宫中,那麽她就一定能找到,把她揪出来!至於要怎麽处理他,暂时还没有想好。
江滨虽然有些担心,却又找不到说辞来安慰风流,总不能说看了就算了吧。
於是胆颤心惊的熬到了晚上,风流早早的就上床睡觉了,江滨握着她给的那颗信号弹,无奈的坐在自己的房里,直到听到他屋顶的瓦片上传来轻轻的敲击声,两长一短是约定好的暗示。
他才掀开窗户,悄然的闪入黑暗中。
浓重的夜色是风流最喜欢的掩护色,一袭黑衣的她轻巧的在王宫中到处出没,却没有任何一个侍卫发现了她,看上去似乎很轻松。
但是他们对那个突然冒出来的家夥所知甚少,几乎是完全没有线索,要找他只能是大海捞针了,风流悄悄的爬到宫中最高的楼阁旁,犹豫了一下,还是没有直接上楼,反而上了那楼阁旁的大树。
在树梢间借着树影的掩饰,她开始眺望整个王宫,宫中的人几乎都睡了,除了走廊上还点着几盏灯笼,每个殿几乎都是黑灯瞎火的。
倒是御书房那个位置还有些亮光,大概是卫熙还在忙,看不出那个家夥还真是对国事非常上心。瞥了一圈风流发现自己还是一无所获,有些丧气。
收回视线的时候,却偏偏在对面的楼阁顶看到一点不寻常的黑影,她凝神细细看过去,的确是有两个人分别潜伏在楼顶的两端,但是他们只是潜伏着却并不动,看上去不像是刺客,倒反而像是宫中的暗卫。
她微微的挑眉,好在刚才她多留了个心眼,没有直接上房顶,不然岂不是自投罗网。
但是连太子卫熙的东宫都没有防护的如此严密,这个不起眼的阁楼小院,却如此大手笔的动用了数个暗卫。这不得不让人下意识的觉得,这里面肯定有古怪。
风流是想到就要去做的人,她无声无息的下了树,又在院子中分别发现了四个暗卫,再然後她凭借自己出色的身手和潜伏能力,很轻松的靠近了阁楼,选了一个不容易让人发现的死角,掀开窗户,翻身而入。
房子里显得比外面要湿冷多了,明显带着浓重的潮气,就像是许久未打开过门窗的样子,隐隐的还能从那些摆放着的木制家具上闻到淡淡的霉味。
难道她猜错了?其实这里根本就没有人住。或者是存放什麽重要的东西而已?
可这麽潮湿的环境,书籍自然是不可能了,那麽会是什麽不易损坏的东西麽?她还在暗自分析,恍然间听到一声若有似无的轻。
很快的消失了,让人来不及细细的揣摩,旁人若是在这麽一个古怪的环境下再听到这麽古怪的声音,肯定是要吓一跳,偏偏风流此生从不信鬼神之说,或者干杀手这一行太久了,死在她手下的冤魂那麽多,她的心早就坚强到,可以遇神杀神,遇鬼杀鬼了。
当下非但没有迟疑,还立刻就朝着声音发生的地方奔去。
那声音似乎是透过那些厚实的木板传过来得,风流感觉到那声音应该是楼上的。
在阁楼的一侧找到了楼梯,轻轻的翻了上去,楼上仍旧显得很冷,不过比起楼下又好了一些,似乎多了一点人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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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悄无声息的上了二楼,稍微适应了一下浓重的黑暗,才看清这二楼摆放着一张床还有一张桌子,几个板凳,然後就什麽都没有了……
这也算是个人住的地方?!然而这里真的住着一个人,那床上正有一个人影在微微的蠕动着,风流轻轻的在一旁的凳子上坐下,默不作声的看着那个人。
这麽黑的地方,自然看不清对方的脸,可是对方的动作她还是大概看清楚了的。
似乎是一个男人,正趴在床上,高高的翘着自己的,然後将两分到最开,他一只手抓着自己身前的根快速的撸动,另外一直手抓着一只玉势在自己的身後,那种大幅度的进出,毫不留情的使劲,让人觉得他更像是在自虐而不是自。
不过风流也弄清了,为什麽刚才听到的那声轻是那麽模糊,因为他根本就是死死咬着自己身下的被子,就算浑身都被汗湿了,也没有发出多大的声音来。
刚才那一声只怕也是不小心才流露出来的,而这个人此刻正旁若无人的折腾着自己,似乎完全沈浸在其中无可自拔了。
风流以前看过不少男同的GV,不过这种现场版的男同自,还真是第一次看。
她甚至还饶有兴致的打量了一下对方的身材,虽然长的有些偏瘦,可是身材确是相当不错的,双结实修长,细腰不盈一握,从背後看曲线很美也很感,的确是很容易让男人冲动,是个不错的受。
但是她瞥到对方双间那沈甸甸的根时,又忍不住挑了一下眉,那玩意到还长的不小,做个纯受倒是可惜了,有机会反攻也不错啊。
她就用这副挑剔欣赏的眼光,看着床上的人达到了高,将白浊的液体在了自己的手心,然後瘫软在床上,还努力的咬着下唇,似乎不敢让自己急促的呼吸泄露出来。
好戏欣赏完了,是不是该走了?风流这麽想着,正打算起身再悄悄的离去,却突然发现自己的脚有些瘫软无力,竟然连简单的站起来都坐不到了。
她这是中毒了?!但是,她什麽时候中的毒?!
不过她并没有显得惊慌失措,反而又安然的继续坐着,只是静静的盯着床上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终於平复了呼吸,这才缓缓的转过头来。
一看到他的脸,风流忍不住眯起了眼,竟然是那个白天偷看她沐浴的家夥。
(10鲜币)40。忍辱负重,苟且偷生
实在是太巧了吧。
白天他刚偷看过她,这晚上就被她看回来了?老天爷对她未免太照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