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口气似乎也显得不怎麽好,“你!你知不知道你刚才在做什麽!”叶青只要一想到自己被齐藤当成了泄的对象或是东西,心里就憋着一口气,他还不至於这麽下贱,喜欢是喜欢,做不成情人也不容许别人轻看自己。
谁知道那呆子走过来,继续将被角扯紧,然後摸摸他的头一副关切的样子。“我知道啊。”
“你知道你还!”叶青气的竟然哭了出来,一直紧紧憋在眼眶的眼泪,终於忍不住了。
齐藤看到他这个样子,更不解了。“你是我老婆啊,我想让你舒服啊。”
车厢突然安静了下来,等了许久之後。“呸!谁是你老婆!”
(13鲜币)29。强敌来袭,分别在即
到了城里,齐藤用披风将叶青裹紧,然後抱着上了楼。
夙寒和风流从马车里出来的时候看到了,夙寒忍不住诧异的问了句,“那是怎麽了?”
叶青不至於连光都见不得吧,被包裹的那麽紧,齐藤那家夥是怎麽了,连脸都不让人露出来,只是行动不便而已吧。
“好了,别看了。”风流抓着他的手下了马车,看到他的眼神还是没有收回来,只得无奈的解释,“肯定是刚才在马车里发生了什麽好事,所以叶青不敢见人,齐藤才会那麽护着他。”
“是这样麽?”夙寒有点愣住,马车里发生了什麽好事?
风流拉着他的手,瞪了他一眼。“干嘛?你也想找个男人试试?”
夙寒顿时僵硬了一下,“我!我才不要,我有你就够了!”
虽然对叶青和齐藤的关系感觉有些诧异,但是却也并没有影响到他们兄弟间的情谊,江滨听到这些对话,也只是笑笑,打着扇子暗暗猜测着,叶青到底要多少时间把齐藤彻底俘获。
在城里补给了一些东西,让叶青稍微休息了一下,然後用了饭,江滨就打发了个侍从到楼上去唤他们准备了。
那时候齐藤正在给叶青擦药,隔两个时辰上一次药,齐藤对这个记得特别清楚,不管叶青的脸红的都快要爆掉了,还是自顾自的将他的腿子退下。
“别!别再……那样了!”似乎是想到马车上齐藤做的事,叶青红着脸羞涩的吐出一句。
齐藤老老实实的点头,“放心吧老四,我还不至於那麽不知节制,你身子还没好,我会多顾及你一点的,你别怕。”
结果听完他这一段话,叶青的脸色更古怪了。什麽不知节制?什麽顾及你?
难道他身子好了,他就可以不知节制不顾及了?这话怎麽听都觉得好有遐想,叶青皱起眉强迫自己不要想歪,然後忍着下的不适,一直到齐藤帮他将药擦完。
看着齐藤将他把裤子穿好,再用自己宽厚的披风将他裹紧,心里还是忍不住暖了起来,如果是真的就好了,如果齐藤是真的喜欢他,而不是因为责任,那多好。
一行人看着齐藤小心翼翼的抱着叶青又上了马车,大家互相用眼神暗示了齐藤两下,不怀好意的笑笑,叶青被他的披风遮着自然没有看见,齐藤却在那样打趣的眼神下,头一次羞红了老脸,非常不自在的嗖一下就钻到了马车里。
夙寒这才宣布继续赶路,早一日赶到澄江边,他们便早一日安全。
然而不知道该说天有不测风云,还是说老天觉得他们还不够刺激,当江滨一脸慎重的对夙寒说,“老大,在我们後面大概离我们十里远有追兵。”
“是哪的人?”风流诧异的问道,按理说没有人知道夙寒悄悄的离开了澄江,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正在走这条路,怎麽会来了追兵,而且还这麽快。
江滨摇摇头,有些为难。“就是不知道才为难,那些人看上去似乎是日夜兼程一路不停的追上来,虽然人疲马乏,但是数量确实我们的三倍之多。”
“我知道了。”风流眨眨眼,立刻想到了。看着马车内的两个男人都往过来,她挑挑眉道。
“是夙景天的军队,三天之内日夜兼程的赶过来,虽然勉强却也够了。”
夙寒立刻皱紧了眉头,大概是明白怎麽回事了,唯独不知道内幕的江滨有些诧异,“太子殿下?他如何会知道我们在这里。”
“那晚你们没回来,夙景昕找到了我。”
说这句话的时候,风流还有些痛恨自己的意味,是她太自信了麽?竟然觉得事事都在自己掌控之中,却想不到夙景昕这个家夥竟然会选择玉石俱焚。
江滨立刻领悟了。“那接下来?我们是战还是躲?”
所有人都清楚,战必然是两败俱伤,搞不好还是全军覆没。可是躲?那是绝对躲不掉的。
夙寒也皱紧了眉头,似乎也觉得很复杂,最终还是选了战。“别无选择了。”
“不!还有选择!”一直皱眉苦思的风流,突然吭声了。
“这只是夙景昕带的先锋部队而已,赶了那麽久的路,他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可以全胜,所以如果我们分成两路,必然是还是有机会的。”
夙寒看着风流,“你是说我们和江滨他们分成两路?将追来的人给打散?”
“是这样没错,不过是你和齐藤叶青他们一路,我和江滨另外一路。”
“想都别想!我不会和你分开!”
夙寒压根就不考虑直接拒绝了,风流只能大大的翻了个白眼,“寒,你讲点道理行不行,我们是要分开他们的注意力,我和你在一起,他们还会追那路人马麽?我们这样分散了实力,反而更加被动,只能我们各带一路。”
这段话说的江滨也连连点头,夙寒却一直咬着牙不吭声,一张俊脸黑的像锅底似的。
风流连忙给江滨使眼色,江滨这才苦笑着来掳胡须。“老大,嫂子说的都是事实,这是你不能否认的,就算你不舍得,唯今之计也只得如此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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夙寒的额角了,青筋浮起看上去似乎在濒临暴怒的关头,风流无奈的伸出手抱住他的身子,放柔了声音撒娇道。“寒,我一定会照顾好我自己,不会让你担心的。”
夙寒的怒气因为她的撒娇稍微降下去了那麽点,可是还是咬着牙不肯答应,他的心里一直有一种很焦躁的情绪,似乎一答应了,风流又要再一次离他远去了。
他和她经历了那麽多,好不容易才在一起,老天爷怎麽不多给他们一点时间,就马上要拆散他们了呢?他根本不想离开她一分一秒,只想时时刻刻腻在她身边。
江滨看到夙寒一直不肯点头,也开始焦急了,“老大,快决定吧,他们离我们只有十里,现下只怕已经不到十里了。”
时间拖延的越久,越是对他们不利啊。
看着江滨焦急的神色,再看看风流哀求的样子,夙寒闭着眼睛点头答应了。
江滨微微松了一口气,转身钻出马车,去将那数百将士分成两路去了,马车里一下子安静起来。
风流轻轻的抬起手去摸夙寒绷得很紧的俊脸,“寒?你在生我气吗?”
那声音委屈的听着都让人觉得不忍,夙寒轻轻地叹了口气,低下头看着她的那张小脸。“风流?我是不是一直都很没有用?为什麽我永远都保护不了你?”
从小到大,他最大的目标就是超越她,想成为比她更厉害的存在。那个时候满心只有超越她,却忘记了去想,他的初衷一直都是,超越了她然後保护她。
到了这个世界,他成了统帅千军的将军,也成了无所不能的战神,可是到最後,他还是没有能够好好的保护好她,到了危险关头,还需要她以身犯险来引开危险。
只要一想到这个,夙寒就觉得自己心里头跟尖刀戳着一样痛。
风流心疼的捧着他的脸,轻柔细腻的吻一遍一遍的落在他的俊脸上,“寒……别难过,我不会有事的,你忘了麽?我是风流啊。”
“呵呵,是啊,你是风流。”夙寒突然苦笑起来,这个时候他竟然开始庆幸她是风流了,他爱的那个风流是无所不能,战无不胜的,没有什麽能打败的风流。
风流将自己的脸贴了上去,“我怎麽会舍得去死,我才刚刚得到了你的全部。”
两世为人,好不容易才抓住了自己的爱情。
(11鲜币)30。唯一爱着的女人
队伍被分成了两批,风流和江滨带着一些轻便的骑兵故意往东走,而夙寒黑着一张脸,带着两辆马车,然後和其它人继续往北走。
夙景天他们的军队自然看到了,一时间微微犹豫了一下。夙景昕却站在夙景天身边有些焦急的道,“那边似乎是两辆马车,一定在那边!”
“慢着!”夙景天还是耐着子等了一会儿,然後用来传信的雄鹰盘旋着落了下来,上面很简单的写着,东夙流。北夙寒。
“分开追。”夙景天毫不犹豫的下令,夙景昕的脸色却变的有些难看,“凭什麽我要去追王叔,你去追流儿。”
“如果我告诉了她,是你背叛了她……”一向温文尔雅,气宇轩昂的夙景天,微微的眯着眸子,唇边挂着一抹无害的浅笑,却毫不留情的吐出这麽伤人的话语来。
夙景昕的脸色一瞬间变得惨白,黑眸中流露出极大的恐惧,“你……夙景天!你怎麽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弟弟啊!”
就算是这样的时候,他还是忍不住反驳了回去,大概是从小到大,夙景天从未为难过他,他也从未和夙景天发生过什麽冲突,对於别人来说深不可测的夙景天,在他眼中,一直是一个包容弟弟的好哥哥。
但是这一次他确实错了。
“你把我当做哥哥了麽?你只不过是想利用我得到夙流而已。”微笑着说完这句话後,夙景天瞬间收回所有的表情,直接给大家分配了各自的任务。
他带着精锐的贴身部队去追回夙流,夙景昕跟着大部队继续追缴夙寒,夙陵下了死命令,一定要让夙寒死在外面,决不能回王都。
而对於夙流,就算夙陵绝对不会答应,但是夙景天却也势在必得,他这辈子唯一爱着的女人,绝对不会让给任何人,就算是卫国的太子也是一样。
风流和江滨带着一群人疾驰在大路上,遥遥的看到有人追在身後,只不过人数大额减少的时候,微微的挑眉有些不悦。“他是打定主意要生擒我?在这里杀了寒?”
江滨皱眉沈了一下,“我们的军队在这几百里之外,就算现在发了消息,只怕一时间也赶不及了。”追在他们身後的军队只不过相差不到十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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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流低着头不说话,众人也都跟着沈默起来,却是一个劲的疾奔向前。
“为今之计,只有借兵了。”
“嫂子想到计策了?”
江滨转头看向风流,眼眸中是完全的信服。“还有卫国太子呢。”风流突然嫣然一笑,宛如牡丹仙子,既雍容华贵又艳丽不凡,连江滨都看楞了一瞬。
“大嫂的意思是,去和卫国太子借兵?”
“他只比我们早半日上路,只怕离的不远。”
江滨顿有所悟,然而风流却又抓住他疾驰而去的手,嘱咐道。“回去之後告诉寒,不是我不想让他保护,而是我……同样也想要保护他,让他勿念。”
江滨沈默了一下,看着风流唇边有些惨然的浅笑,点点头一挥马鞭顿时冲到了最前面,再次挥一下马鞭,马上拉开了与队伍间的距离,然後越来越快,慢慢的消失在大家眼前。
卫熙坐在奢华的马车上,侧躺在铺着狐裘的软榻上,轻轻闭目小憩。眉头却一直没有松开过,英俊坚毅的脸上带着淡淡的疲惫还有一些失望,马车不紧不慢的走着,没有人敢打扰他。
然而却仍旧有不怕死的人出现了,一阵异常急促的马蹄声由远而近,卫熙的马车轻轻的停下来了,然後是侍卫刀的声音,众人严阵以待,准备迎接这个不速之客。
“鄙人求见太子殿下。”远远的就听到来人的声音,竟然连他们主子的身份都一清二楚。
侍卫们的表情更严肃了,卫熙也微微的睁开眼,眸中没有任何表情,但是那轻轻叩在软榻上的手势,却显示出他现在的心情并不佳。
来人的马蹄声逐渐慢了下来,在接近他们的时候,对方从马上轻轻的跃下,很恭敬的开口道,“鄙人是岚国寒王爷座下,奉流云公主的口谕,前来觐见太子殿下。事出紧急,还望太子殿下多多见谅。”
众人正拿刀指着他,带头的侍卫也准备将他喝退,却不想有个人动作更快。马车的帘子哗一下被人从里面打开,卫熙整个人从里面钻了出来,就那麽站在那遥遥的看过来,眼中有震惊又喜悦,还有一种迫切的思念。
“你说流云公主还活着?!”
江滨乍然看到对方的时候微微愣住了一下,卫熙只着轻薄的单衣,一看便是在车内小憩,此刻却不顾众人眼光就这麽暴露於人前,看来,他是真的很在意这个消息。
“是的,流云公主派在下……”江滨的话还没说完,卫熙却焦急的打断他。“她在哪?”
“公主正在被岚国太子殿下的精卫追赶……”
卫熙的眉头狠狠的皱紧,“夙景天?!”声音中既有惊讶更多的却是愤怒。
岚国五位皇子一同向流云公主请婚这件事早就轰轰烈烈的传播了整个岚国,江滨根本不用费什麽心思去解释,卫熙已经了解了,脸色难看的有些厉害。
冷静下来的卫熙已经不像一开始那麽冲动了,慢慢的镇定下来,甚至反问道。“我怎麽能相信你?”仅凭这个人的一言之说,就这麽轻易的相信了,未免有些儿戏。
江滨却不动声色,甚至不慌不忙。“公主只派我来传个口信,况且太子和公主也并未深交过,既不认识字迹又没有信物,太子信便是信,不信也只能如此。鄙人话已带到,就此离去。”
说完牵着缰绳,准备转身离去。卫熙突然愤怒的喝斥住他,“站住!她到底在哪?!”
“公主应该快到云霞山脉一带了,夙景天带兵三百余人,而公主身边人手不足一百,还望太子早做决定,毕竟……夙景天也不会太为难公主。”
言下之意就是,其实公主的命无忧,跟谁都是一样。夙景天和他一样都是追求者,而公主却派了他过来传话,似乎是心里要多偏着他一些,如果他不要这个机会,那麽必然是夙景天赢了,卫熙是个很聪明的人,几乎是立刻就懂了。
眼眸一黯,沈声开口。“流云公主是个聪明人,不可能只是这些吧?”
“夙景天的大军正追赶我家王爷,还望太子殿下解围。”
这是一个很公平的交易,救了夙寒就等於卖了夙流一个面子,那麽夙流就会是他的女人。
“岳父大人有难,我岂会坐视不理。”
(14鲜币)31。谁才是势在必得
夙景天一阵疾行,眼看离夙流一行越来越近,却见到她们突然一个调转方向,就进了周围的树林。
还来不及诧异,夙景天大掌一挥。“追上去。”
身後的精卫,迅速的分成了几组,各选了一个方向,就这麽追了进去。
这一带山脉常年云雾朦胧,可视度非常有限,也有了一个好听的名字,云雾山。只有只有山中最熟悉山路的猎户才敢贸然进山,风流这麽义无反顾的钻了进去,让身後追逐的夙景天是左右为难。
既希望能立刻找到她,亲眼见到她。又不希望她在树林里出了什麽事。
云雾弥漫中,连人都不好分辨,白茫茫的雾气中,这山里想藏个百来个人真不是什麽大问题。
然而为了夙流的安危,夙景天甚至下令,尽量不要伤害到林中的任何一个人。因为他自己都不能保证能在大雾中分辨出夙流。
这却给了夙流她们一个大方便,本就是暗杀出身的她,最喜欢藏匿在这样的暗处,然後出其不意的一击致命,夙景天的精卫分散成了数个小队,更是互相之间难以照顾。
所有的人都在浓雾中像无头苍蝇一样乱转,那些藏身在暗处的人,就那麽冷眼看着追兵们在自己身边咫尺的位置茫然的乱转,然後寻着最合适的机会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