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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燕三开始修练神念,燕三发现,自己御物,竟然越来越顺心如意,他能用神念让泥土凝威岩土,能让水练成冰,能让木像有生命一样活过来,能让火更加旺盛等等。
当然,入侵人的大脑,燕三更加的得心应手,入侵的速度和威力,远比易念时候要强上许多。
不过,入侵大脑有一个缺点,如果对手比燕三他弱,燕三的脑波可以攻击一个甚至是好几个人,但是,遇到对手比自己强的对手,燕三他就只能一对一入侵了,而且在入侵的时候,他受到别人攻击之时,只怕很容易失败。
尽管是如此,神念的入侵仍然是很可怕,练到炉火纯青的时候,可以把别人的意识抹去,再植入其他的意识,当然,这必须对方的反抗比较弱才行,对方反抗意念很强的话,有很大的机率把对方弄成白痴。
事实上,达到神念之后,“阿修罗神念”
最强大的,并不是入侵别人的大脑,或用假象迷惑别人,最强大的还是用意念去御物,就像是以意御剑,以意物兵一样。
随着修练神念能御物,这让燕三突然间有一个奇想,如果说,不用吟唱去施展战曲,而是用神念去御放战曲,用神念去操纵内五气,与天地间的五气产生共鸣,那么他完全就可以不用吟唱去施放战曲,用意念去施放战曲,如此一来,他施放战曲的速度是提升了许多。
想象一下,有一天,能瞬时释放战曲的时候,那样的情况是多么的可怕,那绝对秒杀同级的战士,他们连反应都来不及。
想到这一点,燕三就着手研究,不停地尝试着用神念代替吟唱,释放战曲。燕三再三地尝试,但都不怎么成功。
战曲,战曲的吟唱,最重要的,是节奏,吟唱战曲,是借吟唱的节奏来调整自己内五气释放的节奏,以最适合的节奏振动外五气,如此一来,内五气是以最完美的节奏去撬动天地间的五气,释放出了天地间的五气力量。
目前来说,没有什么方法可以替代吟唱的节奏来调节内五气的节奏振动天地五气。
但,燕三他笨人有笨法,既然是节奏问题,那么,他把节奏搞清楚了就行了,只要他的脑波和吟唱的节奏是一样的,那么,他脑波也就可以代表吟唱,达到以极速释放战曲。
所以,燕三把自己学到的战曲一一拆开来,把一句一句的战曲都用节奏来代替,哪一句的节奏强,哪一句的节奏弱,燕三都用笔一一记录下来,然后慢慢地用脑波代替。
燕三的这种方法,还真的有效果,让他能感觉得到,他用脑波节奏代替吟唱节奏的时候,内五气还真6勺能振动天地间的五气。
但,有一个困难,那就是战曲是由文字来记载,用语言来表达,有嘴吟唱出来,这是有着明显的音符,这是很容易掌握,但是,脑波是无形的,你很难说,用脑波的形式,一条一条地代替吟唱节奏。
虽然说,别人不可能,但是,燕三这个变态却有可能,他的天资,别人是拍马屁都赶不上,他简直就是别态,他把战曲的文字表达方式,全部转化为节奏表达方式,用脑波的强弱长短来表达,他花费所有的工夫,把自己所学的战曲,一条一条的转化回过来,把文字译成了脑波,然后用纸笔记录下来,然后牢牢地记在脑中,再一条一条的苦练,死死记住每一天战曲的脑波节奏。
这是不考入的记忆能力和天赋,换作别人,如此的修练,绝对是不可能的事情,但,换作燕三这样的变态,当然是有可能了,尽管是燕三的天资达到了变态的地步,但是,用脑波代替吟唱节奏,也不是那么容易的,燕三修练起来的时候,也是特别的困难。
这一天,燕三正在译写着《神兵森罗卷》
的战曲节奏的时候,叶秋蝶就走进来了,她见燕三写得专注,探过头去看,发现燕三写的全都是一种其怪无比的符号,就是叶秋蝶她这种见识极广的天才,也看不懂这符号代表着什么。
“你在写什么?“叶秋蝶见燕三把符号一个一个对应进去,似乎有着一定的规律,就好奇地问道。
燕三回过神来,抬头看了看叶秋蝶,嘿嘿地笑着说道:“天书,哥开创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格局,所以,把它用天书形式写下来。”当然,只不是开玩笑的话,这只是燕三用他自己创的一种符号来代替脑波形式,不过,说他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格局,只怕也并不是夸大之词,只怕任何人都没有想过,战曲可以不用吟唱,甚至是可以瞬发。
叶秋蝶白了他一眼,然后说道:“你准备起程吧。”
“起程,去哪里?”燕三一怔,说道。
叶秋蝶说道:“你不要忘了,你可是答应过光武帝,出任虎责军团的监军一职,你这段时间一直都没动静,只怕是光武帝是有些等不及了,所以已经派人来催了。”
“哈,光武帝不会是想看好戏吧,嘿,他肯定是想看到我跑到虎责军团去,怎么大闹虎奔军团,或者他是恨不得看到我想在虎责军团夺权,干掉牧蓝,当然,我与牧蓝同归与尽,他更加高兴,那么他就白白地捡到了虎责军团了。”
“先不说他怎么心思,你既然答应了,你就去吧,不然他天天派使者来烦着你。你借这个机会,与牧蓝套套交情也好,说不定,以后牧蓝有机会站在你这一边。先在虎责军团呆一些时间,到时机了,找个借口,溜了。”叶秋蝶说道。
燕三现在除了修练,也没有其他的事做,现在外现有叶秋蝶,内事有上兵雪,她们两个入都能打理得井井有条,在这里修练,到南疆去修练也没什么区别,何况,借这机会,说不定能拉拢一下牧蓝,如果有虎贲军团支持自己,那么,对他还是蛮有作用的。
“好吧,我去就是。”燕三也一口答应下来了。
叶秋蝶说道:“给你两天与你老婆温存,然后就上路,你是独自骑马,还是跟车队走?
我帮你张罗一下。”这婶女儿倒想得周到。
“车队吧。”燕三想了一下,他现在正在死记硬背战曲的节奏,跟车队走,路上不用自己操心,正好借坐车的机会去死记硬背这些节奏。
叶秋蝶一口答应下来了。
燕三这两天啥事都没做,留下来好好陪着上兵雪儿,因为,两天后,他要去南疆,只怕要过些日子才能赶回来。
爱郎如此的体贴周到,让上兵雪美人儿心里面也甜甜的,她帮燕三准备了行李,而且还再三叮嘱燕三要照顾好自己,简直就是一个贤慧的妻子,当然,她现在已经是燕三的妻子。
两天时间,一下子就过去了,尽管燕三和上兵雪都有些不舍,但,燕三还是打算起程了,上兵雪也知道男儿志在四方,没挽留,亲自送燕三上车。
叶秋蝶帮燕三张罗了一支车队,这是一个比较小的私人商队,专门运些地方商品到维多利亚港的,然后运到菌叶海去卖给海族,虽然他商队不去南疆,但,维多利亚去南疆也不远。
叶秋蝶还专门为燕三包下了一辆马车,跟着商队走。
坐在马车之上,马车慢慢地离开了霍都县,最后,霍都县只剩下了一个黑点,燕三轻轻地叹息一声,放下了窗帘。
在马车上,赶路的事不用他操心,燕三也没啥事做,就拿出他自己编写出来的战曲节奏一条一条的背记起来,说实在,不用口,用大脑意识去背记这些节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情,也是一件很耗脑力的事情,尽管是这样,燕三仍然是不放弃,咬着牙,硬背下来,背一条算一条。如果他不把战曲的节奏完全用意识背记下来,用神念去操纵战曲,那是一件空谈的事情。
一路话不多,商队他们除了运载自己的货物之久,也顺便做点小生惫,措一下顺路的旅客,路途中不时是有旅客上上下下,不过,燕三专心致志地背记战曲的节奏,也没心思去理会这些小事情。
不知不觉中,商队就走了一半的路队,到了汉拔大帝国的中部了。这一天,燕三随着商队在一个城镇中落脚进餐。
刚吃完饭,商队的老板就找上燕三了,对燕三说道:“公子爷,呃,这个,这个有件事想和你商量一下。”
“老板有什么事就说吧。”燕三说道。虽然这些日子燕三一直躲在马车上背记战曲节奏,但,偶尔还会和老板交谈一下,这个老板,心地还不错,并不是一个奸商。
“呵,说起来,实在是有些不好意思,很抱歉。”老板说道:“这镇上,有两个客人正好也是去维多利亚的,我们现在客人已经满了,没位可坐,本来不该捎上他们,但,他们苦苦衷求,说到维多利亚去有急事,叫我捎上他们。呵,我想,公子爷你一个人坐一辆马车,如果公子爷方便的话,让这两位客人也捎上,途中有空位了,就让他们换位过来,他们补回钱给公子爷你。他们母子俩,也挺不容易,看起来挺可怜的。”
“算了,也没什么钱不钱的,就让他们坐上来吧。”燕三也没在意,就说道,出门在外,给人一个方便。
老板听到燕三这话,感谢万分,燕三只是摆了摆手,没放在心上。
饭后,商队起程,燕三坐回自己的马车,坐下后,他习惯地拿出自己的秘笈,背记起战曲节奏来。
但,没一会儿,马车门打开,老板带着两个过来,老板对燕三说道:“就打扰公子爷你了。”说着,让这两个客人上来。
燕三抬头看一眼两个客人,只见是一大一小,看模样似乎是母子,燕三没放在心上,低头继续看着自己秘笈,背记战曲节奏。
(未完待续)
第十一章 远赴南疆
商队开始行动了,马车内一片寂静,只能听到车轮轱辘的声音。wWW。燕三一心背记着战曲的节奏频率,心无旁鹜,没关心其他的事情。
说实在,如果单是战曲用吟唱修练,燕三修练得极快,那怕是再难再深奥的战曲,燕三都能很快修练成功,但是,用意念去背熟战曲的节奏,那就困难多了。
燕三往往要花上好几天时间,才能牢牢记住一条战曲的节奏。
燕三是在背记着战曲的节奏,而刚上马车的这对母子却一句话都没说,似乎显得特别的安静。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燕三终于把一条战曲理顺了,此时他抬起头来,目光落在坐在他对面刚才上车的这对母子身上。
看起来,他们母子有点并不怎么引人注意,做母亲的女人,穿着一件很宽大的衣服,看衣服的布料,似乎不是怎么好,是平民穿的葛布衣,葛布衣都已经是有些陈1日,倒洗得干净。
妇人面部用遮挡风沙的面巾遮挡住,看不清面目是怎么样的,但,从衣着来看,并不像是有钱人,妇人的身材倒是比较高,比一般的女子都高。
不过,看到妇人那双眼睛的时候,燕三倒有些意外,这妇人的一双眼睛倒是明亮有神,而且还是碧蓝色的眼睛,在汉拔大帝国来说,碧蓝色的眼睛并不多见。
一般而忆,有碧蓝色眼睛的,要么是南方或者菌叶海的人,要么就是北方或者呼伦贝尔大草原这一带的人。
像凌青筠,像曼雪,她们都是碧蓝色的眼睛,在汉拔大帝国,特别是中原地带,基本上是很少有碧蓝色眼睛的。
妇人似乎是没见过什么世面一样,见燕三抬头关注他们的时候,立即就是低下了头,似乎是显得小心或者是乡下人的谨慎。
看了看妇人,燕三倒没怎么留意,目光是落在了她身边的儿子身上,妇人的儿子,似乎看来有十五六岁,但,一看,觉得他并没有十五六岁,大概是十三岁的光景,只不过他身子长得比较高,看起来比同龄人大一点。
妇人的儿子穿着一件又长又大的衣服,灰黑色的,这如此又长又大的衣服,穿在他的身上,显得是有些滑稽,一个小子,却穿上了大人的衣服。
小子脸上似乎是灰尘都没有洗干净,有些脏兮兮的,似乎,他是从很穷的乡下出来的,一路风尘仆仆赶路,小脸儿都弄得脏兮兮的。
不过,小子的一双眼睛倒吸引人,跟他母亲一眼,明亮夺目,而且一样是碧蓝色的眼睛,这的确是不多见。
相比起妇人的小心和谨慎来,眼前这个小子胆子可就大了,看到燕三打量着她,他也毫不示弱,狠狠地瞪了燕三一眼,一双明亮的眼睛瞪着燕三,说道:“看什么看,有什么好看自勺!¨这小子一开口,声音就一下子出卖了她了,原来,这小子是个西贝货,是一个假小子,是一个女扮男装的女孩子,她声音挺脆的,口音带着外域的风味,说话是火辣辣的,听起来,倒是好听,一听她说话,就立即知道她不是汉拔大帝国的人。
因为,汉拔大帝国的口音不是这样的,这应该是北方一带或者是大草原一带的口音。
“巾帼,不得无礼。”妇人急忙拉住自己的女儿,低着头,对燕三道歉地说道:“小孩子无{:L,忘先生见谅。多谢先生让我们措顺车,感激不尽。”
这妇人的声音实在是好听,跟她的女儿一样的脆,相比起她女儿那火辣辣的声音来说,这妇人的声音,显得是圆润许多,听起来有些儿端正,又不失几份的娇媚。
女孩子是欲挣扎,但,拗不过自己的母亲,只好不说话,瞪了燕三一眼,然后低着头。
妇人一说话,燕三心头就恍然,虽然他不知道这个妇人面貌如何,但是,一听她说话,燕三一下子就明白她不是那种乡下没有见过世面的妇人,燕三以前在寒山镇住的时候,没少与乡下妇人打交道,乡下妇人,说话肯定是没有如此的文雅,也不可能如此白勺咬文嚼字,乡下妇人,说起话来,很是直接粗简。
“出门在外,给人方便,也是给自己方便。”燕三笑了笑说道。他倒是有些奇怪,听这妇人说话,就知道她是受过良好教育的人。
在灵蓝大陆,穷苦人家,只怕是没能力让儿女受到良好的教育,毕竟,上学的费用,那可是不低。但,看这妇人穿着,又不像是富人家。或者人家是伪装的,又或者,人家是家道中落,以前是富有,现在是衰落了。
虽然是有些好奇,但,燕三也没过问,毕竟任何人都有自己的秘密,更何况他与这个对母女是萍水相逢,双方只不过是过客而己。
燕三也没去多想,休息了一会儿,仍然是背记自己的战曲节奏。
马车上倒很安静,这个妇人不知道是出于谨慎,还是出于乡下人的腼腆内向,她一句话都没说,女孩虽然是没有说话,但是,比起她母亲的谨慎小心来,她胆子就大了不小,燕三在看着自己的笔记秘录之时,这小女孩子倒胆大无比,上下打量着燕三,见燕三专心致志,过了好一会儿,她竟然是很大胆探过头来,想看一下燕三笔记秘录上写的东西。
“巾帼。”妇人倒着急,急忙拉住自己女儿的手,急忙拉着她坐下,女孩子倒显得有舛骛不驯,挣扎着,不要母亲拉,但,仍然是拗不过自己的母亲。
燕三这时抬起头来,看了看她们,妇人对燕三歉意地点头,而小女孩倒是胆子很大,紧盯着燕三,当然,目光并不怎么友善。
“你想看吗?”燕三看到小女孩紧盯着自己,就笑了笑,把手中的笔记秘录递过去,就算上面写着绝学战曲,燕三也一样不怕给别人看,因为,就算别人拿去看了,也看不懂。
小女孩fLX乎是她母亲不让她说话,只是轻哼了一声。事实上也如此,这小女孩,一说话,就知道她是个假小子,如果不说话的话,倒还不怎么能看得出来她是女扮男装。
燕三鲋这小女孩的态度,倒没放在心上,笑了笑,低头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