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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后悔,毕竟你是因为我才被关在这里的,而且当初你又三番两次救了我的性命,能和救命恩人在一起受苦,也算是一种享受吧!呵呵……”谢莫言苦笑了一下说道。
“你是第一个身在困境还能笑出声的人,我很羡慕你!”水姬说道。
“你也可以笑啊,反正已经在这里了,愁眉苦脸又不能解决问题。不过我想你笑起来的话,一定很漂亮!”谢莫言不禁调侃道。
“你这人……怎么这么不正经!”水姬略有嗔怒地说道。谢莫言笑了几声,随即似乎想到什么,问道:“你当初救我的时候,有没有后悔?”
“有!”水姬回道,谢莫言楞了一下,水姬继续说道“但是我认为,巫长老的做法不对,当时只是不想你受无谓的苦罢了,至于救你……我也不知道为什么!”
谢莫言沉吟了一下子不知道该说些什么,气氛一时间有些沉闷。这时,石门一阵轻微颤动,一个身材火暴的身影走了进来,正是金姬。
“你来干什么!”谢莫言冷冷地说道。
“哎呀……真是对不起,打搅你们小俩口了,那我还是走吧!”金姬娇笑一声便转过身准备离开,却被水姬叫住道:“你别乱说!”
“呵呵……看来你还蛮护着他的嘛,难怪他会为了你,放弃和巫长老抵抗,真是痴男怨女啊!”金姬冷笑道。“还有三个月就是主人重见天日的时候了,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做一对地底鸳鸯,怎么样?我这样成全你们,你们是不是应该感谢我?”
“你……”虽然早已意料到投降后最坏的结局,但是谢莫言还是被金姬的话气得说不出话来,随即似乎想到什么,说道:“你也别得意,要想把血魔放出来,不禁需要五种圣物,还需要五行之女的鲜血才行,你到时候也躲不了死的结局!”
“呵呵……你知道的还蛮多的嘛!不过让你失望了,我只需要一滴血就够了,我不会死的!”金姬得意地说道。
“哼!你怎么知道?你应该清楚巫长老的性格!”谢莫言底气不足地说道,这句话只是他胡乱编出来的,但是却正好打中了金姬的软肋。
“呵……你知道的还蛮清楚,我知道巫长老对水姬宠爱有加,但是这次她背叛血影门,几乎所有长老和门众都赞成把水姬处死,所以巫长老也没有办法!你们这次是插翅难飞。”水姬说到最后语气渐渐冰冷,隐隐有一丝杀气隐现出来。但是也只有她才清楚自己说的这句话是否有百分百的把握。自上次水姬把谢莫言放走之后,巫长老虽然无奈把她关在这里,但是却时常来照看她,对她关照得无微不至,让自己非常嫉妒,但是却又无可奈何!
谢莫言没有意料到金姬竟然会如此激动,想必是被自己说到痛处了,没想到那个巫长老对水姬这么好,如果自己早知道的话,就不会上他的当了,真该死!不过转而一想,既然现在已经来了,那也已经是事实了,自己再怎么样后悔也是于事无补。
“师姐……巫长老身为长老会首,我只是小小的一个圣使罢了,我和他并没有什么,如果你因为这点和我过不去的话,我替你感到不值!”水姬说道。
“闭嘴!”金姬怒道。“你不在乎但是我在乎,我哪里比不上你,巫长老为什么偏偏选择的就是你而不是我!”
“呵……你当然比不上水姬了,虽然你够漂亮,身材又好,但是你的内心永远比不上水姬的十分之一。”谢莫言在一边冷嘲热讽道。金姬猛地转过头,双眼爆出一丝精光,杀气顿生,右手一甩,一道金光朝谢莫言袭去。此时谢莫言哪里还有能力抵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金光袭来,身子想动,但是金光来得太快,以现在的身体根本就躲不了这一击。
忽然,一个蓝色身影闪现在谢莫言面前,谢莫言来不及反映,只觉得眼前的身影倒在自己身上随即一股大力将两人冲退开来,撞在后面的石壁上。
失去灵力的谢莫言,撞在石壁上后,只觉得后背一痛,倒在地上,但是却不顾身上的伤痛,双手扶起身前的人儿,紧张道:“你……你怎么样?”
“我没事……”水姬右肩处赫然出现一个触目惊心的血洞,一手捂住伤口,试图想把溢出的鲜血封住,但是却根本控制不了血洞内潺潺流出的鲜血,霎时间便染红了她的纤手和水蓝色衣服,脸色惨白不已,就连说话都显得如此无力。
“你要杀我的话,就冲我来!”谢莫言看在眼里,想上前帮忙却发现自己根本帮不上什么忙,心中不禁一阵愤慨,起身把水姬挡在身后冲金姬说道。
“真没想到,你竟然肯为了这个小子付出这么多!不过你的小情人似乎也很心疼你呢,不过他既然要死,我会成全他的,只是不是现在!”金姬瞟了一眼谢莫言,随即满脸笑意地冲倒在地上的水姬说道。
正在这时,石门一阵颤动,一个全身被黑袍包住全身的无声息地身影走了进来,正是巫长老。巫长老似乎也没意料到金姬会来这里,略显诧异,再将视线转移过去,赫然发现水姬脸色惨白地倒在地上,谢莫言正竭力站在她身前护着她,一脸紧张的样子看着巫长老。
“我有吩咐你进来么!”巫长老大概知道事情的经过,将视线转移到金姬身上来,冷冷地说道。
“长老,我只是想看看他们两人有没有耍花样,毕竟上次谢莫言逃走是因为疏忽所至!为了万保一失,属下就私自过来看看!”金姬赶忙半跪在地,冲巫长老说道。语气间隐隐有一丝紧张。
“那你现在看过了,还不快走!”巫长老的声音越加冰冷,隐隐有一股杀气弥漫开来,金姬似乎感受到什么,全身霎时间一冷,立刻回过神来说道:“是,长老!属下这就离开!”说罢便赶忙离开石室,待石门关上之后,金姬终于吐出一口浊气,刚才巫长老那股杀气实在是太可怕了,但是……水姬受了自己的“夺魄金针”也不是这么好受的,就算巫长老帮她疗伤,也要好几天才能恢复。哼!终有一天,我会把属于我的东西,全部都拿回来!
此时,石室内,金姬走了之后,巫长老掀开那黑色宽大的袍子,露出一张年轻英俊的脸来,比起谢莫言来丝毫不逊色,甚至更加出众,只是眉心之间隐隐露出一丝邪气,双眼精光隐然闪过,让人不能直视。没想到这个巫长老竟然是个这么年轻的人,真是让谢莫言太感到意外了,原本还以为是个中年人呢,没想到竟然是个和自己相差无几的年轻人。
“你怎么样?”巫长老不顾谢莫言那略显诧异的眼神,来到水姬身边,关心道。
“我还好……多谢巫长老关心!”水姬虚弱地说道,对于巫长老伸过来探察的手,身子本能地向后靠了靠。谢莫言见状走了过来说道:“你想干什么!”虽然知道自己打不过他,但是谢莫言还是理直气壮地说道,毕竟自己已经和剑灵融为一体,他不敢杀了自己。
巫长老伸过去的手,忽然停顿了一下,慢慢缩了回来,说道:“我只是帮你查看伤口!”对于谢莫言的话他似乎根本没听到一般,不禁让谢莫言心中来气。
巫长老帮水姬止血之后,随即又引导一股灵力进入她体内,修复她的内伤。不多时,巫长老小心地扶着水姬躺在床上,说道:“好了,你没事了!这几天我会叫人来给你送药。”说完便准备离开。
“喂!她真的没事了?”巫长老帮水姬疗伤的经过,谢莫言站在一边看了整个过程,不过还是想确定一下。
巫长老转过身,盯着谢莫言,后者被看得浑身都不自然起来,看了看胸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竟染了一片血红,看来是刚才水姬身上沾染过来的。
“她没事!”巫长老看着谢莫言说道。语气略有不善,随即便转身离开。谢莫言看着石门缓缓关上之后,走到床边,见水姬半靠在床上,原先惨白的脸此时已渐渐恢复一丝血色,只是气息还是很微弱,不禁上前说道:“觉得怎么样?”
“还好!”水姬回道。
“对不起……刚才都是因为我,你才会受伤!”谢莫言歉意地说道。
“金师姐是冲着我来的,所以受伤的本应该是我,和你无关!”水姬淡淡地说道。
“不过我看那个巫长老对你很好啊!”谢莫言说道。先别说刚才他看到水姬受伤的时候对金姬的凶意,还有刚才尽心尽力为水姬疗伤,就单单说这个石室内的摆设。这里应该是囚禁人的地方,但是却摆放着一张床和一些衣柜,还有一张桌子和两张椅子。哪有囚室是这样打扮的,唯一的解释就是巫长老对水姬特别关照的原因。
“他和我没关系,更何况现在我现在是门中叛徒!”水姬淡淡地说道。
“你还在为这事耿耿于怀,你本来就不应该呆在血影门里!”谢莫言说道。
“不!我的一切都是巫长老给的,如果没有他的栽培,我可能早就死了!根本活不到现在。”水姬说道。
“那你是想和他们这些歪魔邪道为伍了!”谢莫言显得有些不悦。
“随便你怎么说吧!”水姬不冷不淡地说道。谢莫言有些恼怒,但又无法宣泄,只能闷坐在墙角。空旷的石室里静寂无声,隐约只有两人的呼吸声,不知道过了多久,谢莫言竟缩在石壁角落睡着了。
失去灵力后,谢莫言和常人一样,也会疲倦,虽然心中很不想睡觉,毕竟睡觉对于他来说有本能的排斥,但是身体的疲倦依旧还是战胜了他的意志,在这冰凉的石室内睡着了。
幽幽的灯光在偌大的石室中静静发着它微弱的光芒,躺在床上的水姬,隐约听到一阵轻轻的呢喃声,诧异之下,不禁起身查看,寻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发现谢莫言倦缩着身子躺在角落,双手抱胸,全身颤抖着,微张的嘴中隐隐传来一阵轻微的呢喃声:“小香……小香……”
虽然身上的伤被巫长老医治过,但是却也隐隐传来阵阵钻心的疼痛,水姬忍着伤痛,走到床边,将厚厚的被子取下,来到谢莫言身边,盖了上去。谢莫言颤抖着身子,逐渐缓解下来,但是嘴中的呢喃依旧如常,只是没有先前那么响了,渐渐地声音逐渐消失。
水姬看着睡着的谢莫言,幽幽地叹了口气,那个叫小香的女孩子在谢莫言心中一定占了很大的位置,否则不会睡觉都想着她。一时间水姬竟隐隐有些羡慕那个叫小香的女孩子,随即又想,自己这是怎么了,他身为修真大派,乃是正道中人,自己却是血影门这种邪派中人,只是现在却已成了血影门的叛徒,一个被囚禁,等待死亡的人罢了。怎么会羡慕那个叫小香的女孩子,自己真的是想太多了。
水姬自嘲一句,转身来到床边,不知道什么时候也渐渐睡了。不知道过了多久,谢莫言从深深的睡眠中苏醒过来,发现自己身上竟然盖着一件被子,不禁有些诧异,再看四周,依旧是那般幽静,还是那个石室。
谢莫言将视线转移到床上时,却发现水姬正躺在上面,看来昨天晚上她把被子给自己盖上了,心中不禁一暖,看来她本性还是不坏的。熟睡中的水姬就像一个公主一样,让人无法有一丝亵渎的思想。粉嫩的脸上隐隐浮现一丝红色……红色?谢莫言心中一颤,右手一摸她洁白的额头,“好烫!”谢莫言缩回手,暗暗吃惊,没想到她竟然发高烧了,怎么办?
自从谢莫言有意识以来,从未生过病,根本体会不到生病的感觉,更不知道生病该怎么办,只是记得小时候在孤儿院的时候,看到其他小朋友生病时都由孤儿院的嬷嬷送到医院去。可现在自己被困血影门,根本就没机会出去,哪里能去什么医院,而自己又无法用灵力,也没办法帮助她,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石门一阵轻微颤动,一个娇小的身影走了进来,一个丫鬟走了进来,手上端着一些小瓶子,走到谢莫言旁边,将手上端着的瓶子放到桌上后说道:“这些是巫长老叫我拿来给水姬的!”
“哦!对了,你们这里有没有治发烧的药啊?”谢莫言问道。
“有啊?怎么,你发烧了么?”丫鬟疑惑道。
“不是我,是水姬她发烧了!”谢莫言说道。
“啊?我……我这就去拿!”丫鬟一路小跑,离开石室,谢莫言看着丫鬟离开,又看向躺在床上的水姬,原本洁白的脸因为高烧而显得有些发红。以前经常看嬷嬷在床边安慰那些生病的小孩子,然后讲着故事,那些小孩子就会被故事的情节吸引过去,然后不知不觉间,点滴挂完之后,病也就好了。
过了一会儿,那个丫鬟急匆匆地把退烧药拿了过来,谢莫言拿过来,给水姬喂了进去,再喂她喝了一些水,喉咙处的药丸方才咽下。此时水姬已经醒了过来,但是神智却不是很清楚,毕竟是在高烧状态,这是必然现象。
“诶!别动,你发烧了,我刚叫人把退烧药拿来给你喂下,你要好好休息。”谢莫言按住想起身的水姬说道。
“谢谢……”水姬虚弱地说道。
“别这样说,说谢谢的应该是我,昨完如果不是你把被子给我,恐怕早上发烧的就是我了!”谢莫言说道。
水姬看着谢莫言那双炯炯有神的眼睛,本能地偏过一边,心竟有一些莫明的紧张。
“我以前住在孤儿院里见过不少的小孩子生病,但是我却从来没生过。我经常看到那些小孩子因为吃药打针而大声哭泣,不过后来我发现孤儿院里的嬷嬷经常陪在那些小孩子旁边,说一些故事给他们听,转移他们的注意力,然后他们睡了一觉之后,病不知不觉间就好了!我不会讲故事,不过我看过不少的笑话,要不要听听!”谢莫言说道。
水姬疑惑地看着谢莫言,随即又轻轻点了点头,后者见状,便开始侃侃而谈,本来谢莫言是不会这些的,但是在学校的时候,和他同个寝室的杜康经常看小说笑话的缘故,所以也看了不少这类的书籍,没想到现在竟然会派上用场。
“医学院某班进行口试,教授问一学生某种药每次口服量是多少?学生回答:“5克!”。一分钟后,他发现自己答错了,应为5毫克,便急忙站起来说:“教授,允许我纠正吗?教授看了一下表,然后说:“不必了,由于服用过量的药物,病人已经不幸在30秒钟以前去世了!”谢莫言绘声绘色地说道,老实说谢莫言发现自己确实有表演的天分,竟然能够让原先一脸冰冷的水姬展露那张世间少有的笑脸。
“呵呵……”银铃般的笑声传来,谢莫言转头一看,水姬正微笑地看着谢莫言,后者呆呆地看着水姬那张出水芙蓉一般的笑容,当真是倾国倾城也不为过,难怪史书上都说那些王侯将相都肯为了一个女子放弃权利江山,一笑倾城,二笑倾国,只要一个笑容就足以如此,原来女人的力量竟然这么大。
“你看什么?”水姬略显羞涩,收起笑容,将脸偏过一边。
“呃……哦,我继续讲笑话给你听吧,你可是第一个听我讲笑话的人了。”谢莫言说道,随即便继续开始讲他所看过的笑话。
两个学生在剑桥大学学习电子工程,一个来自埃及,一个来自印度。埃及学生对印度学生说:“你知道吧,最近在尼罗河边发掘出成捆的电话线,这证明埃及人早就发明了电话了”印度学生立刻反击:“前段日子我国在恒河边也进行了挖掘。”埃及学生忙问:“发现了什么?”印度学生说:“什么也没有。”埃及学生刚刚喜形于色,印度学生接着说:“这充分证明,印度人早已经发明了无线电。”
水姬又再一次禁不住笑了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