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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公子,别听他巧言辩解,他们一家子都是只会舞刀弄枪的莽夫,又哪里懂得画的意境……”四公子中的泼墨公子见宋徽宗大有意动,不由得讥讽小妖。
“就是,我们刚才说的那个草包刘芬就是他姑父……”挥笔公子也附和。
“若是十一没有真才实学,你们又何必故意指使人打伤他?”小妖冷笑一声:“你们是见过十一的画,生怕他抢了你们四大公子的风头,才寻衅生事!”
“我们怕他抢了风头?笑话!我们四大公子闻名京城,会惧怕这么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洗砚不屑的说。
“怕不怕只有你自己心里清楚!”小妖用更不屑的语气还回去。
宋徽宗被四公子和小妖的争吵弄得有些不耐烦,微微皱了皱眉头。
旁边的米公公看见了,立刻插话说:“公子,他们争来争去也说不出个谁是谁非,这样罢让四公子与郝连公子的客卿斗一场,如果四位公子赢了,便证明这郝连家却是是个草包世家……”
“若是我们赢了呢?”小妖耳朵尖听见了米公公的悄声话。
“若是这位画师真的有身材实学,这四大公子才疏学浅嫉贤妒能,也不配再在京城呆下去了……你们说是不是?”宋徽宗淡淡地扫了一眼四大公子说。
四大公子被看得呼吸一滞,气焰低落了不少。
“可是十一已经被他们打成这样了……”小妖担忧的看了我一眼。
“你去叫卢显鹤来,给他瞧一瞧……你是郝连家的小公子罢?”
“是,敢问兄台高姓大名?”
“我姓黄单名一个尚字。”
“原来是黄兄……”
在二人的客套中,花魁比赛开始了,‘昏迷’的我被移到了隔间的软塌上,打烂的东西也迅速的被移走了,宋徽宗在互相吹鼻子瞪眼的四大公子和小妖的陪同下专心观看花魁比赛。
不多久,来了一个胡子花白的老医正,他给我号了脉,禀告宋徽宗,我的身体并无大碍,只是暂时受了拳头的重击,昏迷了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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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我被抬回郝连府的时候已经是深夜。
想想小妖趁我装‘昏迷’不能说话的时候,代我答应了三天后与四大公子比斗,我的脑袋就涨得厉害。
棋琴书画,我只会素描,再有就是追女朋友的时候学了几曲吉他,下棋和书法纯粹一摸黑,这叫我拿什么和他们比呀,我记得我只告诉他我会一点西域画,怎么他就诡异的认为我什么都会呢?
据小崔汇报,曾经有些鬼鬼祟祟的人在郝连府附近晃悠,不等随我们去怡红院的那些假扮郝连死士的厨子下人回来,这些人就消失了。
换上一身黑色的夜行衣,我与小妖摸到了诸葛府。
大摇大摆的翻进了内墙,也不怕被人发现,按照上次跟着惜朝拜访诸葛先生时候,对诸葛府的印象,我带着小妖来到了诸葛先生的书房,这里的灯还亮着,透过敞开的窗户,我们看见诸葛先生正在灯下看书,他旁边的塌上卧着一个七八岁的少年,双腿蜷曲得很不自然,好似有腿疾,我心中一动,无情?
“先生久等了罢!”我笑着说,你要装深沉,我也玩内涵。
诸葛先生闻言抬起了头:“久闻,郝连十一惊才绝艳,智计百出,今日才得一见呀!”
“过奖,过奖了,比起诸葛先生扭转乾坤的大才,和忧国忧民大志,我不过是有点小聪明罢了。”我摇着头说。
“呵呵,郝连十一太自谦了。”诸葛先生笑道。
“这可不是客气话,我们来这里的目的想必诸葛先生也料到了,似乎有一股看不见的力量想要在暗中对付郝连府,我父为人谦和,轻易不与人结怨,我们百思不得其解,是何人要找我们的麻烦,现在父亲正在边关为了保国为民厮杀疆场,我少不经事,还忘先生指点!”小妖接过诸葛先生的话说。
“我前日卜了一卦,郝连将军在边关危机,须皇上御赐的调兵金牌才可解此劫难……”诸葛先生有些神秘的说。
“必须要调兵金牌?”我追问一句。
“是。”诸葛先生肯定地说
“明白了……既然如此为了能拿到金牌还望先生能帮我们一个忙……”我满脸堆欢的说。
“什么忙?”
“是这样的……”
“这……”
“若是我们郝连家被人构陷成功……边关无帅……辽人趁机来袭……”
“那好罢……”
“如此多谢先生了……我们郝连家的人必不忘先生的援助之情……”
“郝连公子太客气……都是为了大宋江山……”
“诸葛先生……这孩子的腿可能还有救……忙完这些琐屑的事情……带过来给我看看……”
“有救?这腿皇宫的御医都没办法……”
“带过来看看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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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下午,诸葛先生等待昨夜在怡红院玩到很晚的宋徽宗起床后,进宫见驾。
先与宋徽宗东拉西扯了一会绘画艺术,等到宋徽宗龙颜大悦的时候,诸葛先生将郝连小妖写的信递了过去:“皇上,这是郝连家的小公子让臣代为递上的请愿信。”
“请愿信?”宋徽宗迟疑了一下,昨天晚上他才见过郝连小妖,怎么今天就送了一封请愿信上来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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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上,今天早晨收到了边关急报,辽人偷袭了我军中军的大营,郝连将军被困藏秋山,郝连小公子心急如焚,恳请皇上赐他调兵金牌,允他调动西北的军士带兵救援!”诸葛先生解释说:“郝连小公子,虽然今年只有十二岁,但是他的兵法,武艺均得郝连将军真传……”
“他要出征?那他的客卿郝连十一呢?”宋徽宗不关心郝连小妖带不带兵,他只关心那个据说是从西域学画归来的郝连十一。
“皇上说的是最近新成名的画师郝连十一罢,他原来是郝连家的死士,一向对郝连家忠心耿耿,自然也要跟着郝连小公子出征了。”
“什么?他不是答应了三天后要与四大公子比试么?”
“皇上,郝连将军生命危在旦夕,郝连十一哪还有心思跟人比斗……”
“这怎么行,他们的比斗是在朕面前定下的!不能反悔,否则朕治他们郝连家欺君之罪。”
“皇上,一个人作画作重要的是专心致志,如果不顾郝连十一的心情,强自命令他比试,想必不能发挥出他平日水准的十之一二,若是就此输了,对他也有失公允……皇上想看的是一场龙虎斗,而不是一面倒的比赛吧!”
“这……卿家说的也有道理……那你说如何才能叫这郝连十一安心比赛呢?”
“依微臣的意思,皇上可以把金牌赐给郝连小公子,叫他快马去边关,危机最多半月可解,到时郝连十一定会全身心投入比赛的……”
宋徽宗沉吟了一会儿:“卿家说的极有道理,朕便等这半个月了!只是郝连十一要留在京城,战场上刀剑无眼,万一有什么损伤,谁来赔朕一个西域画师呢?”
26
我在府里忙着用泥土,木炭制作简易的铅笔芯。
小妖拿着金牌飞马去救他的父亲。
十来天晃一晃眼就过去了。
京城最繁华的地段正紧锣密鼓的起着一座高台。
这高台由诸葛先生亲自设计搭建,是我和四大公子比赛的专用场地。
全京城的人都知道,有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要挑战四大公子。
比赛的前一天晚上,小妖浑身是泥的滚回了郝连府。
“怎么样?”
“危机已经解除了,我是专门回来看你比赛的,我父亲已经承认你客卿的身份了。”
“哦……”
“你准备得怎么样了?”
“那你要问诸葛先生准备得怎样了……”
第二日,巳时,比赛正式开始。
第一场是棋艺,我与洗砚公子比试,我理所当然的赢了。
那是因为诸葛先生就藏在我做的地方下面,特殊设计的铜镜的反射,其实是他在跟洗砚公子比试,我只不过是充当一个移动的棋子挪动器而已。
第二场是琴艺,还是藏在下面的诸葛先生弹琴,所以又赢了。
第三场书法,诸葛先生在下面用特殊的药水写好了,再用内力把纸烘干,这药水干后变成了无色,写过字的纸还是好似白纸一般,必须用特殊的显形药水涂抹才能显现出来,通过特制的桌子,这个先生把写好的纸递上来,而我的砚台装的确是显形药水,胡乱在纸上涂抹半天,一副好字就出来了,参加比赛的挥笔公子才情自然不能跟诸葛先生比肩。
第四场绘画,宋徽宗便装混在评委里,我知道他想看不同的画风,亲自出马,果然胜在了新奇。
比赛结束,我大获全胜,宋徽宗亲自题写了“京城第一公子”的牌匾以资鼓励,而四公子则立刻被贬出了京城,我与小妖击掌大笑,郝连小姑的这口恶气总算替她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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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郝连小姑和刘芬送了请柬过来,邀请我到刘府庆祝。
上次郝连小姑来郝连府我跟她闹很不愉快,最后为了防止走漏风声,还点了她的|穴道,记得第二天放她走的时候,她还狠狠地放下话说要我好看。
但是经过这十几天的变故,我想她也明白了事情的始末,我救了郝连府,还替她赶走了四大公子,她的气也消得差不多了罢,不然也不会设宴邀请我。
大家就借着这顿饭,化干戈为玉帛。
小妖见我要出去,问了缘由,也嚷着要去蹭饭,牵了马与我一道到了刘府。
酒席摆在了刘府最高的一座小楼上,坐在桌子上的只有郝连小姑,刘芬,小妖和我,形式更像一家人吃晚饭,但是性质就有些古怪了,我跟郝连小姑,刘芬实在不熟,彼此说话也不太投机,一顿饭吃的疙疙瘩瘩消化不良。
饭吃了一半,郝连小姑在小妖耳朵边嘀嘀咕咕了几句,好象是叫小妖陪她去看一件稀罕的东西。
小妖好象对这个东西很感兴趣,迫不及待的出去了。
刘芬与我大眼瞪小眼的吃了几口菜,大概是觉得气氛实在太冷,借口醉酒下了楼,他前脚走,小楼的四面窗户“吧嗒”一声同时扣上了。
我一惊,感觉很不好,急忙抄起一把椅子向闭合的窗子砸去,木屑纷飞,窗框脱去了木质的外壳,露出了里面的铁条。
我只来得及明白自己肯定是中陷阱了,耳边就传来了巨大的轰鸣声,眼前一黑,又昏了……
第二卷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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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崔略商
我在父母身边的时候,是个被忽视的孩子。
父亲喜欢酗酒,母亲怀了孩子还跟人打架,结果被人在肚子上打了一拳,那一拳差点要了我的小命。
大概是我求生的欲望比较强烈,中了“七苦拳”还是活了下来。
只是整日整日的咳得厉害,郁闷的是我的父母的性格不是一般的散漫,我都要把内脏咳出来了,他们却一点也没放在心上,还庆幸不用花力气给我起名字,直接喊“那个内伤的”。
我的上面有四个哥哥,两个姐姐,我排行第七,他们儿女不缺,也不指望我能活下去。
我就这么咳啊咳的,到了两岁半,从干咳到咳血,病痛的折磨使我比别的孩子更早的懂事。
偶一次父亲清醒着,见了我咳出来的血,才大惊失色的把我送到了他的一个温约红的朋友那里,据说是个大夫。
温约红是个让人无奈的人,虽然年纪一大把了,但是比我还像个孩子,他跟我父亲一样也喜欢喝酒,还喜欢拉着我跟他一起喝,我猜想他们之所以能成为好朋友,就是因为喝到一块了。
他喝醉了就开始吹嘘自己的风流史,反反复复滔滔不绝,听得我耳朵都快长茧子了,他的每一段真真假假的桃色故事我都能背下来。
严格意义上来说他根本就不是一个大夫,他只是对毒药比较有研究而已。
我只不过是受了一点内伤,他不会治也就罢了,还死不承认,把各种乱七八糟的毒药混合起开在我身上乱试验。
经过四年漫长的瞎猫碰死耗子的工程,我的内伤终于斗不过那些彪悍的毒药,缴械投降了。
我父亲在我到温约红这里的半年后,被酒杯噎死了,我母亲在我五岁的时候病死了,哥哥姐姐也都不知所踪了。
送我回来的温约红看到这个情况,只好把无家可归的我又带回了家。
我们一老一少又在一起住了五年,温家的家主给他下了一个完全是去送死的任务,温约红丢我去完成任务,再也没有回来,留给我的除了一肚子毒药知识和戒不掉的酒瘾。
两人住的院子,变成了我一个住,幼小的我马上体会到了什么叫做寂寞和怀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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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决定回到家乡去,运气好的话也许可以找到我的哥哥姐姐。
结果遇到了我的初恋。
她的名字叫小透,是雷镇长家的婢女。
我追了她三年结果还是失恋了,她嫁给了雷二少爷。
悲伤的我,喝着酒离开了故乡。
我是千杯不醉的体质,喝酒并不是为了买醉,只是一种习惯而已。
所以我清醒的知道到我的身后跟着一个青年男子,他的怀里还抱着一个婴儿。
我们就这样一前一后的在官道上走了很久。
我不知道他想要干什么,难道是人口贩子?那怀里的婴儿是不是他拐来的,我越想越热血沸腾,当一个除暴安良的大侠一直是我的梦想。
正当我在考虑如何治住他的时候,他人高马大,我的武功有很差……他开口了,略有些担忧的声音:“小鬼,你年纪轻轻的救离家出走不太好罢!”
我被他的突然开口吓了一跳,一时间没反应过来。
这青年便跳到了我面前拦住了我,看他的身法,比我厉害多了:“我跟你很久了,你一个小孩子因为失恋就在外面乱跑,你父母会担心的,听大叔的快回去罢。”
他年龄最多二十三四岁,语气却老气横秋,一付长者嘴脸,我忍不住说:“我没父母,还有你顶多二十来岁,自称大叔还不够格,最多也就是个大哥。”说完了我才意识到,我对一个人口贩子露了自己的底,这下糟糕了,我可以预见他一定会露出狰狞的面孔,裹挟着我跟他上路,然后把我卖掉……
他惊讶的又或是惊喜?的“啊”了一声,嘴巴大张样子有点蠢。
我莫名其妙的就像笑,因为他的表情太好玩了:“我父母在我很小的时候就去世了。”
“这年月怎么这么多孤儿呀……”青年叹息了一声:“那你就跟着我罢!”
“啊?”我脸上虽然惊讶,心里却撇撇嘴果然是人口贩子,不过现在不是逃跑的时机,这官道前后不见人影,我就是喊个“救命”也没人搭理,于是乖乖跟他走。
这人口贩子嘴还挺碎:“你这孩子小小年纪便酗酒成性……”一路上唠唠叨叨叫我戒酒。
这是第一次有人对我的行为表示关注,即使是温约红他也只是向我吐他自己的苦水,被人关注的感觉很好。
两个人结伴走,免不了要聊天,他知道了我叫崔略商,我却不知道他叫什么,他自称失忆了,怀里的婴儿是他从狼窝里捡来的,取名叫“纪琅”,让这孩子不要忘记他是吃了狼奶才生存下来的,一生都对那只母狼心存感激。
那婴儿的确时不时的发出一些类似于狼嚎的声音,而他对那婴儿的疼爱那婴儿对他的依赖也不像是装出来的,我有点相信他的说法。
他说他要去京城,因为他残留的一点记忆里有开封府。
我对自己说我刚失恋,心情不好,无处可去,跟着这个脑筋有点错乱的人看他出洋相,娱乐娱乐也不错,于是同行。
行了十余日,我一路喝到了开封府,差不多把我积攒下的娶媳妇的钱都喝光了,每次我喝酒的时候,他总会用一种很担忧的眼光看我,不厌其烦的给我把脉,有温约红的前车之鉴,我实在不太信任大夫这种职业的人会治病,况且他翻来覆去的给我检查身体也没检查出什么毛病来,果然是个草包大夫。
进了京城,他好象真的想起了什么,熟门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