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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在江湖中混的,谁人没听过“玉笛公子:之名,谁能一提”玉笛公子“而不肃然起敬,作恶之人谁不听:玉笛公子”而色变,玉笛公子,以笛音杀人,专杀为恶之人。
据说,玉笛公子便是明宗派子弟,是个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琴棋书画,诗词歌赋样样精通,尤其擅长音律,一曲“无忧曲”名动天下,然而如果你以为他只是个风雅的名士,那么你就错了,说他是天才,其实更多指的是他在武学上的成就,十年前,年少的他,便已是个令天下所有人惊叹不已的五阶高手,如今听说已是七阶高手。
为何说是听说呢!因为玉笛公子很神秘,没人知道他的真实姓名叫什么,也少有人能见到他的面,只有通过他手中的碧玉笛去辨认他,也就是说,如果他手中没拿碧玉笛,就算他站在你面前,你也不认识的。
想不到凌哥哥竟就是玉笛公子,百年难得一遇的天才啊!如此,那么朱雀查到的消息……
“子……子风,那个……刚刚……我只是 一时情不自禁,不不,我不是故意,也不是……”见倾狂半天不说话,凌傲尘鼓起勇气率先开口道,只是语不成句,说了半天也不知在说什么。
“嗯?”恍过神来。倾狂好笑地看着结结巴巴,在这种雪地里还直掉冷汗的凌哥哥,哪有平时潇洒不羁的模样。
听不出倾狂这声“嗯”中的情绪,凌傲尘急了,转过身来,急急得拉起她的手道:“子风,你别生凌哥哥的气好不好?凌哥哥向你道歉。”该死的,他刚刚怎么那么冲动呢!
“道歉有用的话,还用官差做什么,凌哥哥,你刚刚的行为可是轻薄耶!岂是一句道歉就能了事的?”抽回手,倾狂撇了撇嘴冷哼道,开始挖坑了,可怜的凌同学,你就自求多福吧!
“呃,子风,我保证以后绝不会再……再轻薄子风了……”可怜兮兮地拉了拉她的衣袖,凌傲尘狠了狠心保证道,其实刚刚的“轻薄”让他很是意犹未尽呢!
倾狂却一袖甩开他,冷哼道:“没有以后,我不好再见到你,不想理你了,哼!”
不再见他了,那怎么行,他不过一时情难自禁,就这样判了他死刑,绝对不行。
将她的身子扳过来,讨好地笑道:“好妹妹,好子风,为兄知道错了,真的知道错了,你要怎样才肯原谅我,你说,只要别不理我,不管你要我做什么,我一定义不容辞。”
想了一下,倾狂眼眸一转,奸奸地笑着问道:“真的不管我要你做什么,你都会答应?”
“呃……这个……”看着她不怀好意的笑容,他有点犹豫了,如果她又重提让他去当“鸭”,怎么办?搞不好他凌傲尘一世的英明就这样毁了。
“哼,就知道是骗人的,凌哥哥最坏了,以前抛下我落跑,刚刚又那样欺负我,坏人,以后都不理你了……”翻旧账,耍赖,绝对是倾狂的拿手好戏。任你再精明,也得怪怪的往下跳。
见她又生气,凌傲尘急得也没心思多想了,急急开口道:“别别,我没骗你,你有什么要求,尽管说,我全都答应了。”就算要自己去当“鸭”,他也认了。
闻言,刚刚还一脸“怒气”的倾狂瞬间笑开了,晃动的眼眸一转,一拍掌道:“这可是你说的哦,我要你做的事其实很简单,就只是一个小小的要求而已。”阴阴一笑,又道:“那就是,从今以后,凡是子风说的话,凌傲尘都要无条件听从,只要我去找你,无论你正在做什么,都要立即出来见我,你凌傲尘,只能做我一人的凌哥哥,你的阳光只准对我一个人,你的宠溺也只准给我一个人。”她可没忘了,初到北境时那个叫他“表哥”的小姑娘,他对她的宠溺让她一直都很不爽。
太霸道了吧!凌傲尘有点错愕了地看着扬着得逞笑容的某人,瞬间明白过来,他掉进她挖的坑里了,无奈地一声苦笑道:“我答应你,从今以后,无条件地听你的话,现在可以原谅我了吧?”没办法,谁叫自己心甘情愿的掉进去呢!她的要求虽然霸道,却让他很开心,只因她表现出来的对他占有欲竟是如此之强。
“嗯,看在你认罪态度良好,本大人就原谅你了。”
狠,太狠了,明明“骗”得人家“签”下如此不平等条约,还得让人家“感恩戴德”,真是太狠了,可是,不狠,就不是莫倾狂了。
抹了抹额头渗出的冷汗,凌傲尘扶起倾狂道:“那么,请问主人,我们现在可以回去了吧!”他真是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就这样把自己给“卖”了。
“回不了。”
“为……为什么?”有点战兢的问道,可怜的娃儿,今天被倾狂给吓得有够呛的,已经成了惊弓之鸟了,要是让明宗的人看到这样的他,铁定惊得连下巴都掉到地上去了。
“你看。”勾起一个戏谑的笑容,倾狂指着她刚刚的坐骑,此时早已倒在地上,气绝身亡了。
刚刚一门心思都在倾狂身上,所以凌傲尘并没有注意到在两人倒在地上的同时,那匹马也跟着倒下,走过去,一瞧,只见它的脖子上有一条细痕,浅浅的,几户只是划破了皮,然后可以确定,那是致命伤。
“是灵狐。”凌傲尘肯定道,从那破皮处泛的黑色,便可猜出,是被灵狐所“杀”。
“呵,一定是因为我刚刚说的那句看轻它的话,被它听见了,所以它扑过来想咬我,以至于利齿划到了这匹马。”闪着流光的眼眸扫视了白茫茫的雪地,倾狂轻笑着道,好一只灵性的灵狐,比她还狠,为了一句话,就想要她的命,呵,不过,对她的胃口。
灵狐生性高傲好杀果真不假,这么危险的动物,还是让子风远离它比较好,在心中打定主意,凌傲尘拉过自己的坐骑道:“谁说我们回不去?共乘一骑不就行了吗?”说着便率先跃上马,将手伸向倾狂。
看着那只修长漂亮的手,倾狂荡起一个浅浅的笑容,伸手过去,下一秒便被带进一个温暖的怀抱,随着而来的是清新阳光的气息包围着她,净涤她黑暗的灵魂。
“凌哥哥,从今日起,这个位置,是我的专属位,知道吗?”她承认她霸道小气,然后又怎样,他是专属于她的天使,他的怀抱,他马前的位置,也是专属于她。
“是,主人。”轻点了一下她的鼻尖,凌傲尘宠溺一笑道,一抖缰绳,离开了这个“危险”之地。
靠在凌傲尘的怀里,倾狂黝黑的眼眸轻瞥向一处树丛中,勾唇一笑:小东西,还真挺可爱的。
由于雪兴城中大多百姓都涌到军营去找柳大将军“算账”,所以宽阔的街道显得冷冷清清。
“嗒嗒……”清脆的马蹄声在街道上响起,凌傲尘骑着马慢慢地向“明院”,也就是明宗在雪兴城的居住地而去。
看着整个人裹在狐袍里,缩在他怀里睡得正香的倾狂,凌傲尘咧开一个灿若朝阳的笑容,眼神柔得快要滴出水来,心里是如此的满足与叹喟,红尘万丈吗,只要能得她永相伴,此生便足矣!
被温暖清新的气息给包围,倾狂不知不觉便眯上眼睛,毫无防备的睡了过去。
虽然他已经走得很慢,但还是到了“明院”,凌傲尘不禁埋怨怎么这条路这么短啊?怀里的人睡得正香,他又不忍心叫醒她,幸好路上没什么人,再停一会也没关系。
从“明院”出来的一个清丽姑娘一眼便看见门前停着的马匹,马上一个潇洒不羁的男子一脸柔情的看着坐在他怀里,整个人裹在狐袍里的女子,而那个女子睡的正香。
“表……表哥。”清丽女子不可置信的一声惊呼,揉了揉双眼,真的是她的表哥。
听到惊呼声,凌傲尘转过头,对眼睛都快瞪到地上去的清丽姑娘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嘘……”然而倾狂还是醒了。
感觉到怀里的人动了动,凌傲尘低下头,极富磁性的嗓音温柔的的问道:“醒了?”宠溺的帮她拢了拢狐袍。
“嗯。”轻应了一声,倾狂依旧斜靠在他怀里,似是还没意识到已经到了。
“表哥,她是谁?”见凌傲尘眼里只有在他怀里的女子,清丽女子尖锐着声问道,嫉妒愤恨的眼光直直地射向看不清脸的女子身上。
半边脸裹在狐袍里,倾狂斜眼往尖锐声来源看过去,是她,那天那个女扮男装的野蛮“少年”,嗯,想不到换上女装,竟也是清纯的美丽女子,只是,此时,瞪大了双眼,因生气嫉妒而扭曲的脸庞去让她显得俗不可耐。
“明凤,不得无礼。”凌傲尘皱了皱眉道,对明凤这么大声的质问他很是不满,又对倾狂柔声道:“到了。”
“哦,你到家了?那我先回去了。”看都不看那个跺脚生气的什么明凤,倾狂道,因刚醒而声音略带了点沙哑,显得十分感性,听得凌傲尘心里有点麻麻的。
“我送你回去吧!”本来,他是想送子风先回去的,可是她却睡着了,不知她住在哪?所以他只能驱马回“明院”了。
“不用了,送来送去麻烦,反正又不远,我自己回去就行了。”开什么玩笑,让他送她回去,那她的身份不就要暴露了,现在还不是让他知道她真实身份的时候。
“真的不用?”其实他很想送的,一则是为了能跟她多相处些时候,二则他想多了解她,至今他只知道她叫子风,是经商的,嗯,这是从她说她开了间“鸭店”猜得的,其他的,他一概不知,连她姓什么都不知道。
“不用。”说着从马背上翻身而下。
拉住她的手,凌傲尘不舍的问道:“那我们什么时候再见面?”
拍了拍他的手臂,倾狂斜睨了气得脸都成紫色的明凤一眼,邪谑笑道:“怎么?还没分开就开始想我了?放心,我会很快就来找你的,亲爱的,等着我哦!哈哈……”说着,扬了扬手,潇洒地转身离开。
凌傲尘被她一句话给逗得面红耳赤,不自在地轻咳了一声,目送她离去,扬起一个无奈的轻笑,他就是这样被她给吃定了。
“无耻。”被倾狂“大胆”的话给吓到,明凤愤恨地朝她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道。
听到明凤的这句话,凌傲尘翻身下马,走到她身边,黑瞳里闪着摄人的光芒,磁性的嗓音低沉道:“明凤,注意你的言辞。”
从未见凌傲尘用这样的语气跟着她说话,用这样凌厉的眼神看着她,明凤害怕的后退了两步。再看他破皮的嘴角,眼眸中迅速的聚起了水雾。委屈道:“表格,你凶我,呜呜……你凶我。”转身往“明院”跑进去,边跑边低声哭泣。
看着她那么委屈的哭着,凌傲尘心有不忍,但……
抬头看着空荡荡的街道,暗道:但,无论谁敢在他面前说一句子风的不对,都没有情面可讲,即便是师宗。
第五十一章 真心臣服
今日与凌傲尘的重逢,让倾狂心情十分愉悦,虽然一个不慎,失去了一个小小,初吻,但感觉并不坏,何况还‘哄’得他把自己给卖了,所以还是无损于她美妙的心情,换下女装,穿上男装,从子风变为倾狂,一路哼着小曲回营,柳大将军应该已经把‘闹营’的事处理了?两军差不多又要开打了,嗯,是时候该找他‘聊聊天’ 了,对付三国的计谋少不了他。
回到军营已是入夜时分,看着明显士气低落的守岗士兵完全不复她当初来时的那么精神烁烁,对方这一招用得好啊!即使柳剑穹有办法暂时安抚住雪兴百姓,便经过这一闹,一定会搅得军营一团乱,本就因战事不利而使动摇的军心更加不稳。
“本皇子不会走错营帐了吧?”一进营帐便发现柳剑穹独自一人坐在她帐中,倾狂戏谑笑道,还真的退出营帐看看,才走进去道:“没走错啊!那就是柳大将军走错了?”她还想着要去找他,他自己就送上门来了,不知道,这算不算是心有灵犀呢?呵呵。
“三皇子。”柳剑穹站起来身,朝倾狂微微抱了抱拳道:“本将是来找三皇子,可是你却不在,所以本将只好在此等候你归来。”犹豫了一下,又道:“三皇子,北境现在并不平静,所以请你莫要再独自外出,就算要出去,也请多带几个侍卫随从保护。”
真不愧为久经沙场的战将,受了那么重的伤,短短几日就跟个没事人一样,如果不是他棱角分明的脸庞苍白得没有血色,怎么看都不像是个身受重伤的人。
倾狂暗自佩服,微微靠近柳剑穹,邪谑地笑道:“柳大将军这是在关心本皇子吗?”
随着她的靠近,一股淡雅的清香猛然蹿入鼻尖,好似三月桃花香带着花香与和熙的春风一般,撩动着他坚硬如铁的心,柳刻穹微微撇过头,清冷的声音微沉道:“三皇子是天皇贵胄,若有闪失,本将担当不起。”苍白的脸上泛上了点血红,看起来健康多了。
“哦,是吗?”意味深长一笑,倾狂一摆袖,在对面的软塌上坐下,道:“本皇子身边的侍卫武功高强,谁伤得了我,柳大将军大可放心,绝不会连累到你的。”
被倾狂这么一笑,柳剑穹尴尬得不知该如何开口,一时倒忘了自己来找她的初衷。
“坐啊!别站着,本皇子不喜欢仰着头说话。”瞥了一眼不甚自在坐下的柳剑穹,倾狂笑了笑,率先开口道:“柳大将军,你找本皇子到底有何事?”
稳了稳心神,想起自己来找她的原因,柳剑穹赤瞳深深看着倾狂,道:“今日雪兴百姓前来军营闹事,声言本将派兵扰乱明宗讲学,污辱明宗,甚至对众人大打出手,要本将给个说法,交出闹事将军。”想了许久,他还是决定来找她,有些事,还是摊开来说好。
“哦,那将军如何处理?”撇了撇嘴,倾狂笑问道,并没有半点意外。
见她毫不吃惊,柳刻穹瞳眸更深道:“本将以镇北将军之名起誓,言明本将绝无派人前往闹事,甚至污辱明宗,并保证尽快查明真相,三日后给大家交待,暂时将他们安抚住。”
“真相,将军心里清楚,但只怕,三日后给不了交待吧?”星眸微眯,倾狂勾起一个高深的笑容。
明明还是那个人,可是这一眯,一笑,给人的感觉却是如此的截然不同,一股王者之气淡淡地萦绕在她身边,有种迫人的气势,完全不复以前那种无害的荒唐样。
这才是真正的三皇子吧!虽然之前早已知表面的她并非是真实的她,然而那只是从她给的暗示中去猜测,如今,她此话一出,便是真正地向他表明,这么多年来,她确实是在滔光养晦,也以真实的自己在跟自己交谈。
“三皇子说得没错,本将是清楚,这是敌军的计谋,却不能说出来,三日,只是在拖延时间而已。”略薄的嘴唇微微扬起,柳剑穹道,今晚,他探探这位三皇子真正的底。
“父皇的密旨来了?把斯洛城的二十万兵马都给你?”倾狂突而来了这么这一句无头无尾的问话,虽是问话,语气却是肯定的。
赤瞳一缩,柳刻穹心中震惊不已,密旨他也是刚到手而已,还没有任何人知道,她是从何处得知,而且还知道密旨的内容。
想了想,点了点头道:“嗯,本将刚接到皇上的密旨,全权负责与燕雨军之战,查明此战,还有哪几国介入,并将斯洛城二十万兵马归我调遣……。”顿了一下,还是问道:“你如何知道皇上密旨已到?而且还知道密旨内容?”
“猜的呗!”见他嘴角一僵,倾狂才好心为他解感道:“第一,算算时日,父皇的密旨必在这两日到,所谓无事不登三宝殿,你突然来找我,必是密旨已到,二则,呵,斯洛城的兵马到这里刚好三天。”
闻言,柳剑穹不得不佩服她心思的缜密,仅因,‘三日’这两个字,便将事实‘猜’正确,她比他想像中更聪明,难怪这么多年来,她能骗过天下所有人,连皇上也被蒙在鼓里。
“如若我没猜错的话,父皇的密旨中必然还提到我吧?让我立即回京,如若我不肯,想留于此,那便随了我,但要在保证安全的情况下,倘若不能保证安全,则让你即使用‘押’也要将我‘押’回京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