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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吟道:“他在死时,却是没穿裤子!没穿裤子,你懂吗?”牛茹萍的声调也提高八度地道:“我不懂,我也不想懂!李书记,高吟,今日我把话撂下了,老唐的死,要是没有个说法,我牛茹萍是不会罢休的!”
李枫依然十分和气地道:“唐夫人,你要相信组织!放心吧,唐滔同志的后事,我们会解决得让你心说诚服的——好了,要是没有别的事,我看就谈到这儿吧,我还要参加个会,就不陪了!”
高吟也道:“李书记,那我就按商定的计划去办。”
李枫道:“老高,工作过程一定要细致啊!”
牛茹萍知道再待下去,也没什么意思,又想起了另外的一个话题,问道:“李书记,老唐这一走,我们作家属的,要是出个门用个车啥的,县委车队的车,还给予保障吗?”
李枫道:“这事,具体由范秘书长负责,我建议您到范秘书长那儿去咨询一下——小王,领唐夫人去一下范秘书长的办公室。”
王新琪走进来道:“唐夫人,请吧!”
牛茹萍道:“不劳王小姐大驾了,老范在哪办公,我熟。”
说完,眼神很不正常地斜了王新琪一眼,一扭三晃地就走出了李枫的办公室,气得王新琪自言自语地道:“有什么样的丈夫,就有什么样的女人!”李枫一听,笑道:“小王,发什么牢骚呢?”
王新琪道:“李书记,您瞧她那眼神身形,叫人恶心!”
李枫道:“好了,去工作吧——哎,上班时交待的几份计划书,下午我可是要用的!”
王新滇道:“李书记您就放心吧,我会按时打出来的。”
这些日子,王新琪觉得十分开心。在心里,王新琪多次把唐滔与李枫作过比较。按说,李枫是名正言顺的一把手,对她这个小小的文员却从没摆过官架子,而前些日子呢,直接在唐滔的身边工作,王新琪觉得很受委屈,动不动就挨训斥,有那么几天,王新琪真的还有不干之心。然而,自李枫来了之后,王新琪便感到和认定,只有像李枫这样的人,才胜任才配当临江的一号人物。
自多次接到李枫的直接指示,在唐滔南妮的车辆事故死亡一案上,公安局长耿东生再也不敢稀里糊涂,而是派得力的人手展开深人的调查,并且,依照李枫的提示,暗中派专门的警力到市某医院保证一直昏迷不醒的司机张天宝的安全!关于这起翻车事故,只要张天宝能苏醒过来,一切谜团也就不破自解了。
在耿东生看来,唐滔南妮翻车之死,死后两人皆赤裸下身,凭法医从南妮的荫道内提取的属于唐滔的Jing液的事实,就能判定他俩在车祸发生前发生过性茭,继而可以判定司机张天宝是由此而精力分散并导致车祸发生,这是顺乎真实的逻辑推理。所以,耿东生不明白,新书记李枫为何对这起事故额外关注?一不过,不明白归不明白,但耿东生预感到新书记李枫,是一个原则性强办事认真的人!零零星星地,耿东生已经知道一些纪检书记高吟要查查他的消息!耿东生想,李枫这次来临江,除了群众上访到市里的一些情况当真外,或许还要真的新官上任便砍下三斧头。要是在往日,耿东生不可能在工作的八小时内安分地坐在自己的办公室里,而是会背着手走走,赴各种各样的请吃和玩乐。这些日子,自唐滔死后自李枫到任后的这些日子,耿东生却颇为正经地按部就班,手下的人找他,再也不用又打传呼又打手机了。
把一张报纸看得只剩三五行的时候,铁锤喊了一声报告走进来道:“局长,司马奔带话,要见你!他说,您要是再不见他,他就咬舌自尽!”耿东生道:“他还说了些什么?”
铁锤道:“他还说,就是平民百姓,打架斗殴也只能关十天半月,他是一局之长,被不明不白地关了一个多月,天下哪有这样的道理!”
耿东生一挥手道:“走,随我到看守所去看看!”
十几分钟后,公安局长耿东生出现在看守所里出现在司马奔的小单间外,站了很久,面朝里躺着的司马奔一直没有翻身,铁锤忍不住大声喊道:“司马奔,耿局长看你来了!”
司马奔一惊,翻身坐起来,怒道:“耿东生,你凭什么关我这么长时间?不怕我出去后告犯法拘禁吗?”耿东生故作腔调地叹道:“司马奔,你真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啊!我不把你这关在这里,恐怕你现在就是体无完肤的废人了!”司马奔道:“我不听你的胡言乱语,放了我,现在就放!”
耿东生道:“司马奔,你也不想想,是你动手伤了人!这些日子,受害者一直在找你,并扬言,只要碰到你,就一准白刀子进红刀子出!你说,我能不计后果地就放你出去吗?再安心地呆几天,只要彻底平息了受害者的怒气,我保证立刻放你出去。”
司马奔道:“耿东生,咱们之间,从前也没什么过结吧?再说,就是在今后,我也威胁不到你升迁,同你争什么职位,你干吗硬是要让我难堪呢?”
耿东生道:“司马奔,看来,你真是错怪我了,毕竟,咱们在临江同事多年,就算没有亲情,也会有点友情吧?说心理话,要是让你多关几天对我有什么好处的话,我就真敢黑下心来关着你,还跑来看你干什么?我知道,在这里闷着的滋味不好受,可这是没有办法的事呀,谁让你赶上了这一步呢?我还有个会,就不陪你聊了——呵,想吃点什么,尽管跟看守说,帐,我给你结!”
走出看守所,铁锤问道:“头,口局里么?”
耿东生道:“不用,我走路,就两站地,也算是锻炼锻炼身体吧!”
铁锤一走,耿东生从衣袋里掏出手机,开始拨号,一通,耿东生就面带喜色地道:“喂——丹阳,你在哪儿呢——在单位?我有事要对你说嘛……嗯,好吧,我就在你家附近……嗯……好——挂了!”
当耿东生按响门铃,宋丹阳将门开出一条缝伸出手将他拉进去后,耿东生的心跳就开始加快!宋丹阳一头扎进了耿东生的怀里,嗔道:“没出息劲的,刚两天没在一起,就想成这样,让人家请假回家来陪你!”
耿东生一边用手指抚摸着宋丹阳的头发,一边说道:“丹阳,刚才我去看了司马奔,他要我放了他!我想,总这么关着也不合法的,所以,在放他之前,我得再好好地想想你呀!”
宋丹阳道:“东生,自从和你有了这回事,真的,我再也不愿和司马奔过下去——我不想他再回这个家,搅和了我和你的这种和谐!”
耿东生道:“可是,我没有足够的理由继续关押他呀!”
宋丹阳道:“那我们就找出一条理由,比方说……比方说他虐待老婆婚内强Jian!”耿东生道:“这是什么理由嘛!丹阳,不放司马奔,他只要一出来,就可以告我非法拘禁罪的。”
宋丹阳道:‘东生,要不,我先告他贪污公家财物,怎么样?“耿东生道:”他贪污过公款吗?“
宋丹阳道:“他曾对我说过,铜锣村他老家通电过程中所有的材料比方说电线电杆等等,全是他一手由电力局运回去的!”
耿东生一听,喜道:“果真如此的话,我就可以关他三年五年!丹阳,咱们在一起,也就可以尽情地享乐了!”
宋丹阳道:“为了咱们能长久地在一起,我把司马奔告下了,你可不许再对我变心!”
耿东生道:“不会的,你这么让男人销魂,我怎么舍得对你还三心二意呢!丹阳,走,咱们一块先去冲冲身上的汗气。”
宋丹阳道:“东生,你说,我真要告他吗?他可是我合法的丈夫呀!”
耿东生道:“合法的丈夫又怎么样,在他的身下,你有过快乐吗?丹阳,相信我,我不仅能给你肉体上的快乐,还能给你物质上的享受!捞钱,我这个公安局长,不比电力局长来得慢。”
宋丹阳道:“真告了他,他就得坐牢,就算我不跟他离婚,他刑满出来,也不可能再跟我过。东生,我要告他,也就等于要跟他离婚。”
耿东生道:“离婚就离婚,你还怕离婚吗?”
宋丹阳道:“我离了婚,你也离婚吗?”
耿东生道。“我离婚干什么?丹阳,你想让我离婚?”
宋丹阳道:“我是想嫁给你。”
耿东生道:“我有妻子呀,再说——丹阳,就像现在这样,不是很好吗?”宋丹阳道:“你当然好嘛——吃着碗里占着锅里的,有什么不好?东生,我是担心,我把他告进去了,咱们的事又露馅了,你的女人要是把你管起来,再也不让你找我,我且不是要守活寡么?”
耿东生轻轻地拍着她的肩道:“放心,我的媳妇管不了我!到那个时候,她真要做干涉我和你的事,我就敢跟她离!”
宋丹阳一听,双眼放亮地问道:“真的么?”
耿东生道:“我保证说到做到!”
宋丹阳道:“好,我相信你,下午,我就到纪检书记高吟那儿去告他!”
耿东生点头同意,手已经下意识地在松着宋丹阳的裤带了。
宋丹阳道:“东生,咱俩都好过好几回了,你早就答应过我,总说下一次要好,就到临江最好的饭店临江饭店的包房里去好。今天,你就带我去,怎么样?”耿东生解裤带的手停止了动作,道:“好哇,咱们这就去!”宋丹阳道:“你先出门,一块走,让人撞见,不好。”
耿东生道:“这么大的县城,谁认识谁呀?”
宋丹阳道:“我是怕邻居们撞见!听话,先叫好车等我,我化化妆,就来。”耿东生依言出门,戴上墨镜,招手要了辆出租车,出租车停过来,耿东生拉开门坐了进去,司机问去哪儿?耿东生说道:“先等等,还有一位。”
不一会儿,宋丹阳走了过来,耿东生刚要打招呼,眼尖的出租司机就开门下了车,冲着宋丹阳喊道:“姐,你这是要去哪儿呀?”
宋丹阳一惊,强作镇定地道:“姐要去临江饭店,约……约好了的,几个同学,中午在那聚聚!”
说话的同时,已坐进了车里。出租司机道:“姐,在临江饭店聚聚,档次可不低呀!今日中午,你们同学中,谁出血当这个袁大头呢?”
耿东生道:“我坐东——这不,接你姐姐的事,不也是由我出的面吗!”宋丹阳觉得有些不太自然,急忙岔开话题道:“活好拉吗?”出租司机道:“一般,有时,还不如三轮蹦子呢!姐,今天你二位,还是我头——份呢!姐,听说姐夫都关了快一个月,你也没托托人,早些让姐夫一来?”宋丹阳尴尬地一笑道:“姐能不托人吗?只是,现在的事,真难为啊!再说,
你姐夫打伤了人,人家公安局能不关他一阵子。“
出租司机道:“姐,法律有规定的,似姐夫这种打架斗殴,最多只能关15天。”宋丹阳道:“姐知道,可是——在这临江,要关多少天,是人家公安局说了算…”
耿东生道:“靠边停吧——到了——给,20块,不用找了。”
关好车门后,宋丹阳对司机道:“慢着点,别惹事!”
目送着弟弟驾车远去,宋丹阳的心里不知怎么回事,突然有了不该来这临江饭店的悔意。
第五章
花光的确生得很美。花光的美,是一种春光明媚式的美,也是一种阳光灿烂式的美。虽说出生在一个小小的玉笛镇的一个普通农家,但羊脂一般的肌肤自小就让她从孩童群中脱颖而出!应该说她肌肤的雪白,在玉笛镇是一个特别!这是因为,除了他们花家的两个女儿之外,其他所有的人的肤色都是地地道道的庄户人家该有的颜色。
其实,小的时候,花光同姐姐花闪,一样地风吹雨打,然而,随着年龄的增长,羊脂般的肌肤越长越白净越长越细腻。待后来她姐妹俩先后双双考进大学,玉笛镇的男人们都感叹:由王笛镇生养出的一对美人,恐怕再也不会属于玉笛镇的男人了!花光的脸蛋不圆不方不胖不瘦,用白里透着红红里透着粉的词汇来描述,还是有点不够份儿!花光的身段极佳,属于窈窕之中不失丰满的那种。受过高等教育,较好的知识修养使她更加懂得怎样的风韵才是男人最欣赏的风韵!换句话说,丰厚的知识底蕴外加一段不算短期的三陪小姐的工作,使得花光懂得,女性的性感和妖饶的韵致才是男人所最钟情的层面。
很人潮地穿着一件露着大后背和腰以及肚脐的胸巾儿,外加一条半透明的紧身短裤,全身的青春气息盎然无比!走一走,失去控制的双|乳犹如一对小鸟似地在胸巾儿里冲撞,颇有节奏也颇有幅度;两条丰腴而又白晰的大腿,性感的光泽亮着某种愿望地演绎着弹性。
立在穿衣镜前,久久地欣赏着自己差不多露处多于这处的身体,花光真的有些自我陶醉!虽说这种自我陶醉无法归纳进自恋的范畴,但多多少少能说明,此刻的花光所展现出的身体风景是十分引人人胜的。
这一刻,花光很为自己能下决心作几个月的三陪小姐而高兴万分!若不是这样的话,花光想,自己就不可能认识老板何力培,时间一到,才貌俱优的她也只能回到玉笛镇,分到某一中学任教,从此便要过那种艰苦、辛苦在她看来也很痛苦的教师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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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到了何力培,且在两人共商大计之后,花光为自己能在不久的将来当上镇长而高兴!真的,从古到今,花光知道,她们花家在玉笛镇,别说是女孩,就是男人,也没有谁当上类似镇长这一级别的政府官员,就是花光的父亲,最风光的时候也只是当到村主任这档上。
自从与何力培相识,花光要不就住星级饭店要不就住别墅,出人都坐卧车,每餐美味佳肴,与上大学时的清苦穷酸形成了鲜明的对照。
听到有人上楼,花光就猜想一定是何力培,因为何力培告诉过她,敢上三楼的,除了他没有别人。
把头探出卧室的门外,注视着楼口处。果然,上楼的正是何力培!花光组装出一脸的笑,飞蛾扑火般就朝何力培奔去!
“何总,你还知道来看我呀!”何总迅速地伸出一根指头,放在嘴边嘘了一下,那意思显然是让花光说话要小声。
扑进何力培的怀里,花光撒娇地道:“今天晚上,留下来吧,好吗?”何力培道:“花光,今晚有没有人愿意留下来,就全靠你了。”花光道:“怎么?难道我们安排的节目就要开始排练吗?”
何力培点点头道:“是的——唐副县长就在楼下大客厅!花光,平静一下,跟我去见他。”
花光道:“我们的事……”
何力培道:“在唐副县长面前,我和你之间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懂吗?”花光点点头,温情地道:“跟了唐滔,是不是意味着我们之间就不能来往了呀?真要是这样,我宁可……”
何力培道:“来往当然能来往,只不过床上的故事就不能续写了——再说,由唐副县长接着写,你也会觉得意味深长的!”
花光道:“你们男人都是这个样子,为了达到目的,连自己心爱的女人也送人!”何力培道:“行了,跟我下去吧——记住,一切以我们合作的目的为主!”当何力培将女性魅力十足的花光领到唐滔面前之后,没等何力培介绍,唐滔就喜形于色地说道:“久仰花小姐大名,真是光彩四溢的一位美人儿啊!”花光道:“听何总说,您是临江的一县之尊,花光能结识,也算是三生有幸了!”
何力培道:“都别文绉绉酸掉牙好不好?副县长,我是不是该去吩咐一下准备晚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