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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来嘛!”
我笑道:“那我再买一根香蕉去。”
“不嘛,那东西不干净,又四棱八角的,塞着也不舒服。我要塞个和你的大鸡芭一模一样的东西。”
“那还不容易?街对过就是一家性用品商店,那里面什么型号的假鸡芭都有,随你挑!”
“真的!那咱们一起去看看。”妻子乐得一蹦高,拉上我就往外走。
那家性用品商店规模不小,长短不一、形状各异、五颜六色的人造鸡芭足有上百种,妻子兴致勃勃,东瞧西看,拿了十几根放在柜台上仔细挑选着。
店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干瘦女人,一看我妻子兴致挺高,忙凑过来说:“看样子你们结婚不久吧!嗨,年轻人总是吃不够。不过,一般来说男人的时间都短,正好需要这东西帮忙。在外国,这东西叫成|人玩具,家家都有几个。”
妻子举起一个带有一粗一细两根塑胶棒的假阴具问道:“这个为什么有两根棍子?”
“这叫肛茭混合型,一根插骚Bi,一根捅肛门,女人都喜欢,卖的很快的。”店主一边介绍,一边打开了电动开关,两根塑胶棒像蛇一样旋转伸缩着。
妻子兴奋得眼里放光,说道:“这个我要了。还有那个带疙瘩的,那个拧麻花的,那个带尖头的,我全要了,你给我包好。”
店主高兴得屁颠屁颠的跑个不停,边包扎边神秘地说:“还有一种特粗的,生过孩子的女人都喜欢,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说着从柜台下面摸出一根硕大的人造鸡芭来。那东西足有四十公分长,八九公分粗,像驴鸡芭一样骄傲地躺在柜台上。
妻子小声嘟囔着:“我又没生过孩子,哪用得了这么粗的?”
店主循循诱导着:“女人结婚以后,骚Bi会越来越宽松,说不准哪天就用上了。到想用的时候手头又没有现成的,那多难受啊!”
我说:“那就包上吧。一共多少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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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拎着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假鸡芭往家里走。拐入一条僻静的小巷,妻子拉我走到一株茂密的梧桐树后,撩起皮裙,呼吸急促地道:“快把那个肛茭混合型的给我塞进来,我熬不住了!”
我从包裹里找出那个有两根塑胶棒的东西来,塞进妻子洪水泛滥的下身,拧开了开关。两根塑胶棒带着嗡嗡声在妻子的肛门和骚Bi里旋转抽插着。
妻子抖抖索索地放下裙摆,颤着声道:“咱……咱们走吧。”说罢夹紧双腿一扭一扭走在前面。我看着她扭曲摆动的小淫臀,兴奋地紧走几步跟上。
到了楼门口,妻子像站不稳似的用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呢喃着:“亲汉子,我软得走不动了,你抱我上楼吧。”我弯腰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往上走。妻子蜷在我怀里,舌尖在我脸上舔来舔去。
一进家门,妻子就从我怀里挣出来,发疯似地脱光原本就不多的衣服,仰躺在床上,拚命揉搓着Ru房,嘶声喊着:“好厉害的假鸡芭,Cao死我了……我要死了……嗷!”
天气渐渐冷了,街上的女人都换上了臃肿的冬装,短裙是不能穿了。不过聪明的妻子仍有办法——上身穿得和常人无异,下身穿两只勒到大腿根的厚羊毛袜,外罩羊绒长裙——不穿内裤,以便我随时能把手或鸡芭插入她骚Bi或肛门。
自从我买回那些假鸡芭之后,妻子每次和我出门前,都要把下面的两个肉孔先用假货塞得满满的,然再揽着我的胳膊下楼。可能是由于下身的刺激太过强烈,妻子臀部的扭动越来越厉害,每次和我并肩同行,那柔软的胯部总是有节奏地撞击着我的大腿,撞得我心头乱跳,鸡芭铁硬。
元旦那一天,妻子照旧早早起了床,化了浓妆,穿上厚厚的羊毛衣裙,然后撩起裙子,向我亮出赤裸裸的下身道:“好老公,把小骚货的Bi和屁眼塞满。”
我故意找了两根大号的人造鸡芭塞进她的身体。妻子不明就里,放下长裙浪声道:“今天怎么这么涨啊,还没出门就快到高潮了。”说着她把双手一背道:“亲老公,今天你先把我绑起来再上街。”
“那怎么行?让人看见!”我不满地说。
“没关系,把大衣披在我身上,外人哪能看见?”妻子娇嗔着。
我一想不错,便把她双手在背后交叉,用一根短绳紧紧绑起来,然后在她肩头披上一件薄呢大衣。长长的大衣盖住了反绑的双手。
妻子得意地歪头道:“怎么样?别人看不见吧!”
看着她背着双手亭亭玉立的俏模样,我忍不住狠狠亲了她一口道:“鬼也看不出来,还以为是香港归来的时髦少妇呢!”
妻子忙不迭地躲开脸嗔道:“要死啊,把我的妆弄坏了,人家还以为是惨遭轮奸的少妇呢。”说罢她眼珠一转又道:“也罢,就当一回被轮奸的少妇吧!你把Jing液射到我嘴里,我含着Jing液跟你上街去。”说着话已在我身前跪下,张开可爱的红唇。我乐不可支,掏出鸡芭塞进她嘴里。
街上冷冷清清没几个人,只有枯黄的梧桐树叶随风飞舞。妻子穿着细高跟皮靴袅袅娜娜地走在前面,浓妆艳抹的脸孔勾得街上的男人频频回顾。我心中暗笑:“你们这些蠢男人谁能想到,这个性感的女人此刻双手被反绑着,下身插着两根又粗又长的假鸡芭,嘴里还含着我的Jing液,你们就是想操也找不到门呀!”
这时妻子突然站住了,回头用求援的目光望着我。我紧走两步赶上去问道:“怎么,假鸡芭要掉出来了?”她紧抿双唇用力点点头。我一扬手,一辆出租车停在身边。我顺手把妻子推进车里,自己也跟着钻进去。
我低声问道:“一坐下来又塞紧了吧?”妻子嗯嗯两声,一脸的满足。
“去华天大厦。”我吩咐司机。
“那边路没修好,要不要绕路。”司机对全市的道路了如指掌。
“没关系,不用绕。”我是专门要走那条路。
汽车开上一条坑坑洼洼的砂石路,我不让司机减速。于是汽车像狂涛中的小舟一样剧烈颠簸着,妻子时而头顶撞上车顶,时而深陷在座位里,两根大号假鸡芭随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搅得她粉脸通红,两眼翻白,想喊又不敢张嘴,只能拚命闭紧双唇,喉咙深处发出阵阵沉闷的哀鸣。
热心的司机从反光镜里看到后座的女人嘴角流出|乳白色的液体,忙道:“先生,你太太满脸通红,口吐白沫,要不要送医院?”
我心里窃笑,嘴上却说:“好好,再开快一点。”
汽车颠得更厉害了。妻子嘴角的Jing液越流越多,终于忍耐不住,咕噜一声把口中的Jing液全咽了下去,又伸出舌头来舔着下巴上的残汁。
司机见状忙问:“太太你没事吧?”
妻子颤抖着道:“没……事,谢……谢你!”
回家的路上,妻子一个劲用丰臀撞着我:“死老公,坏死啦!颠得人家屁眼直流汤,都快尿出来了!Jing液也浪费了不少,都怨你!”
我笑着把手伸到她裙里,果然湿了一片,遂打趣她:“上边喝精,下面流尿。这样才好呀!”妻子娇笑着把Ru房顶上来。
转眼到了春节,又是七天的长假。妻子把大学里和她同屋住了一年多的美国女同学珍妮请到家里做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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珍妮二十七八岁年纪,是那种典型的白种女人,金发碧眼,高鼻阔嘴,身材高大,体型丰满,巨Ru几乎有妻子的脑袋大。她在中国待了多年,但仍不会讲汉语,叽哩哇啦全是英语。我在从小学的是日语,现在又在日资公司里做事,所以我们的交流全靠妻子翻译。
饭后我们聊了一会,我突生睡意,便回卧室睡觉。妻子也拉着珍妮进了另一间卧室。半夜,我迷迷糊糊听到那间房里似乎传来呻吟声,也没在意,心想两个女人能搞出什么名堂来,便翻身又呼呼睡去。第二天早晨我睁开眼,发现妻子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我床边,浑身赤裸,面色羞红。
我连忙把她拉进被窝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赤条条地乱跑,也不怕珍妮笑话!”
妻子低声道:“我要跟你说件事,你不许怪我!”
我忙道:“你说吧,亲老公什么也不在乎。”
妻子幽幽地叹口气:“咱们第一次发生关系那天你可能就知道,我已不是Chu女了。”我含含糊糊地支吾着。
“不过除你之外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碰过我,我那是被珍妮……”我惊讶地瞪大了眼。
“那是认识你以前,我和珍妮同住校宿舍的双人寝室。有一天晚上,珍妮光着身子爬进我的被窝,没等我喊出声,就用她的内裤塞住我的嘴,又用她的|乳罩反绑住我的手,然后扒下我的内裤,把头伸到我的胯下舔我那儿。不知你注意没有,她的舌头特别长,而且能软能硬,软起来像条蛇,硬起像条棍,舔得我浑身发麻,第一次享受到性的快乐……就是那次,她用舌头破了我的Chu女膜……你不会怪我吧?”
我紧紧搂住她道:“怎么会呢?要是男人,可能我还会吃吃醋。珍妮这样的性感女人和你睡过,我只是感到刺激。你再往下说,后来呢?”
妻子长出一口气,声音也提高了:“……后来,我忍不住扭着淫臀配合着她的舌头。她就把塞在我嘴里的内裤掏出来,我不顾一切地吮吸她的奶头,吮得她嗷嗷直叫。然后我又去舔她的骚Bi,可惜我舌头不够长,伸不进去,只能在骚Bi口打转转……认识你以后我们就再没有肉体交往,但还有电话往来……昨天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忍不住又互相舔起来……她说你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东方男子,所以想和你也干上一回……我经不住磨,所以来问你……你要是不和她干,就说明你心里还没有原谅我……”
我忙道:“快别说什么原谅不原谅的话了!珍妮做过你的小老公,现在又做我的小老婆,咱们三肉一体,再合适不过了。”
妻子闻言大喜,拍了一下巴掌道:“Comeinplease,Jenny。”
门无声的开了,高大肥壮的珍妮出现在门口。她上身赤裸,两枚沉甸甸的巨Ru像两个面口袋似的垂在胸前。下身穿一件黑色吊袜带,两条黑网格丝袜紧紧箍在雪白的大腿上,足蹬一双鞋跟有半尺高的细跟鞋。金色的荫毛和暗红的荫唇袒露在外。神态和装束都跟淫秽影谍里面的女主角一模一样。
珍妮张开血红的嘴唇道:“Don…tyouthinkI…mliketheprostituteonthestreetsinNewYorkCity?”
“你不认为我很像一个纽约街头的妓女吗?”妻子翻译着。
我头点像鸡喙米:“像,像,像极了!”
听完妻子的翻译,珍妮又道:“Thenyoutreatmeasaprostitute。”
“那你就像对待妓女一样来对待我吧。”
我的脑中突然掠过一段淫秽镜头,脱口说道:“舔自己的奶头。”
“Lickyourownnipples。”
珍妮双手托起两只Ru房,|乳头很轻易地送到唇边。她伸出那条足有十公分长的紫红色的舌头,忘情地来回舔吮着自己的奶头,一对海蓝色的大眼睛妖媚地在我脸上瞟来瞟去。
妻子在旁边兴奋不已地说:“我拿摄像机把这一切拍下来。”说着扭身跑出去。
待妻子手持摄像机回到屋里,我索性甩掉被子赤身坐在床边,紧盯着珍妮的巨Ru道:“当着我们的面手Yin。”
妻子边摄像边翻译:“Haveaself…abuseintheviewofus。”
珍妮双腿叉开,修长白晰的手指伸到腹下,分开两片暗红色的荫唇,轻轻按摩着粉红的阴Di,细长的舌头在自己的脸上四处舔卷着。
她的手指越按越重,脸上的浓妆也被舔得狼藉一片,两枚豪|乳像水袋一样上下波动,嘴里含糊不清地哼哼着:“Letmesuckyourcock。”
“让我吮吸你的鸡芭。”
我跳下床,双手叉腰站在当地。珍妮在我身前跪下,一口含住鸡芭舔吮起来。珍妮的Kou交技巧显然高出妻子一筹。她的口腔温暖湿润,似乎比妻子的骚Bi还要深,竟能将我的鸡芭和阴囊一起吞下。更令人沉醉的是她的舌头,又细又长,又软又滑,时而把舌尖挤进尿道口,时而用舌身缠住鸡芭,直弄得我又麻又痒,又惊又喜。
不大工夫,一种熟悉的快感渐渐从鸡芭向全身弥漫。经验老道的珍妮觉出异样,迅速吐出鸡芭,手指飞快地戳进我的肛门。即将She精的感觉霎时消失得无影无踪。
珍妮仰起凹凸有致的面庞,海蓝色的大眼睛似乎要汪出水来:“Pleasefuckm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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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你操我。”
珍妮站起身来走到床边,分开双腿跪在床沿,上身伏在床上,又肥又白的大淫臀仰天翘起,再次回头道:“Pleasefuckme。”
我握着鸡芭插进她大张的骚Bi,抽了几下,觉得四周贴不着肉,前面又插不到底,便把两枚睾丸也挤进去,这回四周勉强贴住,但仍探不到底,不禁叫道:“这洋妞的Bi也太大了,简直就是个无底洞。”
“Yourpussyistoobig。”
珍妮似乎也觉得很不过瘾,用手拨住我的鸡芭道:“Fuckmyarsehole,please。”
“请你操我的屁眼。”
我乐不可支地把Gui头对准珍妮鲜红的肛门,还未用力,珍妮淫臀向后一拱,已把鸡芭连根吞入,前后耸动起来。她的肛门湿润柔软,仿佛比妻子的骚Bi还要宽大,我毫不费力地来回抽送着,片刻便从肛门里传出“卜滋、卜滋”的渍水声。
我边抽边对正在紧张拍摄的妻子笑道:“这洋妞的屁眼比你的Bi还要大,还要深。”
“Yourarseholeisbiggeranddeeperthanmypussy。”
珍妮回过头来,鲜红性感的嘴里直喊:“Useyourfisttofuckmypussy,please。”
“请用你的拳头来操我的Bi。”
我一时有些愣怔,因为以往妻子只是让我用手指,最多并拢五指来操她,没想到这洋妞直接让我用拳头操她,莫非她的Bi真有这么大!
“Hurrytofuckme,Ibegyou。”
“快点操我,求求你。”
看着她两片颤悠悠的小荫唇和那个黑洞洞的骚Bi,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攥起右拳就捅了进去。珍妮嗷的叫了一声,肥臀像筛糠似的抖了起来。
我的拳头在一团又滑又腻的肉的紧裹下向前伸着,约前行了十公分左右,珍妮的骚Bi变得更加宽阔,我也松开拳手,变为指尖探行。
珍妮颤动着一身白肉,气喘如牛。她的骚Bi越来越窄,我的指尖好像触到一个小小的骚Bi,大小与妻子的肛门相仿。
珍妮疯狂地喊着:“Pushyourfistinasdeepaspossible。Thedeeperthebetter。”
“把你的拳头尽可能深地往里插,越深越好。”
我的食指、中指和无名指并在一起,挤过她骚Bi深处那个骚Bi继续前行。渐渐的,整只手掌都伸了进去,里面又宽敞起来。我一下明白了:那个小骚Bi是她的子宫口,现在我的手掌已插入她的子宫了。
指尖终于被一堵肉壁挡住,四面再无出口。我知道已伸到子宫底部,不能再往前了。这时我才惊奇地发现,半条手臂已没入珍妮的骚Bi,金色的荫毛不停搔着我的肘部。
“Fuckme,come…and…go。”珍妮发出嘶哑的叫声。
“来回操我。”我把手臂慢慢抽出,当只剩半只手掌在她体内时,又狠狠地插进去,直至没肘。
珍妮发出母狼一样的嚎叫:“Oh,don…tstop,fuckme!”
我的手臂由徐到疾,由浅入深,在她的骚Bi和子宫之间抽动着,感觉到手臂被股股热流浸润着,又烫又滑,又浓又腻,仿佛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