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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挥军北上？就凭他？”父亲慢慢站了起来：“我穆昊野一天没死，天山派就没他说话的份！”
大师兄顿了一顿，转身头也不回地离开了客栈，我知道他是前去紫云山庄取紫合花去了，父亲此刻正在气头之上，我必须小心谨慎，千万不能逆了他的意，忽然间，我想起了几年前的洞房花烛之时，莫然问我的话：“如果……我和义父间有了矛盾，你会帮他还是帮我？”
我禁不住一声苦笑，想不到该来的始终会来，帮他还是帮爹，我心里早就已经有了答案……
第 19 章
第十九章（最终章）
大师兄带着紫合花很快从紫云山庄赶了回来，爹的功力正慢慢的回复，估计回到天山之后他会恢复全身功力，一切都按计划顺利地进行着，顺利得让我不得不产生怀疑，姓韦的男人明知道放我爹出来后他一定会回天山找莫然算帐，他一个精于计算的商人怎么会这么糊涂，故意给自己增加一个绊脚石？而且就在我们回天山的途中，盘查和威胁似乎比先前少了好多，一个个疑点让我百思不得其解，心里愈加惴惴不安，可是爹、大师兄还有楚语却都沉浸在即将报仇雪恨的激昂之中，他们都义愤填膺，就连爹似乎也没了以前的沉稳冷静，四年的苦痛一朝得雪，谁还有心情思考那姓莫的小子究竟碰不碰得，这天山之行是否另藏陷阱？一路上，我悄悄观察着大师兄和楚语，看样子他们似乎恨不得立刻冲上天山，把莫然狠狠折磨一通，然后千刀万剐，莫名其妙的，我的心就似被小虫咬了一般，隐隐发痛……
当我们快赶到天山山脚时，我心里多了一个心眼。
“楚语，你过来。”我拉过楚语，在她耳边悄悄说道：“这场事我始终觉得不大妥当，你留在山下，如果次日午时还没见我们下山，你便想法来救我们……”
还没说完，这丫头撅起了嘴：“姐姐，你明知那姓莫的大魔头是我不共戴天的杀父仇人，好不容易我可以手刃仇敌，你却叫我待在山下……我可不干！”
爹爹和大师兄当然不能留在山下，我没奈何，只得又跟她说道：“那这样吧，我留在山下，你化妆成我的样子跟我爹还有冷大哥上山，我怕莫然发现我没有同你们一起心里生疑。”
楚语想了想，点头同意了。
次日一早，他们三人乔装打扮好，从爹指点的秘道上了山，我在山下竹林中布好迷阵，等候他们的消息。
穆昊野带着冷炎和柳楚语从秘道悄悄潜上了天山，穆昊野故意选在白日上山，他要在所有弟子面前揭发莫然当年轼师篡夺掌门之位的罪行，他满以为只要自己一现身，天山弟子便都会幡然大悟，和自己一起对抗莫然和韦如谦，只可惜，当他带着冷炎和柳楚语出现在天山大殿前时，天山众弟子却都像不认识他一样，冷冷地看着这三人。
“冷大哥，你师父怎么这么冒失？居然直接出现在这里，这不是等着叫人来抓我们吗……”楚语悄悄埋怨地朝冷炎道。冷炎什么话也来不及说，眼睛直直地看着周围的人，手里紧紧捏牢了乌金剑。
“你们都是怎么了！我才是真正的天山掌门，这叛徒当年篡夺掌门之位，你们还要助纣为虐！”穆昊野有些底气不足了，他看着站在台阶上的莫然，身体不禁渐渐生起一丝寒意，刹那间，他似乎明白了为何当年江湖人会称呼莫然为冷面郎君……
“咔咔——”
四周传来一串枪械响动，穆昊野三人只感到一阵头皮发麻，一群手持洋枪的人将他们包围起来，手中的洋枪纷纷对准了他们。
莫然的眼光直直地射在楚语脸上，好似要将她看穿一般，看得她浑身不自在。
“你现在还有什么话要对我说……”
莫然的语气有些咬牙切齿，眼神愈加愤恨，楚语本来就年纪尚轻，再加上莫然脸上的银面具让人唏嘘不已，她忍不住有些呜咽，眼睛一点也不敢看向那仇人。
“你……”
莫然顿时有些手足无措，想不到才一句话就把她惹哭了，心里虽觉得有些奇怪，但是他已经顾不上许多，大庭广众下他不便说些哄这心上人的话，无奈，只得将手里一根银丝线掷出，拴住楚语的手腕，轻轻一拉，正要将她拉进怀里，忽然那根银丝线被冷炎用乌金剑一剑划断，四周的洋枪声顿时响起一片，穆昊野暴起，运起内功大喝一声，四周凝起一道气墙，将洋枪子弹统统隔离在外，冷炎身形快如闪电，照准洋枪弟子手腕划过一圈，惨叫声后地上已经落下了不少人的手掌。
“你立刻去躲避一下！”
莫然吩咐了韦如谦一句，纵身跳近穆昊野，两人运起内功在空中大战起来，四处气浪翻飞，爆裂声不绝于耳。
“你这叛徒！早知当初就应该继续让你留在街头做你的小乞丐！哪想今日被你忘恩负义，还赔上晴儿一生的幸福！”穆昊野一掌打去，莫然将身一闪，背后一道墙壁赫然轰塌。
“你这老鬼！我倒宁愿没遇到过你！也不必被你折磨使唤十余年！到现在你还不放过我，偏要坏我的好事！”莫然怒气冲冲，一拳打在穆昊野肋骨下，打得穆昊野口中喷出一口鲜血，他趁机扣住莫然的手腕，拼尽全身内力，猛力一送，将莫然全身的骨头都震得嘎嘎作响，要不是有神功护体，莫然的身体当场就被震得支离破碎了。这时背后忽然又是一阵剑风声响，竟是冷炎从背后妄图偷袭，莫然恼得一脚后踢将冷炎踢飞几丈开外，借力再朝穆昊野胸口猛踢一脚，两人痛得都跪在了地上，再也不能动半分。
“你这叛徒……想不到连老天都帮着你……”穆昊野再也说不出一句话，倒在了地上奄奄一息。
此时楚语早已经吓得脸色苍白，她根本就不会武功，更没想到那个冒失的穆大叔竟大摇大摆就在天山正殿前现了身，她逃也不是留也不是，眼看莫然将穆昊野和冷炎都快要打死，脑里才反应过来，扑上前用一把匕首刺向莫然。
莫然紧捂着胸口，喘息了好久，抬眼看到穆夜晴手里捏了把匕首已经冲到了眼前，他慌忙将她持刀的手腕一扣，再往怀里一搂，不小心却被楚语的手腕碰掉了脸上的面具，这小丫头抬头一看，两眼不禁一下直了，脑里霎时间一片空白……
想不到……真是想不到……这恶绝天下的大魔头莫然居然长着这么一张精致的脸……长得这么好看，他为什么却总喜欢戴着面具？是怕看过他的人都会喜欢上他？这人可真够自恋的……还有，他身上有一股说不出好闻的桂花香气，是用桂花花瓣洗澡的原因吗？
楚语止不住的浮想联翩，忽然间，莫然将她一推，一把抓下她脸上的人皮面具，有些恼怒地道：“你不是晴儿！你是姓柳的余孽！”
楚语猛然回到了现实，一下意识到自己还有和他不共戴天的仇恨，脑子清醒过来，思了思，试探着道：“穆姐姐不想看见你！所以叫我扮成她的样子上山，叫你好好照顾盈盈。”
“盈盈……她还记得盈盈？”莫然听了这话愈加愤恨不已：“她把女儿扔给我便不闻不问，现在倒还关心起女儿来了！”
楚语将手一抱，装作背过身去赌气道：“反正穆姐姐已经说了，如果你还想看到她的话就好好对待穆大叔还有冷大哥，如果穆大叔和冷大哥有什么事你就去找别人做老婆吧！”
莫然被这小丫头的话弄得哭笑不得，忍不住道：“这些话真是她教你说的？”
“那当然，这还有假？”楚语仍旧不知死活。
“你还真以为……我莫然没了个女人就活不下去？”
楚语顿时语塞，心里渐渐开始忐忑不安，暗思：难道我猜错了？
“不过这次算你运气好，”莫然道：“我本来就打算留着穆昊野还有冷炎做饵，引那狡猾的女人上钩，至于你嘛……听说你手里有一把雪剑，我也会留你在天山，直到你交出来为止。”莫然说完一阵呵呵大笑。
“另外还得劝你一句，别把那老鬼当作好人，当年就是他派我和越雾灭了你焚剑庐七十六口人，小心你认敌作友，到了下面也没脸见你爹！”楚语闻言顿时一愣，转眼间，莫然的手下已经一拥而上将他们三人捆绑得结结实实，关进了地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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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兄弟，你不要紧吧？”
莫然踏回自己的房间，刚要闭门休息，却被韦如谦硬推开房门，关心地问他说。
“行了，我没事……咳……咳咳……”
还没说完，莫然却不禁一阵猛咳。
“还说没事，我看你是受了很重的内伤。”韦如谦扶他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粒药丸道：“这是你以前练功时吃的内伤药，快服下吧。”
莫然仔细看了看药丸，犹豫了片刻，还是送进嘴里，就着茶水吞进了肚子，片刻过后，他感觉有些恍恍忽忽，身体比先前好了很多，但是下身却渐渐生起一丝燥热。
“你……你在药丸里加了什么？”
莫然有些喘不过气来，他强压下体内升起的欲火，运功想要将药力按制住。
“好弟弟……你放心，我只是加了些催｜情药，对你的身子没影响的，如果你肯跟我行鱼水之欢，事后你不光会感觉神清气爽，功力还会增加，如果你还像以前那样不懂人情……那过不了多久你就会欲火焚身，最后筋脉爆裂而死，你可要想清楚。”
“你！你这禽兽！”
莫然忍不住破口大骂，脸色已经胀得通红。
“好弟弟……”韦如谦伸手慢慢抚摸着他的脸颊：“本来我也不想这样对你，你今天对付姓穆的老鬼时的样子……可真快把我迷疯了，所以我不想再跟你耗下去，我得不到的东西我就干脆毁了他！要不要保住这条命就在你一念之间。”
“滚开……别碰我……”莫然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颤，身体的欲望激烈膨胀，他感到自己就快撑不下去了……
“你……是喜欢我像你妻子那样对你吗？”韦如谦脸上的笑容越来越淫邪，他把莫然抱到了床上，将莫然的四肢紧紧捆在了床的四角，莫然已经没了力气挣扎，嘴里仍在低声大骂：“你这畜生，我迟早会杀了你……”
“弟弟舍得杀了我？待会儿我会让你欲仙欲死，保准你一辈子都舍不得杀我……”
“你这混帐王八蛋……我就是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弟弟你的话太多了。”
韦如谦用一条毛巾堵住了莫然的嘴，再用一根短绳将毛巾绑牢在他嘴上，看样子韦如谦早就已经有所准备。
“对了弟弟，那天我还看见你和穆大小姐行房时用了这个，看样子你很喜欢……”韦如谦从枕头下拿出了那只皮头套，朝莫然眨着眼睛说。
莫然忍不住快流出了眼泪，强烈的屈辱感叫他几乎快发了狂，他用力想要挣脱手上脚上的束缚，可是全身的内功都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他现在就和一个普通人没两样。眼看韦如谦就要把那东西套在了自己头上，莫然实在无能为力，只能认命地闭上了双眼……
“禀报掌门！门口发现夫人的行踪，她打晕了几名看护弟子，现在应该已经潜入了天山派。”
门口忽然传来一名传令弟子的声音，韦如谦将牙一咬，低声骂了句：“碍事的臭女人！”转身奔出了房门。
莫然好不容易松了口气，心却又为妻子悬了起来，她能逃过天山这么多人的追捕吗？看样子韦如谦抓到她后一定会立刻将她杀死的，可是自己现在根本就救不了她，老天保佑她能逃过这一劫……菩萨保佑……满天神佛都请保佑她逢凶化吉……
不知过了多久，床下传来一串轻轻响动，我推开面前的木板，探出了脑袋，还好，房里没人，莫然出门还没回来。我赶快从床下爬了出来，抬眼却看到了躺在床上被绑成了大字型的莫然，他惊讶地看着我，我也不由惊呆了……
“你……”
我的心痛得都快说不出话来，看来我是打扰了他和韦如谦的好事，但是此时我更怕莫然已经发现了我，看来我已经来不及救爹和大师兄他们了。我正要转身爬到床下从秘道逃走，忽然我感觉有些不对劲，莫然发出“呜呜”声，拼命挣扎着，他好像不是自愿被捆起来的，我忍不住松开了他嘴里的毛巾，隐隐约约间，我似乎看到他的眼睛有些发红了。
“松开我……快点松开我……”他喘着粗气朝我急切的道。
我情不自禁地照着他的话去做，松开了他的四肢，忽然间，他从床上一跃而起，一把将我拉起，钻进床下，很快他发现了秘道的出口，迫不及待地拉起我钻了进去，我俩来到秘道深处，他放肆霸道地抱住我暴风骤雨般的狂吻，熟练地脱掉我的衣服。
“不要……不要！”我用力锤着他，和他在地上翻滚。
“要！不然我会死的……”他紧紧看着我的双眼，眼神满是渴望与祈求，就在我发愣之时，他早已肿胀不堪的炽热一下刺进了我的身体。
“呀……”我发出一声低呼，一下闭上了眼睛，双手攀紧了他的肩膀，我的反应让他愉快起来，他迅速将我的身子撑起，活象一匹奔跑的马儿一样剧烈颠簸起来，我紧紧咬住他厚实的胸肌，不让自己叫喊出声，我感觉到他这次比平时多了好多的耐力，他全身僵硬绷紧，好似被药物控制了一般，我知道不能让他挥毫过度，不然他会体力透支，随时有生命危险。
“你……你躺下来！”我红着脸命令他。
“……我做得不好？”他有些难堪地问道。
“不是，”我摇了摇头，我们已经很久没有和颜悦色地说过话了，我感到有些不太适应……
“反正……反正你躺下来就是了，不许动，敢动一下我就……我就……”我也不知道我能对他做什么，以前还没成亲时，我经常拿不理他威胁他听我的话，可是现在，我还有什么可以要挟他的呢？
“好，我不动，你说什么我都听……”
他朝我说道，然后乖乖躺在了地上，不知为何，他这番话让我心里生起一丝暖意。
我的手划过他的身体，引起一串呻吟，他的身体还是这么迷人，白玉一样的身体，完美无暇，浑厚的胸部，粉嫩的｜乳粒，好想像以前那样对他为所欲为……好想像以前那样对他肆无忌惮……我放肆地紧紧捏住他的胸肌，用尽所有的力气在他身上创造着一个接一个潮峰，可是我还是不满足，我还是觉得少了什么，一点也不尽兴，一点也不欢快淋漓，他的身体渐渐安静下来，恢复了往日的宁静，我也累得气喘吁吁，一下倒在了他的身上。
我趴在他身上良久，我俩没有再说过一句话，他的呼吸已经渐渐平顺，看样子他体内的药效已经过了。我坐了起来，迅速穿好衣服，心里对他的恼怒又逐渐占了上风，我一句话也不说，起身要钻出秘道去看看盈盈怎么样了，我担心韦如谦上山以后会对她不利。”
“你去哪里？”身后莫然忽然问了一声，他正盘腿坐在地上运功调息。
“不用你管！”
我头也不回的没好气的说。刚要离开，却又被他叫住道：“你现在出去不怕有危险？”
“你那帮手下都被我困在了山下的迷魂阵，没两三个时辰出不来，我要去带盈盈离开。”
“盈盈是我的女儿，由不得你说带走就带走！”
“我是她娘，凭什么我不能带她走？本来我以为她跟了你会有好日子过，可惜我想漏了，她迟早会被你身边的男人女人害死，倒不如我带她走，免得将来成了别人的眼中钉。”
“我……”莫然有些气急败坏：“我哪有什么男人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