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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美丽如女神下凡的女人不是别人,正是赫梯帝国身份地位仅此于皇帝陛下的皇妃殿下——阿尔缇妮斯。她本身并不是这个时代的人,通俗的说法就是,她穿越了时空。在二十一世纪的某一天,身为英国的伯爵千金的她,在帮助考古学家杰夫爷爷破解一座陵墓玄室的时候,和护卫卡尔一起被一道刺眼的金光包围后来到了古代,然后就遇上了古代的赫梯皇帝姆尔希理二世,在他狂热地追求下,她的心沦陷了,爱上了这个古代男人,并且嫁给了他,成为了她的妻子,不过基于某种愧疚心理,她拒绝了皇妃的加冕,尽管如此,她依然是赫梯地位最高的女性。
而这两个小伙便是她和萨鲁的孪生儿子——当今的皇太子殿下凯罗贝洛斯和二皇子阿尔玛。
紫色双眸微眯,显然没有打算就此放过他们,“哦?错在哪了?”
“不该和皇弟为了一点小事吵架。”
“不该和皇兄为了一点小事吵架。”
他们老老实实的回答道,那模样就像两只小狮子见到了母狮子一样的温驯。
“然后呢?”母狮子哼道。
两人对视一眼,正对着这彼此鞠躬道:“对不起,皇兄(皇弟)!”说完,他们可怜兮兮地看着阿尔缇妮斯,“下次不敢了,母后。”
“哼!”母狮子还没消气。
两人又对视了一眼,一绿一紫的双眸闪着某种默契和调皮,齐声道,“妈咪~~”真是酥人蚀骨的声音,不仅如此,他们还扭动身体像小猫一样蹭着阿尔缇妮斯。
饶是再生气,被他们这么一折腾,再大的气也消失殆尽了。
但……孩子绝不可以溺爱,尤其是身为皇家的孩子,更不可以。
“在晚膳之前,抄一百遍《煮豆诗》,抄完了,妈咪才准你们吃饭。”她从不自称母后,不仅是因为她是现代人,更重要的是,母后二字总让她觉得缺了点母子亲情的味道,还有别扭。
听闻,凯洛贝洛斯和阿尔玛垮下肩,哀泣地看着彼此,《煮豆诗》耶,那些不知道哪个国家的字,好难噢,还要一百遍,完了啦。
他们还记得,就是为了这个小挂件,母后还让他们抄了一百遍孔融让梨的故事,也就是这个故事,凯洛贝罗斯才会把挂件让给弟弟。
他们不知道,这个挂件是阿尔缇妮故意只准备了一个,就是用来教育他们的,否则身为皇子,想要一个挂件有何难的。
“怎么?不愿意?”阿尔缇妮斯紫眸一眯。
“没有,没有,愿意,愿意。”两人慌忙像拨浪鼓一样的摇头。
“不仅是抄,还要深刻体会里面的意思,明白吗?”
这首煮豆诗是三国时期,曹丕即位时,忌曹植之才,就找机会要曹植在七步之内作出诗来,作不成就杀之,曹植应声而作此诗来控诉曹丕对兄弟的赶尽杀绝,更是在历史长河中为了争夺地位、权力、财产兄弟反目手足相残的一种写照。
她要他们知道,这世界任何一样东西,都没有亲情更重要,或许对他们来说还太过艰涩,但这就是她的教育。至于为什么要用这些中国古诗和故事,那是因为她本来就有一半中国血统,更重要的是再没有象中国文学更能发人深省的东西了。身为母亲,她不想让他们像他们父亲当年一样,为了争夺地位,权利,连什么是手足之情都不知道,他们父亲所受的苦,她不想他们中间的任何一个再去经历,那太残酷了。
帝王也要学会如何对待亲情,才会是一个好君王。
“皇妃,皇子殿下已经知错了,还是不要抄那些东西了。”丽莎毕竟是看着他们长大的,难免有点心疼,更是知道阿尔缇妮斯说得那些什么诗啊,抄起来有多难,多费力。
听闻,凯洛贝罗斯和阿尔玛含着万分感激的眼泪看着丽莎,然后又看向阿尔缇妮斯。
可惜……
“别太宠他们,身为皇子,他们还有太多东西要学。”
“是!”丽莎很抱歉的看着两个可怜兮兮的小家伙,她也是爱莫能助啊。
期望破灭,他们只好接受处罚了。
“怎么?你们两个又惹母后生气了?”
骄阳下,在迂回长廊间,徐徐走来一抹昂长的身影,周身散发的霸气就像狂风一样席卷着在场的每一个人,过肩的褐色长发垂直亮泽,以同色的发带束成马尾,五官如同最完美的雕刻,俊美如魔王,尤其是狭长的绿色双眸总是含着不怒而威的气势,身材结实健硕、气度昂扬,穿着一袭纯金色的战甲,紫色的披风迎风招展,又让他像个战神般地屹立在天地之间,就连阳光都要会震慑于他,而暗暗藏在云层之中。
“父皇!!”凯洛贝罗斯和阿尔玛惊喜地叫道,瞬间像两只小狮子一样扑向他,眼里更是暗藏着调皮的光芒。
平日里,他们可不会这样,对于父亲是爱理不理的,但是今时不同往日,一来是因为他御驾亲征,在外已经有两个多月了,的确有些想念了,二来,或许撒撒娇,就不用抄那些鬼诗词了,其实母后说得他们都懂,可是他们是小孩子,喜欢闹,喜欢玩,也无可厚非的说。
谁让他们像母后比较多呢,聪明啊!
面对儿子的热情,萨鲁还真有些吃惊,只见他们像猴子一样灵活地攀上他的手臂,亲昵地很,他真怀疑是不是天要下红雨了,对于和儿子怎样的相处,他是陌生的,慈爱这个词显然不适合他,因为他不会,但不表示他不疼爱他们,反之,他是极为宠爱的,因为他们是他最爱的女人所生的孩子,只是从小他就生活在冰冷的帝王之家,很多感情都习惯藏起来,而不愿表露。
“父皇,你又打胜仗了,好棒。”
“父皇是最厉害的皇帝。”
谄媚,绝对是谄媚。
阿尔缇妮斯看着儿子异与平时的表现,她可是心知肚明,看着萨鲁正皱着眉头的看着攀在手臂上的儿子,推也不是,扯也不是,又怕他们摔下来的滑稽样子,她笑开了怀。
多温馨的一幕,她的丈夫和他的儿子,她生命中最重要的人,这让她几乎落泪,幸福地落泪,她知道她的选择没有错。
她的笑就像春风里绽放的玫瑰,令人惊艳,也是为了能够看到她的笑容,他才会披星戴月策马赶回来,而大部队估计还要两天才能赶得回来。
“露娜,我回来了。”他深情地看着她,绿色眸子是无限的爱恋与思念。
阿尔缇妮斯笑得更为灿然,然后像儿子一样飞扑过去,紧紧地搂着他的脖子,思念的泪水滑落脸颊,“欢迎你回来!”平安无事的回到了她身边。
两个小家伙眼见此景,顿时眉开眼笑,嘿嘿,母后很高兴哦,或许……
可惜,母狮子不会为了狮王战胜归来,而忘记对小狮子的惩罚。
“练完剑,别忘记抄一百遍诗!”
小狮子顿时变成了两只病猫,“哦……知道了!”好哀怨猫叫。
垮着脸,他们松开手臂,从萨鲁身上跃下,知道这个时候还是不要打扰父母恩爱了,练剑吧,各自拿起地上的剑,继续刚才比试,只不过没了刚才的气势,是有气无力。
他们好可怜,呜呜呜~~~
“你又拿什么惩罚他们了?”萨鲁知道她是一个严厉的母亲,也是一个好母亲,但是他们如此的哀怨,看起来惩罚必定很重吧。
“不可以宠他们!”宠可以,但要适时。
他搂住她的腰,看向正在处于某种发泄状态的儿子,看着儿子的眼神,他充满了骄傲,露娜把他们教育得很好,完全不同于他的那些死去的皇兄们,让他倍感安慰,只是也由于她的教育,他们也缺少了某些东西。
那就是野心,他在儿子身上看不到这两个字,而对于一个帝王家的孩子,没有野心就等于无牙的狮子。
像是看出了他的想法,阿尔缇妮斯无奈地摇头,她的丈夫是个十足十的野心家,不断开疆阔图,像是永远不知道满足,就像一只已经站在最顶端的狮王,却还是想着猎杀,以为不断去杀光敌人,他就可以站得再高,在这个时代,他的想法没有错,也正因为如此,他才可以让赫梯如今的国势日益昌盛,而不遭到欺凌,但并不代表赞同,这几年来,他打了多少仗,她已经记不清了,只知道现在的赫梯版图是越来越大,他可曾想到,等他老了,再也无法打仗的时候会怎样?让儿子帮他去打仗吗,不,这不是她所期望的,她是无法改变他的治国方式,但是她的儿子可以,以武治天下是错误的,不被他国所欺,也不欺凌他国,才是一个帝国长久生存下去的最好方式。
不过,即使说了也没用,他听不进去,他就是这样一个男人,更是一个符合这个时代的君王。
“他们的父皇为了他们这么勇猛,他们还需要担心什么吗?我觉得他们更需要的是学会如果去治理和守护国家。”打仗,听起来就觉得血腥,这个男人根本不知道和平是什么?
“听起来,你好像觉得我是为了儿子再不停的征战。”萨鲁飞扬的眉皱了起来,看起来他好像有些不高兴。
“不是吗?”她调整了一下他肩上的肩饰,完全没有察觉他的不高兴。
萨鲁眯起双眼,瞪着眼前这个美丽的小女人,一把扣住她的后脑勺,就吻住她的唇,一如他的人,霸道地也是狂野地,更带着某种惩罚。
阿尔缇妮斯只能瞠目承受他的掠夺,有些莫名其妙。
她的反应,让萨鲁更觉得怒气直外涌,致使他有些使力的啃咬她柔软的唇瓣,直到她喘不过气来,才放过她。
意犹未尽的舔舐着她的唇角,他愤愤地吐着热气,“你真是一个不可爱的女人!”
哪里不可爱了!?她疑惑地看着他。
见她还是不明白,他也懒得回答,倒是刚才让他有了更想做的事情。
“两个月了……露娜……”他暗哑地提醒她,翠绿色的眸子也变得暗沉,手也开始不安分起来。
“萨鲁,有人!”她努力压下正不断往她裙子里钻的手,这里可是花园,更何况还有未成年少年在这里。
“哪还有人?”他极为挑逗地舔吻着她的雪白的饵坠,好似那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
露娜转首,果然,一个鬼影子都没看到,真是识时务啊。
“你不该给打胜仗归来的皇帝一点奖赏吗?”他扳过她四处张望的小脸不悦地说道,这个奖赏的意思不用说也明白是什么了吧。
她好笑地看着他,“你已经在索取了不是吗?”他的手已经将奖赏的包装纸拆了一大半了。
奖赏是她,包装纸就是此刻正褪到她腰际的裙子。
“不够,我还要更多,更多!”他看进她眼里,霸道要求道。
好吧,那就给他更多,不过场所还是变一下,这里太有碍风化了。
等晚膳的时候,丽莎吃惊地看着正大块朵颐的两位皇子,“殿下,已经抄完了吗?”
“抄什么?”凯洛斯啃着羊腿问道。
“皇妃交待的《煮豆诗》啊!”
“那个啊~~”阿尔玛吃着香甜面包,咬了一口继续说道,“用不着了。”
“咦?”
“母后正忙着呢。”两人眼里满是促狭。
“哈?”
“忙得估计都没时间看我们抄的诗了。”
丽莎更加疑惑了。
两兄弟更是吃得好不欢快,竟然还用羊奶干起杯来,他们可没有说谎,母后真的很忙,忙得估计要两三天以后才能从寝宫出来哦。
嘿嘿,谁让父皇和母后那么恩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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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出宫
更新时间:2010…10…11 13:01:52 本章字数:4956
正如两个小家伙所说得,他们的父母真的很恩爱,忙得三天都没有出过寝宫了,他们也乐得在皇宫里调皮捣蛋。
晚云收敛的天空,漫天星子在空中闪烁,风吹过巨大的托拉姆树,在皇宫的周围呼啸而驰,深浅不一的茶色建筑在高原上屹立,庄严而肃穆,硕大的月盘在空中悬浮,让这寂静的夜变成了一幅壮丽的画卷。
阿尔缇妮斯从睡梦中醒来,已经分不清是黑夜还是白天,皇帝的无尽的需索让她连喘气都觉得累,回过首,她就看到萨鲁像个倦极了的婴儿,睡得很沉,她脸庞绽出一抹温柔的笑,将脸庞凑近他,用手指描绘着他熟睡中的五官,他一定是累坏了,打仗总是劳累又废神的事情,虽然他乐此不疲,但体力总是有限,更何况……她羞红了脸,一回来就这么需索无度,饶是他的体力再好,也会疲乏不堪吧。
轻轻吻上他的额头,她眼神里是满满的爱恋,三年来,她无疑是幸福的,他的宠,他的疼,他的爱,总是无时无刻包围着她,他做到了他曾承诺的一切,不再纳任何妃子,只会有他一个妻子,更甚者,他不再让侍女服侍,除了她,没有任何女人再可以碰触他。
她该是幸福的,但不免有些小小的遗憾,她想亲口告诉他,她爱他,无奈,他背上的箭痕至今都没消失,所以她拼命的隐忍,分分秒秒都在期望着那块由她前世造成的疤痕都从他身上消失。
或许是她久久未吐露爱语伤了他,曾几何时,他也不再说“我爱你”,而是用永远都像是不是知道疲乏的欲望来表达他的爱,充满了掠夺性,让她既心痛又无奈。
她知道,她伤了他了,他的心和自尊皆有之,她有多渴望对他说,那么他就有多渴望想要听到。
是暴风雨神在他潜意识里作祟吗?
无法控制不去爱她,却也无法相信她的爱。
每每想到这一点,她都像大声地告诉他,她爱他,很爱很爱,可是说了又怎样,他只会心痛得昏死过去,根本听不见。她也不是没想过用其他办法,比如用写得,但谁知道他刚看了一眼,下一秒就心痛得全身痉挛,昏死过去,等醒来的时候跟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而那块表达她的爱意的情书,早在他昏死过去的一霎那给他自己毁成了粉末。
为了他的的身体健康,她不敢再尝试了。
好吧,好吧,他们还年轻,还有很多时间,她总会让他知道的,她只能如此的安慰自己。唉……她注定是欠他的人,慢慢还吧,她这一生都是永远伴着他,生死相随。
想通了,她也了无睡意,动了动酸痛的四肢,艰难地下床,她需要好好洗个热水澡,随意披了一件衫裙,她走出内殿,正好看见正在站在门外满脸犹豫地丽莎。
见到阿尔缇妮斯,丽莎急忙行礼,“皇妃,您醒了?”
“有事?”
“是。”她刚才就是犹豫着要不要进去告诉她。
“先让我洗个澡。”她需要好好舒缓一下。
“我来服侍您。”
阿尔缇妮斯点头,现在她没法拒绝,尽管不太喜欢洗澡的时候有人服侍,但此刻她连走路都会觉得骨头快散架了。
泡过澡后,她觉得整个人都活过来了,虽然还有些酸疼,不过比之前可是好太多了,对着铜镜,她梳理着一直未剪已经长到膝盖的发丝,“什么事,现在可以说了。”
丽莎一边为她的头发上抹上香油,一边说道,“是这样的,皇妃殿下不是一直让人在找卡尔大人的下落吗?”
阿尔缇妮斯梳理得手顿时一颤,她已经有三年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那个她敬如兄长,又青梅竹马的卡尔,三年前,她的不告而别,让她至今心痛不已,她从来都不知道他爱她,以一个男人在爱着她,而她爱上萨鲁,更是造成了今天他们分离的主要原因。
“是有他的消息了。”她急切地握住丽莎的手。
“是的!”
“在哪?他在哪?”她以为这辈子都可能见不到他,听到他的消息,她不免有些激动。
“听说在埃勃拉,不过还没确定,查探得人说,他曾经在那里出现过。”
“埃勃拉!?”阿尔缇妮斯皱眉,她看过这个时候的地图,知道埃勃拉在叙利亚以北的地方,那是一个和赫梯一样,拥有强大军事力量的帝国。
卡尔在那吗?
“皇妃殿下?”见阿尔缇妮斯不说话,丽莎推了推她。
“消息确定吗?”
丽莎点头,“确定,不过只是出现过。”
那也足够了,总比没有任何他的下落的好,这三年,她一直派人去寻找,如今就算是一点点蛛丝马迹,对她来说也是高兴无比的。